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8)
办公室外面,由于江闻风进门的时候就没将门关严,里面的对话清晰的传到站在门前的一行人耳朵中。
跟在江揖后面的何夕:又是遇到爱情的一天,亲耳听到小老板这样的夸赞,老板这会儿心里一定很甜蜜。
江揖并没有很甜蜜。
他很不自在。
不自在到连这扇门都没推开,直接抬手示意跟着他要汇报工作的人去会议室。
也许是连翩一番话太真情实感,江揖并不想以演戏的方式去接住。
半个小时后江揖再回到办公室,江闻风已经离开了,只有连翩抱着抱枕歪在沙发上刷短视频。
连翩告诉江揖江闻风的来意。
江揖问:“你想去吗?”
连翩:“想!我想看看你长大的地方,而且,我已经答应了。”是得走一趟,主要是表示他以及连家对江揖的重视。
江揖轻咳了一声:“还有别的事吗?”
大概是开会开累了,江揖的视线落在天际飘荡的云彩那里,连翩说了江闻风拍照的事,还下了结论:“我觉得他不怀好意,还有,他觉得我蠢。”
江揖眼底漾过笑意,简洁道:“不用管他。”
他这个大哥一向自视甚高,只觉天底下比他聪明的没他出身好,比他出身好的没他聪明。
连翩:“知道了。”
江揖看过去,连翩正看着他,大概是大落地窗光线充足的缘故,青年面容白皙眼神明亮,有种别样的乖巧。
这种乖巧抚平了江揖工作上的疲惫,又或者江闻风涉足他地盘的排斥。
他问:“晚上想吃什么?我下厨。”
连翩眼睛睁大了些,嘴角弯起来,是一种很意有所指的快乐。
四目相对,
江揖眉梢微展:“咖喱土豆炖牛肉,还有呢?”
与此同时,并不是那么想吃狗粮却被狗粮塞到饱的江闻风,正在电话里对戈慕吐槽去江揖办公室经历的事。
在他看来连翩就是一个自以为是心智单纯的恋爱脑。
这种自带不菲身价长的又格外花瓶的恋爱脑,他怎么就没遇到呢!
这时候的江闻风,对花瓶兼恋爱脑的战斗力还一无所知。
三天后的周末,准确的来说是周六,连翩和江揖去了江家老宅。
江父江冬林在第二任妻子即江揖的母亲车祸去世后再未续娶,偌大的餐桌旁只有江冬林、江闻风还有江揖和连翩四个人。
一顿晚饭吃的算宾主尽欢。
连翩给江揖夹了菜,江揖给连翩剥了虾,小情侣恩爱非常。
江父老怀安慰,催婚大儿子:“我不求你带个多好的回来,但凡有连翩一半我就满足了。”
江闻风笑道:“知道了,我也急啊,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么。”
心中暗恨,要是再来一次,说什么他也要把连翩搞到手,钱多事少好糊弄,以后说不准连家都是他说了算。
就像现在,他母家明面上是不争气的舅舅当家做主,实际上还不是父亲说了算。
饭毕天已经黑透,连翩和江揖留宿老宅,原本江揖不想留宿,奈何连翩嘴快的答应了下来。
到江揖的卧室,连翩见江揖又泛起冷气,心知江揖对江家父子有心结,向来不爱在老宅留宿。
但他要走剧情,不得不如此。
遂跟着他转来转去:“生气啦?大不了我睡......”
话未说完,江揖一手捂住连翩的嘴巴,顺势将人按在了墙上。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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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果然实践出真知,连翩想。
原来被壁咚是这种感觉。
后背贴着的墙凉而硬,加速的心跳就会很明显——并非心动只是事发突然的应激。
被攥着反压在墙壁上的手腕上能感受到很强势的禁锢,身前却又是暖的,还有一定的压力,因为江揖很高,有种被居高临下笼着的压制和暧昧的气氛。
连翩当然不会误会江揖忽然对他情根深种,炮灰和大佬之间没这种东西,而江揖明显有话要说但又不方便的样子。
看来这房间有古怪。
正这么想,江揖凑到连翩耳边,轻声而冷清的道:“你不要误会。”
不用再多说,他知道连翩很聪明,会明白。
连翩眨巴眼,他睫毛很长,扑闪着有种动人的隽丽。
江揖放开手,就要退开、
连翩反手握住他刚才压制自己时攥过来的那只手,同样低声而急迫的道:“别动,我还没体验够。”
连翩是个炮灰,还是总为主角服务却又得不到主角身心关注的那一类,这就导致连翩虽然写故事是一把好手——毕竟经历的多么。
但感情戏总缺点东西,连读者都安慰说尽力就好。
连翩不是个有上进心的炮灰,但写故事是他情之所钟,这会儿就跟海绵吸水一样不肯放过壁咚的感知。
当然也忙里偷闲的评估过,自己这样应该不算ooc。
他在这一段故事中本来就对江揖情根深种,稀罕点怎么了。
但很可惜江揖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听到连翩的话反而退的更快了。
连翩怨怨赖赖扑到了大床上,好一会儿后才捞起裤兜里震动的手机。
消息是江揖发的:[房间大概有摄像头]。
他也是在进老宅后才得到的消息。
虽然从江揖的表现中猜到一些,但连翩还是回了三个感叹号过去,心道原著中没有提及这个,大概是小世界的变量。
连翩从床上爬起来四处走了走,就好奇打量那种,然后给江揖发了信息:“我有办法。”
摄像头能怎么?
走剧情时顺带手就能料理的事。
原著中原主跟着江揖来江家,也是住江揖房间。
发现佣人送来的水果品质一般还有坏的。
再然后,床头柜后面、床头上面以及浴室的角落,还有其他一些打扫的死角,都不是很干净。
然后就爆发了。
不管是江家一向如此慢待江揖,还是看他过来给个下马威或者压根不重视,这件事都是江家不占理。
原主大闹特闹。
江冬林因此极其厌恶原主,江闻风浑水摸鱼让江冬林连带给江揖也记了一笔。
江揖一直生活在波云诡谲之中,做事稳扎稳打,对原主不管什么事都不顾后果往大了搞的作风很接受不来,更体会到连秋皎的温和细致有多难得。
总而言之,连翩来江家老宅这一次是给自己刷负分。
后面的事就很简单了。
连翩直接去敲江冬林的门,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所以这么慢待他,还是江揖一直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江冬林脸都绿了。
江家虽然富贵,甚至在安市被称为能和连家并驾齐驱的人家,但实际上稍逊连家一筹。
当下便将管家叫来责骂了一顿。
管家立即叫了最细致最利索的三个佣人连夜打扫房间。
为表郑重,江冬林就坐在客厅里等。
这下换江闻风脸绿,几次三番请上了年纪的江冬林先去休息,他看着就好,或者直接给江揖和连翩换个房间。
连翩不肯,抱着江揖的胳膊作固执刁蛮状:“我认床,我就要住江揖的房间。”
江闻风:......说的好像你以前睡过江揖卧室那张床一样。
再后来,佣人在彻底清扫房间时扫出了三个摄像头,质量很好,还带录音功能。
连翩想,收拾房间的佣人中应当有江揖的人。
这下江冬林的脸直接从绿变成了黑:“查!现在就查!真是岂有此理!”
江闻风连忙道:“爸,我来查吧,您身体不好,医生都说要好好休养......”
说着话他去扶江冬林。
父子两个这时候挨的极近,江冬林看到大儿子眼底的焦躁和恳求,怒气骤然变成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