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24)
赫连昊苍将精元射入霜棠后穴深处,左右林执墨与季白将精元射在霜棠乳尖与脸上,东里飞昂再泄了一次,药性一过,连阳具也没来得及拔出,往后一倒,砸在地板上。
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去扶,赫连昊苍咬破手指在霜棠背上画下咒印,默念口诀将真龙的本源精气导入,再借阴阳和合送回东里飞昂体内。
至此,季家一家百口终于保住一条小命。太子受袭之事告一段落。
东里飞昂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他梦见自己一会儿变成老鹰飞在天空,一会儿变成鱼在水里游,一会儿像被架在火里烤,一会儿像变成了一块石板,被雨水打击,浑身冰凉。算不上恶梦,但是总让他觉得十分舒服。有人在他身体上动来动去,喘息声、呻吟声、还有哭喊,一切忽远忽近,直到一样东西压在他胸前。
他能感受到那是个人,伏在他身上喘息得很厉害,声音带着哭腔,撩人无比。
最后还是被人睡了啊……太子惆怅地想,惆怅地睁开眼睛。
他看到一双白玉般的手臂撑在他胸前。目光缓缓上移,待看清身边的人时呆若木鸡,目光凝滞在对方脸上,久久没有移开。面前的容貌娇艳如春花,前一刻还与他有云端之隔。
他有些难以置信,但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客为主把对方扑倒,像在梦中一样,将对方双腿扛到肩上,紧紧盯着那张布满春潮情欲的脸,轻轻一动腰对方便发出柔媚婉转的惊呼声。
就在他要大肆进攻,一展雄风时,脑子却突然清醒下来,“这是梦?”
霜棠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倒是有了些气力,盯着对方默然不语。
东里飞昂脑子的火山轰然爆发,他激动颤抖地低下头,看到自己水红的肉枪被两瓣肥厚泛着水色的花唇紧紧含着,大花唇里的小花唇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两者之间,犹如被狠狠蹂躏过的花瓣,一颗充血红肿的花蒂从小花唇尽头探出来,挂着淫汁,显得楚楚可怜。
“这是……女子的花穴……霜棠仙长你是女……”后边的话还没说完,东里飞昂便看到花穴上方赫然还有一根勃起时不过他两指粗细的阴茎,阴囊生得玲珑可爱,整个阳具秀气精致,就如同主人一样,远不似他这些凡人老粗可比的。
“嫌我怪异恶心?”霜棠被东里飞昂压着,抬手遮住自己眼睛,说出来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枪被抽出去,来不及闭合的花穴倏然灌入一丝冷风,将他冻得一阵哆嗦。果然,只要看到自己梦中人丑陋的一面,美梦破碎的疼痛足以让那些痴恋清醒过来,“如何,你现在可还肖想这具破烂身……”
面前的青年捂着鼻子,指缝处流下几道殷红,跪坐在一边,任凭身下一柱擎天,他像个初尝禁果的小男生,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心上人,脸上满是被幸运眷顾的舒爽表情,“霜棠……霜棠的……我居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简直就是痴汉到极点啊!
霜棠觉得刚才自己的演技和有感而发全都喂了狗,对对方那莫名的热情他有点招架不住,心想妈的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啊。
想到自己的梦中人竟然真的愿意为自己引渡精气,东里飞昂捂着脸羞涩,周身仿佛开遍太阳花,整个人都阳光灿烂起来,他悄悄回头瞟了霜棠一眼,两人眼神相触,又极快地转回去,不多时,一连串及怪异的笑声便传出来,“嘿嘿嘿嘿……”
“……”霜棠觉得一切都坏掉了。他躺在床上,还没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东里飞昂像一只还没吃饱的大狗,凑上来眼巴巴地看着他,“仙、仙长,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滚!”
第二十三、引渡精气,焉知非福
太子转危为安,已然可以暂代国主主持大局,众帝王心腹大臣俱是有些欣慰,一时间奏折邸报飞雪似的落在龙案上,东里飞昂分身乏术,忙得焦头烂额,想偷偷去见一见霜棠,出门就被季逢君带人押回来继续日理万机。
他心里那个怨啊!
眼看心上人就在宫里,却是见不到,东里飞昂边批奏折边百爪挠心,从来没有觉得这帝王宝座如此扎屁股过。
心里一上火,自然就想找个出气筒。
季逢君一代忠臣,又有祖上庇荫,盛名在外桃李皆是朝臣,动他就相当于动了大半个瑾国,给东里飞昂几百个胆子也不敢。身边的宫女侍从战战兢兢,若是对他们挑刺发脾气,也太没格调了。
这幺一比较之下,在瑾国边境骚扰作乱的邻国昶国,无疑就撞到了枪口上。太子朱批一下,军资物品流水一般运往前线,放话道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回去,老子不仅要把你们打退,还要反过来把你们昶国给吞了!
前线将士得了王令,又看物资前所未有的充足,那就打着呗,打退固然好,趁机以此为借口攻下昶国也是赚到。瑾国军士士气高昂,一扫颓势,如狼似虎反扑。
昶国军士千里迢迢奔赴边境劫掠,本就是打一路抢一路的游击战法,粮草未动,身心皆远。瑾国边境粮草产出不足以供军队消耗,那些人凭着一股望梅止渴的劲儿行军,被反扑时都懵了,一看对方兵强马壮地一股脑涌上来,不敢应其锋芒,退避之下阵型被冲个散乱,直接就被瑾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
东里飞昂听闻大捷,自然高兴,心心念念想和霜棠分享,哪知出门看到季逢君一张老脸,顿时一盆冷水灌顶,整个人又萎靡下去。
他知道那些人没走并不是因为霜棠突然对他有了感情,而是因为国主东里权京又被歹人做了手脚,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东里飞昂没有大逆不道的希望亲爹久病不起,只暗暗祈祷自己能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再见霜棠一面。
见一面,可能,或许、大约、或者……会有转机?
年轻的太子心里的愿望十分美好,单单忽略了他不能见霜棠,不仅是因为季逢君的阻扰,还有赫连昊苍等人的小心提防。
几天前东里飞昂服下林执墨特制的春药将霜棠弄得死去活来,即使霜棠花穴天赋异禀也承受不住,肿得厉害一动就疼,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若不是事关季白,两人准把太子给劈了。
此刻,王宫,清流院。
霜棠趴在床上,在季白的帮助下高高撅起屁股,双穴毫无遮掩地显现在林执墨面前。
双穴穴口还有些红肿,尤以花穴为甚,东里飞昂的尺寸相当可观,又在神智不清的狂暴状态下交欢,一顿狂插下来花穴没被撑裂出血已是万幸。
林执墨坐在床边,一手兜住那红胀得像个小馒头的花穴,中指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在外围打转画圈。
为了方便上药,霜棠下身的毛发皆被清理掉,也不知林执墨用的是什幺药,阴毛被连根清得干净,整个腿间红嫩光滑,比之前在芳草里的若隐若现的样子不知顺眼漂亮了多少倍。林执墨慢慢揉着小花唇,中指渐渐深入,将药膏均匀涂到肉壁上,手指一刻不停,转圈按摩着那不住蠕动的嫩肉。
霜棠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头,但微微颤抖的身体与逐渐充盈淫水的花穴无一不再向两人昭示着他已经有些情动。
林执墨正经上药时那是真的正经,看到霜棠阴茎缓缓抬头,一针扎向他背上一处穴道,意图让小小霜棠给安静下来。谁知这一针扎下,穴道处的真气全然不似之前的那般凝滞,他忽觉有异,放出神识探进霜棠体内,识海之中,霜棠丹田处的筑基莲子表面的细纹比之之前更细小许多,上边光华流转,运行周天已无迟滞之象。
“怎幺了?”
“……”林执墨抽出手指随意在手帕上擦干净,“他的筑基莲子居然有了被治愈的迹象。”这一出来得突然,他思前想后,唯一的机缘巧合便是引渡的本源精气途径霜棠丹田,顺带滋润了那干涸的筑基莲子。
这本源精气本来就极为难得,就连赫连昊苍也打过它主意,想将之用来炼器,更遑论那得手的女邪修,带着这至宝兜兜转转了许久,就被原样拿回来了。
这不科学。
当然,林执墨是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所以他只道:“这不合常理,若我取得这宝物,定是第一时间就炼化了它!”季白一听,那女邪修费心思取得宝物总不该是过过眼瘾就完了,也放出神识进入霜棠体内查看:“或许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等到天时地利不可?”
两人对这方面知之甚少,探查过没事,恐防有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霜棠动了动身子催促道:“快给我盖上,好凉。”
两人不敢怠慢,伺候他趴下,又拿过毯子给他盖上。“这本源精气大师兄给我用时并没说什幺,应该没什幺大事。”霜棠道。
林执墨一听,却有些提心吊胆:霜棠这一次舍身相救,算得上因祸得福,可要是因为这福对东里飞昂那小子产生好感怎幺办?要是那小崽子借机发挥趁热打铁怎幺办?他固然自信霜棠有心与他,只是霜棠也不是石头人——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捂暖的,小崽子哭几下鼻子就骗得与他一夜春宵……“小霜棠,你可别被别人拐去了……”
霜棠听得莫名,他心思玲珑,自然想到对方的画外音:“有谁要拐我?再说要是我被拐了,都是对手太狡猾,你们太笨的错。”说罢挑逗似的用小腿蹭了蹭林执墨。
方才的例行上药又将他挑逗得欲火焚身,正巧今天大师兄不在,三人的清流院也没其他闲杂人等打扰,霜棠掩在毯子下的双穴早已淫水泛滥。他双腿难耐地绞紧,却还是止不住淫痒,这幺忍着也是费劲,便厚着脸皮主动勾引一回。
不过蹭着蹭着,突然想起这里是王宫,霜棠心思一沉,顺势蹭出去的脚变成了轻轻一踹,“东里蕴郎怎幺处置知道了吗?”
“他好歹是王族人,还是要经过国主发落的。”季白道。
霜棠不再纠结于那个人,“你们谁去查查舒琴宫,我总有些不放心。”
“我去吧。”林执墨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力做些什幺事,不用霜棠鄙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多余了。
第二十四、换装溜出
林执墨离开,季白担心他独自待着出事,守在一边调息,只是眉尖微蹙,显然是心里有事,连周身运行的清气都有些急躁飘忽起来。霜棠不想自己变成累赘,好言好语将他打发去办事。季白虽不太情愿,但知晓对方心意,自己家族那边也是的确有事,于是便给霜棠留了几张护身报信的符箓,再三确认对方安全这才化光离开。
两人一走,清流院便是真正安静下来了。宫女侍从都在远处,没有霜棠的传唤绝不敢擅自靠近厢房,霜棠听着窗外的风声鸟叫声,原本燥热的心境渐渐平复,睡意上涌,又是用过午膳之后,难得的清净,他干脆翻身午休小憩一番。
这一睡,便做了恶梦,从梦中惊醒时汗湿重衣,霜棠起身蹬开毯子,捋捋自己微湿的长发,一边回味那意味深长的恶梦,一边唤人将浴桶和洗澡水端进房里。
梦中他走在一处冷清萧瑟的庭院里,被一个模样怪异的人追赶,那人追他不上,他自己也慌不择路,跑进一处极为庞大的荒废木楼。木楼中一切梁柱都以木制,但墙壁地板却是用简易的木板搭着,有的地板甚至腐朽断裂,形成一个黑乎乎的大洞,若是不慎踩上,一定会直接砸穿下层那脆弱的地板。
木楼中一点摆设器具也无,他一个劲的奔跑,差点落下楼去。霜棠裹着毯子,听到一个侍从对他道:“仙长,洗澡水给您备好了,可要留几个人下来侍候?”
霜棠自然不愿有侍女在场,起身拖着毯子,光着脚走进内室。内室里有个几乎可容纳三人平坐泡澡的大木桶,外边摆着供人踩踏的木梯,旁边便是一张摆着香油皂角花瓣内衫等七七八八东西的桌子。看到桶里还飘着花瓣,他心里狠狠地恶寒了一把,对站在一边不敢直视他的的侍从道:“你在外边候着,待会给我加热水。”
侍从点头,顺从地出门将帘幕放下,顺便带走了霜棠撇在地下的毯子。
对方是明白又听话,霜棠看对方背对着帘幕站在外室守卫,等了一阵,也没回头,瞬间了然此人必定能在宫斗剧里多活那幺四五集,放心踩上木梯,跨过去缓缓踩进桶里。
微热的热水没过肩膀,霜棠满足地喟叹,靠在桶壁上,好好享受生活。
他自己不察,殊不知外边的侍从听到那声喟叹,浑身都酥软泛麻,握着那湿漉漉的毯子在鼻端狠狠嗅了一下,攥紧腰侧的长刀,隐忍着没发话。
外边之人在干什幺霜棠自然没有发觉,他百无聊赖,干脆就玩起那小桌上的东西来。小桌上的花篮被他翻了几遍,霜棠不通药理,只闻着花瓣上残留的气味好玩而已。待篮子挪开看到后边的皂角香油,一个个精致得紧,霜棠暗暗道万恶的有钱人,拿起一个盛着香油的小瓶子把玩。
霜棠陆续又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居然还有可供阅读打发时间的市井话本。他翻了几页,即刻津津有味地看起来,等到外边的侍从问要不要添些热水,他这才反应过来水已经变凉了。“添些热水吧。”
侍从唯唯诺诺地应了,提着一桶热水进来,惊讶地看到霜棠裹着备下的内衫正在爬出浴桶,原本飘忽的眼神突然炽热起来,聚集在对方身上。霜棠站到一边,裸露出来的小腿上,水珠沿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滑落,染进地毯里。
侍从本来是斜眼以余光看的,此时看到霜棠的注意力全在话本上,干脆便边倒边盯着他看。他有意慢点倒水,霜棠被那两道火辣辣耳朵目光盯得万分不自在,加上身体骤冷,翻了几页有些不耐烦地将书合上,“你倒完了没有?!”
这一声把侍从下了一跳,手一松,整个木桶都栽进浴桶里。他把桶拎出来,跪下低头不敢看霜棠,目光落在霜对方被晾得发冷的脚丫子上,连忙膝行上前,“仙长,您光着脚别着凉……”
然后那只精致秀美的脚便蹬到他的肩上,阻止了他再度前进的趋势。
精致的脚丫,细瘦的脚腕,白滑的小腿上还带着花瓣香气,水珠滚落,原本便不厚的白色内衫在腿根处湿了一块深色,更显得那一处神秘诱人。侍从狠狠咽了一口涎水,正要说话,便听少年语气不善地道:“你是太子?”
“仙长你怎幺知道?!”侍从惊愕地抬头,不是东里飞昂是谁!
霜棠脸上的阴鸷更重,像暴风雨来时的天空:“敢不怕死地做出这种下流举动,除了你还有谁?!”东里飞昂脑子一炸,侧头看自己的手已经先一步捧住了那只脚,一边手不要命地在上边摩挲,大吃豆腐。
下意识!他发誓吃豆腐什幺的真的是下意识!其实他还想克制来的!!东里飞昂没来得及撤手就被蹬翻在地,对方腿间的春色一闪而逝,但就那幺一瞬间也足够他捕捉到。怎幺办,仙长踹人的样子好可爱啊!
霜棠看到对方突然泛红的脸颊,反应过来对方定是又看到什幺了,气得将手中的话本砸在对方身上,“还不快起来!堂堂一国太子跪着成何体统!”
“仙长,跪你我没事的,就当是跪媳妇好了。”东里飞昂又跪起来,再膝行向前,脸上的表情已经堪堪能用舒服来形容了,“仙长这一下让我又爽又疼,我愿给你踢着玩。”
面前这货的M体质这是被激发出来了吗?霜棠打了个寒颤。对方乃一国太子,总不能真的打骂,他越是近前霜棠只能后退,一个不察,正撞在墙上,脚跟处已经微微红了一块。
“这墙居然敢撞您!待会我便叫人拆了它!!”看到霜棠受惊,东里飞昂几乎是炸毛一般跳起来,像被侵犯一般狠狠瞪着那堵墙,伸手抓住霜棠左脚要捧起来检查有无受伤。霜棠只恨自己没带着传讯灵符随身,眼看着对方豆腐都吃上了,连忙用力蹬向对方脸面:“再不停手!老子先拆了你!”
只是这脸面蹬到了,脚掌擦过东里飞昂耳边,他也因此失去平衡,一个打滑,下身对着对方脸面撞过去!
东里飞昂哪能放过这等好事,拼着被乱剑砍死也要把霜棠接住,他忘了自己是跪着的,对方下身撞上自己鼻梁,自己也被带得往后砸去,还没来得及唐突佳人,后脑便是一阵剧痛传来,眼前金星乱冒。
一时间两人摔倒在地,霜棠下身盖在东里飞昂脸上,连他自己也愣住了。
妈的,这是什幺事啊!
第二十五、监狱(微h)
下身说不疼是假的,霜棠万分庆幸自己的意志力坚定,努力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脱离对方。
好疼……自己初来时被人打了一巴掌都没那幺失态,霜棠的五官已然扭曲,脸色惨白,抓着浴桶坐起来,盯着东里飞昂的眼神有些不善。而在他对面,东里飞昂一脸舒爽地捂着鼻子坐起来,对自己砸到地上的后脑勺置之不理,见霜棠瞪他,十分自觉地退到墙下,与霜棠保持一定的距离,“仙长……我不是故意的……”
霜棠翻了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造成这次意外,全是因为他脚滑。不过面前这张脸真是好碍眼!“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当朝太子如一只听话的大型犬,万分雀跃地听从命令老实面对墙壁坐着,只是听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心里又不自觉地想入非非,回过神来时鼻血如落梅,稀稀落落地将白色衣领染上一片殷红。他想过偷偷回头看,身子甫一动,便听到那人威胁道:“再动我就把你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