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72)
梁适的英文能力,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良久,她给她的精神主治医生顾君如发消息:【顾医生,如果一个人是多重人格,那她身上的技能会变吗?】
顾君如也还没睡,秒回:【具体?】
许清竹:【她原来的英文能力很差,不学无术,很无知的一种状态,但现在英文发音很正,且能说出一些很令人惊艳的观点。】
顾君如:【是你妻子?】
许清竹:【……】
顾君如很快发来消息:【赵医生有和我探讨过这个问题,我们一致认为需要经过专业的检查才能确认。】
【因为多重人格很有可能是将记忆分割,其中一个人格占据了她不好的记忆以及她的某一些能力。但从大数据上来说,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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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刚才想和许清竹商量的事情就是,许清娅已经离开了她们家,她俩可以分开住了。
但看许清竹在忙,而且她刚进入公司,肯定是一团糟,所以不想耽误她的时间。
梁适出来之后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稍有些困了便上楼去收拾东西。
来别墅这段时间,她也算是把别墅的房间摸透了。
她很喜欢楼下左数第二间,窗明几净,通风良好,房间宽敞,还有衣帽间。
所以她打算搬到那里去。
梁适的东西并不多,柜子里的衣服大多是原主的,全是些花里胡哨的颜色。
她穿来之后就买了几件,所以带的时候很方便,然后就是枕头和被子。
梁适下午回来以后就让佣人给那个房间铺了新床单,也放了几套备用的被单和枕套。
不过她还蛮喜欢一直盖得这套,所以就打算拿下去。
再说了,许清竹不一定想见到她的东西留在房间里。
梁适打算明天让佣人把柜子里那些衣服都捐了,看哪个工厂能把这些东西返厂再造。
她回房间将被子叠好,又将枕头架上去,床单被她弄皱了,于是她干脆重新铺了床,顺带还将许清竹的被子叠压得平平整整。
而许清竹每天都有换枕套的习惯,她觉得今晚的许清竹忙完应该就不早了,于是在犹豫过后,从柜子里取出新的枕套,打算帮她换。
但梁适一拿起许清竹的枕头就震惊到了。
她枕头下放着一把剪刀。
……
怪不得能和她睡一张床呢,这是打算被霸王硬上弓的时候,直接上剪刀吗?
梁适后背生寒。
这也是个狠人。
不过许清竹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在枕头下放一把剪刀也说得过去。
她给许清竹套好枕套,将旧枕套扔进脏衣篓,又把她放在床头的书收进抽屉,结果拉开抽屉,看到了一把美工刀。
……
梁适觉得,许清竹不仅仅是个狠人了。
这是个狼人。
她也没动对方的东西,而是给她写了张便签,贴在床头柜上,然后打开了她床头这一侧的台灯,调到合适的亮度,离开前还打开了进门时的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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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整理好思绪才重新进入工作,忙完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
她摘下眼镜摁了摁太阳穴,这才关闭电脑上楼。
怕吵到梁适,她刻意放缓了脚步。
但上楼后发现,梁适并不在。
床上的两床被子也变成了一床,以及少了一个枕头。
她打开房间灯,窗帘已经被拉上,地毯也是新换过的,甚至柜子上放了个漂亮的透明花瓶,里边插着水仙。
隐约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摆设都在证明梁适曾回来过,但这个人偏又消失了。
她看到床头的便签上写着:【你妹妹不在啦,你也不用为难地和我演戏。我搬到楼下住,这个房间留给你,记得订好早上的闹钟,如果要吃早饭的话,请在八点钟下楼,工作别太累,早点睡觉,祝你做个好梦。^-^】
她的字迹工整又漂亮,一手小楷。
当然了,许清竹以前也是见过梁适字迹的,和这张纸条上的完全是云泥之别。
她皱着眉将便签放下,又将没电关机的手机开了机,除了接受公司里的消息之外,还看到了梁适给她发的消息,问她回不回来吃饭。
她也没看到底是几点,便顺手回了句,【抱歉,我刚看到消息,之前手机没电了。】
对方也没回,估计睡着了。
许清竹下意识想下楼去看看她睡哪间房,结果下楼梯到一半才觉得自己是疯了。
许清娅离开后,她们分居是很正常的事情。
甚至等过段时间,公司稳定了,她父亲的情绪也稳定了,她们是要离婚的。
况且,已经这么晚了,她去了说不准还打扰对方睡觉。
所以她又转身回去,但客厅灯已经被她关闭,二楼也没有光亮,只有从楼下折射进来的晦暗月光,她本来就有一点近视,再加上夜盲,根本看不清,先小心翼翼地迈脚上楼,没什么问题。
但楼梯有一节台阶是比其他台阶高的,她正在思考问题,没注意,一脚就踢在了台阶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缓了许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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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梁适七点准时醒来,打开窗户给室内通风换气,又做了一套有氧操。
原主的身体和她最不一样的就是——马甲线。
她原来的身体有马甲线,因为她一直都保持运动。
但原主这完全是仗着底子好,才没出现啤酒肚,整天胡吃海喝,怎么可能有马甲线这种东西?
梁适其实对这种东西也没追求,只是觉得运动能让人心情舒畅,且保持身体健康。
一套有氧操做完刚好七点半,她去厨房做早餐。
是最简单的减脂三明治,她不确定许清竹会不会下楼来吃,但依旧做了她那份。
七点五十,许清竹准时下楼。
她已经换上了衬衫,胳膊上搭着一件浅色西装,头发随意挽起,脸上化着淡妆,口红色号应当是豆沙色。
高端的伪素颜妆。
梁适看见她以后和她打招呼,“早。”
许清竹朝她点点头,谁都没说昨晚分居的事情,也算是默契。
不过许清竹下楼的时候一瘸一拐地,扶着楼梯把手慢悠悠地下来。
梁适问她,“怎么了?”
许清竹叹气,“昨晚上楼的时候踢到台阶了。”
“没灯吗?”梁适把做好的三明治递给她,“以后小心一点。”
“没有,客厅黑漆漆的。”许清竹说:“昨天天气也不好。”
“这和天气有什么关系?”梁适说。
“天气好的话就会有月光,但昨晚没有。而且我夜盲,看不清也很正常。”
梁适:“……”
趁着许清竹吃饭的空档,她已经在收拾自己吃过的残局了,“那你一会儿还能开车吗?”
许清竹晃了下脚,疼得她皱眉,但还是倔强道:“应该可以。”
“这么疼?”梁适看向她的脚,脚腕处有些青紫,没肿起来,“要不先去医院看看吧?”
“不了,我九点半有会。”许清竹说:“没什么大事。”
“已经紫了,看看是不是骨头错位什么的。”梁适说:“你快点吃,我一会儿开车带你去医院,然后再把你送过去。”
许清竹:“……”
她吃着东西,囫囵问道:“你不上班吗?”
“上啊。”梁适说:“不过我现在上不上都一样啊,我们那组也不太需要我。跟你不一样,你还得主持大局呢。”
许清竹:“……”
“而且我就把你送去公司以后再去上班。”梁适说:‘耽误不了太长时间,现在时间还早。”
许清竹看了眼自己的脚,稍微一动,确实很疼,便没拒绝,“谢谢。”
听着这熟悉的谢谢,梁适心里五味杂陈。
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许清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刚才是又说谢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