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12)
嘟囔一句,去他奶奶的,扔下电话,进卧室研究那些“爽歪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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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想真正了解一个人,滚床单不失为一个相当不错的捷径。
耳鬓厮磨,爱液交融,肉与肉之间的亲密接触胜似千言万语。武喆跟姜明晗在床上厮混两年有余,对这个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一种本能性的敏感,那句暧昧不明的话让他在接下来的两天中时不时地思索回味,抽个空也要在脑海中过一遍。
就在两天后的正午时分,当姜明晗拖着大包小包和一整个行李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武喆终于明白那种异样的感觉。
惊讶的表情一闪而逝,眼中浮现出惊喜,迷茫,甚至有些不安,五味杂陈混在一起,他竟有些结巴:“你……你这是……”
“我说过,收了就别后悔,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本来想整点玩意当配料,把自己当主菜送给你,谁知道你的表现太恶劣,我……”话没说完,行李没来得及扔进屋,整个人便被武喆抱个满怀。
“我生日哪天?”他紧紧拥着这个人:“提个醒,我忘了。”
“不就是你骗我那天嘛?12月26号,”姜明晗愤愤地抱怨:“我他妈特意回来想给你个生日惊喜,谁知道你那天不是发烧就是跟我找不痛快,什么也没干成,还有那傻逼快递……”
武喆没让他说完,抵在墙上狠狠亲过去。
这是一个特别放肆的吻,唇肉辗转,舌尖吸允,武喆边亲边将门带上,严严实实地锁住。
上锁的咔喳声把姜明晗一丝理智拉回来。
他被吻得全身发软,整个人像烂泥一样贴在墙上,脑中极度缺氧,眼前泛黑,他使出洪荒之力才把武喆推开半臂距离。
“你……先等……等,我得……把‘大哥’拿……出来,它要……憋死了。”姜明晗摇摇晃晃去翻腾行李。
武喆一样被情欲折磨得五迷三道,下面涨得厉害。
火燎上来,说断就断,他有点不高兴:“你怎么把它往家带?不回部队了?”
“不回了。”姜明晗把饲养箱放到阳台上,里面那只翠绿色的变色龙正在好奇地张望四周。
“你……你说什么?为……为什么?”武喆口吃。
“我办了退伍,不用回去了。”这个人直视武喆,一脸正色。
武喆表情简直不能用单一的形容词来形容,有种不可置信的震惊,却又有种一切在预料之中的淡定:“你要跟我一起住?”
“你倒是可以把我赶到街上去,不过要退货就把赠品也一块退了,那些床上的玩意一件也别想留下来。”姜明晗瞪他。
武喆兴奋地一把将这个人打横抱起,给他个结结实实的公主抱:“还他妈想着退呢?早过了7天无理由退货期,我退给谁啊?”
“你怎么这么大劲?!”对方吓了一跳。
“这算什么,我底下的劲更大。”
武喆淫邪一笑,把姜明晗扔在沙发上。
第24章
武喆没有吹牛。
小别胜新婚,在激情的刺激下,他好像吃了一万颗伟哥,把姜明晗干得嗓子都叫哑了。
再加上那些情趣用品,足足玩了他两个多小时。
从客厅的沙发一直到卧室的床上,换了各式体位,爱液一路挥洒,浪声此起彼伏。
最后,两人双双倒下,连去洗个澡的劲儿都没了。
他们互相抱着对方,腻在一起,享受高潮过后的余味。
“对了!你这儿隔音怎么样?”不知想起什么,姜明晗忽然问这么一句。
“老房子木头都潮了,一个拳头就能破的地方,你问隔音?”武喆去拿床头的烟。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姜明晗猛地坐起身,菊花一阵钻心的疼,汗直往下留。
看他呲牙咧嘴的样子,武喆赶忙又把他捞回怀里,让他靠着自己,减轻菊花上的压力:“瞎激动什么,就你那动静,给你砌上十堵墙,二里地外也听得见。”
这么一起一回,屁股底下真是酸爽无比,姜明晗疼得眼泪往外飙:“你个畜生!这回算是弄死我了,那里肯定破了。”
“快让我看看。”武喆担心起来,他让他侧身躺好,抬起一只腿。
一朵饱受摧残的菊花就那样可怜兮兮地出现在眼前,肿得连褶皱都没了,仔细看去,上面还有点点已经凝结风干的血迹。
武喆心疼坏了,那个悔啊!
他赶紧蹦下来,翻箱倒柜找出一大堆药来,栓剂,药膏,泡腾片,还有头孢类抗菌素。
姜明晗反倒不以为然:“至于吗?大不了不就是痔疮嘛!十人九痔,多大点事。”
“再小的病也是病,何况这病得了要难受好一阵子,这么肿还带血怎么洗都疼,你先坐浴泡一泡,我慢慢一点一点给你洗。”
“真没事,我自己来就行。”姜明晗挣扎下床,两个腿弯成罗圈,像鸭子一样一摇一摆地往浴室去。
武喆上前抓住他,冷笑:“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人?嫖娼啊,把你干成这样,完了事拍拍屁股走人?”
姜明晗瞅着他,无言以对。
看到对方一脸的痴呆相,武喆恼了,双手抓握到位,一个使劲,将这个人抗在肩头,向浴室那边走去。
肩上的人吓了一跳,双腿来回晃:“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再乱动我可要打你的小屁屁了哟。”武喆比划着,吓得姜明晗瞬间宛若雕像,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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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姜明晗没想到,武喆伺候起人来居然意外地暖心。
浴室中,他悉心地为这个人清洗私处,给他洗头,搓背,甚至连脚趾豆都一个一个为他揉搓。
水柱轻柔,芳香怡人。
武喆的手好像突然变成棉花做的,软软地在对方身上游走。
一开始姜明晗特别不习惯,扭扭捏捏,最终还是在这个人无微不至的呵护下沦陷,享受着那份浓浓的宠爱和满满的柔情。
……
…
沐浴过后,两人到了上药环节。
武喆让姜明晗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先放个栓剂进去,滑滑的,凉凉的,火辣辣的菊花顿时舒服一大半,然后剜了些药膏,涂抹在患处。
那手法很轻很轻,一边抹,一边揉,弄了几次,他发现床上的人有些异样,身体不住颤抖,皮肤也开始泛红。
“是不是疼啊?那我再轻点。”指尖的力度更绵柔,蘸着滑腻的药膏在穴口打着旋。
谁知姜明晗反应更大,他扭动屁股,细碎的呻吟从喉中溢出,后背蒙上一层薄汗。
武喆停下来,疑惑地看去。
一看才知道,姜明晗胯下的性器早已在一片浓密的耻毛中一柱擎天。
“你个骚货。”武喆坏笑地将他推倒在床,欺身压上去。
身下的人红着脸挣扎:“你那是上药吗?手活那么好,换你你也硬。”
武喆坐起身,从后面搂住他,热气吹在耳边:“别憋着了,我帮你打出来。”
听到这话,姜明晗刷地一下面红耳赤。
他跟武喆一直是真刀真枪的干,很少或者说根本没有用过其他性爱方式,网上买的欢愉工具也不过是第一次尝试。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给他打手枪,正想拒绝,话没说出口,被武喆扳过下巴吻上去。
这个吻相当温柔,松软的嘴唇轻轻地揉蹭按压,舌尖舔着牙齿,戏耍似的掠过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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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手爬上姜明晗的性器,上下套弄。
接吻的快感刺激得下面更强烈,姜明晗呜呜地呻吟,去揉武喆的头发,让他更深入放肆地吻自己,唇舌交融,唾液不受控制地将两人的唇打得湿滑……
突然,他腰上一抖,一种麻嗖嗖的感觉顺着脊椎直抵头皮,眼前立时一片花白。
热乎乎的粘液一涌而出,射了武喆满手,有些还沾到床单上。
姜明晗呼哧呼哧直喘,迷蒙的双眼泛着湿润,身上一片片潮红,突然他看见什么,一扫高潮后的情欲,兴奋地爬下床来到窗边大喊:“我操!下雪了!”
“哎哎哎?!我说你弄了我满手,连纸巾也不给我递一下?!还有人性吗?”武喆抱怨连连。
姜明晗置若罔闻,还是一个劲地瞎兴奋:“武喆,快看啊,这么大的雪!走!咱玩雪去!”
抽张纸巾擦手,武喆白他一眼:“你三岁小孩啊,不去,腰酸背疼的,我这一下午可干的全是体力活。”说着,要爬回床上卧倒。
姜明晗摇身变成八爪鱼,腻在这个人身上,百般撒娇,威逼利诱,终于拖着不情不愿的武喆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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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飘雪,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
雪花细密柔软,落在脸上痒痒的。
姜明晗抹了把脸,正看见武喆臭着一张脸杵在雪地里。
他团了好几个大雪球,还特意个个用手挤了挤,向武喆狠狠扔过去。
挨了几下,武喆彻底怒了,追着姜明晗一路打,两人在小区花园又笑又闹,比旁边几个半大小孩玩得都欢……
小区路边,一辆深黑色保时捷的车窗缓缓落下,武文殊伸出一只手弹了弹烟灰,那一双冰冷的视线狠狠地钉在花园中嬉笑的两人身上。
第25章
两个人腻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姜明晗头躺在武喆的腿上,去拍这个人头顶上的薄雪。
松软的雪飘飘散散洒下来,仔细看去,有些已经将头发凝成细小的冰柱。
“冷不冷啊?”他关切地问。
“冷个屁,一身臭汗,”武喆拧着他的脸:“你是不是嫌我胖啊?勾搭我打了一下午的桩,完了还让我追着你跑了好几里地。”
腿上的人哈哈大笑,拿掉手套,钻进武喆的羽绒服里面,摸他的侧腰:“你可不胖,瞧这腰板子多棒,一点软乎的地方都没有,在部队时我就特喜欢。”
“哎哎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耍流氓咱回家,别带坏小盆友们。”武喆笑着提醒那边还有几个正在搭雪人的半大孩子。
姜明晗仰起身看去,瞟了武喆一眼:“也对啊,那可不能这么躺着,这姿势多腻歪。”
说着就要起来,被武喆连忙摁回去。
“我又想了想,现在的小屁孩都早熟,给他们上一节启蒙教育课也是很有必要的,让他们知道知道这世上亲亲蜜蜜的不止有叔叔和阿姨,还有叔叔和叔叔。”
姜明晗噘着嘴哼,在武喆腿上蹭了蹭,找了个相当舒适的姿势继续去摸武喆的后腰。
武喆掏出烟,自己咬了一根,又给姜明晗嘴里放上一根,搓开打火机:“明晗,退伍的事你跟家里说了吧?”
姜明晗用手挡着风点烟:“没有啊,我怕我爸打断我的腿。”
“你他妈这不是胡闹吗?!!”武喆气得手一哆嗦,打火机弹出老远:“就你家老爷子那权势,就是你不说,不出两天肯定传到他耳朵里,到时候断腿都是便宜你!!”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你管不着,”姜明晗跳下来去捡:“打火机惹着你了?拿它出什么气。”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花钱找人拖关系把退伍申请撤了,给我回部队去。”
“你当军队是商场的保安小分队啊?想来来想走走?一旦退伍申请批了,从部队除了名,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连我爸也没辙。”
武喆傻了。
姜明晗一声冷笑,眼中是藏不住的失望和鄙夷:“武喆,你别再是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