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崽后被豪门反派盯上了(86)
陆总和焓少斗鸡一样,天天打,温焓能同意给陆卓勋庆生才怪。
大李又开始摸下巴,看着温焓清澈的眼睛,心里琢磨该怎么编。
“额.......”小李道:“哥们几个最近器械练得太狠,一身肌肉块头太大不好看,跳女团舞能改善一下,增肌塑形,温少,我们都练,可管用了,一起!一起!”
温焓最近常跟着陆卓勋,还有保镖团的兄弟一起锻炼,效果卓著。
他小小心动,“真能增肌?”
“能啊!”众保镖异口同声。
视频里,小姐姐们瘦归瘦,但肌肉线条非常漂亮,有种健康的美。
而且大李他们都是专业人士,看着众人忠厚老实的面孔,温焓觉得可以试试。
他前世瘫痪在床,曾无比希望能用自己的腿站起来,用自己的手拿东西。
看见电视里跳舞的人,他羡慕的想流泪。
重活一次,温焓想弥补每一个遗憾。
“动作能改改吗?不要扭那么多。”
大李一口拒绝,“这才是好身材的关键。”
想起陆卓勋那走到哪儿都像走T台的逆天身材。
温焓指指屏幕:“陆卓勋跳过吗?”
大李一个趔趄。
小李:“啊哈哈哈......!陆总那是先天基因决定的,我们普通人必须靠后天努力,你看,这些小姐姐都是后天努力的成果,不信我给你看她们出道之前的照片。”
小李搜索出一张照片,举到他面前。
温焓皱眉,“这才三岁吧?”
小李:“老话说得好,三岁看到老,你看那个时候,小姐姐都没有腰,全靠后天练习!”
陆氏的精英保镖们说干就干,拉着温焓来到训练室。
其中一位是女团的铁杆粉丝,被推举为野生舞蹈老师。
老师开始教基本动作。
一个多小时的训练下来,一群大老爷们汗流浃背。
别看小姐姐们跳的轻轻松松,真想动作好看,必须力道恰到好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记动作好难啊!
一群人摊在地上。
“温少,你现在的体能越来越好了。”一个保镖道。
“是啊,是啊,您要是再跑,我们肯定追不上。”
众人哈哈乐。
大李上去就是一个板栗,“什么跑不跑的,这里就是温少的家,温少那就是出门溜达,溜达能叫跑吗?!”
温焓跟着大家伙一起乐。
体能运动后的多巴胺带来酣畅淋漓的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
早春的阳光格外灿烂,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身上。
沐浴在暖洋洋的光线里,温焓内心有种淡淡的喜悦和宁静。
*
距离决赛还有几天时间。
每周一到周五,温焓照例去上课。
老到一楼,却发现他少带了一门课的笔记本,又返回楼上去拿。
走过客厅的时候,陆卓勋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
“你不需要知道他的生母是谁,不管他是谁,这个孩子都是我陆家的血脉......”
透过门缝的声音不是很清楚,但温焓还是听到了。
他加快离开的步伐。
陆卓勋的声音突然变大:“他的生母是谁不重要!已经给钱打发了......”
温焓感觉兜头被冰水浇下,五脏六腑刺的生疼。
他蓦然转身,有种想要踹开门说个明白的冲动。
书房内,陆卓勋隐约听到动静。
他打开房门,屋里空荡荡的。
封天、平地、破海没像往常一样扑上来,三只有点怯怯的看着他。
陆卓勋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几只,努力的平复着心情。
他吓到几个小家伙了。
“卓勋呐!”陆万钧拄着拐杖出现在门口,“小焓几点的课啊?我怎么看他走的那么急,那孩子表情看起来不对劲儿啊,你们吵架了?”
“刚刚出去?”陆卓勋皱起眉头,“爸,我刚刚和外公打电话,他可能听见了。”
“哎呦!你啊你!”陆万钧用拐杖直敲地毯,“你外公那个老顽固,要不是你妈......,唉!你也不用跟他吵,是不是我们陆家的人不是他说的算的,他以前说的不算,现在说的更不算!”
温焓今天一天的课,上完最后一节,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他早早给小李发信息,说晚上要去楚小豪家。
实际楚小豪今天跟着父母去外地应酬,请了一天的假。
滨海的温度骤降,湿冷的空气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面钻,热闹的校园显得冷清不已。
温焓好像感觉不到冷一样,坐在清北的校园的长椅上,仿佛又变成天地间一缕游魂。
肚子上,遗忘已久的刀口隐隐作痛,但他现在不想回陆家。
可陆小望还在等他。
“温焓!”
昏暗的路灯下,陆卓勋大踏步的向他走来,合身的大衣被冷风扬起,裹挟着一身寒意。
温焓站了起来,锐利的下颌线弧度绷出冰冷的角度。
陆卓勋走到温焓跟前,黑漆漆的瞳仁盯着他。
“白天就想来找你,我怕耽误你上课才没来。”
温焓转开眼,心头划过一抹难言的苦涩。
陆卓勋这样让他有种被重视的错觉。
如果他狠一点,温焓会做的更绝,但他这样,温焓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卓勋没再说话,拉起他走到背风的地方。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到人身上。
然后一颗颗仔细的系好扣子。
动作间,不经意碰到温焓的手,冰凉的吓人。
陆卓勋抓起来,握在手里,又觉得不妥,于是将他的手包到大衣袖子里,隔着略长的袖子,再次握住。
上好的羊毛大衣带着陆卓勋身上的温度,上面有淡淡的古龙水味,很闻好。
“我母亲是M国华裔,年轻时来C国学术交流,和爸恋爱,然后结婚,外公知道后,要把母亲带回去,那时候母亲已经怀了我,但外公说父亲的血统不配和他女儿结婚,认为我的血统也不干净,要求母亲把我打掉。当年闹的很厉害,我九岁的时候,外公又要把我带走,说陆家不配养育我。我母亲就是那时出的意外。外公就是个疯子,要不是母亲临终交代,我不会叫他外公。我害怕他发疯,伤害你和陆小望,才隐瞒你的事情,你是陆小望的生父,没人能否认这一点。”
陆卓勋一错不错的盯着温焓,毫不犹豫的说出家族密辛。
“那时候陆家远没有现在的景象,在外公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现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温焓回望着他帅气真诚的脸,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夜色里,陆卓勋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消沉。
任谁回忆起至亲的离去也不会好受。
温焓在他的语气里听到一丝自责,那是对于过去无能为力的自己的自责。
“陆卓勋。”温焓开口道:“你外公真够野的。”
陆卓勋:“......”
温焓仿佛看到他眼中缓缓打出几个问好。
“以后这世上没人敢跟你抢家人,哦!对了,这话不严谨。”温焓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因为我敢。”
灯光下,他的眼尾被滨海料峭的寒风吹得发红,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盛满点点星光,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
两个人在路灯下打。
偶尔路过的学生缩着脖子,被寒风催的疾走而去,不忘伸脖子回望。
帅哥打闹调、情什么的,实在太养眼了。
温焓被陆卓勋一路抓着胳膊。
他一边走,一边挣,“你抓着我干什么?”
“怕你去偷小孩。”
“都说了,不是偷,我那是带着陆小望出去溜达,溜达怎么能叫偷?”
“呵!”陆卓勋对他的话表示嗤之以鼻,“我怕哪天早上一推开门,屋里一地孩子。”
此话怎讲?
温焓奇道:“怎么会有一地孩子?”
“你半夜出去偷的呗!难道都是你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