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18)
“小舅,一会惩罚你的时候,不许兴奋。”
这小坏蛋根本就知道我会硬!
我呼吸变得急促,阖上双目,顺从地点点头。
他顿了一下,继而平静地命令我将额头贴在手背,后臀抬高。接着,厚重的戒尺抽在我的屁股上,落下时臀肉发颤,沉沉钝痛传来,我又羞又疼,想到自己正跪在亲手养大的外甥面前,屈辱地锁住阳/具,不能发泄,乖乖撅起屁股由他任意惩罚,越发觉得丢脸,将头深深扎进臂弯,不敢看他。
他控制欲极强,虽未绑我,却不准反抗,敢用手挡就抽我手背,我若乱动便停下,令我重新跪好,再用比先前还重的力道打我。每下都力度均匀,有条不紊,待我缓过来,心惊胆战,浑身发抖时才打下一鞭。
我这才明白,先前他说会狠狠打我,果然不是在开玩笑。
没多久,我的屁股便被他打得火辣辣得疼,虽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定是如水蜜桃般鲜红肿起。预感到下轮鞭挞即将来临,我疼得受不了,实在扛不住这酷刑,带着哭腔求道:“凌墨,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他动作稍停。
我以为他总算心软肯停手了,刚要放松,戒尺却措不及防地落了下来。由于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下格外得疼,我跪伏在地,连惊带吓,终于崩溃地哭泣出声,颤抖求饶。
“不要了,求求你,凌墨……”
“安静。”
他铁石心肠,对我的哭求置若罔闻,冷硬的戒尺贴上我被红肿滚烫的屁股,威胁般轻轻滑动着,冷冷问道:“抱小妾舒服还是挨打舒服?”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那可怕的戒尺正紧贴着皮肤,令我提心吊胆,只能在刑具的威慑下,驯服地翘起的后臀,生怕他不满意,还要继续,战战兢兢地讨好道:“挨,挨打舒服,饶了我吧。”
说完只听一阵沉默,他好像在考虑,过了一会,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嘲讽道:“小舅,你过去在外喝酒宿娼,可想过会有一天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听着他描述,我能想象出自己此时因畏惧外甥的惩罚,瑟瑟发抖,讨好求饶的凄惨模样,更羞耻得脖子都红了,无地自容。
他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迫我抬头,视线如刀锋般冷锐,看到我羞赧瑟缩的眼神,眸色一暗,将我拉到他两腿之间跪直,戒尺轻拍了一下我的面颊,简单命令道:“舔。”
他看着清瘦秀气,薄薄的衣裳下/身体却肌肉紧实,匀称有力,尤其是腿间那阳/具,形状骇人,黝黑粗长。但我丝毫不敢犹豫,甚至不敢表露出不情愿,柔顺地勾下脖颈,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含进口中,顶到喉咙,小心伺候。
被控制的快感比释放更强烈,我嗅到他胯间浓烈的雄性气息,下/身困在笼中越发肿胀,却无法勃/起,只能兴奋得不断流水,憋涨难受。
性/欲支配下,我越发顺从,努力吞吐着。不知舔弄了多久,我觉得下颚发酸,却不敢擅自吐出,只能口中含着他的阳/具,眼泪汪汪地抬眸求饶。
他勉强作罢,告诉我下回没这么轻易饶我,说着将我拽上床榻,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插进我的后/穴,如骑马般狠狠干我。
我察觉到他呼吸有瞬间的紊乱,知道他总算进入状态。
真是太难了。
我竭力迎合,怕他又没感觉。他今日不知怎了,磕药了似的,比以往都要热情,翻来覆去地侵犯我,亵玩我,占有我,将我折腾得半分力气都没有,叫得声音发哑,才恋恋不舍地射入我的体内。
结束后,他满意欣赏着我被蹂躏得鲜红肿胀的屁股,股间夹着他粗长黝黑的阳/具,又拨弄着我被限制在狭小鸟笼中,仍然硬着的紫红性/器,看起来就如被鱼线勒成一截一截的肉肠般滑稽可笑。
他缓缓低头,怜爱在我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吻,轻声说道:“小舅,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我们相处多年,从未见他表露出如此愉悦的情绪。
我喘息着,看着他眼底情意脉脉,忽然再也不忍推开他了。
我总是担心很多,担心会给他带来灾祸,担心他没人照顾,担心他会后悔,会恨我,但我现在我最担心的却是在我离开前,都没能让这小孩真正开心地活过一回。
蜉蝣朝生而暮死,能尽其乐。
人生短暂,天意如铁,前半生已如此不堪,何不遵从本意,奉上臣服,把心交付给他?我应该相信他的决定。
于是我手指微动,紧紧攥住他的食指,低声道:“我向你保证,在我死之前,都会无条件爱你。”
他身子一僵,垂下眼帘,触电似的迅速地抽手,却没能抽出。我看着他紧抿唇角,清冷如雪的脸,执拗脆弱的神情,忍不住眼角发酸。
除了我没人知道,天就要塌了。
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得了你?
我的小孩。
第18章 冤屈
那日凌墨到底没让我发泄。
贞操锁禁锢住我的下/体,若他不打开,我连勃/起都做不到。倘若起了反应,下/身便会困在笼子里肿胀难耐,只能转移注意,等它慢慢自然软下。
男人欲/望被掌控,就会变得格外温顺。我想射/精想得发疯,急得不行,整日围着他转,想方设法讨他欢心,再不敢犯错惹他生气。
但他是真的狠,无论我怎么求也不允许我射/精,操我时也不准射,只能用后面高/潮。整整三个月,只让我释放过一回。
当时他锁了我两个月。那件事后,他夜里也留下陪我睡觉,在我身上尝试各种花样,观察我的反应。
每晚临睡前,他都会令我跪在床头,漫不经心地观赏、把玩我锁在笼中的下/体,看着它肿胀顶起,却只能无助地锁在铁笼中,不断地流出水来,他便越发隔着笼子逗弄我,任我痛苦又兴奋地扭动身体,苦苦求饶。
长期禁欲使我精虫上脑,瞥到他面容貌美,唇红齿白,乌发云鬓,竟开始想入非非,幻想他打开桎梏,用那漂亮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握住我的性/器,上下撸动,让它完全地勃/起,畅快地射/精,那该有多舒服?光是想想便激动得发颤。
这冲动比以往任何一次情事都要强烈。
他让我口/交,我便立即跪在他胯下卖力舔弄,光是闻到那精/液的腥膻气息便觉得亢奋得不已,性/欲高涨,连两侧的阴囊也仔细舔过,他射在我口中,甚至不用说我便在极度兴奋中主动咽下,仍意犹未尽,动情地抚摸他肌肉紧绷的平坦的小腹,比丝绸还滑的大腿内侧,捧起他的脚踝,亲吻那白/皙的足背,每根脚趾都白润剔透,指甲圆润饱满,恍如白玉雕刻而成。
我出神地看着,心想,奇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外甥很诱人?我早知他长得像他娘,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好看,却是头次觉得他诱人。
正想着,他见我表现不错,奖励我一次释放,问我想怎么射出来?
我盯着他骨肉匀停,美如寒玉的手,神魂颠倒,选择要他帮我撸出来,他打开笼子,将我的性/器放出来,手背刚碰到,我的阴/茎便如吹起般迅速勃/起,阴囊猛地收缩抽搐,他只在龟/头轻擦两下便泄了,快到我都没反应过来,还在发懵,便被重新锁起来了。
一切都太快了。
我还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就结束了。
我回过神来,难耐地恳求他再让我发泄一回。他无动于衷,专注地用手巾擦去掌心白浊,但仔细看却能发现唇边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分明是在笑我,我射/精后恢复几分清明,只觉颜面尽失,悻悻地将自己蒙在被子中,听到他隔着被子问我下次想怎么释放?
我稍稍犹豫后,到底架不住诱惑,老实地掀开被子,露出眼睛瞄他,扭捏地勾勾手指,他会意附耳过来,我便在他耳边低声道:足交会吗?
他眼里闪过一种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的困惑,点了点头。
说回那日,还有件事便是晚宴当夜,燕王令人动刑,将赵兴左腿打断,撤去官职,与王妃关在郊外庄园中。派人细查当铺账本,却发现近几年间,有名妇人陆续持王妃首饰换取银钱,再查身份,竟恰是当年通奸侍卫的妻子,家中还有名小儿子。
那侍卫已被打死,便将妇人拷来,重刑审问,才知那侍卫其实是被收买,栽赃陷害。
十五年前的冤屈浮出水面。
燕王直接病倒。
后王妃打击之下,患上疯病,终日披头散发,喃喃自语,凡有人靠近便尖声哭叫小妾的名字,也算印证此事。
当然,此事已封锁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少数人包括我,凌墨,潘老板等。凌墨问起,我便坚定而骄傲地答道:没错,就是我干的!妇人是假的,账也是假的,都是我安排的!闹鬼是我令人扮成小妾半夜在她窗外晃悠,她当年陷害广寒娘,还将当事人灭口,本就做贼心虚,日夜不安下,精神彻底崩溃!
既然他们先挑起事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我若出手,绝不会给对手机会反扑。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凌墨听后,深以为然。
后京城又出了件大事,多名高官接连惨死家中,墙上血书杀尽天下贪官,留名是天武会。
各派系官员都有波及,引得众臣恐慌。
接连小半月,朝廷每日开朝,我也不得不清早便去上朝,群臣请求缉捕天武会。
我听着他们吵,头疼得要炸了。隐约觉得这事有猫腻,秦溪炎是那么正义的人吗?他们天武会有这么正经吗?还血书杀尽天下贪官……天下第一贪官不就是我吗?
他干得可起劲了,哪是嫉恶如仇的样子?
况且我已去现场看过,作案手法十分缜密,尸首分离,切口整齐,跪在房间正中,没有任何痕迹,根本不可能是那小子的手笔,他是冤枉的。
然而这只是臆测,我也找不出证据。
而且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为百官之首必须做出决策,中止事端,给群臣一个交代,他们安全得到保障,才会继续服务于这个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