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168)
“这几个帅老头是一个赛一个的儒雅有味儿啊!”
“男人的战袍就是西装!顶级叔圈爷圈使我大饱眼福。”
“这辈子总要当一次薛霁真的梦女QAQ”
真丝还没真正的过大年,但又的确提前过起了大年。
《底色》定档,就日期上来说,薛霁真今年播了两部剧。
这样的好日子,放到从前那是想都不敢想!
后援会摩拳擦掌等开播,又怕冷落刚杀青的《乌夜啼》。
毕竟薛霁真黑色高领毛衣的路透还在热搜尾巴上挂着呢。
无论是妈粉、女友粉、事业粉还是什么粉,尽管大家各不属性不同,却无一例外的爱惨了这副高智冷淡的模样。可惜真丝光有去C市“偶遇”《乌夜啼》剧组的心,实则在互联网上说骚话都怕被截图,一杯片场送的奶茶都混不到,更别提挤挤攘攘围在薛霁真身边拍“群演”大合照了……
薛霁真工作室倒是两头不耽误。
《乌夜啼》这边放杀青特辑就配合发杀青纪念照,好几张照片呢,绝不敷衍。隔壁《底色》放预告,也准时准点配合宣传,精心找出薛霁真拍摄时期的花絮,在保证不剧透的前提下,稍稍出手,吊胃口般地露一露“沈豫”那张叫人又爱又恨的脸蛋儿。
明明只隔了一年多,“沈豫”和“凌夙”两个角色的状态却截然不同。
角色中看得出一点薛霁真的影子,但不多。
针对这一点,绿瓣儿论坛的热帖也被各大营销号转发。
“有人演什么都是他自己,有人演什么是什么。”
“这不挺好嘛?演员本来就是塑造角色为主啊。”
“XJZ肉眼可见的成长了,各种意义、各方面的成长~”
“好像一夜之间,就能在薛霁真身上看到性张力……”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嘴笨不知道怎么形容QAQ”
“我看那个楼主就总结的很好,演员也需要不断学习。”
“我直说了,艺人读没读书差别真的很大。”
“他演高智精英、演公子哥很有说服力,谁懂?”
托了《底色》预告和《乌夜啼》路透的福,很多观众好像才从《玉门雪》李稚的印象里脱离出来,意识到薛霁真是真正的长大了,甚至恍然:噢,原来薛霁真偶尔轻熟起来也是可以这么冷淡又性感的?
不是演了感情戏就叫长大。
真正的长大,还是要绕回字面意思:得观众看着像个男人或者像个女人,有风情,有让人幻想的性吸引力,举止之间懂得克制和分寸,就是广泛意义上的成熟。
成熟之后,很多角色接触起来才不会违和。
为此,郭令芙的公关团队在其中没少出力。
正如她当初担心的那样,不止是童星,只要是年纪偏小时就活跃在屏幕上、有过出圈角色的演员,他们就必然面临印象转变的问题。
《穿堂蝴蝶》里文幼棠人设再差,那也救起了房露。
暑期播完这部剧后,刚刚结束宣传期她就无缝进组了。
多少20出头的演员想要再等一个“文幼棠”却等不到?
可想而知,转型的阵痛到底有多持久。
而薛霁真的运气也在于《底色》。
这部剧拍得很早,看起来是来迟了,实际上也不算迟。本质上,它处在正被需要的好时期,便于大众刷新对薛霁真的印象。
“挺好的,今年这个班,我心甘情愿加的。”
郭令芙去过招商会,很多消息都是早早知晓。
关于跨年档这个重要档期,红梅台往年都只给内部自制片,但偏偏《底色》的审片结果又十分明朗,很有“爆相”,一番讨论,最终还是定下了这部剧,甚至台里统一意见,敲定给《底色》偏移了更多的宣传资源。
如今有了招商另加一层保险,对外的广告费又是一笔名副其实的巨款。
可以说,《底色》保底都是热播水准!
这些话郭令芙从来都不会瞒着薛霁真。
她毫不保留地说道:“题材原因,这部剧的受众必然会受到影响,但有那么一部分观众,他们偏爱口碑。名著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读的下去,不还是会去看?只要口碑上去了,咱们后续就能出长尾效应。”
前提是,热播期要稳住,要提前形成扩散趋势。
“汪老师喊我去荔山那边玩几天。”
薛霁真也和郭令芙说起汪裕那边的准备。
郭女士点点头:“要去的,反正离开播还有小半个月,这是他对你的提携,无论如何都要接住这份好意。”
汪裕绝对是薛霁真的贵人。
和之前雪中送炭的丹德、陈可比也不差什么!
甚至在郭令芙看来,对薛霁真谆谆教诲的汪裕的“贡献”更大,他是毋庸置疑的师长角色,起到了绝无仅有的带领作用,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薛霁真对于父爱的缺失。这么说很夸张,但汪裕对这小子的确没得说。
《乌夜啼》这边正式收尾,当晚薛霁真就飞回首都。
汪裕月初时生了一场病,住了几天院。
薛霁真到了也才知道他为什么又回到荔山这边,哦,汪宣凝也在。她就比薛霁真小些月份,明年夏天就毕业了,薛霁真到时,汪裕正在点评她的论文。
“你来得正好,宣凝回去吧,心都不在这儿了。”
汪裕说不过孙女,只得让她回去歇着。
也许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都是浮躁的,戏剧学院的学生早早出去接戏,大学四年能老老实实呆在学校两年的,都数不出两只手来。汪宣凝被他压着,勉强还算安分,但他也不愿意强行掰着孩子的性子。
汪宣凝收拾好东西,和薛霁真眨了眨眼、跑开了。
室内一时间只剩下薛霁真和汪裕。
荔山就在首都的北面,冬天常常有雪,但这边有一点好,就是拥有天然温泉。往前数两三百年的话,这里甚至还归皇家别院的地界,往东北方向就是承德,属于皇室出行游玩停脚的临时点。
薛霁真跟着汪裕喝了一杯茶,两人聊起《乌夜啼》。
就像检查作业那样,汪裕问了几幕重头戏,又问了周玖、徐数他们的事儿,薛霁真没什么不耐心的,其实他挺喜欢这种模式。《乌夜啼》才杀青,凌夙的台词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汪裕要“抽查”,他当即又能提起情绪再演一次……
“这里你处理得很好,有时候太完美就显得刻意了。”
汪裕指出凌夙和赵益轩的两次对话,其中就包含他对对方的一种精神施压,话半真半假掺着说,还附带一些罕见的示弱,赵益轩怎么受得了?
“你觉得赵益轩知道你在骗他么?”
薛霁真理所当然地点头,骗了又能怎么呢?
“他能考上这么好的学校,起码说明不是傻子,大家平日交际也不讨厌他,说明这个人对于语言理解也是过关的。凌夙的话其实是有漏洞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条件有限,别人做兼职、赚外快,凌夙当然也会去做,只不过他运气不好,被骗着入了局,走上一条歧路。他哭得那么可怜,说得那么无辜,以赵益轩的性格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而这份帮助,少不了凌夙的刻意引诱。
他就是这样一个阴暗批,见不得清清白白的人和事。
汪裕30多岁时,演过一个比《底色》沈济民还汲汲营营、不择手段的人,但他本人的形象和角色反差太大,以至于那部剧播出后,很多观众都不愿意相信他才是幕后boss。汪裕现在看薛霁真,也有种莫名相似的感觉。
“演这种角色有意思吧?”
薛霁真笑着点头:“是啊!有种冲破限制的感觉。”
看他笑得开心,汪裕也不急着多说什么,爷俩就这《底色》那边的宣传事宜聊了会儿,直到时间真的不早了,郭令芙开车来接人,汪裕才嘱咐他:“这种角色,可以演,但不能总是演,演员的形象说到底还是角色给的。”
薛霁真戴着一顶毛线帽,没有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