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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肉和胯下肉(17)

作者:绿色毛毛球 时间:2018-10-03 17:11 标签:骨科 年上

  很久,才从嘴里冒出几个字:“你不配……太便宜你了。”
  武文殊的眼底又蒙上一层灰雾,那种捉摸不透的诡笑再一次浮现出来:“待会儿你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说完,几乎用拖的,将武喆弄到卧室。
  “你说过要把我拉下神坛让我一无所有,我告诉你,从你走后,我他妈早一无所有了。”
  他拿下脖子上的领带,向武喆走过去。


第31章
  看到武文殊手中那条垂地的领带,武喆跌跌撞撞从地板上爬起来,扑向门口。
  门早被反锁。
  即便没锁,也是一样,插翅难逃。
  门把手没有机会摸一下,武喆就被这个人强行拽到床上。
  难以言表的震撼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从没见识过他这样,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粗鲁,强大得根本无法撼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迅速在心中滋生,他什么都想过,却从没想到有一天会怕他。
  他疯了似的反抗,拳打脚踢,玩命折腾。
  尽管武文殊已经最大程度控制两人的摩擦以减少误伤,却还是被身下人一记重拳结结实实砸到脸上,武喆食指带了个素圈,这时成了伤人的最佳利器,转眼间皮肉上便是一道不大不小的血痕。
  嘴唇也破了。
  舔了一下伤口,没管它,武文殊骑到他身上,去束缚那两只挥舞的手臂,扭打间,不知道谁的手串被拽断,珠子哗啦啦散落一地。
  一时间,两人全楞了。
  仅仅间隙的半秒钟,一个拳头过去,打中了武喆胳膊上的麻筋,柔道的功底让这一下拿捏得恰到好处,力度不大位置却找得极准。
  武喆呜咽出声,双臂酸软再无还之力,被领带牢牢捆在床上,打了死结。
  男人的肾上腺素一旦涌上来很难消退,武喆完全干红眼,如一头咆哮的困兽胡乱挣扎,整个床被他折腾得咣咣直响,铁木混质的床头板上一双半挂的手铐在那里跳来跳去……
  说起这个床,当初还是他自己一眼相中的。
  跟他叔搞到床上后,他誓要寻觅一款多功能多情调多PLAY的硬家伙,这个床出自一位有名的意大利设计师之手,按照武喆的推测,丫绝对是一GAY还是个玩重度SM的,此物不但独具哥特风格,床头板上的铁艺制作更是色气满溢,一条铁栏横在床头,两端还镶有锁链和锁扣,正好放上一对镣铐。
  那时的武喆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个坑货,一个100%的纯坑。
  “行了,别折腾,领带断了就只能用那铐子,我可忘了钥匙在哪儿了。”武文殊从他身上下来,过去拿烟。
  床上的人无奈地停止挣扎,喘着粗气,红着眼死死瞪着他。
  这个人点上一课烟静静地坐在他身边,一口接一口地抽,很快抽完一整根。
  这颗烟相当有奇效,烟草味像一颗完美的冷却剂让武喆暴怒的心也慢慢沉淀下来。
  很久,他哑着嗓子对武文殊说:“叔,放开我吧,咱俩太他妈逼难看了。”
  武文殊没说话,只是一下一下拨弄手中的打火机。
  “听到了吗?!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他妈不想知道你要干什么!!把我解开,快解开啊!!”
  咔嚓,打火机终于吐出火蛇,又燃了一根。
  对方声音嘶哑,像一部老旧的风机在屋中回荡:
  “小喆,从跟你上床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咱们这样长不了,你是我侄子,最后也只会是我侄子,我承认我喜欢你,我动情了,可我觉得我可以控制……至少可以控制我自己,在不得不抽身的时候,在咱俩在一起比分开伤害还要大的时候,可以走得彻底断得干净。”
  他深深吸了口烟,指尖微微颤抖:“送你去部队是我这辈子干的最他妈傻逼的一件事,”他自嘲地笑了笑:“你相信吗?我一个快四十的大老爷们,比你大了那么多,还他妈像个黄毛小子一样拔不出来,在决定要不要送你去部队时我真的几宿几宿睡不着觉,而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既往,那时候我的心每天都被撕成无数片,长好了再撕,撕了再长,那段日子真是把我熬掉一层皮。”
  武喆没有声音,嘴唇却一直在抖。
  “最终我还是把你送去了,自以为挥刀斩情是对的,却根本不是,伤了你也同样伤了我自己,可我不这么做就是对的吗?咱们两个是……”武文殊好像难以启齿,吸了好几口烟,才继续:“是……乱伦啊。”
  他把烟掐灭:“这样下去……要是被发现,真要到那么一天,我根本护不了你,咱们会万劫不复。”
  “我没想过那么多,说不定哪天我还嗝屁上西天呢,”武喆嘲笑他:“哦,也对,你后面还有个老妖婆整天拿着武家在那儿压你,你这样想正常,特别正常。”
  武文殊看着他,问,你还爱我吗?
  武喆回他,别他妈逼意淫了。
  对方没再接话,上床,开始解他的皮带,脱他裤子。
  武喆大惊失色,一边挣扎,一边吼。
  武文殊把他翻过来,用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床上,上身被压住。
  内裤扯下来的那一瞬间,凉气嗖过下体,激得他一个冷颤。
  武喆手被捆在前面,猛烈地摇摆身体企图摆脱挟制,却被身后的人禁锢得更紧。
  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椎骨从脖颈一直向尾骨摸去,好似一只冷血动物缓慢爬行在皮肤上,冰凉粘腻,又痒又滑,背后的声音竟然有一丝笑意:“果然是这样,从看到你干那个人时,我就知道……”
  “别碰……别碰那里……”武喆汗毛直竖,全身都在抖。
  “除了我,没人操过你,是不是?”
  “不……不是……”
  “不可能。”武文殊极为肯定:“它太完好,用过就不是这样,跟我你可从不玩上边,这就是证据,你根本放不下我,你接受不了别人上你。”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向下游走,最终到达后穴周围,在那儿打起圈圈。
  “不要碰我,把手拿回去!别碰……我求你……别碰它……”武喆已经变成哀求。
  武文殊的手轻轻撩上去,掠过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武喆高声大叫,那个地方好像升起一团烈火,烧得热烈,灼肉噬皮。
  领带被拉扯到极致,绷得紧紧地,他的双肩不住颤抖,带着哭音喊:“武文殊,你他妈不能这么对我!!”
  这一声太过异样,武文殊吓了一跳,他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再看到武喆的脸时,他僵硬了。
  那上面已是一片水汽。
  “你把我当什么?!啊?!满足你鸡巴的男婊子?!玩腻了踹到一边,想干了再哄回来?!”
  这个人紧咬牙关,眼眶赤红,泪痕斑斑:
  “是!我是忘不了你,那又怎样?!十几年的感情说忘就忘,你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想乱伦,你怂了,从放手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咱们再也回不去,完了就是完了,我恨你还是爱你,这他妈逼重要吗?!”
  武文殊眼中的火焰在一点一点熄灭,最终消亡,一片荒芜。
  “咱们两个一定会有了结,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什么方式我说了算!!”他狠绝地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这是你欠我的。”
  床头的领带早已在揪扯中松开,随便甩一甩就能解放,武喆却不知道,还是保持原状。
  武文殊慢慢转身下床,背对他,不知多久,说了句,
  你自己打车走吧。
  **
  防盗门重重关上的那声响过去很久,武喆才缓缓坐起身来,他把裤子穿好,胡乱抹把脸,拿过手机开机。
  手机一开,姜明晗的电话顶进来。
  那声音急得火上房:“干什么呢?!关他妈什么机啊?!”
  “啊,刚没……没电了,才充上。”
  “你在哪了?”
  “在外面瞎溜达,我这就回去。”
  “你怎么了?”姜明晗有些迟疑:“你声音怎么这么哑啊?”
  “没事……嗓子不舒服,我顺便买点药回去。”
  “行,赶快回来吧,吃饭了吗?”
  “吃了。”
  “操!早说啊,我还带了好多吃的回来想跟你一块吃呢。”
  “你先吃吧,我这就回去。”
  ……
  …
  挂了电话,他来到卫生间,镜子里的人衣服凌乱,蓬头脏面,脸上的汗渍泪渍东一块西一块,狼狈不堪。
  特别是那双手腕,殷红的勒痕丑陋地爬在那里,躲不掉,藏不了。
  猛地,他抄起盥洗台上的护发素狠很向镜子砸去,哐啷一声,镜面碎成几块,每一块中都有一个怨恨难抑的男人,他悲哀地站在那里,无奈又无措。


第32章
  回到家已经晚上9点。
  推开门,是姜明晗那张风雨欲来,阴云满布的脸。
  “你是从南极回来的吧?菜都热了好几遍了,”他倚在鞋柜边,对换鞋的人嘲弄地冷笑:“凑合吃吧。”
  武喆眼皮没抬,进了厕所,洗手。
  袖子已经最大可能地拉长,去遮蔽那些难堪的勒痕,水打透也不敢卷起来,洗完,他迅速拿起毛巾擦手,动作一气呵成,不能再快。
  姜明晗靠在墙上,冷眼看他。
  “你手腕怎么了?”
  咯噔一下,武喆心猛地一抽。
  还是没躲过去。
  “没事,有点过敏,我挠得狠了。”他把毛巾扔在水台上。
  擦身而过,姜明晗一把拽住他胳膊,举起他手腕:“过敏就过敏,你藏什么?”
  “谁藏了?!你不看见了吗?”武喆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别他妈跟个娘们似的整天疑神疑鬼。”
  姜明晗重重一声冷哼,用下巴点了点鞋柜上横七八竖的烟头和一地的烟灰。
  “你一个人抽的?这么多?”
  “对,怎么了?”
  “多爱惜点自己吧,肺抽黑了不要紧,人可别脏了,那就真没法要了。”话半冷不热地甩出来。
  听了这话,向卧室走去的武喆突然回身:“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
  姜明晗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没忘了之前跟我说的吧?越雷池过了线,你下面那玩意可保不住。”
  “要不你现在就剁了吧,”武喆冷笑:“省得你天天担惊受怕,瞎鸡巴琢磨。”
  对方的目光从之前的冷漠嘲弄到一种说不清的不甘和哀怨,姜明晗没再说话,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开门。
  武喆急了:“这么晚,干什么去啊?”
  “你他妈管不着。”说完,门砰地一声撞上。
  人走后,屋里的人盯着那个深灰色的单元门愣了半天,最后,抄起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踹翻好几转。
  **
  武喆真的很想睡死过去。
  一天的糟心事没一件饶他的,哪怕程度降一点也行啊,一件连着一件,跟龙卷风加暴风雨再添冰雹一样,火力不断,蹂躏不尽。
  越想什么越让你得不到,越不想的偏偏让你活受着。
  连睡觉都这样。
  武喆把自己扔在床上后拼命闭眼睡觉,可心里的事都他妈塞得要溢出来了,怎么睡?
  他一会担心姜明晗,这么晚还在外面游荡,心突突两下,一会又觉得还在那个被武文殊捆着的床上,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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