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475)
许清竹一顿:“那就喜欢呗。”
她侧过脸看向梁适的侧颜, 正好是红灯, 车子停下,梁适也侧过脸看她。
四目相对。
许清竹轻笑,唇角微微勾起来, 眼里逸散着光:“她是个大人了,有自己的判断。”
片刻后, 车子重新启动汇入车流。
许清竹的声音慵懒又随意,喊她名字的时候拉长了语调:“梁老师~”
“嗯?”
“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啊。”许清竹轻笑:“我是那种坏人吗?”
“万一你溺爱呢?”梁适揶揄。
许清竹手指撑着太阳穴, “那也有个度, 感情这种事儿, 拦不住。”
“就像当初我执意要结婚,我爸妈都不想让我结,但……一来是被公司架在那儿,二来是因为我想做。当初即便他们不同意,我也会做。”许清竹放缓声音:“光明大道走不通还可以暗度陈仓,恋爱中的小姑娘,脑子一般都不太好使。”
梁适:“?”
“你这是在说谁?”梁适问。
许清竹眼神直勾勾地看过去,声音轻飘飘地:“我啊。”
梁适:“……”
“嗷。”梁适被她逗笑:“那你是之前恋爱脑还是现在恋爱脑?”
许清竹思考两秒:“之前是恋爱脑,现在是……”
她停顿了很长时间,而后不疾不徐、一字一顿道:“坠-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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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梁适有被撩到。
晚上回去她把许清竹抵在墙上:“到底看了多少书?”
许清竹眼神飘忽:“没看多少啊。”
梁适一副我不信的表情。
许清竹辩解:“我们都是可以举一反三的。”
梁适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那现在来举一反三啊。”
带着挑衅意味。
许清竹舔了下唇,又轻轻咬了下唇瓣,手搭在梁适的后颈,微微踮起脚,凑过去在她唇角轻触。
一触即分。
只在一瞬间感受到了那稍有些冰凉的温度。
但不一会儿就变成火热。
太多种感受交杂。
梁适一愣,微微低头和许清竹对视。
四目相对,梁适的浅褐色瞳孔里倒映着许清竹的身影,她下意识吞了下口水,喉咙微动。
许清竹的手指在她后颈轻轻敲了下,若即若离。
然后缓慢地凑近,在她下颌线上亲了下。
再次一触即分。
梁适感觉身体忽地变得燥热,揽着许清竹腰的手都紧了些。
有些后悔挑衅许清竹了。
但在后悔之余还有些窃喜和愉悦。
窃喜占了大多数。
梁适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仍旧坚持着没动,好似在检验她的举一反三成果。
许清竹唇角微勾,轻轻抿唇。
唇色在一瞬间变幻,由粉变白,又变为深粉色。
几秒的沉寂之中,能听到楼下车流如梭的声音,能依稀听到路上行人的交谈声,不过都是背景音。
在这寂静且狭小的空间里,许清竹的后背抵着墙,身前是梁适。
背脊是凉的,身前是暖的。
许清竹的笑慢慢扩大,然后憋不住,轻笑出声。
轻到梁适刚刚反应过来,她就吻上了梁适的喉咙。
把梁适所有的话都吞没掉。
那一瞬间,大脑好像都在闪白光,名为理智的弦忽然绷断。
耳朵里似乎都能听到响声。
伴随着心跳声一起。
颈间的触感让人像是触电般发麻,酥酥麻麻地流经四肢百骸。
竟让人忘记了呼吸。
许清竹在察觉到她没呼吸之后才松开,刚撩拨过人的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沙哑,“呼吸。”
就像突然摁下开关,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流动起来。
光影浮动,空气中都流转着旖旎。
梁适低头,凑近了许清竹。
在她的轻笑中,缓缓贴近她的唇。
梁适的手落在许清竹腰间,那腰纤瘦,却不失风情。
梁适温柔地护着。
一吻结束,梁适低声问许清竹:“你想和我重新办场婚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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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这个问题也并非一时起意。
只能说那个氛围给梁适增加了勇气,但在沦陷进那双眼睛之前,她提出了这个问题。
许清竹也不过迟疑一秒便重新吻住她,答应得干脆:“好啊。”
如果说林洛希和Sally婚礼上最打动人的环节是什么,梁适觉得还是两个人穿着婚纱站在对方面前,深情地凝望对方,真诚地向对方许诺。
那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平日里即便那样做也会觉得不认真,或是在欺骗。
但在那一刻不会。
梁适很期待跟许清竹经历那样的画面。
许清竹是结婚了,但又不是和她。
是办婚礼了,但又不隆重,也不是和她。
她就想要一个跟许清竹的婚礼,这没有错吧?
没有。
梁适如是说服自己。
但现在也不是办婚礼的好时机,到了年底,许清竹公司里很忙,等忙完年终就该上春季新品了,又是一场艰难的仗。
而梁适现在事业刚开始,什么都没有。
等到梁适真准备好了,估计许清竹已经显怀,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办婚礼,别说许清竹,梁适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所以梁适觉得等宝宝大了也可以办。
但要在宝宝出生以前重新求婚。
梁适趁着许清竹睡觉的时候列了个详尽的计划,然后才去睡。
躺下时许清竹往她怀里拱了拱,跟只猫似的。
过了小年,后边的所有日子都快了起来。
梁适和许清竹回许家吃了顿饭,又跟梁新舟他们聚了一次。
但毕竟中间横亘着一个邱姿敏,逢年过节,梁适也不好再跟梁新舟他们走得近。
所以只约了那一次。
铃铛和盛妤她们都放了寒假,偶尔会来住一天。
Rainbow早在放假时就跟着母亲出了国,说是去见父亲了。
在梁适家里时,铃铛还给Rainbow打电话,问她国外好不好玩,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不打算回来读幼儿园了?
Rainbow回答得支支吾吾。
盛妤凑进镜头里轻哼一声:“哼,你个没良心的,铃铛还哭了呢。”
Rainbow低头:“对不起。”
在一旁听着的梁适觉得不对劲,之后在她们挂了电话后问周莉才知道,原来周莉已经辞掉了东恒的工作,带着Rainbow出国是要久居。
Rainbow的父亲在国外的实验室,周莉没有详说,梁适猜测是科学家那样的工作,需要对外保密。
倒也算遗憾。
周莉说等Rainbow父亲手头工作结束之后,应该还会再回国。
只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周莉只苦笑着说:“他们的事儿,动辄三五年,长的话十几年也可能。”
梁适叮嘱Rainbow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Rainbow又偷悄悄问梁适,“梁雯璇还在哭吗?”
梁适摇头:“没了,她就小孩子性格,过会儿就好了。”
Rainbow哦了声,鼓了鼓腮帮子,“那梁姐姐再见。”
梁适笑了下:“等我有空了去找你玩。”
纯粹是把Rainbow当朋友来看的,甚至跟她说铃铛的时候都是直接把她跟铃铛划分开来。
好像她跟Rainbow是一个年龄段,而铃铛又是另一个。
实际上,Rainbow和铃铛才是一个幼儿园的孩子。
待在家里的日子过得飞快,偶尔要哄小孩儿,偶尔要哄许清竹。
不过细究起来,还是许清竹哄她的次数更多些。
主要是许清竹总惹她,惹完以后再来哄。
梁适也从未真的生气,只是有时被她撩拨的心痒痒,真气极了就在她锁骨上咬一下,许清竹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总得穿件高领衬衫。
许清竹会在涂粉丝遮牙印或是草莓印时,开着卫生间的门对梁适说:“幸好现在还是冬天,你夏天可不能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