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欺负他
前渣后痴汉攻×小弱受。晏尧×童若。
一篇较为雷人的生子文,满是古早味,老套庸俗狗血,文笔基本没有,人物形象和剧情纯为作者癖好服务,部分剧情在道德底线兴风作浪,不适合三观敏感人群观看,请自主避雷。
1.
晏家是那种老牌大户人家,家中有不少十几年的帮佣。
童若是晏家厨娘的儿子,小时候随着妈妈住在晏家,有时候给妈妈帮忙打下手的时候,会看到偷溜进厨房催饭的少爷。
少爷叫晏尧,那个样子看起来挺没架子,童若总喜欢躲在旁边看他。
后来就会趴在窗边看晏尧和他的朋友们,有点向往。
小孩家庭条件不太好,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怕他比同龄孩子长得慢,矮人家快一个头,衣服也总会变得不合身。他穿着破旧的衣服,用着洗得发白的书包,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在学校里一直是有点儿自卑的。
在晏家更是这样了。他想和晏尧一起玩,但是又不敢。
有一次难得有了机会,晏尧的遥控飞机不小心砸到他的头,他摸摸疼了的地方,捧起飞机,小心翼翼地跑过来递给晏尧。
晏尧就冲他笑了一下。正巧他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技术,就让童若在旁边坐着,自己操控飞机表演杂技。
童若和晏尧差不多同龄,但是人长得矮,白白的,站在晏尧的旁边硬生生小了一辈。他一会儿看飞机,一会儿看晏尧,觉得两个都很厉害,一双大眼睛几乎都在放光。
后来童若的妈妈生了病,爸爸从外地打工回来,一家人重新租了房子,童若就从晏家的佣人房搬了出来。
他慢慢地长大,性格还是那么弱气。
他的成绩不好不坏,人缘一般般。家庭情况这么多年一直没什么改善,他就在附近的奶茶店打工。
虽然胆子练出来了一点,但经常还是跟小兔子一样,一惊一乍的,声音突然大点可能也会吓到他。
直到某一天,他再次见到了晏尧。
晏尧长得又高又帅,仍然众星捧月,是人群的焦点。他被朋友簇拥着进了童若打工的店,童若当时正在给一个女孩子做奶茶,女孩子是个常客,特别喜欢逗他。
童若被逗得两颊通红。
晏尧的朋友里有一个人暗恋这女生,看见这一幕万分不爽,在童若把他点的奶茶给他的时候,故意手滑摔在地上,寻衅滋事,说话粗里粗气的,咄咄逼人。
童若没应付过这个状况,对方说话又过分,被欺负得快哭了。
晏尧这个时候才发声,把那个朋友叫回来。
童若偷偷把眼神投过去,发现这人是谁,一下子整张脸都红了。
童若打听到晏尧和自己一个学校,同一个年段,只不过在实验班,花了好几天鼓起了勇气,去见他。
认真地道谢,然后想和晏尧做朋友。
晏尧的那堆朋友见到他的时候老喜欢笑他,童若是恨不得逃走的。晏尧有时候会阻止,有时候大概是因为要给朋友面子,又会放任他们嘲笑童若,只说不要太过分。
又默许了童若来找自己。
自己和他的朋友差距太大,被嘲笑也是难免的……童若只觉得,没被晏尧拒绝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晏尧大部分时候都挺冷淡,但偶尔可能是心情好了,也会笑着逗他玩,调侃他。
童若总抵挡不了,被说一说就脸红耳朵热,晕乎乎的找不着北。
他觉得自己与晏尧已经成了朋友,这让他心里略有点儿高兴。
后来有一天下雨,童若意外接到晏尧的电话。
他去了不方便让家里人知道的地方,问他要不要来一起玩,顺便多带把伞,回来的时候借给晏尧用。
这是晏尧头一次邀请自己出去。童若傻里傻气,什么也没多想就同意了。
然后才想起来问是什么地方。
晏尧报的地点是KTV,传闻不太干净的那种。童若忐忑地换好衣服拿好伞过去,找到他的包厢时,里面群魔乱舞。
晏尧的朋友们也在,包厢里叫了小姐在陪。
只有晏尧的身边没女人,他紧张地过去,坐在晏尧旁边。
其他人盯着他露出暧昧的笑,他也因为紧张没发现。
晏尧给他倒酒,他就傻乎乎地喝。旁边的人靠过来,他下意识躲,不小心倒在晏尧的身上。
周边一阵嘘声,童若挣扎着要爬起来,结果被晏尧一把搂住,靠近了他,眯着眼睛问:“你对我有意思?”
童若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迷茫地看着他。
晏尧的嘴唇离得很近,吹出来的气热乎乎的:“你是不是等这个时候等很久了?”
童若全身都僵了,不敢动,还是没懂。
其他人都盯着这里,晏尧的手慢慢从他的腰移到他的屁股。
童若长得很瘦,腰肢纤细,屁股却意外地有肉。晏尧捏了一下,他整个人都颤了起来,受了惊吓,眼睛红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软绵绵地推开晏尧。
接着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他觉得晏尧人很好,只是想和晏尧当朋友……胡乱讲了一堆,还说到小时候的事。
晏尧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道:“我们见过吗?我没印象了。”
童若马上停了嘴,很茫然。
渐渐地,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晏尧根本不记得自己,自己在他眼中大概只是个不自量力要接近他的小丑。
别的人都还看着他们,童若一步两步向后退,第一次想从这人身边逃跑。
晏尧却道:“我让你走了吗?”
2.
晏尧的那堆朋友自觉地堵住了他的退路,童若这时才发现,自己就像是被困在狼堆里的羊。
头狼就坐在几步外,高高在上地、不屑地盯着他。
童若被扔到晏尧怀里,晏尧似乎心情很差,只是抓着他,喂酒给他喝。童若心里慌乱,吞咽的动作跟不上,狼狈地剧烈咳嗽起来,酒液从唇边溢出,顺着下颌流下。
包厢内其他人的目光都带着嘲笑,陪酒的漂亮小姐们则是好奇又同情。童若两只大眼睛泪蒙蒙的,鼻尖也红了,惹人怜爱又惹人蹂躏。
最后晏尧毫不犹豫地把他带到了房间里。童若喝多了酒,根本没法反抗他。
衣服全部被扒光,一身白生生的细腻皮肉全部露出来,明明很瘦,却又让人移不开眼睛。骨头的排布全都恰到好处,白皙皮肤紧紧地裹缠着,凹凸起伏,少许阴影也只衬托出这具身体的纤弱漂亮,叫人恨不得伸手揉摸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童若始终没有停止过推拒,但他软弱得过分,一切的反抗都是做无用功。他甚至不敢动得激烈,没有打人也没有骂人,只是不停地哭着,求饶,道歉。
明明被施暴的是他,他的求饶却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
不应该不自量力地接近晏尧,真的对晏尧没有非分之想,求求晏尧放过自己。
晏尧双眼瞬也不瞬,盯着他,没有丝毫仁慈地操了进去,把着他的腰,蛮横而强势地继续了这场强迫的性爱。
童若哭得嗓子都哑了,求饶的语句被撞得零落,断续破碎,好似招人更过分欺负他的呻吟。
做到后来,晏尧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他全身虚软,仿佛没了骨头,可怜兮兮地靠在晏尧身上。他连眼角都染上嫣红,睫毛湿淋淋的,一张平时看起来畏缩又怯弱的脸,现在却漂亮得过分。
晏尧咬着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道:“我允许你重新说一次。”
童若啜泣着说对不起,自己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出来碍眼……
他战战兢兢,等待晏尧放过自己。但他的话没有换来任何饶恕,晏尧把他顶在墙上,做了第二次。
童若就像只不太聪明的羔羊,面对恶狼的啮咬,他只会哭泣讨饶而不懂得咬回去。他没有一点怨恨,甚至还会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对方咬自己时会不会觉得口感不好。
他被晏尧做得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带去了别的地方。
是晏尧自己的公寓。
童若的身子好像被人打碎、重新装起来一样,哪处都疼,下方尤其。他想到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事就想哭,要爬下床,结果两腿没力气,走了两步就跌了一下,不小心把桌上的陶瓷花瓶撞落下来,摔碎在地上。
晏尧听见动静过来,俯视着童若的样子。他马上就慌了,小声说着对不起,要用手去捡碎片。
“看来你真的蠢到家了。”晏尧冷淡地说了一句,把他揪起来,重新扔回床上。
这个动作太大,童若疼得咬牙嘶了一声。他往后瑟缩,发抖着说:“对不起,我会赔给你的……”
晏尧:“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童若低下头,晏尧又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抬起脸来,和自己面对面。
晏尧突然又问:“你真的只想和我当朋友?”
童若已经不敢再这样了,立刻用力摇头,发誓道:“我没有!我,我……”他又快哭了,“你已经惩罚过我了,够了吧,我什么也不想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求求你让我走……”
晏尧看着他,忽然勾起嘴角,宽大手掌向下滑,抚摸他细得好像一掐就会断掉的脖子,抚到了他的锁骨上。
那里还有一个吻痕,是他在做的时候留下的。
“我发现你的味道还不错,”晏尧道,“认真想赔偿的话,我叫你,你就过来,等我什么时候腻味了,你说不定就可以走了。”
3.
那个花瓶对晏尧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钱,指缝里露出来的一点小残屑,只有童若才会把它当回事。
分明就是个这么穷酸没见识,性格懦弱到连被上了都不知道要羞耻的人……朋友们都嘲讽过千百遍了,他却始终舍不得把人赶走。
童若也并不是不会觉得羞耻。
他惊惶过度,口不择言,等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之后,他才发现,晏尧似乎还给自己上了药。
不然他连走路都走不了。
童若躲在房间里,妈妈喊他,他也不出去。
在晏尧家的时候勉强没有哭出来,现在却完全忍不住了。他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出去见人,干脆就这样消失掉好了,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模样格外讨人厌,没有主见,任人摆布,难怪晏尧会把他当笑话,这样厌恶他玩弄他……
童若回来时淋了一点雨,发了烧,到了周一就没去上课。
他在家里,父母都要出去工作,没空照顾他。他昏昏沉沉的,躺了一天也没退烧,父母说要带他去看病,他哭着说不去,父母只得把药买回来给他吃,周二也不得不请假。
等到了周二下午,他再接到晏尧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阴沉沉的:“为了躲我,你宁愿连课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