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又穿越了(25)
瞿睿齐虽然偷偷去看沈文清时见过这两个孩子,但是正式来说上,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两个孩子。所以,不止两个孩子对他好奇,瞿睿齐对这两个孩子也很好奇。
出于爱屋及乌的心态,瞿睿齐待两个孩子很好,备了很多小孩喜欢的吃食,以及肖玉若这种女孩喜欢的精致点心。因此,两个孩子对于瞿睿齐的第一印象便很好,路途上,瞿睿齐对于沈文清的照顾很尽心,沈文清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多少有些被温水煮青蛙了,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妥。反倒是一直观察着这些的肖玉若感知到了什么,其实按理来说,就肖玉若的这个性格,连男女之间的事情都不一定能清楚,何况是男男之间,但肖沂蒙那时的事情还是给肖玉若不小的印象,因此多了两分在意。
瞿睿齐知道肖玉若是看出来了,但他也只是回头看着肖玉若笑笑,那一刻,肖玉若便确定了心里的猜想。
几人到了思林府,那边白府的人便得了消息,在城门口迎接,还十分热情的邀请瞿睿齐去白府住。
瞿睿齐也没有客气,直接带着一行人去了,白刺史亲自出门迎接,看到瞿睿齐带头下车,让下面的人开了大门迎接。自己则急急忙忙地上前讨好的说:“殿……”
他未说,便被瞿睿齐打断:“我如今是清源县县令,你也只管这么称呼便是。”
“是,姚大人大驾光临,是白某的荣幸,里面请。”那刺史并未有任何话,这大殿下的脾气委实说不上好,他怎么说,他便怎么做便是了。
白刺史亲自带路,先让他们好好休息,吃了顿好的,又亲自带着他们去了他整理出来的院子。看着刺史的殷勤,沈文清和肖玉若又不是傻子,自然就知道这瞿睿齐并不是普通的县令,他可没见过哪个县令还要这样被上司讨好地,但瞿睿齐从来不说,沈文清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去问。
白刺史看瞿睿齐心情不错,便说:“姚大人,前几日小女实在失礼,您肯来,白某定当好好赔罪。”
瞿睿齐点点头,挥挥手,那人也就识趣地退下。等白刺史走了,瞿睿齐才笑着看着沈文清说:“你那是什么眼光?”
“肖府,就是因为他……”说实在,沈文清对于白刺史是十分不屑地,他本意是不想来的,但是瞿睿齐要来,他便跟着了。
瞿睿齐拍了拍沈文清的头说:“是也不全是,他这官做的也不长,你大可放心。”
有了瞿睿齐这话,沈文清自然安下心来。
就这样,他们在白府住了下来,晚上的时候,白刺史果然安排了丰盛的谢罪宴,还请来了思林府著名的歌姬。瞿睿齐并未多说什么,那一晚便安然的过去了。
第二日,白秀灵便听说了瞿睿齐来的消息,她盛装打扮了一番,去了院子拜见,结果面都没有见到便被看门口的严冲赶走了。府里的其他姐妹听说了这个事情,很是私底下嘲笑了一番,被如此对待,白秀灵自然又去找她爹抱怨了一番,结果被白刺史骂了通,这才安静了,这日便也这么安稳地过了。
第三日,沈文清便接到了肖府的人快到的消息,他便带着沈君和和肖玉若骑着马,哒哒哒地去了思林府外的十里亭那里。一个时辰后,他终于等到了几辆破旧的马车,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沈文清看了心里十分激动,此时的他,想到的都是肖沂蒙对于自己的照顾,想到的都是,自己终于接到他的父母了。
第41章 第 41 章
他驱赶白马往前,面前的马车也慢悠悠地停了下来,马车的车帘拉开来,沈文清看见了肖老爷,他的两颊有些凹进去了,皮肤也变得黝黑,但精神上还算是不错的。
“老爷!”沈文清颤声说道:“您受苦了。”
肖老爷看着沈文清,笑着摇摇头,然后说:“不苦,不苦。”
沈文清探头看到肖夫人,他又笑着招呼:“夫人,玉若就在后面。”
肖夫人听到这里,终于流泪了,如今的肖夫人也不是那时那样,如今她如普通的村妇一般,穿的粗布麻衣,人也苍老了,可能是赶路,她看起来有些病态。她看着沈文清点头,说:“辛苦你了。”
沈文清摇摇头:“应该的。”然后他转头看向身后和沈君和在一匹马上的肖玉若,他招呼着肖玉若上前,肖玉若这才带着些激动的上前。
“爹,娘”肖玉若在这一刻,终于重新有了亲人,终于有了父母,她这一声出来,泪水便决堤了。
沈文清看着这一幕,有着三人哭,然后才无奈笑着说:“我们回去吧!”
肖玉若上了肖府老爷夫人的马车,沈君和坐到了沈文清的马上,另一匹马跟着沈文清身后,一行人便优哉游哉地往思林府去了。
他本是准备去和瞿睿齐道别的,但没想到在城门口,就看到了瞿睿齐。
“大人。”沈文清赶紧从马上下了,上前行礼,瞿睿齐扶着他的手起来。
“回来了!”瞿睿齐看了他身后的三辆马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和沈文清说:“想让肖府的人去用餐吧,这几辆马车付了钱就散了吧!新的马车我已经备好了,他们如今体虚,马车最好能够避免过于厉害的震动,剩下几天的路也不好赶。”
沈文清感激地道谢,他知道肖府的那几辆马车都不是很好,这两个月日夜兼程,定是累的不行了。
沈文清跟着瞿睿齐身后,带着肖父肖母去了思林府最好的客栈。几人吃过之后,便从新购置了一些东西,然才上了瞿睿齐准备的马车赶回清源县。
回去的马车只有沈文清和沈君和坐在瞿睿齐的马车上,因为接到了肖府的人,沈文清轻松了很多,今早又起的早,便睡了过去。沈君和早已经靠着沈文清睡了,瞿睿齐看着,将茶座撤到门边,然后坐到沈文清身边,让他的头靠着自己。
手也轻柔的伸过去,稍微调整了一下沈文清的姿势,让他靠的更舒服一些。这样一路慢悠悠,沈君和先醒了过来,她看见在瞿睿齐怀里的沈文清时,一脸惊讶,瞿睿齐笑着做了个消声地姿势,说:“让你哥哥再睡会儿。”
沈君和不是很懂地点点头,瞿睿齐便让她做到撤到门边的茶桌那里吃些点心垫垫肚子。沈君和点头,开心地坐过去吃了,沈君和吃下两块甜点喝了杯凉茶后,沈文清才慢悠悠地醒过来。
结果睁眼就看到眼前熟悉的衣衫,他先是一愣,然后才不可置信地抬头,正好和低头注意他的瞿睿齐看个正着,两人一时都愣住了。瞿睿齐是因为沈文清突然看过来,刚刚睡醒的双眼里水润的吸引人的眼球。而沈文清纯粹是被吓到了,一时,两人间竟然出来有些粉红泡泡。
沈文清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初吻会是以这种情况献出的,他虽然一开始因为离自家大人太近而被惊到了,但是后来确实是被自家大人的美色给看愣了,然后终于回神要坐好时,马车不知是不是压到了石头,等沈文清稳住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唇上柔软的触感。
虽然大人很快就离开了,但是那一瞬间之后,沈文清直接傻了。他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倒是瞿睿齐反应地快了些,他拍了拍沈文清的头,轻声说:“是意外,你不要太在意。”至于赶车的释亦是不是故意的,他就不知道了……
沈文清正想点头,就看到坐在门口的沈君和正瞪大双眼,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边,沈文清捂脸……
肖府坐了三辆马车回来,另外两车是肖府一些家仆,此时回来自然也是一起回来了。肖府还在,但是产业早已经被吞,还回来的也已经是不值钱的一些东西了,刺史另外赔了些东西,不抵肖府曾经财产的十分之一。
到了肖府门口,沈文清从车上下来,去扶后面马车的肖家老爷。肖玉若下来时,正看见沈文清绯红的脸庞,奇怪地问:“沈大哥,你脸怎么这么红?”
沈文清干咳一声说:“热的,对了,老爷夫人,府门的纸虽然现在已经可以撕了,但是里面还没有打扫,先去清源街心那的小院子稍作休息,等这里打扫好了,我们再搬进来吧!”沈文清非常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肖老爷点了点头,然后亲自上前,将那已经破损的纸撕了,然后便跟着沈文清先回了小院子。接下来的几天,沈文清派人去打扫了院子,肖老爷和肖夫人去了县里从新改了户籍,同时把肖玉若的奴籍消掉了。
肖府便慢慢的从新出现在了清源县的视野里,而沈文清也终于了却一桩心事。
也确实如沈文清所料,肖家父母一回来,便开始慢慢的给肖玉若相看了。但,肖玉若曾经入过奴籍这件事情,却成了她亲事上的一个巨大门槛。
媒婆给讲的人,多不是很好的,不是贪图肖家那点财产,便是身份过低。因着这个原因,沈文清也被肖家父母拜托看看身边是否有合适的人选,只要相貌周正,家世清白,性格温和,能够待肖玉若好就成。
其实,就肖家曾经的辉煌,这样的要求确实不算高了,但是这个时期,入了奴籍和未入奴籍的区别实在太大了。农民尚且有看不起商家的时候,只因市农工商,商籍在农籍之下。何况,是奴籍呢?不说那些大户人家,便是清白人家,也很少想要讨个曾经入过奴籍的媳妇,沈文清叹出一口气。
其实就他自己现在的想法,只想找到一个能疼肖玉若的,婆家好相处的,沈文清想了想自己身边的人,其实自己那里的衙役也不错,虽然是都是衙门小吏,但是相对来说也是一份稳定的工作,在当地,一般人也不愿意招惹。就是长的一般,但有些性子是不错的。
沈文清想着想着,便到了家门口,一个没留神还在自家门口撞到了人。
“!!!”吃了一惊地沈文清抬头看去,只见瞿睿齐正一脸温和地看着自己。
“你躲了我好几天了。”瞿睿齐颇为伤心地说。
不说还好,这一说,沈文清的脸便红了,他不可置信地说:“所以你堵到我家门口了?”
瞿睿齐靠着门,无奈地说:“都是男人,一个意外而已,你躲什么呢?再说,我是县令,你是衙役,我们总是要见面的,你还能躲一辈子不成吗?”
沈文清:“……所以,你是来说这个的?”
瞿睿齐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给了沈文清说:“自然不是,你妹妹送信到了衙里,你这两天都在忙肖府的事情,所以我帮你送来了。”
沈文清伸手接过,信封很新不像是沈君玉那里送来的,而且这个信封是衙里的。沈文清疑惑地抬头看去,瞿睿齐轻点了信封一下说:“里面。”
沈文清打开来看,发现里面不过是一条普通的白色手帕,上面有一个用血画的鸟……在飞。
沈文清看着那图,慢慢地红了眼眶,他其实不是很理解,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的理解有没有错,沈君玉想飞了。想飞,就是想离开了?是这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四天不在家,存稿有点不够,出门后要是有时间去网吧会补上,如果最后一两天没发文,便应该是存稿完了o(╥﹏╥)o
定时发稿的时间都是早上11点半2333
第42章 第 42 章
可是,她为什么突然想离开了?沈文清不由自主想到半个月前来找自己的李七郎和李氏,沈文清有点颤抖地想,她是否出事了?
瞿睿齐看着眼前抵着头被吓到的人,叹口气,伸手拉过他,让他靠在自己身边,轻抚他的后背,似安慰也似情人间的呢喃:“文清,不要想太多,如果你一味的忍让,也不一定就能保护她。错的人是伤害她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