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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巴今天也为我着迷(87)

作者:红黄粉 时间:2023-08-19 09:14 标签:破镜重圆 虐恋 职业

  “不、不揉也没什么问题,不太疼的。”等护士走了,白应榆有些抗拒地开口道。
  他坐在沙发上,今天穿的运动裤是之前国内特别火的一条运动裤,侧面都是扣子,一扯就能打开。
  “护士的话也不听吗。”祁淮故作平静道。
  白应榆脸上有些不情愿,却没有再说什么拒绝的话了。祁淮的手扯住白应榆的裤子一脚,轻轻一拉,扣子开了一片,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和青紫色的淤痕。
  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了白应榆的膝窝,祁淮涂了药的手刚触碰到白应榆的肌肤,那人条件反射地踹了一脚。
  祁淮没设防,手臂上被踹了,这下是他意料之外的,瞬间疼得他额头青筋都凸显了。
  手臂上刚刚被包扎的地方渗出血来,白应榆被吓了一跳,脚匆忙收回来了。
  “对、对不起,我不太习惯别人碰我,我还是自己来吧。”白应榆说着要去从祁淮手里拿回自己的药膏
  “我没事,你乖一点。”祁淮忍着手臂的刺痛,将白应榆的小腿抱在自己腿上,有补了一句,“不乖也没事,你怎么样都好。”
  白应榆闻言,呼吸都轻了几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过倒是比刚才老实多了。
  祁淮的手放在他的腿上,从一开始的温柔试探按压,到一点点加大力度,起初白应榆还忍着,后来按到淤青是也是疼出一脑门的汗。
  前五分钟还端正坐在沙发上,此刻已经倒在沙发上,双眼微微睁着,咬着唇,红着眼眶,像是受了多大欺负似的。
  “别再用力了…我疼。”白应榆担心自己再踢了祁淮的手臂,强忍着疼,小声哼唧着。
  他话一出,祁淮的手就变得温柔不少。
  “当时情况危机,是我没保护好你,这件事我会负责。”祁淮自责道。
  白应榆沉默了片刻,直率道:“我说了,不想再和你有联系了,送你来医院也是因为不想欠你的。”
  又是这样一番话,祁淮心中被激荡起波澜,心思乱了,手上力气也没有些收住。
  “啊嗯!”白应榆惨叫一声,收回腿时,身体重心也一同失去了,直接扑向祁淮了。
  祁淮被压倒在沙发上,左手还打着点滴,他来不及收回手,针头掉落,手背上流下蜿蜒的血痕。
  两人对视着,白应榆的手压着祁淮的肩膀,手掌紧贴着他的肌肉,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
  即使如此撑着,两人的身体还是几乎紧贴在一起的,祁淮的手揽在白应榆露出的半截腰身上,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又软又圆,他指尖微动,条件反射地捏了两把。
  “哼嗯……”
  离别三年。白应榆这段期间清心寡欲,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被轻轻捏了两下,腰和腿就都软了,脸上染上酡红,他甚至没敢去直视祁淮。
  整个人倒在祁淮身上,白应榆感觉自己好像吃了软骨散,坐不起来。和祁淮身体紧贴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寸一寸都在发热。
  而祁淮也不好受,身上其他位置的伤口也在被压着,白应榆的哼唧声软得发甜,痛苦又甜蜜。
  祁淮喉结滚动着,某处渐渐开始燥热起来。
  “还疼?”祁淮明知故问,装着傻蹙眉严肃地将手从白应榆的腿根抚到小腿肚。
  暧昧的感觉忽地消失殆尽,属于白应榆的肌肉记忆了,这句话和这个动作让他乍然间想起三年前生日的那个夜晚。
  那个夜晚祁淮也是这样,起初手从他的脊柱抚摸到尾椎,却在下一秒,刺穿他的灵魂,那种痛苦,永生难忘。
  白应榆身上瞬间密密麻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头皮都在发麻。
  “放开我。”白应榆脸色变得愈发透明,声音颤抖起来,却还是强装镇定。
  

第92章 做成邻居了?
  掉落在沙发下面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伴随着震动的声音,上面写着“林原”二字。
  安静的病房里,这震动的声音也都一清二楚,两人都注意到手机的声音,白应榆挣了一下想去接电话,祁淮没有松手。
  只是短短几秒,白应榆便因为恐惧红了眼,声音气恼中带着无助:“你又要对我做什么?”
  一句话如兜头一盆凉水,祁淮彻底清醒了,他倏地松开了握住白应榆的手,心中漫无边际的感觉到刺痛了。
  趴在自己身上的白应榆迅速起身,多一分钟都没有停留,从沙发地面上捞起手机,看到是林原的来电,想也没想就接通了。
  “林原。”白应榆尽量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住。
  对面沉默了两秒钟,声音严肃起来:“你是不是和祁淮在一起,他又欺负你了?”
  屋子里太过安静,即使手机没有打开外放,祁淮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眉心蹙起,咬了咬后槽牙,心里把林原骂了千百遍,眼下刚想说什么解释,却看到白应榆投来的警惕的眼神,整个人都蔫巴了。
  祁淮又高又壮,窝在沙发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可怜巴巴地扭过头,别扭又难过。
  “我没想欺负你。”祁淮小声嘟囔着。
  而白应榆却完全忽略了祁淮的话,他起身走到门口的位置,和祁淮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嗯对,我现在在医院,……不过过来接我,我自己回去。”
  听着白应榆和林原的说话内容,祁淮猜到林原是想要来接白应榆回去,心里更是不舒服,面上却不表露。
  刚才因为白应榆一脚而踢得伤口裂开的手臂,此刻毫不怜惜地攥紧手掌后,血几乎渗透了整条手臂的白纱布。
  “好,我知道了。”白应榆挂断电话,转头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的祁淮,整个人像是一堵墙似的,目光幽幽地紧盯着他。
  “不用麻烦他过来,我送你回去。”祁淮甚至没有想自己来的时候都是白应榆开车送他来的。
  “你先养伤吧,剩下的事以后再说,出院了和我说一声。”白应榆说着将放在桌子上的钥匙链一并拿起,转头往病房门外走。
  身后的祁淮脚步声渐近,他想要扯住白应榆的手臂,却想起刚才自己触碰他时最后那张厌恶的脸。
  便在白应榆刚拉开病房的门时,长臂一伸,直接将门又关上了,这个姿势又顺带着将白应榆圈在门和手臂之间。
  白应榆被关门声吓了一跳,这才转过头,有些愤愤地盯着祁淮的手,开口道:“你是想、想用自己的手段把我锁在这了吗?”
  闻言,祁淮慌张收回手,老老实实站在白应榆对面,离着一臂距离。
  “现在有些晚了,你住在这儿更安全,你睡床我睡沙发,刚才……是我做错了。”祁淮认错倒是快,他放低姿态,温顺得像是家猫,面对白应榆没了半点以前桀骜不驯。
  “不用了,我认床。”白应榆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祁淮所有的念头。
  “……”祁淮终究是无话可说了,在白应榆拉开门时,也低垂着眉眼跟着走出去了,“那我送你下楼。”
  “不用,林原马上到楼下等我了。”
  祁淮的脚步一顿,被三番两次拒绝也是实在拉不下脸色再去跟在白应榆后面了。
  一方面怕白应榆烦,另一方面祁淮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自尊,这样被拒绝,难免失落,一听到林原的名字,压根连对方脸都不想看。
  ……
  白应榆没有让林原来接他,却故意在祁淮面前提起对方的名字,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时,他想想自己原来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看着没有遮窗帘的窗外,风吹过,枯黄的落叶散了一地,枝丫上光秃秃的,只留一轮弯钩月。
  闭上眼,白应榆脑海里就像是在放电影,祁淮奋不顾身救他,在楼下像个没带钥匙的孩子等他回家,还有刚才在医院里被自己一脚踢出血的手臂。
  一幕幕都浮现出来,说不清什么滋味。
  白应榆心中那颗本就枯败的花,此刻听着窗外的沙沙风声,花瓣也扑朔的落了一地。
  之后一连两天白应榆都没有在学校里和住的公寓附近在看到祁淮,咖啡馆前也不再停下那辆招摇过市的宾利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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