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怪物大佬饲养了[星际](167)
严格来说,不能算是‘耻辱’。他只是有些难过,觉得伴侣好像没有记忆中那么温柔了,他讨厌这种变化,又无力去改变现状,只能委屈而软弱的小声的哭着,抗拒着。
卡伦王察觉到他微妙的情感波动,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欲望的气息在逐渐消退,这让祂感到有些茫然,连桎梏着他的触手都跟着松了,不明白自己哪一步做错了。
——在人类习惯了最基础的交配后,伴侣偶尔的强势掌控,会让他们感到新奇又刺激......只要能正确的控制快感的给予,他们会迷恋上这种感觉。
......书上是这么教的没错,但伴侣的反馈好像不太对。
是因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吗?
卡伦王试探着用触手去探索烙印所在的区域,迟年的哭泣声渐渐低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瞬间抛上云端的不耐受的尖叫,强制燃起的欲火在瞬间侵占了人类脆弱的身体,连带着祂也被卷入欲望的深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强制爱♥
迟年始终被桎梏在窗前一隅,身体的某一部分必然紧挨着冰凉的窗面,而剩下的躯体则一直在燃烧,被欲望炙烤成沸腾的焦糖,又粘又甜,舒缓地冒着热气,连哽咽的抽噎都有些过头的甜腻。
在烙印的作用下,他能以最清明的神智承受非常规的交配行为——人形的卡伦王从头到尾都只是在抚摸他、吻他,保留着为数不多的耐心体贴;但那些圈缠在他肢体上的触手就没那么温柔了,迟年时常分不清,冲撞、推挤着烙印的到底是哪一条,或者哪几条触手......啊,卡伦王给的实在太多了,太多的快乐,太多的欲望,太多的祂的本体部分。
卡伦星人非常热衷于让伴侣感受自己,哪种方面的感受都行:拥抱、接吻、交配、进食——他们不介意让伴侣吃掉自己的肢体,也时常垂涎气味香甜诱人的伴侣。
“年年好香,”卡伦王的目光落在被折磨得一团糟的伴侣身上,以臣服的姿态半跪着,贪婪又迷恋的吻他微微凸起的小腹,舔舐他,啜吸他,让他的甜味缓缓渗进味蕾:“好漂亮。”
卡伦星人在拥有伴侣前,审美趋于一致——人类,这种从出生起就有着最精细、完美的人形的生物。但等他们用有伴侣后,在基因交融与适配度的影响下,审美又会不自觉的往伴侣的方向偏。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概念,被他们彻底落实了。
在卡伦王看来,祂的伴侣全身上下都是漂亮、完美的,太讨人喜欢了,怎么看、怎么吻都不够。
“好喜欢年年。”卡伦王这种时候话都挺密的,不过迟年一般不会予以有效的回答。
迟年能听到祂说的话,但思维却被快感捣成泥浆,无法准确理解那几个字拼凑的含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第几次攀上云端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被咬住咽喉的声音,手指无力的在窗面上乱挠。
他像是熟过头的蜜桃,或是烂在酒水里的樱桃,很轻易就被榨出汁液......不过人类的躯体到底是个容量有限的容器,体内循环的液体也就那么多,等天完全黑下去,窗外的科研人员也散没了影后,他已经有些脱水了。
人类真的是非常娇贵的生物,不能饿着,不能渴着,不能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也不能无聊过头......卡伦王抚摸着伴侣的脸颊,从黑暗中探过来的触角磨蹭他的唇角,迟年浑浑噩噩的接纳了它,一些凉津津的半固体凝液送进了他的口腔里。
味道......一言难尽,苦、涩、腥、回味却有些微妙的甜,迟年不太想深究自己吃了什么东西,不过那些凝液确实让他好受很多,缺失的水分与能量能被补回来了,感觉还能再大战三百回合。
在他‘进食’的过程中,卡伦王停止了动作,怕他呛着。
这算是难得的中场休息。烙印的存在能够让人类不间断地交媾,卡伦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一般不会中途停下。
迟年急促的喘息着,眼睛是红的,睫毛上还沾着水雾,这显得他的眼睫更黑了。他虚弱的靠在许多盘虬在一起的触手上,身上的痕迹多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下身......下身还衔接着一条粗细均匀的触角,那条触手上蓝色荧光闪烁的频率要比旁边的高很多,肉眼可见的兴奋。
它的尖端抵着烙印,稍微动一下,迟年就会跟着蜷缩抽搐一次,不过好在它现在并没有继续摆弄伴侣的意图,就只是静静的蛰伏在那片狭窄温暖的空间,不想出来。
“好累,”迟年的声音有些低哑,有气无力的垂着四肢,软成一滩年年:“讨厌你。”
卡伦王抚摸他的额头:“还没有结束。”
祂还没有尽兴,年年也还没有到极限。
迟年垮起一张小脸,脾气很不好:“更讨厌了。”
卡伦王垂首亲吻他的胸口,温热轻柔的吻落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年年的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它明明说年年很爱我。”
迟年:......
迟年抬脚蹬祂:“不要学电视剧里玩尬的。”
卡伦王握住他的脚,歪了歪脑袋:“好吧。”
中场休息结束,迟年又被撂翻干了个透。最后结束的时候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吃力的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又升起的太阳,又疲倦的闭上眼睛,这一次差不多睡了十几个小时。
中途他被卡伦王叫起来喂了一杯水,还有一些味道古怪的凝液,然后又蜷缩在触手的怀抱里继续睡。等他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
迟年从床上爬起来,几条触手从他怀里滑落,又咕蛹着爬回他怀里,大片灼热的阳光被材质特殊的落地窗阻隔在外,并没有直射到床铺上,也不会打扰他安眠。
迟年呆呆地抱着几个副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才想起来要穿衣服。
副脑帮他把衣服挑好了送过来,细致体贴的帮他穿上。
迟年低头看了它一会儿,忽然抬手握住它:“五号。”
五号扬起爪尖,轻蹭他的手背:“年年?”
“主脑呢?”
五号:“在楼下,研究其他人类送来的厨具。”已经弄坏第四批了,蓝星的合金材料跟豆腐一样脆弱。
迟年‘哦’了一声,抻了个懒腰,下床推开落地窗往外看。
别墅坐落的区域被隔离栏圈起来了,除了四处乱跑的白大褂,就只有守在出入口的军队,再远一些的地方隐约能看见成群结队的迷彩服军人,应该是在训练,口号声响亮整齐,威震四方。
触手们缩在落地窗后,轻轻勾缠着他光裸的小腿、脚踝,迟年又退回来,关上落地窗,懒洋洋的往后仰倒,倒在触手瞬间纠缠盘虬而成的‘软椅’上。
“下楼。”迟年很不客气的指挥它们。
在交配以外的时间,无论是卡伦王还是副脑,几乎事事都顺着他,恨不能把他捧到天上去;可一旦涉及到交配,这些家伙们就完全没有了‘智慧生物’应有的克制、文明,完全就像是交媾的野兽一样,又凶又莽,会在他能承受的极限范围内尽可能的折腾他、压榨他。
很可恶。
更可恶的是,迟年在交配的时候往往没有什么话语权——这一点早在烙印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承受烙印的那一方,相当于将自己的命脉袒露给伴侣,只要伴侣愿意,随时随地都能通过烙印让他发情,让他像个天性放浪的......啧,那什么一样,在欲望的驱使下主动缠上去求着挨.操。
卡伦王就是这样,只要他没有在交配前明确拒绝,接下来的事情一般就轮不到他开口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承受的极限在哪里,但卡伦王却有数......就是因为祂有数,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忽视他‘不要’,‘真的不行了’,‘要死了’之类的哼哼。
太可恶了。
迟年抬手捶了一下身边扬起爪尖的副脑。
副脑:Q-Q?
“年年?”
迟年偏头看它一眼,轻哼一声。
没误锤,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仗着自己体型不大,教唆二号跟它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