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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总在倒霉的娱乐圈黑心莲(7)

作者:一把生锈刀 时间:2018-08-28 10:43 标签:娱乐圈 破镜重圆

他的衬衫全湿了,艳红的乳`头从薄薄的布料中透出。沈顾阳眯了眯眼,目光刻画着它们的形状,如同贪婪的秃鹫。
郁之宁在不停的呜咽,摇着头乞求对方住手。然而沈顾阳却非常享受他这样的恐惧。
美味。
然而还不够,还应该更多。
沈顾阳向后扯下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黑色的眼罩已经被泪水打湿了,鼻头也哭得红红的。口水说着口塞流出,与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又意料之中的动人。
沈顾阳深深吸了一口,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
郁之宁吃疼,呜呜哀叫,两腿不停的抖动。
沈顾阳一言不发,唯有呼吸粗重。而郁之宁却在无边的黑暗里又陷入了无尽的沉寂,这一切都令他紧张的浑身僵硬。
沈顾阳突然想听他的声音。
他撤下了他的口塞。
尖尖的嫩红色的舌头,连着银色的口涎。
“……哈……”郁之宁轻轻的呻吟,“不要,求您……”
沈顾阳忍不住笑,他低下头,吻进了郁之宁的口腔,吮`吸那条瑟缩而胆小的舌头,逗弄它,追逐它,然后咬伤它。
郁之宁闷哼一声,摇着头想逃,沈顾阳却死死的捧住他的两腮,饿狼一般的吻他,似乎要吃掉他一样。
血腥味儿在两个人嘴里蔓延。
直至沈顾阳觉得够了,郁之宁呼吸几乎要停止,才放开他,任他瘫软了身体,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倒在自己怀里。
沈顾阳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唇。
郁之宁懵懵懂懂的想,似乎有着熟悉的温柔,在哪里遇到过呢?
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却被整个人都扔进了温热的泉里!

硫磺味道的温泉水灌进郁之宁的口鼻,窒息感瞬间席卷了他每一个细胞。
温泉池并不深,但水底光滑,他又被向后束缚了双手,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从水中翻身站起。
郁之宁被踹伤的胃再次痉挛起来,却让濒临溺亡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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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星应该是将他卖给了一个性虐狂,以折磨他为乐,而这样一个变态不会让他轻易淹死在水池里的……
果然没多久,郁之宁就听到那人漫不经心的淌进水里,拽住他湿淋淋的白发,将他从水中捞了起来。
得救的郁之宁跪在水中,疯狂的咳嗽。
那该死的黑色眼罩,却将他的眼睛糊的更紧,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哗啦啦的滚落他的面颊。
那双拽着他头发的手却突然变得温柔而缠绵起来,每一根手指都插进郁之宁的头发,贪恋似的抚摸他的发根。
郁之宁隐隐觉得那双手的主人在凝视着自己,目光带着灼人的光。
这熟悉的感觉令人战栗。
郁之宁软了身体,瘫在池底。
他猛地想起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便是这样残酷而温柔的做派。
郁之宁知道碰上这样的人不能求饶,求饶不仅无用,还会激发对方更暴戾的性`欲。他甚至不应该哭泣,不应该出声,不应该表现出任何一星半点的害怕——然而出于本能的恐惧,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克制?
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像一只被逼近了死角的绝望的战栗的幼兔,他恨不能下一秒就这样死掉。
然而小景执拗的面庞像一道光,突然撕破了郁之宁黑暗而混沌的思绪——
那孩子还在等他回家。
父母死后,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为之奋斗和拼搏的全部动力,还在等自己回家……
郁之宁竭力止住颤抖,翘起唇角,对着那目光射来的方向妩媚的笑道:“先生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只求您别伤着我的脸。家里孩子还小,他看见了会害怕……”
正在揉`捏郁之宁耳垂的那只手微微一顿。
沈顾阳一双充满欲念的丹凤眼却突然结了霜。
“孩子”两个字似乎碰触到了他心里某个痛处,他猛地拽紧了郁之宁的头发,令对方吃疼的叫了一声。
沈顾阳粗暴的将郁之宁推倒在池边。
郁之宁柔软的腹部正好撞在突出的石头上,恶心感伴着腥甜从胃底翻腾到口腔。
他咬紧了牙,将脸颊贴在了湿冷的地面上。

沈顾阳的一只手按住了郁之宁单薄而美好的后背。纤长的白颈和漂亮的蝴蝶骨在湿透的白衬衫里若隐若现,深深的脊柱沟里盛了一点水,从顶端一直流下来,划过右侧浅浅的腰窝。
一条黑色的细带子系了简单的蝴蝶结,垂在左侧胯骨上。
丰腴而紧致的臀,就这样被一条细带分成两瓣,沾着水珠,在雾气中微微抖着。
沈顾阳解开了那只蝴蝶结,挑开了那条藏不住什么肉的丁字裤。
隐秘的入口在雾气中影影绰绰,若隐若现。
一股火猛地蹿起来,灼伤了沈顾阳的神经。他触电一般的松开了压制郁之宁的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贲张到极致,几乎令他疼痛难忍。
就像当年第一次开荤,他教郁之宁如何打开身体,却也在摸索如何进入对方。
便是那种又要隐忍,又要克制的疼。
沈顾阳退后了几步,慢慢走上岸边,为自己倒上一杯冰透的香槟。冰酒入腹,然而欲`火却只增不减,沈顾阳总是风淡云轻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暴戾,他抓起悬挂在墙上的细长蛇鞭,再次转身走回温泉池。
郁之宁已经堪堪直起了身,在池中盲目的站着。
只听空中卷席了一声尖锐的呼啸,沾了水的蛇鞭甩在了郁之宁白嫩的屁股上!
“哈啊!”
郁之宁惨叫一声,再次跌进水里,沈顾阳却接住他,将他按上石头,揽住他的腰臀紧贴自己的阴`茎。
沈顾阳两只巨大的手掌不停搓`揉那两片肥白丰满的肉,甚至低头去吮`吸那被抽出的红痕。
但是只有一道红痕是不够的。
他实在该罚。
沈顾阳在那臀肉上撕咬够了,再次举起鞭子折磨它们。
直到它们伤痕累累,肿胀炙热。直到郁之宁隐忍的闷哼终于变成低低的啜泣,被困住的手指也扭曲发白。
沈顾阳才擦掉了额头上冒出的热汗,扔掉了那根鞭子。
揉`捏着那红痕纵横交错的地方,沈顾阳陶醉的用黏糊糊的龟`头摩擦郁之宁布满褶皱的入口。他情难自禁的弯下腰去,张嘴咬住了郁之宁的后颈子。
当他的牙齿没入郁之宁的皮肉,他身下的躯体仰起了脖子,啜泣声也开始变得古怪,染上了一点色`情。
他知道他的郁禾喜欢被咬脖子。
沈顾阳不禁无声的笑出来——老习惯还是没有改。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直起身,盯着十年没用过的老情人的穴`口——因为刚才的龟`头的摩擦和紧张,那里已经泛起了玫瑰色。
沈顾阳再次将双手放在上面,却显现了一丝迟疑。几秒后,他强硬了掰开了郁之宁的臀`部,将穴`口的褶皱扯了开——
郁之宁下意识的喊道:“不要!”
当那隐秘的褶皱打开,三个细小的黑色英文字母便赤裸裸的袒露在沈顾阳眼前:
S G Y
沈顾阳终于忍不住低语:“原来你还留着它们。”
他身下的肉`体陡然僵硬起来。

S G Y这三个字母并不显眼,平时隐藏在褶皱里毫无存在感,只有当肛口扩张,一圈咬住阴`茎的媚肉被微微拖出时才会显现出来。它们没什么花式,只是三个板板整整的黑体字。
可是别看它们扩张到极致时每个也只有绿豆大小,当初纹上去可没那么容易。
沈顾阳回忆起了那些说起来很久远,却似乎近在眼前的往事。
那时郁禾还有五天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而二十二岁的沈顾阳却总也没想好要送给他什么礼物。
2005年的夏末又闷又热,那些急于繁衍后代的蝉在树上歇斯底里的鸣叫,屋中的沈顾阳也罕见的染上了一丝烦躁。
八年前,沈顾阳的父亲沈如一暴毙而亡,沈家大权全部都落在了沈顾阳的母亲沈夫人手里。沈家在国内是举足轻重的大家族,排名前百的富豪榜上,沈氏家族就占了七个,而沈顾阳家更处于沈氏家族的核心地位。
沈夫人虽然与沈如一感情算不上和睦,但不论是打理产业还是家族争斗,都颇有手腕。她跟沈氏家族的旁系斗,跟商业对手斗,同时也跟沈如一那些小老婆和私生子斗,而斗争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沈夫人赢了。
她成了沈氏建立的商业帝国的女皇,主宰无数人的命运。
其中也包括沈顾阳的命运。
在权力面前,亲情似乎总会显得有些淡漠,尤其是当沈夫人跟其他男人有一对私生子双胞胎的情况下,沈顾阳的处境就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他的母亲禁锢了他的自由,在他20岁从国外留学回来以后。
沈顾阳必须每日都向母亲汇报他的行踪,他的活动范围只局限在一些可控的地方,他不能出游,也不能上班,他交往的朋友必须经过筛选,如果他母亲认为他交往的人“不可控”,就会强行干预。
不仅如此,他的母亲限制了他的生活费,沈顾阳比郁禾还要穷——不,那个时候郁禾已经小有积蓄了,他甚至还会偷偷的给沈顾阳钱,让沈顾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沈顾阳想不到现在的自己能给郁禾什么,他大约只能给他一个承诺,承诺将来有一天,会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对于22岁的沈顾阳来说,这样的承诺说出去,显然是一个笑话。
就在闷闷不乐的沈顾阳坐在窗边叠纸飞机的时候,他看到楼下庭院中,郁禾在跟新来的保镖谈笑风生。
他笑得又灿烂又美丽,脸上还带着红晕。
新来的保镖是法国人,结结巴巴,中文说得并不流畅,但看得出来很风流。
法国人送了郁禾一捧鲜花,还跟他拥抱。
沈顾阳面无表情的揉碎了手中的纸飞机,缓缓站了起来,一双上挑的眼里满是阴霾。
那可是我的郁禾,谁他妈允许你去碰他的?

即便郁禾不停的解释他只是帮了法国人一点小忙而被回馈礼物,沈顾阳仍旧显得有些半信半疑。几天后那保镖就自动辞职了,郁禾追去问原因,脸上伤痕累累的对方却什么也不肯说。
至于要送郁禾什么礼物,沈顾阳心里却有了答案。
郁禾生日这天,他们先去市里的美食街逛吃逛吃,吃得沈顾阳身上没钱了,他便拉着郁禾上了车。
“回家吗?”郁禾在车上打着哈欠,“是有点儿累了。”
沈顾阳微笑着对执行监视任务的司机说:“老张,去早上我给你说的那家店。”
郁禾两只水汪汪的大眼闪着光:“是去买生日蛋糕吗?”
沈顾阳笑而不答,只是捧着他的小郁禾厮磨亲吻,而郁禾也揽着他的颈子,软成一滩水。
直到被拖上纹身床的时候,郁禾才开始哭闹不休。
郁禾趴在沈顾阳的胸口,满脸泪痕的请求沈顾阳住手。沈顾阳笑吟吟的扒下郁禾的裤子,揉`捏他的臀`部:“放松,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郁禾挣扎着要起来,他尖叫道:“你这个变态!”
沈顾阳按着他的后脑勺,开始不停的与他舌吻,将郁禾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郁禾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好抓紧沈顾阳的臂膀,配合的分开两腿,缠紧沈顾阳的腰。
纹身师是沈顾阳的朋友,一个打扮非常男性化的铁T。一天前沈顾阳给她打电话提了自己的要求,铁T只是说:“本店不赊账。”
向一个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私密处,既羞耻又痛苦,沈顾阳却强硬的扒开他的肛口,将他的私`处延展到极致。
当他哽咽着说疼的时候,沈顾阳就会跟他唇齿交缠,扯出唾液银丝,极尽温柔的安抚他。
旁若无人的缠绵悱恻。
谁料到这样的情深刻骨,说断就会断呢?
回忆起往事的沈顾阳松开郁之宁的臀瓣,却缓缓的将自己的食指送了进去。
里面炙热无比,褶皱也像是美妙的珊瑚绒,紧紧的吸附着指头。
郁之宁的身体在像石头般的僵硬之后,突然大幅度的颤抖起来,原先的哽咽和求饶也消失不见,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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