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不行啊(65)
“那就更刺激了,”靳原握住江舒亦指尖,举到唇边亲了口,又凑近盯着他瞳孔,沉声,“宝贝儿,我上赌桌,也从来都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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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感谢素年锦时919和雪糕糕的铲屎官投喂的鱼粮,ricess投喂的五袋鱼粮~
第42章 先爽一把再说
手指沾了口水,江舒亦轻蹭靳原脸颊,“我拭目以待。”
靳原提包站起,低头朝他笑,“行啊。”
坐电梯下楼,路边只剩一辆共享电动车。A大校园面积占地广,车少人多,公寓离文学院步行二十分钟出头,靳原经常让车给江舒亦,自己走路。
此时改了主意,走到树底下扫二维码,“上车,送你去文学院。”
坐垫小,挤两个大男人格外费劲,江舒亦扶着车盘表,后背紧贴着靳原前胸,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肌肉线条。
靳原单手骑车,另一只手揽江舒亦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摸。
分寸感把握得挺好,相比情欲意味,更偏向于玩闹性质。
上课高峰期,到处人头攒动,南来北往的学生神色匆匆,时常有人跟靳原打招呼。
靳原便懒洋洋应:“诶。”
江舒亦不太适应,制止他,“有人在看,别摸。”
“这么闷骚啊,在家欲求不满,到外面这不要那不要的,”靳原和他咬耳朵,“难不成我一摸你,你就受不了了,嗯?”
低音炮,很沉,故意撩人。伴随着腰间的动作,江舒亦确实被撩到了,呼吸稍重,“松开,别摸腰。”
靳原:“那摸哪里,后面吗?”
江舒亦哽住,他知道靳原浑,但没料到荤话能说得这么溜。
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往后形势愈演愈烈。
江舒亦说:“读书可以洗礼灵魂。”
靳原回:“我只听过一发入魂。”
江舒亦说:“靳原,茶几上的书收起来,出门的时候顺便倒下垃圾。”
靳原:“让我做牛做马,什么时候给我草。”
江舒亦看着他笑。
靳原也笑,补了一句,“求着给我草。”
物理学院和体育学院过两天有篮球赛,靳原是主力,课余时间忙着练球。
江舒亦会去操场看。散场后,靳原教他投三分球,“腿打开,拇指压球手腕外翻,用力。”
江舒亦总投不中。
“算了,我演示一遍,”靳原接过球站他身后,众目睽睽下,拍他屁股,“江舒亦,想我进去吗?”
拍屁股,球场上激励队友的方式,谁看了都觉得正常。
只有彼此清楚,靳原在明晃晃的开黄腔。
绕是江舒亦有心理准备,也被他流氓头子式的攻袭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压低声音,“大庭广众下别说这些。”
“我说什么了,难道你不想我进去?”靳原往前一抛,球砸得篮框微微晃动,落进筐里,“看,进去了。”
回头朝江舒亦笑,“我准吧?”
江舒亦:“准。”
“准就对了,”靳原从上到下打量他,目光停在具体某个地方,笑着说,“我干什么都准。”
周遭剩了好些人,没人注意这边,若无其事地谈笑嬉闹。江舒亦偶像包袱重,在外维持着清冷矜贵的高岭之花人设,受不了靳原这么玩,难耐和刺激并存。
“好累,”靳原随地一坐,脱了球衣,“Aysen,有湿巾吗?帮我擦下汗。”
江舒亦低头望着靳原。被晒成了小麦色,肌肉块块分明,有几处肢体碰撞出的淤青,滚落着汗珠,散发出向外扩张的男性荷尔蒙。
靳原知道他爱看什么,在公寓衣服没上过身,只穿条短裤或者沙滩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也确实爱看,抽了张湿巾,俯下身去。
靳原手肘撑地,混账无赖般的野痞,撩起眼皮笑,“哇Aysen,好湿啊。”
江舒亦分辨不出是否有其他含义,见靳原表情很欠,便扔他胸上,“自己擦。”
前几日的情景复现,只不过防守对象调了个儿。
靳原热衷于当着众人的面,做亲密动作或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江舒亦无从接招。
晚上有选修课,电影鉴赏,江舒亦课间被导师呼唤去办了公室。
“舒亦你坐。”柳导朝他招手,“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课题申报马上到期,学院里天天又是各种会,都没空问你。”
讨论了会儿论文情况,柳导频频点头,夸赞完,笑着拐到别的话题,“舒亦是这样,说起来都有点不好意思。我实在忙不过来,你有没有时间,再帮我替几节电影鉴赏的选修课。”
上回柳导家里突发急事,江舒亦替过一次,流程已经轻车熟路,近期时间充裕,便点头应允。
唯一的担忧就是靳原,希望他上课安分点,别闹幺蛾子。
晚上放的《怦然心动》,怕什么来什么,在影片结束后的讲解情节,靳原举起了手。
江舒亦装没看见,加速收尾。
靳原人缘好,坐首排的一个短发女生小声提醒,“学长,靳原好像有什么事。”
头回上课,江舒亦就自我介绍过,是任课老师带的研究生,大家便都喊他学长,显得亲昵。
江舒亦只好面对,看向靳原。
“学长,”靳原也坐在首排,和讲台间隔两米,笑着道,“我有个问题。”
江舒亦在心里骂他,脸上却不显:“什么问题?”
“我看完这个电影挺有感触的,”靳原说,“但我没谈过恋爱,不太了解,想问问你。最近认识了个大美女,会对我撒娇,半夜让我带他去玩,还喜欢摸我纹身和腹肌。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怦然心动,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啊。”
靳原外向,和谁都熟,寡王寡到现在,最让人关注的就是情感问题。
昏昏欲睡的众人顿时支棱起来,个个眼睛瞪得铜铃大,探着脑袋听八卦,像费劲吃叶子的长颈鹿。
纷纷起哄,“半夜去玩啊我的妈,哪是怦然心动,心脏怕是都爆出血了!”
“这不是爱是什么?她爱你,她爱你靳原!”
“靳原你是不是不行,真男人就拿下她!!”
……
靳原朝江舒亦笑得痞坏,“学长,怎么不说话?”
江舒亦淡淡道:“不一定。”
接着反驳,“或许你误会了,别人正常说话,你以为在撒娇,约去玩可能有别的原因,纹身和腹肌……”
江舒亦审视他几秒,很有技巧地欲言又止,“也许是你情根深种,爱得死去活来。”
台下还在起哄,眼神发亮地喊,“大美女又撒娇又乱摸,这还能是误会!”
靳原笑着附和,“忘了说,只对我撒娇,还叫我……嗷,这个不能提,影响不好。”
江舒亦望着笑得一脸荡漾的罪魁祸首,这混蛋太嚣张了。
早钓上钩早完事。
翌日傍晚,靳原去打了场野球,一群人不讲战术乱来,差点受伤,甩了甩手肘,掀起球衣擦脸上的汗。
四处望望,公寓里空无一人,去哪了?
视线移回江舒亦卧室,开了条缝,露出书桌和床尾。靳原回想江舒亦的反应,脸皮薄,有外人在的时候,跟贞洁烈夫似的,想着想着,对着那方向笑。
今天刚出炉的荤段子还没讲呢,可惜。
浑身是汗,靳原晾了片刻,走去浴室冲凉。
拧开门进去,倏地停住脚步。
江舒亦在泡澡,腕骨搭在浴缸边缘,冷白的手指夹着烟,火星明明灭灭,偏头时露出被水雾沾湿的眉眼。
天色将暗未暗,日光从窗户流泻而入,身体轮廓,寸寸都是活的。
好辣。
靳原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对视了许久,江舒亦摁灭烟,扔进垃圾桶,遥遥望着靳原:“还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