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99)
“或许你不信,我也不信,那样一个墨守成规,温柔胆小,被丈夫欺骗走所有家产不敢吭声,被小妾欺凌赶往老宅子五六年的人,怎么会是定北侯夫人的闺中密友,又怎么敢冒着天下大不讳诛灭九族的大罪,救下这个密友的儿子?但事实确实如此,冉裳父亲曾经是游商,在冉裳很小的时候带着她走南闯北,因此冉裳曾在京都住过一阵子,而她住的地方刚好又与定北侯夫人母家相连,因此两个小女孩相识,后来……冉裳父亲生意失败,不得不带着她离开,冉裳也因此去了北城,但这么多年以来,她们两人常有书信往来,甚至在定北侯夫人出嫁时,冉裳亲自为她打了一只钗……”
“我查到冉裳与定北侯夫人关系后,我就去查了冉裳的侄子冉堂……我更加确定,世子妃就是卿家的孩子,按照年龄算,他应该算是卿家最小的孩子。”
商容与冷冷看着商容雀:“所以你之后几次三番的劝我对他好点,在刘府,见到李飞鸾要戳穿世子妃的身份,不惜搬出你先太子遗孤的身份,也要请动余太医去保他,甚至怕皇上发现他的身份,第一时间将那个要戳穿他身份的人打晕……你既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似的,被他耍得团团转,甚至还误以为他有了我的孩子……”
商容雀叹了口气,说:“对不起。”
末了,他又说:“我提醒过你很多次,我告诉过你,世子妃有一个表哥,他跟他表哥感情很好……可你每次都不听,光顾着跟‘表哥’吃醋,你哪怕稍微用点脑子思考,你就会发现他的不同,甚至去调查他,可你没有,你一见到他就失去了理智,满脑子都是全天下人都要跟你抢世子妃……”
他忘不了每次他跟商容与说,让商容与对世子妃好一点的时候,商容与那表情。
就好像他也要跟他抢他的世子妃似的。
商容与无话可说。
他大哥确实提醒过他很多次。
但他每次只要面对冉清谷的问题,他就无法思考。
商容雀:“容与,抱歉,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的错,但是世子妃他真的挺不容易的,每一步都那么难……你对他好点。”
商容与抬头冷冷盯着商容雀。
商容雀再次看到满眼的“你是不是暗恋我的世子妃”的眼神,说:“你对他好点,就当帮我还债,这是我欠他的,从出生起就欠了他跟定北侯的,也是我们皇室欠了他们卿家的。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我不是三皇子。”
作者有话要说:三皇子:辣菜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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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是白月光》by南陶
文案:
谢雾雨死了以后,大家都开始爱他了,他成了他们窗前的白月光,心底的朱砂痣,是他们不可言说的痛。
他一剑穿了他心的道侣每夜都要点起一盏引魂灯,只盼着能够在梦里见他一面。
曾经斥他为伪君子的挚友为了他能够重生自愿踏进危机重重的上古秘境,寻找复活他的办法。
而曾经在背后捅了他刀子的徒弟则是堕落为魔,终生与心魔为伴。
至于亲自定下他罪责的师尊在杀了害死他的罪魁祸首后圈地为牢,修为不得寸进。
重生成病美人替身的谢雾雨被迫听完这群人对自己的相思之情以及悔不当初。
而谢雾雨只想说:大可不必这般马后炮,你们所谓的定情信物都是我批发的。义乌小商品,值得您信赖。
众人:不不不,修真界从来未见过这般独特的材质。
谢雾雨:全都是塑料~
事情到了最后,谢雾雨觉得,这可能不是他们的火葬场,而是他的修罗场。
谢雾雨:我不该在这里坐着,我应该在棺材里继续躺着。
【全员火葬场,骨灰都扬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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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世子,妾身……怕
夜, 深夜。
烛光一闪一闪摇晃着。
商玉州将北夷送来的书面文书给冉清谷过目:“这北夷给的诚意还挺足,你看看。”
冉清谷接过,展开:“足够的诚意需要足够的利益去交换。”
商玉州不置可否。
屏风外两个议事的门客吵了起来。
商玉州将文书收入袖中:“我出去看看。”
冉清谷望着那烛光陷入沉思。
商玉州抬步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他张了张唇, 欲言又止。
冉清谷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好的预感不知来自哪儿, 见商玉州这样, 便直接开门见山说:“殿下,有什么事, 直接说吧。”
商玉州发现冉清谷总爱站在有光的地方。一如他此刻般,站在幽若的烛光前, 那飞蛾绕着他飞舞, 他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那一片烛光里。
以前, 他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总爱待在阴影里发呆。
他说光很刺眼,他不喜欢。
“商容与是否知晓了你的身份?”商玉州问。
冉清谷迟疑了一瞬,抬手拿着银蛇细钗将那陷入蜡烛红泪的飞蛾挑了出来:“嗯。”
商玉州紧张问:“那混子没对你做什么吧?他有没有伤你, 有没有威胁你?”
冉清谷蹙眉:“没有,他在刘府还帮我隐藏了身份。”
商玉州并不惊讶, 刘府的事情, 他也听说了,否则他不会问冉清谷商容与有没有识破他的身份。
“那混子帮你只是不想你连累成王府吧,毕竟谁也不知道成王府里藏着什么东西, 万一你暴露了,圣上借此事查成王府, 鬼知道能查出什么呢……”
冉清谷没做声。
商玉州说完抬脚就走, 走到屏风前,冉清谷突然开口了:“他叫商容与。”
商玉州转过身来,满目诧异, 仿佛询问冉清谷这不明不白的话是什么意思。
冉清谷再次坚定说道:“他不是混子,他有名字。”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淡淡的,但却不容置疑,仿佛在恼什么,又仿佛在争辩什么。
他以前才嫁入成王府时就在想,商容与明明能文能武,聪明异常,为什么非要当个三天逛青楼五天约狐朋狗友烂醉于市,不是断人手,就是拔人舌,外面种种关于他的传言,都是跟“纨绔”“不求上进”“暴戾”“嗜杀成性”等等词汇沾上边,但他看到的商容与,却不是那样的。
别人都喊他混世魔王,说他是混账,可他明明如此才俊,天之骄子,为什么天天扮成浪荡子做派?
昨天,他遇到那个稳婆,他忽然明白了。
没有谁愿意一直做别人口里的异类,也没有谁不愿意做万人艳羡的少年锦衣郎,而去当一个人见人怕、人人唾弃的混世魔王。
商容与那样做,不过是为了将皇上的目光聚焦到他的身上。
只要他足够聪明优秀,暴戾成性,杀孽累累,像一个随时都能炸的炮竹一般,而这个炮竹,悬在所有人的头上,别人无法拿掉他,只能看着他悬在那儿,却不知什么时候会引爆。
如此,圣上才会时时刻刻关注着他,太子二皇子才能日日夜夜提防他,满朝文武才能天天诟病他……
他身上的关注度越来越高,那么其他人的关注度就会越来越少,譬如商容雀。
商容雀一直随成王在军营里,并未担任朝中的一官半职,因此他的存在感几乎忽略不计,所有的人根本没把目光注意到他的身上,而他却在军营里的威信一日日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