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一见钟情后我成了皇后(38)
玄安帝像个色中饿鬼,扒了安祁的裤子还不算,还要肆意地去摸他。
安祁咽了咽口水,手在被子里慌忙地扯着自己的裤子,想要将他重新挂在自己腰上。
他怕他再迟一些,玄安帝就能吃了他。
玄安帝却嗤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打了下他的软肉,说:“知道你痛,朕没打算做什么,怕朕欺负你啊?”
那可不就是怕吗?这种事,他又没什么话语权。
安祁将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腰上,出声道:“陛下疼我,自然不会欺负我。”
玄安帝笑道:“那你可就猜错了,朕只想欺负你。”
你个皇帝!简直不知羞!
安祁脸都憋红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好歹是没见玄安帝继续打趣他,终于歇了一口气,困意也涌上来,脑袋不自觉地在玄安帝脖子那儿蹭了蹭,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玄安帝也没再闹他,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只不过睁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闭上眸子。
第四十七章 老当益壮
第二日安祁果然是被玄安帝叫醒的,天刚亮了没多久,晨起的露水挂在树叶上,安祁迷茫地睁开眼睛,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只看见身边有玄安帝的身影便闭着眼睛靠了他一会儿。
“怎么还在困?你是小猪不成?”玄安帝饶是这般说他,也是笑着的,像是两人间的情趣。
安祁却听明白了,睁开眼睛从他身上爬起来,不客气地回嘴:“我年纪小爱睡觉是常事。”不像你,年纪大。
玄安帝听出了他话外的意思,见他说完就要跑下床,略一勾手就将他拖了回来,抱着他,语气危险地在他耳边低喃:“你嫌朕老?”
“我可没这么说!”好大一顶帽子扣过来,安祁急忙否认。
玄安帝看着他飘忽的小眼神,又垂眸看向他红得滴血的耳垂淡笑了一声,缓言道:“朕教你一个新词,叫老当益壮,你可明白?”
“啊?”安祁回望着他,似乎不是很明白。
玄安帝也没再解释,只笑着说了一句:“没关系,现在不明白以后也会明白的,朕再过几日就亲自给你解释。”
安祁觉得危机已过,松了一口气,闻言只道:“谢谢陛下。”
“不必言谢。”玄安帝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安祁却没由来地觉得后脊发凉。
应该是早上天太凉了。
早膳是陪着玄安帝一起在太和殿吃的,吃完以后他们便要一个去上朝一个去上课,安祁还有些担心昨日的安怀瑞再跑到自己跟前来,不过这点担心很快就烟消云散了——毕竟,他现在可是在皇宫之中,身边跟着的还是天底下最为尊贵的人,一个安家罢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惧怕的。
“怎么光吃甜的?”玄安帝虽是了解安祁爱好甜口,但是也担心他吃甜的吃多了会不好,于是皱着眉让他吃了点小菜。
安祁不情不愿地吃了。
走的时候安祁回头望了玄安帝两眼,似乎是舍不得,看得周围的宫女们发笑。
玄安帝也噙着笑意,上前两步,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了吻安祁的额头,说:“若是实在不想去,那就跟着朕去上朝去,你在后殿等着朕就是。”
安祁连声拒绝,眼睛里骇然大惊,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还是去、去上课——”
笑话,躲在后殿听朝政,若是被旁人知道了,那些大臣的口水都能把他淹死好吗?他才不要这么高调惹人注目,还是规规矩矩去上课吧。
刚作别玄安帝,安祁就在路上碰见了一样步行前去的帝锦。
帝锦看见他,眼睛一亮,朝他走过来。
安祁乖乖地给她作礼喊了句公主。
“昨日/你才叫我信阳,怎么今日就又变回去了?”帝锦笑看着他,见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又道,“你别慌嘛,左右皇兄让我照看你,我总不能拂了他的意,今日若再有人来惹事,本宫定要叫他好看。”
安祁有些不好意思,朝她笑了下,谢了一句。
两人开始朝着一个方向走。
帝锦时不时就要瞅一下他,安祁被看得头皮发麻,主动问她:“公主有什么事吗?”老看我,看得我不自在。
帝锦站着不动了,嘀咕着:“都说叫我信阳了……”
见安祁转身回来看她,帝锦又道:“啊,没事儿,我就是在想,昨日我走的时候皇兄看着在生气,我走了他有没有对你发脾气啊?”
发脾气?
呵,自然有,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发完了还不是得哄他。
安祁垂着脑袋点了点头,看上去心灰意冷,再抬起头时不知是不是帝锦的错觉,她总觉得安祁好像眼睛红了些。
“皇兄他欺负你了?”帝锦忙问道,接着又抱怨,“他怎么能欺负你呢?他故意把我赶走肯定是欺负你了!”
安祁摇摇头,说:“陛下没有欺负我,只是……”
他这一停顿可把帝锦急得不得了。
“只是什么?”
“只是……陛下没让我吃饭罢了。”安祁笑了下,又说,“也许是我哪里惹得陛下不高兴了吧。”
哼,玄安帝这个大混蛋,他还记着那一顿饭的仇呢,不过他也没指望公主替他不平,只是不吐不快,顺便败坏一下下玄安帝的名声。
帝锦可怜地看着他,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索性看出他脸色比起昨日来说要好了许多,这才叹了口气,说:“皇兄发起脾气来连我都不敢劝,昨日他只是让你少吃了一顿饭,这还算好的了,你可要记得以后见他生气了要躲远些,他可凶了!”
“啊?”安祁愣愣地看着她,“啊,哦哦,我省得了。”
这不对啊,这和他想的反应有些不一样啊。
“你不知道,皇兄上次发脾气是一个大臣送来一个双儿进宫,那双儿若是老老实实,皇兄本也打算给他银子再寻个由头放他出宫去,谁能想到那双儿可不知足,夜里就爬上了皇兄的床。”帝锦小声地给他讲着这宫中的隐秘。
安祁被他提起了兴致,忽略掉心中的那一抹不自在,又问她:“然后呢?”
“然后?”帝锦嘲讽地笑了声,“然后皇兄将他一脚踢了出去,说他既然喜欢爬床,那就送去军营爬万人的床。”
安祁听完浑身一颤,有些被吓到了,颤声问她:“做、做了军/妓……?”
“这是自然。”帝锦抚了抚长发,朝他粲然一笑,“还有那日守门的太监,送人的大臣,所有与这件事相关的人都被杖责。”
帝锦没告诉他的是,那日玄安帝将所有罪人聚在了朝堂大殿外,由着所有大臣去看、去听他们的哀嚎声,血溅三尺,明日当空,自此以后,再没大臣敢送人来了。
安祁听完,总觉得帝锦口中那个杀伐果断的玄安帝与今日晨时与他一起共用早膳的玄安帝有些不一样。
他是怕的。
可是现在他也无处可去。
即使心里不去承认,但是他自己也知道,他对玄安帝已经生了情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使玄安帝总喜欢逗他玩儿,但是他的确对自己好。
但是他必须要管好这点情意,若是管不好,日后输得彻底怎么办?
他总归是怕的。
“走吧,到了。”帝锦的话将他从思绪中剥离,书院已经就在眼前了。
他和信阳公主一起出现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那萱若郡主和她身旁的小王爷就是一个,这两个人安祁也熟,见过一次还把人吓了一跳。
小王爷是个藏不住话的主,昨天他就看见安祁了,奈何安祁来得晚又走得早,期间还和公主说话,他也没凑上去。
今日就不同了,他见公主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便起身走到安祁面前:“没想到你也来了云先生的书院,想必定是有一番不凡,是诗词写得好?还是字写的不错?来,你且写来瞧瞧。”
安祁认得他,却没打算和他一般计较,只推辞道:“我字写得不好,就不献丑了。”说完就要绕过他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