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怪物大佬饲养了[星际](203)
谁料到共享给迟年的那段基因中,恰好存在调配这个能力的基因,又恰好被迟年融合了。迟年掌控不了这个能力,睡梦中无意间使用了,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你的意识的优先级不高,被本世界的意识覆盖、隐藏了,所以你才会出现‘失忆’的症状,”奥古斯特尽力以最易理解的方式解释:“也就是说,现在你的这具身体里有两个记忆库存,一个是认识我的,一个是不认识的,由于后者才是原装记忆,所以身体优先调用了后者。”
迟年听得一头雾水,无法理解。
但总觉得这个怪物说的不是假话......它能让蓝星陷入末世,像碾死蚂蚁那样杀死人类,没道理为了骗他编出这么一通奇怪的说辞。
再有一点,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发疯’那段时间写下的一些‘臆想’,他只草草看了两眼,不太记得具体内容了,却清晰的记得其中一个主人公叫‘卡伦王’,‘奥古斯特’,是个有很多触手的巨大怪物。
迟年心下微惊,抿了抿唇,看向眼前俊美的男人:“你叫什么?”
奥古斯特屈指轻抚他的脸颊:“奥古斯特,年年不要再忘了。”
迟年惊讶地睁大眼睛。
跟那些‘故事’里一摸一样的名字!
所以......它说的都是真的吗?
“那...那我该怎么想起那段记忆?”迟年问完这个问题,沉默两秒,又道:“能先把我放开吗?”
奥古斯特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并没有解开他,只是道:“或许重新烙印就能唤醒你潜藏的记忆。”
迟年:“烙印是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年年,”奥古斯特温和的笑了笑,抬手握住还深埋在他生殖.器官中的软管,缓慢地扯出片刻,又缓缓埋进去,在确保不会伤害到迟年的前提下小幅度抽查:“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很诱人,我们可以就这样交配,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迟年:?
迟年:!
迟年来不及拒绝,就被身下激烈的刺激占据了全部的思维,身体猛地抽搐一下,又开始不自觉的弹动、颤抖。
“放轻松,像以前那样享受就可以了,”奥古斯特俯身去舔吻他的手,那里有一道很新的伤口:“我会让你感觉到快乐。”
迟年深深的喘息着,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形怪物的舌头在舔他的伤口,他看不见那个舌头,确能清晰地认识到那不会是人类的舌头——它比人类的舌头更宽阔扁平,很滑很暖,还在分泌一些奇怪的液体。
一阵轻微的刺痛后,迟年的伤口愈合了。奥古斯特又转移阵地,去亲吻他的唇。
迟年一开始不肯张嘴,尽管怪物一再强调他们是‘伴侣’关系,他还是无法接受一个怪物——即便是一个俊美的怪物吻他。
但后来他还是被迫与它唇舌交缠,因为怪物很恶趣味的在他还插有软管的情况下,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一只手蹂躏他的胸口,还有一双手去抚摸他的下......等等,这是第几双手?
迟年眼角渗着泪珠,感受着光滑的柔软的‘舌头’在口腔肆虐,不敢睁开眼睛去看。
身体反馈的感觉越来越剧烈,迟年开始喘息,然后又在深吻的过程中窒息,身体的疼痛、快乐以及小腹传来的酸胀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他不得不在接吻的间隙小声尖叫,被折磨得腿根抽搐,在没有溢出任何体液的前提下被抛向云端。
第一百八十八章 年年不能受欺负
迟年沉沉的喘着气,湿漉漉的眼睛疲惫的半眯着,紧紧盯着眼前俊美的怪物。
“感觉怎么样?”奥古斯特的手在他疲软的身体上随意的摸着,目光落在迟年微微抽搐的小腹上,露出一抹愉悦的微笑:“这种状态下,你比以往要敏感得多......或许你会喜欢?”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伸手去摸迟年紧绷的小腹。
迟年又哭起来,混乱地哀求着:“不...别碰...让我,让我去.....卫生间...”
奥古斯特吻了吻他的唇角,温柔地说:“宝贝,要喊我的名字。”
迟年的哭声哽住了,泪眼婆娑的看着它,在下一次抚摸降临之前,很小声道:“奥...奥古斯特。”
“好乖,”奥古斯特看着他,深如星空的眼底,流淌着笑意:“但是,不行。”
迟年愣怔两秒,反应过来它在回答他的请求,堪堪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
偷偷爬到他身上的小怪物伸爪去擦拭、吞舔他的眼泪,发出愉快的叫声。
奥古斯特并没有把它赶走,只静静的看着哭泣的伴侣,给予了他另一个选择:“年年可以在这里解决。”
迟年不听,几近崩溃的哽咽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能是因为过度的羞耻,也有可能是在畏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或者单纯只是难过而已。
怪物恶劣的态度让他很难过。
他以为自己认可的伴侣,哪怕是怪物,也一定会很温柔——至少也得像魏泽峰伪装出来的那样。
可怪物一点都不温柔,至少在生理欲望这件事上,很不温柔,甚至有些吓人。
迟年不知道自己遗失的记忆里,有没有过这么羞耻、这么可怕的经历,也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的想法......反正现在的他感到很恐惧。
他绝对不会喜欢这种感觉。
“不,年年,”奥古斯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再一次反应的肢节上,看他拼命的抖着,缓声道:“你会喜欢的。”
迟年立刻僵住了,呆呆地看着祂:“......你能...听到我在想什么?”
奥古斯特耐心解释道:“平行的宇宙太多了,我得接触到烙印才能感知你的方位......你忘记了,在接触烙印的时候,我们的思维是相通的,我可以感知到你的想法。”
祂顿了顿,无奈地笑:“可惜,年年的那一重意识被覆盖了,感知不到我的。”
“否则你一定会明白,我比任何生物都爱你,”怪物发出了有些肉麻的感慨:“这样你就不会怕得发抖了。”
迟年:......
怪物一边说着,又去碰他的小腹,轻轻按揉几下。迟年很明显的弹动了一下,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 ,可他身体被牢牢困缚着,又无力的摔回试验台上。
他无助的反应很诱人,奥古斯特一直很喜欢。
祂能对迟年做的事情,远比他想象中要更多、更恶劣、更可怕。只要祂想,祂完全可以依靠烙印,让迟年变成一个只知道接受、感受欲望的容器。可如果这样做,迟年的灵魂就会恐惧的蜷缩起来,然后逐渐凋零。
迟年会因为极端的恐惧战栗,却又会在祂的温柔中放松沉沦,祂很清楚迟年的恐惧只来自祂的欲望,而不是祂本身,他是爱祂的,所以他愿意在恐惧中顺从的接受祂的全部欲望。
奥古斯特享受这种感觉,并且执着的想要将这些东西从迟年身上,以各种方式榨挤出来。
祂持续按揉着迟年的小腹,看他混乱的低吟、哭闹,然后一次又一次攀到欲望的巅峰。
迟年会感到羞耻,所以总是试图将这些声音遏止在喉咙里,但很显然这并不容易。
奥古斯特的手指从他嘴巴挤进去,慢慢抚着他的舌根,享受他的声音。迟年的眼睛没办法聚焦了,空茫的看着头顶被腐蚀的天花板,涎液流淌到脖颈,奥古斯特就顺着那些液体流经的轨迹去吻他的脖颈。
小怪物抚摸着迟年的面颊,然后往他张开的嘴巴里挤,迟年又开始挣扎——他知道这些小东西都是倚靠什么长大、吃了些什么东西、身上沾过什么,他拒绝这些小怪物的触碰。
小怪物发出不满的叫声,但还是坚持从他唇缝边挤了进去。
迟年不停地掉眼泪,直到奥古斯特抚摸他的脑袋,缓声道:“我保证 ,这一只很干净,没有碰过你的同类......它是一开始就存在的。”
迟年茫然的看着它,隐约弄清楚了——这个怪物是最开始的那一批,从海里、从雨里、从雾里爬出来的,不是吸收着人类的养分,从尸体下方孵出来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