奸相(40)
我本腰背酸痛,坐着难受,站着难受,躺着也难受,被他按得筋骨舒畅,飘飘欲仙,趴在床上如同一滩软泥,早将抱怨的话抛到脑后,盛情称赞大外甥体贴入微,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他安静地听我喋喋不休,待我说完,才开口道:“你觉得谁对你最好?”
我被哄得晕头转向,情绪放松,想也不想便道:“当然是你啦!”
他不动声色道:“那你最喜欢谁?”
“当然是……”
我脑中灵光闪过,隐约察觉到此处好像有个坑,机敏地改口道:“当然是你和你弟弟啦,那还用问吗?”
话音刚落,便听吱嘎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却见秦溪炎正站在门口,身姿挺拔,丰神俊朗,眼中含笑,好似天上的月牙。
他先看看我,再看看他哥,眨眨眼笑道:“你开会商讨军务,突然把我叫去顶替,接着便一去不回,我就知道肯定是想支开我。”
凌墨道:“只是巧合。”
我说:“他懂什么军务?我来吧。”
秦溪炎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我只是不与你计较罢了。”
凌墨道:“我做了什么?”
秦溪炎道:“你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两年前你害怕小舅与我相认你便会失宠,就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栽赃嫁祸我!”
凌墨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亲近,此话正戳到他痛处,闻言竟有些失控,指下没收住力道,在我腰上按出四道血印,我疼得哎哟一声,赶紧出言维护道:“你哥怎么不讨人喜欢?我就很喜欢!”
说着偷偷从他手底往外爬,凌墨面无表情地将我拖回,抬眸阴沉地盯着秦溪炎,一字一句道:“即便秋鹤认你,他最爱的也不是你。我们相伴十年,你永远插不进来。”
秦溪炎眼含杀意,怒极反笑:“你说什么?”
眼见气氛越发剑拔弩张,我忙拽拽凌墨的衣袖,飞快在他耳际掠过一个吻,小声哄道:“你明知道溪炎从小流落在外,我没照顾过他,就别气他了。我会比过去更爱你,好吗?”
他没理我,冷淡地别开脸,却也不说话了。
哄好了大的再去安慰小的:“别生气了,你哥不是那意思。如果他真想害你,当初给你一剑,你小命早没了,哪还能站在这儿说话?你说是不是?”
小外甥冷哼道:“算了,我怕杀了他,我也活不成啦!”说着温柔地摸着我的脸笑道,“现现,既然你更喜欢他,不喜欢我,那我还是走吧,以后别来找我啦!”说罢作势要走。
我急得差点给他跪下,紧张地拉住他手臂怕他跑了,柔声哄道:“小祖宗,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找了你十年,你幼时受了那么多苦,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不喜欢你?我只是对昨晚你们那样搞舅舅有一点微小的质疑而已。”
他得意道:“你也知道你对我没有养育之恩呀?想做我舅舅就得乖乖侍奉我,我才给你这机会,懂吗?”
我还能说什么?
当然是连连点头道:“好,好,我答应,什么都答应……唔!”
正说着,凌墨在我侧腰狠狠一拧,霎时泛起青紫的掐痕,我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瞅他,他面不改色道:“怎么?弄疼你了?”
我忙道没有没有,忍着痛把大小外甥里里外外夸赞一番,才把他们哄好。
因昨晚被搞得没法坐下,我现今只能趴在床上,怕他们再吵起来,便岔开话题,跟凌墨要来夏军撤兵路线图,拨开枕头,铺在床褥上仔细察看。
哥哥安静地坐在床尾,不打扰我,弟弟好奇地趴在床头凑过来跟我一起看,指着西路问我这里为何不撤退?
我抬眸瞅着小外甥专注的侧脸,不由心生怜爱,挨了过去,将图纸挪到他跟前,手指落在梁国以西,笑着道:“这一带是吉尔格勒兄弟管辖,你看当时围困樊州,有四路军前来增援,这路便是伊勒德军。夏军溃败后,东路,中路都已退回对岸。”
“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是集结点。”
我指着长江以北的那几个州郡道:“凌墨放出那消息后,吉尔格勒必定急着赶回国都,无暇顾及边境,我们可趁机分作两路,一路从樊州渡江,夺取金州,商州,陕州,另一路则从舒城渡江,夺取蔡州,亳州,应天府,汴梁……这十五个州,时间再久,只恐北方离心。”
他问这是何意?
我叹道:“北方被异族统治百年,已有四代,有的汉人便忘了谁才是自己祖宗,反将夏人当成祖先。我曾听许韵丞相说,很多汉人降将子嗣反对夏国忠心耿耿,这不是个好消息。”扭头看向凌墨称赞道,“还是你厉害,我还没说,你便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凌墨道:“你写在手记里。”
“哈哈,对呀,我差点忘了。”
“里面还夹了一副字帖。”
“是吗?可能是我练字时不小心夹进去的,写的什么?”
他镇定自若地将那手记交还给我,让我自己看。我没有料想他竟随身带着,呆呆接过,毫不怀疑里面内容他都能倒背如流。
刚翻开,那页纸张便飘了出来,笔走龙蛇,是我的字迹。我和小外甥都能清楚看到上面龙飞凤舞,行书写着: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竟然是十/八/摸!
我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我练字时随手写的。
男人嘛,樊州被困两年,又没风月场所,有时候画个圈都能想入非非,很正常。
但是两个小外甥年纪还小,不能理解大人的想法,很可能会误解我。便偷瞄凌墨的脸色,却见他正瞧着我,唇边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好像是在笑我。
果然,这小子是故意的。
他就是觉得我是满脑子色/情的流氓。
再看弟弟还在扯着边角认真地看,唇角笑容渐渐放大,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肚子疼,边笑边道:“现现,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练字。”
“咳咳!”
我脸腾地红了,将那纸张抢回撕碎,揉成团扔出去,挪至床内,一本正经道:“这种低俗的东西小孩子不许看!”
他不讲理地把他哥挤开,拖着我右脚脚踝,将我拽了回去,扒去亵裤,沿膝盖向上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笑嘻嘻道:“宝贝,跟我你还装什么?这两年可委屈你了,让我来服侍你吧!”
他滚烫的掌心抚过娇嫩的肌肤,抚摸着腿根,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刚想挣扎爬开,便被凌墨自背后拦腰抱住,冷玉般的指尖轻轻抚过我胸前红肿突起的鞭痕,鲜红的痕迹落在偏白的肤色上,有种凌虐的美感。
他语气冷淡地问:“被弄成这样,喜欢吗?”
我讨好地点头。
我已许久未发泄,昨晚也没被允许射/精,被他们抚摸玩弄,不禁意乱情迷,但想到是白天,在两个外甥面前仍觉得羞耻,喘息着求道:“不,不要……”
秦溪炎道:“别害羞呀,你过去没抱过两个女人吗?”
我说:“她们是姐妹!”
凌墨道:“我们也是兄弟。”
“……”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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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政:我可以因为正直敢言得罪王爷,但绝不能因为被误认为是情敌得罪王爷。
第38章 楹联
我还想婉拒,凌墨却解下我的衣带,一层层缠绕,蒙住我的双眼。
黑暗中,炽热的指尖捏住我的乳珠,揉弄拉扯,是秦溪炎。
那里昨晚已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只轻微触碰便传来针扎般刺痛,还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瑟缩躲闪,腿间那根东西却被一只冰凉灵活的手握入掌心,仔细套弄。
我目不能见,险些惊叫出声。
回过神来,知道是凌墨,便不敢乱动,乖乖地任由他们亵玩。
他技术超绝,轻易便让我沉沦情/欲,无法自拔。快感重重累积,我两腿颤抖,下腹紧绷,耳旁只闻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却在我濒临高/潮,只再碰几下便能射/精时,将手挪开。
我从天堂直坠地狱,失落得差点哭出来,精虫上脑什么都顾不得,伸手想自行撸出来,却被身后的人扣住双腕,拧至身后,牢牢摁住。
我急得眼角都红了,挣扎叫道:“我要!……”
他们都没有理我,而是等它慢慢冷静疲软后,再次握住顶部挑/逗撸动,在即将高/潮时停下。
如此重复,足有五次。
无论我怎么求都不给我解脱。
我被欲/望折磨得几近疯狂,手腕被钳制在背后,挣脱不出,只能可怜地啜泣哀求。
不知是谁掰过我的脸,温柔地亲吻我。肌肤相接,我便判断出是弟弟,他故意在我耳边戏谑地笑道:“真可怜,硬成这样却不能射。”
说着戏谑地拍了拍我高高翘起的性/器,捏捏我的阴囊。
在这刺激下,我呜咽呻吟,痛苦而兴奋地晃动身体,想要更多的爱/抚。我知道我的阴/茎顶端定然早已兴奋得渗出水来,两颗小球也憋得紫红,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只能流着泪乞求道:“凌墨,给我吧……求你了……”
凌墨没有回答。
但我却能猜到,他那双深沉的眼睛正静静地观察我的反应,便僵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怕他还要继续。
半晌,他冰凉的手背轻碰我的囊袋,命令道:“蹭出来。”
我丝毫不敢犹豫,立即跪直,扭动腰身,用腿间那根半勃/起的性/器在他手背挨蹭,怕他改变主意,再次将手挪开,情急之下连额角都冒出细密的汗珠。
秦溪炎体贴地帮我拭去,笑着道:“看你急的,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