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88)
并不知道谢燕归是谁,但谢燕归和连翩分明牵着手,众人都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捏了把汗。
虽然连翩和江揖已经分手,但这不砸场子么。
有人偷觑江揖的面色,但江揖惯常冷肃一张脸,他们也看不出个什么来。
连翩坐主位,谢燕归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两个人都很自在。
其他人倒很不自在,但他们的不自在并不能影响到连翩或者是谢燕归。
江揖对连翩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有什么事你就叫何夕。”
连翩仰面道:“知道,你去忙吧。”
看着连翩仰起的白皙的面庞,江揖恍惚他们还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中,那时候他很忙,每次和连翩报备,连翩就是这样的姿态,说着差不多的话。
谢燕归眉宇微压:“江总,你去忙吧,我哥我会照顾好他。”
两人对视一眼,皆冷淡中带着敌意。
江揖深吸一口气收回视线,看了眼何夕,而后大步离开。
大厅气氛略有几分怪,低声的议论听不清字眼,但很多目光总会偷偷的落在连翩和谢燕归这里。
连翩和何夕打了个招呼。
何夕笑眯眯,不过这种正式场合不是叙旧的时候,他只站在连翩这一桌旁边,并不多说话。
谢燕归低声问连翩:“哥,刚才没给你丢脸吧。”
连翩:“没有,不过这样对你不好。”
他并不想过分强调自己在谢氏集团的存在,这对将来谢燕归接收集团有好处,但事已至此,自不会责怪,心中还泛着感动。
连翩换了个思路想,能来这里的宾客都不是普通人,这件事对谢燕归来说也算是影响不大。
毕竟海城那边的豪门圈子也都知道他。
而且就算影响,眼下小狗一片赤诚,连翩只有为他描补的份,又怎么忍心责怪他。
谢燕归明白连翩的意思,只道:“我的就是你的。”
何夕听不清谢燕归和连翩在说什么,但两人的亲密肉眼可见,想起这些日子江揖的忙碌和期待,不由轻吐了口气。
连母方才在谢燕归处吃了亏,见谢燕归眉开眼笑就不大愉快。
心道也不知连翩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小白脸,看长相外形竟不比江揖差,今天带人来怕是存心秀恩爱。
但也不想想这小白脸就是长的再好,有江揖那样的权势地位么。
忍不住道:“翩翩,这是你男朋友?干什么的,家里有什么产业没有,你花费那么大,一般人可供不起,当然你自己是有钱,但也不能只出不进......”
谢燕归道:“我家里干什么的不关你的事,不过我哥要什么我都给得起,就不劳你操心了,操心的多老得快,你看上去可就已经很操劳了。”
很注意保养并最怕被人说老的连母:“你......”
连父按住连母的胳膊:“好了,你消停点吧!”
他刚才已经问过在海城那边的关系了,人家大概说了连翩和盛州的始末,连翩的男朋友还能是谁。
按住了连母,连父和蔼的对谢燕归道:“你就是谢老董事长的公子吧,看上去真是一表人才。”
他和连母的想法不同。
心道连翩毕竟是连家人,现在又在谢氏说了算,那自己在连家的地位岂不是更稳固。
其实连父也有点微妙的嫉妒。
想不通连翩怎么总是这么好运气,听说谢燕归失忆了,还这么维护连翩,那谢家以后还不是连翩的。
忍不住道:“老太太要知道翩翩你另择良人,肯定会为你高兴的,不过我们秋皎也不差,你们兄弟两个都过得好,这就对了。”
连母也回过神,连忙道:“今天这宴会办的有些隆重,江揖也是,性格明明清淡的很,非得顾着秋皎喜欢这些就特意准备了。良辰吉日的,说不准今天江揖就向秋皎正式表白了......”
连翩不喜欢连秋皎。
但江揖喜欢那就折腾去吧,对连母的话没什么太大的感触,不过他吧,人家让他不舒服他就会让别人也不舒服。
就诧异道:“还没表白呢?”
连母不禁一梗。
何夕听连母胡说八道听的心梗,连忙上前对连翩道:“连总,谣言......都是谣言,江总忙于工作,和连大少爷好几个月没打照面了,什么表白之类的更是压根没有的事。”
何夕是江揖的亲信,他的话可以当做江揖的话来听。
一时间周围宾客们看着连父连母的目光就有些微妙,心道难道这段时间连家乃至连秋皎动辄提江揖,是在碰瓷?
其实连老太太去后的连氏依旧平稳,在安市目前并不弱于江氏。
但连父这段时间屡出昏招,连母和连秋皎又对江揖呈仰望态度,渐渐的就把那份别人给他们的尊重给消耗掉了。
也是连父连母乃至江揖一家都没转换过身份,一直还有那种自己是在连老太太庇护下的,只有连家小部分资产的附庸。
他既这么想,行为上就带出来,于是便是不如连家的人都会小觑连家。
倒是连翩从来丁是丁卯是卯,众人随着他的际遇羡慕他仰望他同情他乃至看他笑话都有,但在连翩面前从不敢表现出来。
直觉上知道连翩有实力也有手段,是个最好不要得罪的人。
何夕一席话让连母心慌了,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早就听说江揖在这山庄......”
何夕不想被人破坏自家老板的惊喜。
冷脸对连父道:“连总,我们老板一向喜欢清静安稳,您和太太如果等的急,不如先去旁边的大厅休息?”
他冷下脸来颇有江揖的几分威势。
连父顿时就有些忌惮:“休息就不用了,一会儿时间都到了。”
被打断了话的连母张了张嘴,到底没再继续说。
刚才她想说打听到江揖在这山庄还布置了很烂漫的求爱的地方,心道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布置,除了和连秋皎还能是谁?
还能是......
连母冷不丁看向连翩那漂亮又矜贵的模样,心惊肉跳,指甲掐着手心连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
连母虽然不是男人,但她和连父结婚二十几年,深知男人有多爱面子,就是连父这种做事优柔寡断的男人,被扫了面子也会耿耿于怀很久。
她的丈夫尚且这样,更不要说江揖。
虽然连母在连秋皎面前总说连秋皎配江揖绰绰有余,说江揖从小缺爱很好拿捏,但她心里对江揖是有些发怵的。
不止连母。
见识过江揖怎么清理江冬林的亲信,怎么收拾蠢蠢欲动的江家姻亲的人,对江揖都既敬又怕。
还有,江揖可是杀过人的。
哪怕那些是歹徒,但一刀毙命......
这样一个要心机有心机要狠劲有狠劲,就掌握的权势论还算在金字塔尖的男人,如果真的喜欢谁,真的能看着那个人和别人亲密无间?
这么一想,连母就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江揖充其量是对连翩太愧疚了,想要趁着这次机会给足连翩面子。
而且连翩现在还是另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交好绝对不是坏事。
连母左右揣摩,最终确定江揖即使对连翩有点喜欢,在连翩和别人在一起后也绝对拉不下脸去求和。
现在的江揖,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
想开了,连母倒有些后悔今天在面对连翩时太过失态。
不过连翩就算了,他从小就是这么个脾气,谁招惹了都不行,但何夕不过一个小的助理,还真当自己是江揖了?
连母在心里给何夕记了一笔,心道回头要给连秋皎提一提这件事。
想通了情绪就恢复平静,至于何夕那什么谣言之类,听说这个小助理和连翩关系不错,为了维护连翩胡言乱语几句罢了。
连翩知道何夕绝不是胡言乱语的人,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以眼神示意何夕到底怎么回事。
何夕无辜的回视连翩。
连翩就知道在这个滑头这里什么也问不出,不由想何夕的话,什么叫连秋皎和江揖几个月没有见?
原著在江揖掌控江家这段时间,连秋皎的陪伴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