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198)
可是......
见他眼睛愈发亮,裴度就知道他想起来了。
柔声道:“知道你来京市是想无所顾忌的玩,就没打扰,现在看样子可以说了,我本名裴度,表字仙楼,你叫我哥,也叫过我裴叔叔。连老太太临终前将你托付给了我,让我照看你一生一世。我答应了。”
那时候的一生一世和眼下还不同 ,但这点微末的区别裴度自然不会特意提。
所有人都不禁生出一种愕然。
但不知该愕然裴仙楼原来居然是裴度,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裴度,还是该愕然这一句深情不掩的“一生一世”。
心道难怪。
卫天应想,难怪裴度一直护着连翩。
那种护犊子的劲儿,以现在的眼光回溯还真不是兄弟情,分明是养小心肝......
江揖和谢燕归已然灵魂出窍般,怔楞的看着对视着的,似乎只有眼前人的裴度和连翩。
某种让他们惊骇又无力抗拒的结果再一次来临。
而这一次,似乎是终结。
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连翩这样看过一个人,温情而专注,似乎早已情根深种。
连翩已然听呆了,低声道:“你是......裴叔叔?”
这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当然最终肯定还是惊喜更多,他不自觉内心亲近的裴家长辈,原来竟早已在他身边,还一直护着他。
裴度握住连翩搭在桌上的手:“我是裴度,是裴仙楼,也是裴叔叔,但我最喜欢你叫我——男朋友。”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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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裴度的话说的很明白, 有种直白且不可抵抗的力量,让人惊愕又无力。
最震惊的是沈拂行,他从来没有想过裴度会谈恋爱,也从没有见过露出这样柔软坦诚一面的裴度。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连翩身上。
裴度的话有几分征求意见的意思, 先前沈拂行还求了婚, 还有江揖和谢燕归的挽回,最后的决定权在连翩手里。
连翩没有看别人。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有几分脆弱, 在京市平常行事好像无可无不可, 很随波逐流的样子, 但其实很有主见。
内里对裴度身份的震惊并不影响他真正的判断。
被裴度握住的那只手翻转,和裴度手指交握, 清晰又愉悦:“男朋友。”
卫天应倒是情绪最稳定的。
注意到谢燕归偏头不去看这一幕,眼睫垂了又起起了又垂,出现时很桀骜锐利的人,眼底似有水光。
又看江揖。
清冷内敛的男人深深的看着连翩, 好像连翩会忽然自眼前消失。
至于他行哥, 面无表情气场零落。
卫天应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挺庆幸, 庆幸虽然沈拂行对连翩有意, 但毕竟没有谢燕归和江揖这般陷的深。
庄骁最自在,有种得胜将军在庆功宴的骄傲。
倒水喝。
刚才吓出一身冷汗来着。
裴度就这样握着连翩的手起身, 吩咐庄骁:“来者是客,你和拂行好好招待, 小羽还没有痊愈, 我带他回家。”
这场面确实没有留下的必要。
连翩和裴度手牵着手离开了。
所有人目送他们, 除了庄骁一句“好的老大”, 再没有别的话。
裴度的手很热, 这地方冷气又开的足,连翩被他握的有点舒服,走几步就看他一眼。
心情很好。
过程太玄乎,脚底就又有点飘。
裴度配合连翩走的很慢,像在院子里散步看景,时不时也看牵着的人。
感叹似的,连翩问:“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裴度停了下来,盯着连翩看了好几秒。
他不是温文尔雅的人,西装革履收敛了他的骁悍,但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尤其被这样撩.拨。
对裴度来说连翩的声音、样貌等等,一切的一切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牵着人拐进一个开着门的空包厢。
门关上不到三分钟。
再出来,连翩有点晕乎乎的,不是体力不济的原因,大概是缺氧。
两个人手还牵着。
连翩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脖.颈的位置,如果刚才新出炉的男朋友力道再大一些,这里大概会留下咬.痕。
还有靠近时那喷洒在皮肤上的灼.热气息。
能感觉到裴度收着力,毕竟攥着他腰的手劲儿大到让人颤.栗.
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寒毛都炸起来。
那种好像要将他直接吞下肚的感觉太明显了,让人四肢百骸都发麻,短暂又深.入的吻反倒在其次了。
裴度看到连翩摸脖颈,喉结动了动,低声道:“乖一点。”
他看连翩从来不清白,更不要说将人当成晚辈,但爱不释手或者怎么样,总想将人拢在掌心里。
有时候说话就像哄小朋友。
有点小冤枉,连翩:“是你要乖一点。”
毕竟大庭广众的。
裴度盯着他的张张合合比就平常更红润的嘴巴,视线重重的点了点,而后移开目光,云淡风轻的应:“好。”
其实不那么好。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像看连翩差点从楼上掉下时控制不住怒气,此刻人亲赖的在他身边,也让他难以控制的想要做更多。
好像有新的灵魂注入躯体,在死寂的荒原上撩起大火。
电梯稳而迅速的往地下停车场。
中途没停过。
不知是不是错觉,连翩感觉裴度掌心的温度更高了。
他喉咙有点干。
大概是将要去的地方空寂且不那么明亮,对比刚才人多敞亮的包厢和冷硬明亮的电梯空间,总让人不自觉......
连翩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但情感上来了欲.望也跟着萌发。
这样不好,他想。
怎么也得回家再说,而且和裴度刚刚才亲过。
他在那种短暂和猛烈中腿都有些软,催促又央求的让人家停下来,免得被抓包。
这时候又想七想八,太不正经了。
司机在车里玩手机,但耳听六路眼看八方,看到裴度过来将手机往兜里一塞,下车开车门。
裴度让连翩先上去,自己从另一头上去
上车裴度就降下了前后相隔的挡板。
连翩看着挡板上升,没有看裴度,从兜里摸出手机看时间。
好像看到时间了,但没记住。
很快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就被攥住了,手机掉在座椅角落,他自己被揽着腰带到了裴度的腿上。
面对面,不得已扶着人肩膀。
这姿.势有点尴尬,还有种莫名的攻击感,攻击或者被攻击,看人。
连翩觉得自己是后者。
后座很宽敞,但气息却被迫稀薄,领口的扣子绷了一颗还是两颗......
裴度检查了连翩身上的伤口,伤口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连翩皮肤白,青.青.紫.紫的伤痕就更明显。
那时候心疼的想杀人。
这种情景下却又似乎生出许多难以描摹的东西。
伤痕处被轻柔的照看,手指或者亲.吻......
轻.薄的白色衬衫褪的很迅猛,再次回归原位的时候却慢条斯理,扣子从地上捡起,被裴度装在西装外袋。
连翩额上出了汗,脑袋奄奄一息的抵在裴度颈.侧。
裴度抚着他有点潮的脖颈,耳语他:“以后不分开,四天就招惹来三个,我快淹死了,被醋淹死。”
耳朵痒痒,连翩挪了挪,没说话。
心里想,也许是四个。
但这种话要说出来,那个此刻存在感很强的凶勃勃的东西怕不是要将他就地正法。
有气无力的道:“打猎那天......那才是你?”
问句,但心里已经很肯定了。
平时练字、下棋、赏景,那些都是裴度,但好像都不是,不过是社交方面最无害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