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怪物大佬饲养了[星际](159)
他顿了顿,又改口:“不对,应该是花钱请人打扫,我们可以一起去挑选新家具,重新装修我的公寓。”
卡伦王已经攀到他的脖颈,触手始终摩挲着他的唇角,缓声问他:“年年可以兑换足够的货币,重买一套更大更漂亮的房子吧?为什么一定要住回那间公寓?”
祂见过迟年公寓的照片——狭窄、老旧,脏乱得一塌糊涂,整体面积甚至不如祂送给迟年的小别墅的浴室大。
“你不明白,”迟年轻叹了口气,偏头吻了吻祂的爪尖:“那套公寓算是我的执念之一。”
那可是他从毕业后就一直在为之奋斗的目标,做梦都想摆脱贷款,彻底将其占为己有。诚然,公寓确实破旧又窄小,但那毕竟是他曾经唯一的避风港,是他在蓝星唯一的家。
“而且花大价钱装修完之后,公寓也能住的很舒服,”迟年道:“再说了,你不是也很喜欢狭窄的空间吗?你应该能理解,用自己的东西将窄小空间填满的安全感吧?”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空阔宽大的房间,迟年就是其中之一。他喜欢自己的小公寓,喜欢一进门就能摸到各种实用工具的玄关,喜欢走两步就能躺倒的客厅沙发,以及紧挨着厨房与餐厅的带浴室的独卧。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公寓具备一个房子该有的所有基础职能,充斥着挤挤挨挨的烟火气息。
他这么说,卡伦王就能理解了:“我明白了。”
狭窄的空间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与满足感,伴侣跟祂的喜好相近,祂早该想到的。
迟年泡完澡,随意裹起一条浴巾,湿漉漉的抱着卡伦王往卧室走去。
卡伦王有意想要像以前那样帮他将身体烘干,奈何体积真的太小只了,即便将所有触手摊开,也才能堪堪裹住迟年大半个脑袋,蹭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头发烘干。
迟年乐呵呵的把祂从脑袋上扒拉下来,笑道:“没必要弄太干,华夏现在正值夏季,就算在空调房里,头发也干得很快。”
而且有烙印在身,他根本不用担心着凉生病。
卡伦王攀着他的胸口:“身体湿哒哒的,年年会难受。”
“难受?还好吧,”迟年脱掉浴袍,光溜溜的钻进被子里——可能是受卡伦王的影响,他现在更喜欢裸睡:“你把灯关一下,喏,就那里的开关,按一下就可以了。”
他缩着手脚,朝床头的灯具开关努了努嘴,卡伦王慢吞吞飘过去,‘啪嗒’一声按下开关,又乘着浓稠的黑色,闪烁着幽蓝的光辉飘回来,顺着伴侣光滑的肩颈往下爬,一直窝到他的小腹,才安安稳稳的停下来。
迟年不胖,但因为缺乏运动,胸腹没有明显的肌肉,腰身纤细又柔软,尤其是小腹的部位,软乎得像是棉花团一样,卡伦王平时就喜欢抱着他揉他肚皮,现在变小了,更是直接把那里当床,瘫成一坨废爪。
迟年平躺着闭上眼睛,感觉小腹上燃着一团火苗,睡不着。
第一百四十八章 卡伦王的特殊用途♥
“你身上好热,”迟年嘟囔着,摸了摸粘附在小腹上的触手团团:“怎么感觉分身比本体温度还高?”
卡伦王探出几条触角,抱住他的手,耐心解释:“一直都是这个温度,年年现在体表温度低,所以才会感觉比较热。”
这话不假,但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原因祂没说。
祂现在距离烙印很近,本体与烙印靠近会产生一定的共鸣。烙印在共鸣作用下,会不自觉的运作起来,积极释放并储存具有正面效果的体液、信息素。
烙印运作时会发散热量,迟年一开始可能只是感觉小腹温热,时间再久一点,微妙的热度会逐渐蔓延至全身,让他进入一种极易发情的状态。
不过这些变化微乎其微,以人类的感知力,迟年很难察觉到不对。
迟年将信将疑:“真的?”
卡伦王藏着自己的小心思,细软的爪爪摸了摸伴侣的手,冷静回答:“嗯。”
迟年还是比较相信祂的,‘哦’了一声没再多问,重又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明天还得出去玩呢,领导人很热情(当然也有可能是还有一些问题没问完),邀请他共游首都,这要是起晚了,搞不好全华夏的高层都知道他热衷于赖床。
迟年迷迷糊糊的想着,很快忽略了腹部传来的阵阵暖意,陷入沉眠。
当夜,迟年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些类似于春梦的情景。梦境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他记不清了,只模糊的感觉有很多触手,有瓶子,还有韧软温暖的胸膛以及太多太多太多的快感与爱潮。
恍惚间,他想起以前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科普——睡觉的时候,如果胸口压着东西就容易做噩梦,下腹压着东西容易做春梦......搞不好卡伦王就是他莫名其妙做春梦的罪魁祸首。
迟年挣扎着醒过来,天还没亮,但晨曦将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迷迷糊糊间感觉浑身都热胀,好像还沉浸在梦境里的疯狂没有缓过神,小腹处的温度更甚,伸手去摸,被清醒着的罪魁祸首抱住手掌,乖软的蹭。
“好热。”他嘟囔着翻了个身,交触的双腿碰到了意外精神的下肢,浑身过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清醒大半。
迟年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刚刚朦胧梦境的影响,还是正常男性晨起时的正常反应。
说来惭愧,以前的他身体实在太差,又休息不好,早上起来很少会出现生理反应。不过现在他的身体被烙印修复了,搞不好连生理机能也一并修复了。
“年年发情了,”卡伦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松开他的手掌,顺着他的肌肉线条,往温度灼热的地方探出触手:“年年梦到什么了?”
无论多少次,迟年都会因为伴侣过于直白的叙述感到羞耻。
但当那些细软的,温热的东西顺着最精神的地方摩梭时,他就顾不得羞耻了,喉咙里溢出一点细碎的低吟,感觉不够。
刺激得不够多。
卡伦王现在的触手实在太细软了,圈缠着蹭,也只是羽毛划过的飘渺轻浮,快感飘在半空,虚无得无法落到实处。
祂就这样慢条斯理的拨弄欲望的火苗,火苗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一直燃烧着,但又好像随时都会熄灭。
迟年被撩拨起了感觉,却又没办法尽兴,颇有些不满,烦躁道:“你行不行?”
不行就让他自己来,他还困着呢,赶紧解决完睡觉去。
卡伦王不是人类,并没有什么人类男性关于那方面的自尊心,也不懂‘行不行’背后暗藏的含义,但他大概能理解,现在的自己被伴侣看轻了——年年认为现在的祂没办法让他感受到欲望的快乐。
卡伦王并不生气,却被刺激到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给伴侣证明一下自己的‘优秀’。
“我可以的,年年,”祂这么说着,抽回触手,整个身躯都绷缠上去:“别着急。”
卡伦王习惯于以‘触手’的形态出现,但这并不代表祂只有触手形态——只要祂想,祂可以拟态出任何生物的模样。
祂围绕着迟年的肢体,层层叠叠的用触手裹起来,细密的吸盘朝内,随着缓缓蠕动的触手,一张一合的吮着,像是一千个情人的吻落下,刺激着每一片密布着神经的血肉。
迟年从祂裹上去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咬着指节,空调被下雪白的身躯不断蜷缩又伸展,在极端的让人发抖战栗的刺激下,难受地挣扎起来。
但他摆脱不了那种要命的感觉——伴侣始终附着在那里,像是某种形状怪异的玩具,又或者是刑具,一直不停地,不停地以祂自认为合适的频率、力道蠕动着吮吻着......祂有几个吸盘,刚刚好抵在最顶端的部位,每一次吸盘张缩,迟年都要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抽搐弹动几下。
迟年已经交代过几次了,但没有从触手的缝隙中漏出什么会弄脏床单,让他感到尴尬的东西。卡伦王一向不介意把他身体里淌出来的东西,当作松饼上的枫糖,或是芝士饼干里的夹心一样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