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钓你(98)
长得要命。
沈庭宗的手按在夏颂白的小腹上。
他能将他从前到后直接穿透。
夏颂白恍惚觉得,自己后腰那里被抵出一个很深的形状。
他猛地一个激灵,睫毛颤了颤,泪珠滚落下来,看着沈庭宗,不敢再乱动。
沈庭宗呼吸很重,下颌压在他的颈窝里面,侧头去亲他颈上那一颗艳色的小痣。
小痣本来只是淡淡的粉,受热激动,变成了很深的桃花颜色,每次夏颂白喉结滚动,那颗小痣就像是被人摩挲,也上下微微颤动。
夏颂白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瑟瑟发抖,像是冷,又像是热。
“我说你和阿钊之间的事于我无关,那是因为……”
沈庭宗的声音温柔,他漫不经心地摘下眼镜,露出那双灰紫色的眼眸。
他凝视着夏颂白,而后很慢地、深深地亲吻他。
“无论你们是否在一起,我都会得到你。”
亲吻他、吞噬他、得到他。
他注定,只能是他的。
第47章
房间里, 酒气浓郁,爱意如烧。
夏颂白的头脑发涨,也像是喝醉了酒。
他能感觉到, 沈庭宗一直在吻他, 吻他的额头、眉心, 自眼尾至鼻尖,再到唇角。
吻深深浅浅, 沈庭宗身上原本冰冷的气息渐渐热了起来, 混着酒香,杂糅成了一种很难描摹的气息。
气息像是鱼钩, 夏颂白觉得自己是饵, 或是那条鱼, 被从水中抛至陆地。
干渴得厉害。
他胸膛起伏着, 眼睛紧紧闭着,漆黑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让人很想要更狠更深地欺负他。
“颂颂。”沈庭宗亲昵地喊他的名字,“睁开眼睛看着我。”
夏颂白茫然地睁开眼睛,沈庭宗又笑了起来, 一点一点教他:“不要把牙齿咬得那么紧。”
夏颂白无措地喊他:“沈总……”
唇齿露出一线缝隙, 微肿的唇和雪白的齿, 鲜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一瞬间被沈庭宗捕获。
夏颂白睁着眼睛,因此能够看到, 沈庭宗高挺的鼻梁和自己的碰在一起, 鼻尖擦过,亲昵到了无法言喻。
大脑一片空白, 像是将要爆炸一样,让他根本无法思考更多。
沈庭宗的皮肤是冷的,皮肤之下的血管里,血液却在沸腾。
夏颂白腰肢软得根本直不起来,只能呜咽着蜷缩在沈庭宗的臂弯里面,沈庭宗手臂慢慢地收紧再收紧,紧到夏颂白感觉到疼,却又在疼里生出了无垠的空虚。
沈庭宗突然放开他。
夏颂白下意识地往前探了一下头,追着沈庭宗的唇,想要和他继续接吻。
耳边响起很低的一声笑,夏颂白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耳朵红透了,耳垂像是一片玉做的软石,透着薄薄的雪光,肌肤下面的嫣红一点遮掩不住,全都泛了出来。
两人吻得太黏,唇边一缕银丝牵在两人之间,夏颂白听到笑声往后退的时候,那缕银丝被扯断了,就那么挂在他的唇上。
沈庭宗的眸色更黯了,灰紫色的眼睛褪去了人类的斯文和伪装,只留下纯粹的动物性的荷尔蒙,看着夏颂白的眼神,像是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吃他。
拥抱不够、亲吻不够,唇齿交缠、肢体相依,还是不够。
他要更多,多到要夏颂白满溢出来。
他的眼神很重,重得夏颂白瑟缩了一下。
沈庭宗温柔地亲吻他耳后的肌肤,问他说:“他们有这样亲过你吗?”
夏颂白被吻得没了骨头,连理智都黏黏糊糊,他靠在沈庭宗怀里,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沈庭宗的玩具,被他摆布着,无论如何,都逃离不开。
“什……什么?”
“他们,你的前未婚夫、你的小男友。”
夏颂白迷迷糊糊,却还是下意识解释说:“我没有小男友。”
沈庭宗的手抓住他:“你和他们接过吻吗?”
夏颂白呜咽一声,声音变了形,香艳得要人发烧:“没有……我没有和他们接过吻。”
“好乖,乖孩子要被奖励对吗?”
沈庭宗的手很慢、很稳,一点一点,像是拨弄琴弦。
夏颂白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羞耻到浑身都在发抖。
他觉得难受,隔靴搔痒,像是被人推到了秋千上,却又不肯用力地推他一把,只能这样不上不下,将他搁浅在那里。
夏颂白无意识地扭了扭,沈庭宗“嘶”了一声,钳住他的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别急。”
打的不重,但是夏颂白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用一种要哭不哭的声音喊沈庭宗:“沈总……我没有。”
声音颤抖,娇得厉害。
沈庭宗差点没有克制住自己,手劲重了点,夏颂白尖叫着哭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咬住沈庭宗胸口的一粒扣子。
口水打湿了扣子,夏颂白整个人眼神都迷离涣散。
现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就像是一只被打开了的蚌,里面闪亮的珍珠和柔软的嫩肉都近在咫尺,等人一亲芳泽。
手掐在他的腰上,两边腰身上都是层层叠叠的指痕,他坐在膝上,甚至能感觉得到,小巧挺翘的臀上那种柔软的触感。
像是蜜桃,很多汁,丰盈香甜。
沈庭宗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也成了一种馥郁的甜味。
刚刚的一切都太刺激,他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全身心地向着自己坦诚。像是很脆弱的一片羽毛,被风吹了,连自己要去哪里都掌控不了。
沈庭宗看着他,眼睛发红,觉得血管里流淌的每一滴血都在燃烧,咆哮着要他彻底得到夏颂白。
可夏颂白忽然喊他,无意识地喃喃:“……沈总。”
哪怕在梦里,他都在喊他。
这样乖巧驯顺,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
沈庭宗的手收紧又放开,掌心出了汗,两人的气息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窗外的霓虹扫过来,晃下一点潋滟的尾巴,光影憧憧,城市不眠,无数人聚散离分,这一角,红尘最高,他已经落在他的怀中。
他的腰肢太细,稍稍用力就能掐断,皮肉单薄,能抵到很深的地方。
他会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过雪白莹润的肌肤,叫得又娇又甜。
思绪沸腾,如滂沱大雨,这一夜浇湿天地。
沈庭宗深吸一口气,亲吻夏颂白的唇角,夏颂白在半梦半醒间,仍旧乖乖地张开嘴来,柔嫩小舌半伸出来,甜美无害得简直让人忍不下去。
沈庭宗紧紧抱着他,很久很久,才将那几乎灭顶的欲丨望压了下去。
窗外泛起鱼肚白,沈庭宗抱着夏颂白,轻轻放在床上。
手机振动,是沈钊打来电话。
沈庭宗接通,听到沈钊迟疑地问:“二叔……小夏今晚没有回房间……他是不是……”
“他在我这里。”
沈庭宗声音很低,像是怕吵到了谁的好梦。
沈钊心里酸涩,明明是意料之中,可亲耳听到,仍旧让他红了眼眶:“二叔,小夏是为了帮我,才答应和我假扮成恋人的。”
沈庭宗“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二叔……”沈钊说,“我向小夏告白了,他拒绝了我。但我还是想继续追求他,哪怕只是能陪在他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沈庭宗说:“这些话,你应该告诉颂颂,而不是我。”
沈钊一愣:“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二叔已经和小夏在一起了。
沈庭宗笑了笑:“我今天喝多了酒,不适合向颂颂告白。”
沈庭宗赤裸上身,只穿着一条西裤,皮带解开,人鱼线和马甲线清晰漂亮,他半倚在落地窗前,光线半明半昧,他发丝有些凌乱,浑身男性荷尔蒙强烈到几乎爆炸。
床上的夏颂白衣衫半褪,裹在毛毯中,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锁骨明显秀丽,小腿露在外面,肤白如雪,又细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