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36)
徐文心里那点感情被藏得极好,往前数的这些年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若不是与杜老师的距离近了,他可能这辈子都意识不到,权当那些情绪是敬仰和崇拜。然而有些东西露了头便难以粉饰太平,淋了雨就如春笋般生长。
因此,徐文得时刻提醒自己、绷着根弦,这才足以克制那燎原的星星之火。
人非草木。一直憋着难免有动心思的时候,比如他忍不住拿自己和闫成益比较,又好像此时,徐文一遍一遍跟杜老师强调,就想跟着他。
“杜老师……嗯……”徐文骑在杜弘然的身上,疯狂摆动腰身,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羞怯且妖娆,纯情又色情。他用自己的身体将那粗壮的性器完全包裹,笨拙的讨好谄媚,“我……呜呜……跟着您。”
杜弘然真会把他送去陪沈季仁?不尽然。
毕竟杜老师满眼都是如狼似虎的占有欲,是雄性生物特有的征服欲,他哪儿能受得了与他人分食,哪儿能容忍身边人有二心。
可徐文还是不断重复,好似杜弘然会因这卑微臣服而性致盎然,期盼杜弘然真的有那么些许在乎。
杜弘然坐在沙发上,裤子退到大腿根,浑身上下只有那根狰狞的阴茎显出些许急促。他打量一丝不挂的徐文,用手指揉捏胸前的凸起,目光扫过那布满汗珠的脖颈与锁骨。
赤裸,是最虔诚的告白。
褪去满身衣着,如撕去面具,剩下只有赤诚热心。
从最初毫无经验,到现在懂得讨好调情,徐文所有的性爱都与杜弘然相关。他在徐文的皮肤上留着伤痕与精痕,同时也为徐文展示最原始的快乐,最野性的冲撞。
杜弘然给徐文快速手淫,而后捏住性器根部,发号施令:“不许射。”
“嗯……求您了……老师……”徐文扭动身体,抓起杜弘然的右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反复亲吻手腕处的伤痕,然后又含住手指,用舌头搅弄讨好,淫荡至极。性爱的技巧越发纯熟,徐文却觉只有杜弘然能让自己甘于求饶卑微。
欲望勃发的男人好似有些动情,不知是因为徐文的话,还是因为他卖力的服侍。杜弘然顶弄两下胯骨,目光最终落在徐文那被修剪整齐的耻毛上。阴囊处的耻毛被刻意留下,瞧着就像可口欲滴的杨梅,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杜弘然对这幅作品甚是满意,又猛烈的肏干几下,问徐文,“你叫我什么?”
“老师……”徐文吞咽口水,从心口到嗓子口,再到身后的那张嘴,处处都奇痒难挨,万只蚂蚁爬过一样,“老师……”
杜弘然忽然用右手捏住徐文的脖子,牵制气管让他一度感到窒息。徐文挣扎着扭动身体,甬道却将阴茎夹得更紧。他断断续续的求饶,不知这称呼怎么错了?
倏然,杜弘然发话,三个字:叫老公。
老……老公?
“嗯……”徐文因杜弘然的三个字忍不住战栗,背脊抽搐的同时快感朝着天灵盖而去,差点射了出来。他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莫名冒出个念头,或许杜弘然的怒意是因为真的在乎,不止动情欲,而是动心神?
“想什么呢。”杜弘然死死掐着徐文阴茎的根部,上下两只手让他无处可逃。
“没……嗯……”徐文欲望得不到满足,生理泪水忽得出来了,嘴里更是不管不顾得顺从道:“呜呜……老公……嗯,让我射吧……呜呜……求您了……”
最终,徐文撒了杜弘然一身,而杜弘然却捏着他的脖子硬生生泄在他嘴里,弄得满脸都是。
折腾的满眼泪水,徐文整理好衣服的时候还有些许哽咽。
杜弘然在办公室内间换了行头,走出来后又是光鲜亮丽,衣冠楚楚。据说,办公室内间设计,灵感来自讯然合伙人井总。徐文看着杜弘然进出,心中思索:井总看起来正经严肃,想必不会用内室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杜老师学人家的精华,嫁接回来就是糟粕......
杜弘然打量徐文,见他发呆晃神,开口问了个四六不沾的问题:“你昨晚吃得什么?”
徐文回过神,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反映了片刻,想起于彻中午跟自己提了这话。
怎么回事,杜老师今天大发善心关注学生的饮食健康?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在家里随便吃了些。”徐文双腿发抖,看着杜老师朝自己走过来,又迈出小步子往门口挪几步。
“一个人?”杜弘然腿脚还不方便,走到桌子旁没再靠近徐文。
徐文沉默几秒,仔细思索,最终选择点了点头。
今晚徐文就得跟爸妈下“逐客令”,他从头到尾都没根老师提这件事,此时更不能提,不必提。父母离开,杜弘然按照计划过去住,一切都会和没发生过一样。
说来惭愧,徐文到现在还没想好要用什么借口送走父母。大脑这两天拒绝思考这个问题,非要拖到最后一刻再强迫自己面对。等会儿走出这间办公室,徐文便再无逃避的时间与理由。
徐文担心杜弘然看出自己心虚说谎,还专门重复强调:“是我一个人。”
“嗯。”杜弘然意味深长看了徐文一眼,没再接话。
徐文被杜弘然盯得浑身难受,吞咽口水正要问怎么了,他裤兜里的电话响了一声。一条信息。
杜弘然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不动声色开玩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忙。”
“不是。”徐文连忙摇头,手机差点因杜弘然这话而滑出去,“杜老师,沈总说在公司门口等我,您看我——”
“去吧,别让沈总等太久。”杜弘然余光看向桌上的文件,清了清嗓子补充说,“顺便让他把这文件签了。”
片刻之前,杜弘然还在“介意”徐文与沈季仁见面,现在眼中却只有合约。
逢场作戏有时效性,那些甜腻动人的话也就是听听而已,怎么可能比生意更重要?
杜弘然见他不动,压低声音问,“怎么愣着?”
徐文连忙让自己恢复工作的态度,暧昧也卸去大半,解释说,“后续签合约应该是其他师兄负责,我不好越权。”
“我给你的,不算越权。你不愿意多干点活?”
“当然愿意。”徐文接了文件,出门前停下脚步。
他回头看着杜弘然,微微张开嘴。
徐文心里还有些话,卡在嗓子口了。
比如,到底要不要和沈总提起“结婚”,对方要是问起“伴侣是谁”,应该怎么说?
比如,云雨之时冒出的“老公”二字以后还能不能再有,会不会延续到平日生活中?
再比如,所有情绪汇集,杜老师煞有介事,是否真的在乎些什么?
“还有什么要说的?”杜弘然放下手里的水杯,开口命令道,“你该走了。”
忽然,徐文眼前出现一个人——闫成益。第一次在杜弘然家里遇到闫师兄时,老师也说了这四个字。
都是一样的,是他想多了。从此之后,再无需费神比较,因为“在乎”这东西,哪儿能分成一模一样的两份?
徐文移开视线摇摇头,转身便推开大门。
晚上回家得跟爸妈“坦白”,徐文压根没时间和心情陪沈季仁吃饭。可老师开了口,徐文拿了协议合同,硬着头皮也得将金主爸爸陪好了。
沈季仁是徐文求回来的,而最终的合约又由徐文签订,一来二去功劳都落在他身上。沈季仁与杜弘然针锋相对,可与徐文相处时却平易近人。一顿饭,沈季仁说话很客气,签约的过程也没有为难徐文,更是帮他多要了一碗饭,还加了两个餐厅里最贵的菜。
“我还会待几天,明天还可以再见面。”沈季仁放下筷子,给徐文倒了杯酒,“和你一起吃饭,挺有意思。”
“主要还是这些菜好吃。”徐文笑着回应,有意表现出一份客套,对邀约也明确拒绝:“明天可能不太有时间,下班之后我还得去杜老师家里,帮他做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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