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17)
其实他倒也挺好奇,到底是谁能说服闫观沧养导盲犬,毕竟他之前也提过,对方的表现相当抵触,谁知现在峰回路转,狗在家养的还挺好。
说着,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仓鼠又看了眼地上的金毛,“正好和狗做朋友了。”
说着抬手打开笼子将仓鼠拿出,伸手放在金毛面前,让鼠子和狗子平视。
下一刻,金毛张嘴舔了仓鼠一口。
仓鼠:唧!!!
周泽墙忙将手缩回,调解双方的关系,“好朋友,好朋友。”
“呵。”周泽墙转头看他,只听闫观沧冷笑一声,“好丽友吧。”
周泽墙:……
妈的,坏男人。
周泽墙将仓鼠放回笼子里,以免再受到什么惊吓。
此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铃声,顷瑶瞧是闫观沧的手机,拿起递给对方。
闫观沧接通,一道约婉的夹子音从听筒中传来。
“先生。”
对方声音微微有些哑,却并不妨碍听在耳中的舒适感。
几乎是声音一出,周泽墙和顷瑶顿时间瞪大眼睛相互对视。
周泽墙口语,“什么情况?!”
顷瑶疯狂摇头,随后双双看向闫观沧。
艹,这狗逼养人了!
闫观沧听到声音,开口道:“什么事?”
苏折站在路边等着公交,“我现在在等车,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回来了。”
男人冷淡的应了一声。
苏折:“那个……”
“什么?”
苏折声音中有些扭捏,“那个就是客人走了吗?”
男人听了皱眉,想起了昨天对方的墙头宣言,板着个脸,“走了。”
苏折双眼晶亮,但还是强压着语气遗憾道:“这样啊。”
之后也没等对方再说什么,男人便挂断了电话。
周泽墙好奇心爆棚,“老闫……”
闫观沧:“赶紧滚。”
周泽墙:……
第14章
“不是你……”周泽墙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知道对方狗,但没想到这么狗。
“你对得起我给你的小仓鼠吗?!”
闫观沧满不在乎,“你可以拿回去。”
周泽墙瞬间哑声,“那还是你留着吧。”
一旁的顷瑶:……
粽子没吃完他还得回家,家里还有他的老母亲。虽然仓鼠留在闫观沧这可能过的不好,但带回家直接没命。
看着对方的手机,周泽墙无比好奇刚才跟闫观沧通话的人是谁,对方感情状况他也没问过,但也没在对方身边看见过什么人,要么是换的勤,要么就是一直没有。
周泽墙上下打量闫观沧几眼,这狗逼虽然长的凶了点,脾气差了点,也没什么优点,但胜在有钱,一心谈恋爱的没有,爬床的倒有一堆。
年前因为合作项目出差,正好闫观沧也有事在那边处理,他想着见面吃顿饭,两人都喝了些但意识都还清醒,他清楚的记得当时闫观沧一开门房间里赤条条的躺着个人。
样貌瞧了眼,是个在电视上看见过的小明星。
当时他心中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哑巴开口说话,根本没想到对方房间里会有人,以为是耽误两人好事了连忙想走,然而步子还没抬就听闫观沧爆了句粗口。
“妈的”闫观沧颈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显然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几乎是生理厌恶的别过眼,直接让保镖把人丢了出去。
最后那间房也没睡,直接换了酒店。
周泽墙当时还问他一嘴,男人直接回道:“我对倒贴货不感兴趣。”
由此判断闫观沧喜欢野一点的,上次送女人没成,这回便又改了性别。以至于不知道谁送的人,第二天又给闫观沧送来了个会演戏的纯洁烈男,他现在还记得闫观沧当时仿佛哔了狗的表情,好像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一般,黑着脸转身就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纯洁烈男是他。
身边的朋友没少拿这事笑他,主要这狗逼也就在这方面吃哑巴亏。
但他还是十分好奇,到底是谁能让闫观沧眼瞎期间留在身边,毕竟男人自尊心强,虽然眼瞎会好但跟平时比起来也是落魄模样,想必手段不简单,也对,就听那声音也不像简单人。
周泽墙看着闫观沧问道:“刚才给你打电话的谁啊?”
闫观沧没理会,一个护工没什么好说的,况且还是个有二心的护工。
他迟早会找理由把人踢了。
得,看这是问不出来了。
周泽墙摆摆手作罢,但却也没打消念头,毕竟知道也就早晚的事,也不知道他知道那天,闫观沧身边还是不是这个人。
侧首瞧了眼窗外,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打算离开,“那我们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养着吧,对了那盒西点别忘了吃,我一共托人带了两盒回来,我自己还没尝呢,一会我回家找出来尝尝,你要是无聊就打电话交流交流味道心得。”
见闫观沧要起身,周泽墙抬手给按了回去,“你这狗逼客气什么,兄弟还用你送啊,坐着吧。”
没想到瞎一回还有良心了。
闫观沧面无表情,薄唇吐出几个字,“我要去喝水。”
周泽墙:……
真一点也不客气。
周泽墙垮着批脸,在顷瑶的阻挠下没有把那盒西点带走,而是骂骂咧咧的被人推着出了门。
顷瑶仿佛早已习惯,带着人往外走,等走出一段距离这才压抑不住好奇心,“我还头一次知道观沧感情方面的事。”
周泽墙摊摊手,“谁不是呢?”
“我之前一直以为……”顷瑶欲言又止。
周泽墙疑惑,“以为什么?”
顷瑶纠结了一下,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再熟也不会越界过问私生活,随后在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周泽墙双眼睁大,“他是黄花大闺男?!”
顷瑶抬手给人一比兜,“你小点声!”
周泽墙不可置信的看着顷瑶,“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顷瑶皱眉,“怎么不像话?说不定就是良家妇男呢?”
周泽墙一脸麻木,“他看着就不像好人…“
顷瑶:……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毕竟那张脸帅是帅但却也是公认的家暴脸。
顷瑶还是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万一呢,我反正没在他身边看见过人。”
这么多年不论是酒宴还是舞会,她都没见闫观沧带过伴,不是这个秘书就是那个助理,还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也看不出越界的行为。
周泽墙却不这么认为,“不可能,他今年二十九明年就三十了,再离谱了也不可能是。”
况且给闫观沧送人的不少,对方只不过是不喜欢倒贴,又不是自己不会主动,不可能是黄花大闺男。
顷瑶耸肩,“那可不一定。”
周泽墙:“你可别忘了,年初去会所老闫和霍二可是留了陪酒的。”
顷瑶顿时一脸拒接,“你能不提丢人事吗?”
周泽墙:“怎么丢人了?”
“你以为他俩把人留包厢干嘛?”
他当时喝多了,不太记得,“不是倒酒吗?”
“倒个屁酒,人家小姐夸他俩肌肉练得好,这俩**让人家举着酒瓶练了一夜的肱二头。”
周泽墙:……
对不起,是他喝多了,他有罪。
但还好,丢人时候他人事不省,不然要当面说认识他俩,他可能做不到。
随后默默的看了顷瑶一眼,“辛苦你了。”
顷瑶:“不辛苦,命苦。”
“……”
两人走到大门口随后驱车离开。
苏折下了公交后抬步往小区里走,因为之前打过电话知道客人已经走了,所以现在心里也没什么顾虑。
也不知道今天狗儿子过的如何,出去一天时不时就会想起金毛,狗粮是不是又炫了两碗,喝没喝水,散没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