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12)
酒劲慢慢上来,杜弘然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他撑着桌子非要起身,跟自己烧伤的脚腕过不起,“你过来,扶我起来。顺手,把音乐打开。”
徐文不敢逆他的话,连忙擦嘴站起来,打开音响之后走到杜弘然身边,“老师,小心点。”
杜弘然的右脚还在恢复期中,需要定时进行复健,行动十分不便。杜弘然抬手搂住徐文的脖子,以对方为拐杖支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会跳舞吗?”
离得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一下就打在彼此的脸颊上。徐文闻到了烟草的味道,还有酒精晕染下的清甜,以及那属于杜弘然特有的成熟男性气息。徐文吞咽口水,手心热了,身体也热了,“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徐文嗯了一声,直觉呼吸困难,扶着杜弘然四肢僵硬,像是提线玩偶,不会动了。
大三专业课,杜弘然在讲台上提问,徐文被叫起来满脸通红,答不上。杜弘然说,没关系,我教你。
研二做项目,徐文发现理论结果和仿真不一样,杜弘然一眼看出问题症结,问他,查看了矩阵的条件数吗?知道做项目和理论公式的差别吗?徐文摇头。杜弘然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教你。
杜弘然愿意教的,徐文都愿意学。
无论教什么,徐文都是最好的学生。
这辈子都是。
音响中流出动人的女声吟唱,是《Glory Box》。徐文在杜弘然家里听过这首歌,此时灌入耳中又有别样情调。
灯光昏暗气氛暧昧,徐文身上的卡通睡衣格格不入。杜弘然比他高出不少,半个身体的重量落在徐文身上,两人都有点摇摇欲坠的意思。伴随音乐,杜弘然带着徐文移动,脸颊贴着他的耳根,时不时将嘴唇压在他的太阳穴上,“紧张了?”
“没有。”徐文脚下错了,踩到杜弘然,皱眉连连道歉,“对不起,杜老师。”
“不要紧,脚下跟着我继续。”杜弘然搂着他的腰,不见生气,却又故意言语刁难他,“学不会,今晚好好陪我。”
徐文的脸颊红透了,是大半杯红酒的作用,也因为想起杜弘然在飞机上说得话。
全神贯注、集中精力,徐文学得认真,没再出错。
一曲未结束,徐文的步子已跟上杜弘然的移动。作为学生,徐文从没让老师失望过。
“很好。”杜弘然用左手轻拍徐文的脸颊,指腹划过他的耳根与脖颈,“刚刚忘了跟你说,学会了,今晚我好好陪你。”
“什么?!”徐文仰起头,正好碰上杜弘然的嘴唇,被啄了个正着。
杜弘然捏着他的下颚吻他,最后说了一句,“给你点时间,把自己藏好。然后,我来找你。”
第13章
徐文没想到自己都二十五六岁了,还要玩“捉迷藏”,而且还是和敬爱有加的杜老师。
杜弘然真是为老不尊,喝点酒就全然不顾及自己的形象,那股匪劲一股脑全上来了!
酒精将今夜的紧张全数撕碎,留在两人间的竟成了暧昧与动情。徐文仿若回到了小时候,晕晕乎乎的走到房间里,竞认真的思考哪里是安全位置,适合躲藏。
杜弘然腿脚不方便,因此小楼二层的几间屋子没有收拾,两人紧着一楼的主卧和客房。杜弘然坐在客厅餐桌前,将那最后一点酒喝掉,顺便装模作样开始计数,一,二,三……
徐文没得选择,只能在房间里“猫”个地方。
早晨下飞机,两人换衣服收拾东西,箱子拉开堆了满地,到这会儿还没收拾呢。出门注册之前,徐文躺在床上短暂休息,凌乱的被子也还没来得及整理。杜弘然生活极简,平时又在国内,这屋里连个能藏人的衣柜都没有,一眼便望到底。除非是想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否则徐文只能靠自己。
这怎么藏?
这怎么可能藏起来?
徐文已然微醺,勾起嘴角对着巴掌大的屋子傻笑,忽然就“急中生智”蹦出个想法。
他卸掉眼镜,将拖鞋放在一边的床底下,然后爬上床躲进被子里。徐文生得四肢修长,可人瘦条窄,平躺下来就和衣服架子一样,不占地方。徐文将自己摆成个“大”字,完全掩盖在棉被里,放缓呼吸,减少胸膛的起伏。
他自以为掩藏的很好,躲进黑暗的同时心中暗自窃喜,大呼聪明:这样一来,他就从房间里完全“消失”了!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计数结束,杜弘然抬头将红酒灌进喉咙,对着卧室这边碱了一声:“游戏开始。”
噗通,噗通——
心跳声在徐文的五脏六腑中回荡,他担心被找到,却又忍不住想起飞机上经历的那十几小时。
疼,浑身发颤。
爽,越疼越爽。
皮肤上的痕迹还未消去,大腿根火辣辣的感觉也历历在目,可徐文心底却荡漾起一种强烈且陌生的情绪,名为兴奋。
他躲,怕被找到,但冥冥之中又觉自己逃不开,像是命运已经被写好,只等拉开篇章,各方粉墨登场。
忐忑紧张之间,兴奋在黑暗里滋养着所有感官,徐文竟怀揣了些难以解释的期待。
还没循迹琢磨这份“期待”从何而来,他身上的棉被忽然被掀开。
四肢倏然凉了,明亮的灯光随即照进眼里。徐文下意识侧头,耳边响起杜弘然的声音,“你倒是很会藏,为我省事了。”
杜弘然身上的衣服还未完全褪去,衬衣扣子敞开,露出宽阔的胸膛。他平躺在床上,让徐文趴在自己身上。
徐文的动作就像只乖巧的家犬,双手搂着杜弘然的脖子,屁股高高抬起,迎合着杜弘然的手指。他的睡裤与内裤一起挂在大腿根,身上的睡衣被解开,露出白皙翻红的肩膀。
杜弘然两根手指沾着润滑剂,塞进徐文的后巷甬道,来回捣弄。几下动作,徐文哼着鼻音叫了一声,不知是想要更多,还是难以承受异物入侵。
杜弘然饶有兴致,舔他的嘴唇,他的脖子,他的肩膀和锁骨,留下一个有一个吻痕。紧实的身体本能“吞吐”,应承着噗嗤作响的进出,“咬这么紧。”
徐文很难为情,娇喘止不住从嗓子口冒出来,快感忽然从会阴处往外蔓延,“老师,放,放过我吧。”他嘴上这样说,身前的性器却醒了,前端湿润,挂在双腿指尖往外吐着液体。
“好。”社弘然弯曲双腿,将早己硬挺的凶器抵在入口处。他抽出手指,换上粗壮的肉棒,直接播进去。
“啊—一”
杜弘然没有立刻动,享受在徐文身体里的感觉。
这坛杨梅自酿终是开了,不枉杜弘然花心思教授,耐性子等待。
酒精没能让撕裂与贯穿好受分毫,反而让疼痛更加清晰。
徐文支起上半身想逃,却被杜弘然的手臂死死勒住。对方一个使劲,徐文完全坐在了那利刃之上,身体像被劈开两半,泪水顷刻席卷眼眶。
上位,哪里适合第一次就进行教授?再好的学生也抵不住杜弘然生龙活虎的那根。
“呜呜,老师——”徐文高高扬起头,泪水从他的脖颈滚落到胸口,“好疼。”
杜弘然坐起来,用左手环住徐文的后背与肩膀,然后低头去舔弄他的泪痕,顺着脸颊照顾到脖子,进而将吻落在徐文的胸膛上。杜弘然的右手则来回探捏徐文的屁股,让他放松。指尖挂着伤痕,使不上力,因此尽是温柔与动情,像安慰自己的孩子。
“还没开始就哭了。”社弘然咬他胸前乳尖,在齿间来回厮磨。
阴茎进去了半根,被绞着“寸步难行”。
杜弘然忽然翻身,抓住徐文的一条腿将他放倒,猛的就将性器翕进湿漉漉的甬道中,一整根完全进去,撞得徐文大腿根抽筋。
“不……要了……”徐文躺在床上,双手扯着杜弘然身上那件褶皱不堪的衬衣,自己则一丝不挂,睡衣旱己不知去向。
杜弘然跪在他面前,搂着他的双腿蛮横肏弄,巴掌更时不时落在徐文圆润的臀瓣上。臀肉一颤一颤,被肏干的,被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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