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10)
许是那鲜红的鞭痕刺激了他,下鞭他兴奋地甩手抽到我大腿内侧。我疼得差点从床上弹起,呜咽着求饶认错。
“呜呜,好汉爷爷……饶了我吧……”
这小魔头天性带着股孩童般的残忍狠毒,我越求饶便越下狠手,皮鞭飞舞,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和后臀,待前一鞭的痛感消退,后一记才落下,有条不紊,让我每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我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留下道道屈辱而残酷的鲜红印记,网线般纵横交错,好似一件血染的衣裳,恐惧与羞耻交织着,腿间的硬物竟渐渐抬头了。
他见状嗤笑一声,似乎在笑我,手上动作放轻,鞭尾轻扫过会阴,那里本火辣辣地疼,在粗糙的触感刺激下,性/器竟陡然涨大一圈。
他停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唇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问道:“相爷,您好像说过,只有变态才会对着男人兴奋?”
我羞耻得浑身发颤,阖上双目,害怕看到他眼里的嘲笑。下鞭却以刁钻的角度抽在我腿间阳/具上,黑暗中,冰凉粗粝的皮革刮蹭着那里,温柔冷酷的触感,就像情人的手。
我不由呼吸急促,面颊发烫,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他呼吸的热气打在我的耳际,轻轻笑道:“睁开眼,看看你,被男人用鞭子抽也能硬成这样,你发那么大的火,是因为怕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变态吧?”
我睁开眼,清楚地看到那早已怒涨紫红的性/器,在他的亵玩下顶端竟渗出透明液体,任我脸皮再厚,此时也羞耻得说不出话,抬起迷蒙的眼眸,乞求地看着他。
他并未嘲笑我,只垂眼沉默地注视着我,漆黑的眼底带着冷酷的怜惜,以皮鞭沾着那淫液递到我唇边。我喘息着,犹豫片刻,竟顺从地探出舌头将那污秽舔净。
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脸上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容。我以为结束了,刚要松一口气,却见他眼底蓦地闪过一抹残忍的光,竟将那鞭绳卷起,整根塞进我的后/穴,待那处适应,便握住鞭柄在我股间粗暴地来回抽/插,硬物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在那里顶弄,碾磨,蚀骨销魂的快感如电流般沿尾椎迅速蹿便全身,我惊恐地尖叫出声。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他不理会我的哀求,牢牢按住我,面无表情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再是不愿,也脱不开那根麻绳,只能张开腿任由他拿着鞭柄操弄,甚至肠壁还紧紧包裹着那根凶器,每次抽/插都带着淫靡的水声,欲/望如潮水般涌上,腿间淫根笔挺,怒剑似的,直指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闭眼,下一刻,浓稠的精/液喷溅在我的脸上,眉毛、眼睫、甚至嘴唇都挂满那淫液,湿嗒嗒地沿脸颊淌下,腥膻气息充斥鼻尖。
不用看都知我现在的模样是如何淫/荡。
我的眼泪刷得落了下来,被他欺负得直哭。
他见我哭得凄惨,才急忙解开捆住我的绳子,搂住我,随手拿起不知哪来的布片擦拭掉我脸上的秽物,捧着我的脸细细亲吻着,开心地哄道:“别哭啦,宝贝,心肝儿……你这次比以往都兴奋,那里硬得不像话,还哭着说不要,真可爱。”
可爱?我可爱你行道树上的小蚂蚁!
我哭着争辩道:“打你你也硬,你敢不敢让我试试?”
他不接招,用一些幼稚的话来挑衅我,笑道:“有何问题?那你敢不敢打个赌,若我没反应,你就给我做一辈子性奴。”
“不敢。”
他又笑,亲昵地抱着我,亲吻我的脸,蹭我的脖颈,逗弄我的乳/头,在我耳边呢喃道:“口是心非。你还喜欢什么?我什么都敢玩。”
说着不管不顾地硬掰开我的腿,将那巨物挺进我的身体。我刚想推他,他却骤然出手掐住我的脖颈,微微收紧,令我只能在他手底艰难地呼吸,小命被人握在手中,半窒息的恐惧感让我浑身瘫软,惊恐地睁大双眼,望着他俯视着我的眼,那根刚射完精,软趴趴的东西几乎瞬间便立了起来。
“求,求你……”
“我以后常来找你好吗?”
“好,好……呜呜,慢点……”
他不理我的哀求,按着我翻来覆去抽/插,操得我哭喊求饶,爷爷祖宗地乱叫,什么割地赔款的要求都答应,接连被插射两回,几乎在他身下化作一潭春水时,才终于在我体内泄精。
性/事过后,我被干得趴在床褥,欢爱的痕迹遍布全身,只剩喘气的力气。他年轻气盛,却如宝剑出鞘般,神采奕奕,主动将我抱到肌肉紧实腿上,分开我的臀瓣,帮我擦净股间的精水,修长灵活的手指插进穴/口,检查伤势,将药膏在内壁抹匀,淡淡的药香飘到鼻尖,原本红肿发烫的伤处立即感到清凉舒适,想是上好的伤药。他擦完药,为我穿好衣服,愉悦地笑道:不碍事,只是有点肿,下回咱们继续努力。
天呐,我要报官了。
不碍事不是应该由受害者说吗?
我被这小魔头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拿他没办法,只得认命,软软地躺在他怀里,由他摆弄。待他完事要走,随手抄起床头的玉佩砸了过去。
这玉佩莹白剔透,温润细腻,盈澈巧雕,正面刻有仙鹤延年。他轻易接住,垂眼瞧了瞧,星辰般的眼亮亮的,抱拳朗声笑道:“多谢相爷,小人定当更加尽心伺候相爷。”
我怒道:“好啊,你敢来我就敢找黑社会杀你!”
他眨眨漂亮的眼睛,领会了我的意思,冲我露出一个嚣张至极的笑,道:“我就是黑社会,你敢找我就敢操死你。”
说完推开窗户,纵身翻出,身手矫捷。我探身朝外望去,见夜幕笼罩,才知已是漏尽更阑,天际银月高悬,夜色清凉,那艳红的身影如飞落的枫叶般,消失在清白月色间,园中杏树新芽吐露,斑驳孤寂,如裹了层银霜,相府只闻阵阵虫儿叫声。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被这小混蛋气得胸口发疼,重重摔上窗户。
这时,婢女敲敲门进屋,道赵甲到了,在府上候着,相爷还有何吩咐?
我咬牙道:我要买凶杀人!
说完忙唤道:哎哎回来回来!我开玩笑的,请他到厅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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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女:相爷,您要的砒霜到了,请慢用。
受:哈?
第10章 晚宴
我简单盥洗,着了身浅蓝长衫,将满身鞭痕遮住,叮嘱婢女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晓,便行至厅堂。
正厅宽敞堂皇,案板前长条案布置着古玩瓷器,中央设圆桌,摆有糟猪肉、姜豉鸡,油炸馓子、糯米饭等冷食。
我看着没甚胃口,再倒杯酒慢慢喝着,不到片刻,心腹便将赵甲带到,阖了门,守在厅外,偌大的厅堂便只有我们两人。
此人便是白日见到跟随赵兴的小仆,刚迈进门槛便两股战战,抖如抗筛,叉手唱诺:“小人给相爷请安了。”
我仔细打量他的脸,模样倒是伶俐,只是左半边脸掌掴的痕迹犹未消去,青紫交加,令人不忍直视,便和善道:“这么晚请你来定是饿了吧?先用膳吧。”
他为赵兴办事多年,深知我们之间恩怨,见我未杀他,也不敢违抗,硬着头皮自地上爬起,局促不安地举箸用饭。桌上是他平日吃不到的食物,他却愁眉紧锁,手腕发颤,加之嘴角裂伤,吃得如同受刑。
我漫不经心地支着头看,待他吃得差不多时,才说道:“赵甲,你原名张亭秀,令尊乃德化知县,因仓库失窃,损失官银一千五百两,今上责令变卖家私偿还,你父亲郁郁而终,你则被打为贱籍,卖至燕王府。既会念书,功课可有荒废?”
他不知何意,恭声答道:“回相爷,草民自幼读书识字,只图光祖耀宗,虽沦落贱籍,未敢荒废学业。”
我说:“你就以春雨为题,作首诗听听。”
他便提笔作道:
一夜春雷起蛰龙,晓看万壑响松钟。
山中不用忧泥泞,已有新苗出土浓。
我淡然笑道:“不错。今年怕是赶不上了,明年秋闱或能考个举人。张亭秀,你想做奴隶,还是想读书考科举?”
他闻言猛地抬头,双眼大睁,泪水蓦地涌出,错愕地望着我。
半晌,才流泪哭道。
“我,我想读书……”
我今日酒喝得太多,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淡淡道:“你放心,跟着我不会亏待了你,你只须办好一件事。”
他已心里有数,听我说过,犹豫片刻便喏喏应了。
我也不废话,唤心腹送他回府,自个起身回房。他刚站起,我忽又不经意般提醒道:“回去用功读书,若能高中,我便调你回德化任职,那伙窃贼还逍遥法外呢……对了,令堂是在城郊庵堂带发出家吧?改日一道吃个便饭。”
他的脸霎时变得惨白,突然扑通跪倒,我走到门口时,仍能听到身后他颤声保证定当尽心去办。
我没理会,只觉头痛欲裂,回房躺倒在床,令婢女去煮醒酒茶,茶还未到便昏睡过去,陷入梦中。
出现在梦里的是一位仙姿佚貌的绝美女子,步履轻盈,画黛弯蛾,皓齿明眸。她抬起纤纤柔荑,轻羽般抚过我的脸,眼里有脉脉柔情。
“阿现,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眼前烟霞缭绕,我竟无法区分是现实还是梦境,见到她,只觉心中无限欢喜,咧嘴想笑,但不知怎的,泪水却先掉了下来,慌忙抬袖偷拭,笑着道:“姐,我过得很好。我有许很多朋友,誓死追随我,我有滔天权势,无人敢欺负我,我有无数财富,想要什么都能买到,人人尊敬我,一切都很好,只是很想你。”
说着又心虚地补充道:“凌墨很听话,他答应我会远离朝政,也很快要成亲了。另一个也有了下落,他很聪明,书读得很好,是个懂事的小孩,从未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