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一见钟情后我成了皇后(85)
玄安帝对这话没什么表示,低头亲了口安祁。
“呀!别亲我,都看着呢。”安祁躲过去,将脑袋埋在玄安帝肩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侍女,没好意思地躲着。
玄安帝倒是不在意:“看见了又怎么,我亲我的妻还要看别人的眼色?”
安祁啧啧叹了两声,非不愿意让他亲,脑袋埋着不肯出来。
“爱撒娇的小滑头。”玄安帝说了一句,这倒是把安祁逼出来了,一脸气呼呼的模样,玄安帝逮准了机会就含住安祁的两瓣唇,心满意足。
“就没见过你这般无赖的。”安祁被亲得嘴巴红红的,嘟囔一句。
玄安帝作势还要亲,岂料安祁捂住了嘴,眼睛里都是得意。
“那是你见的人少了,我若是对着别人无赖,你怕是要躲进被子里偷偷哭。”
安祁松了手,努力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只说不准,说不可以。
“哪有别人,只有你这一个就够我疼的了。”玄安帝看他那副猫儿一样亮爪子威胁人的模样,心软得不行,温声道。
安祁嗯了一声,派头很大:“这还差不多……”
“要下来走两步吗?”玄安帝问他,“还是让我抱着?”
安祁摇摇头:“那夫君你还是抱着我吧,我喜欢你抱着我。”
玄安帝带他往左边走,边走边朝他道:“昨天来的时候都是晚上了,你没看见,这庄子靠着一个大湖,在山脚和湖边建起来的,说是建在水上也差不多。”
安祁看过去,远远地望见了山边的位置,水光粼粼的。
“夫君夫君!我看见了船!”安祁摆着小腿,兴冲冲地指着那山头空隙之地,湖的一角。
玄安帝稳稳地抱住他,笑道:“那是游湖的船,文人雅士喜欢扎堆在那上面吟诗作画。”
安祁长哦了一声,伸长了脖子往那儿去瞅。
“白天还不怎么热闹,就是些游船罢了,到了晚上这湖上会有花船,湖上船舫点着灯。”玄安帝抱着他来到了湖边高处的一个看台,湖风正吹着,带来舒爽的凉意,“这湖泊连着城里的河道,你放的荷灯就是往这儿流的,这湖往外又连着大江,大江连着东边的海,这时候你的荷灯该是已经进了海里了。”
安祁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完了却呆呆地问他:“那我许的愿老天爷还能知道吗……”
玄安帝冷飕飕地看着他,没说话。
完蛋,不该问的。
安祁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因为这个愿望被玄安帝好生欺负了一顿,怎么现在他还旧事重提了?完蛋完蛋——玄安帝会生气吗?
“我、我错了……我没那意思,我就是想知道那啥——别人许的愿望是不是,是不是也不会灵验的……我错了嘛。”安祁现在对撒娇认错这种事是信手拈来,若是口头上不管用那就上手。
安祁的确是上手了,双手捧起玄安帝的脸,在他唇边印下一个亲亲,抬眸又去看玄安帝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反应,暗道:难道是一个亲亲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那就两个!
安祁又凑上去,这回贴久了些,后被反攻为守,被玄安帝扣着脑袋含着舌头亲了个彻底。
亲完了,玄安帝的脸色也不那么臭了,抱着安祁朝他道:“反正我们还要在这儿呆两天,明天我带你去游船。”
“真的吗——谢谢夫君!”安祁也高兴了,笑着应道。
湖中央的那艘游船渐渐朝着这边靠了些,安祁正想说什么,突然听见了人声。
“敢问公子可是这湖边山庄的主人?”说话之人站在船的甲板上,拱着手朝着高处平台做了个礼,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模样。
在他左右围了几个人,端的是风雅,其中一人言:“我们是逸山书院的学子,常来这湖中泛游,来往几次窥见这山庄雅景,是赞叹不已,可惜未能得见山庄主人,乃一憾事,见公子来此,便冒昧打扰,不知可是这山庄的主人?”
安祁扭了头,好奇地看着船上的几人,看完了一圈,嗯,一个都不认识。
玄安帝抱着他,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我的确是这山庄主人,几位有何事,不妨直说。”
第八十八章 应邀
他这么说话,船上的人左右看看,最先开口说话的那人言:“我们观这山庄雅景,想来其主人也是一位雅士,若可以的话,公子可愿与我们一同游船?”
玄安帝没先开口,而是轻轻地把身上抱着的安祁放下来,待安祁站稳了,朝他低语:“怎么样?想去玩儿吗?”
安祁看向那船上的人,思虑了两息,点点头。
“好,那就去。”玄安帝说着,答应了那人。
“不过今日我们还有旁的事,待明日清晨你来庄外,我们自会前往。”看台上虽说有围栏拦着,但是玄安帝还是害怕安祁乱走动一不小心跌下去,于是伸手扣着他的腰不让他乱跑。
“那就明日辰时,静待公子。”说着,船上的人鞠了个礼。
玄安帝嗯了声。
看着船渐行渐远,安祁从玄安帝怀里蹭出来,好奇地看着他:“陛下今日还有旁的事吗?为何今日不答应去?”
玄安帝牵着他的手,慢慢带他往回走:“今日还要带你去别的地方,就两日玩耍的时光,可要让你尽兴才行啊。”
安祁被他勾起了兴致,忽略掉身上的不适,抓着玄安帝的手一个劲儿地问:“还要去哪里啊陛下?嗯嗯?是山庄外边还是哪儿啊……”
玄安帝没答他的话,见他一个劲儿地问就停下了脚步,弯身抱起他,选了另外一条道走:“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过这称呼可要注意,该叫什么可别叫错了吓到旁人。”
安祁刚刚一口一个陛下,现在回过了神,猛地拿手捂住了嘴,眨眨眼睛点点头,小心翼翼叫了句夫君。
玄安帝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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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兄,你可瞧见刚刚那人的气度?”游船之上有四个人,说话的正是其中一个,穿着青衫,说话间透着股难掩的激动。
刘康年正是刚刚第一个邀请玄安帝的人,闻言也是不由得叹道:“那人该是名门教养出来的,看着就气质不凡。”
“你们可曾注意到他的衣着?我家是做布行生意的,我一眼就瞧见了他的那身衣服——绝对是云锦。”杨清淮坐在软垫上,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茶水,“咦?王兄,这茶是竹叶青?”
王元修站在甲板上看风景,听见自己的名字了转头笑着点了点头。
“可怪,我们游船也不是这一两年了,倒是头一回看见这山庄的主人,没曾想还这么年轻。”谢佑之说着,回想了一下那人的样貌,又继续道,“只是没听说过这么个人物。”
“还有他抱着的那人,我远远地瞥见了一眼,也是端的好样貌,不过是个双儿。”杨清淮又喝了口茶。
刘康年坐下,也道:“不过不像是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出来的,倒像是……像个金贵的小少爷。”
“也罢,等明日见了,若是真好奇到时候就问问。”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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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们去哪里啊?”安祁看着玄安帝把自己往山庄外边带,然后还上了马车,更觉得奇怪了。
玄安帝松开他,侧身把窗户边的帘子拉开了些,随行的还有装扮成小厮的海德和其他的侍人,都跟在马车旁。
“这都是你问的第几回了?嗯?”玄安帝坐回去,将安祁抱在自己大腿上,问了一句。
安祁看着他衣服上垂下来的头发,抓在手里绕了两圈,嘀咕着:“都问你好几遍了都不告诉我……”
玄安帝让他去看外边的风景,朝他道:“这个山庄建在里面的位置,往外走就是人家,这里的人靠打鱼和种树为生,再过一会儿你就能看见成片的桃树,没能在春天的时候带你来,春天这里的桃花成片成片地开,听说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