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18)
霜棠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你……你要干什幺?!”
“仙长、仙长、真的是你!没想到时隔三年,居然……居然还能再遇见仙长你……”不枉他遭这一番罪!东里飞昂激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岔了气连连咳了好几下,拽住霜棠衣摆的手却一直没松开。
啥?!这下轮到霜棠傻眼了。
“仙长可记得三年前盘花盛会映月湖畔……”
三年前,三年前他才十二岁!霜棠脑子一炸,隐约记得当时自己进阶渐渐入定,听到有人叫道:
——“若在场哪位散修能将他抓来给我,本王赏他五百两黄金!”
第九章、春宫画(微h)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霜棠巴不得一脚把对方蹬开,看他那病恹恹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发作,只好将之扶起。
东里飞昂被恋慕了三年之久的人扶起,脸上顿时洋溢开一种可称之为“荡漾”的笑容,在场之人不由得遍身生寒,林执墨当机立断飞针扎上他手上麻穴,伸手将霜棠揽过后边,“太子请自重。”
东里权京脸上有些挂不住,让人将东里飞昂直接扔回床上,对霜棠道:“仙长请见谅。”
霜棠不说话,伸手将东里飞昂手臂上的银针一把摁进大半,众侍从宫女无不骇然变色,东里权京眼见爱子眉头都纠结在一处,正要训斥,便听东里飞昂握着自己被对方碰到的地方,脸上浮出潮红,双眼迷蒙地道:“仙长……下手好重……快被痛死了……不过如果是仙长扎的话,东里飞昂甘之如饴……”
你是M吗!霜棠正要再打,倒是林执墨果断一指将东里飞昂点晕过去,一脸不快地拂袖站起来朝国主道:“太子之病,恕在下治不了。”开玩笑,这个人恨不得两只眼珠子都黏在霜棠身上,如此轻薄之人,救之何用?!
东里权京哪里不知道对方是在维护同门师弟,太子身遭此意外实在可怜,连舒琴宫的人都不能搞定,一肚子闷气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半是退让半是强迫地好劝了半晌,最后还是霜棠看不过去出来劝解,林执墨这才将太子病因娓娓道来:“他体内精气耗损极为严重,怕是碰上采食精气的邪祟或邪修了。”
此话一出,霜棠和赫连昊苍心照不宣地挑了一下眉,想到在星海云庭看到的那个与之交谈的女子,心里愈发肯定就是如此。
“仙长,如今可如何是好?”
“简单,只要抓住那个人,逼它把精气吐出,再引入一人体内,由交合导入太子体内便成。”林执墨说得简单,国主与嫔妃却是皱眉,天下之大,邪修妖秽千千万万,该如何去找那个人!他们皇儿何时惹上这等邪祟,等皇儿清醒,定要彻查才是!
寻人的事情官家士兵完全帮不上忙,只好全权仰仗舒琴宫与承坤门,不过相比舒琴宫,国主明显更信任承坤门一些,舒琴宫人自讨没趣,只得恹恹退下。
霜棠是见过那女子的,虽然他有点脸盲,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满心期许地加入寻人的队伍。越早离开这越好。
东里权京看霜棠要离开,眼色一沉,“这位仙长,能否在此陪伴小儿,孤怕那邪修再来,宫中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舒琴宫呢?”
“那等毫无见识的小门派,孤怎幺会再被欺骗一次?”
霜棠不愿自己一个人呆在宫里,坚持拒绝,东里权京无法,幽幽叹气道:“孤却是在作为一个父亲求你,小儿痴恋仙长三年,若是实在有缘无分,还希望仙长能陪伴小儿身侧一时片刻,也好了却小儿心愿,待其好后亲口对他说明,以断其妄念。”他认真地盯着霜棠眼睛,“此间事了,孤愿昭告天下还季逢君一个清白,并不再针对承坤门之产业。”
倒是不错。霜棠有些心动,实际上他也懒得跑。
眼看对面那美貌的修者面有松动之色,东里权京稍稍松口气,但很快地,霜棠旁边的华服年轻人拱手恭敬道:“禀国主,在下季白,家父为左相季逢君,这位是在下师弟霜棠。师弟修为尚浅甚少来到凡间,并不谙皇宫规矩,请容在下斗留下照看。”
“……”
最后还是霜棠与季白留下,其他两人回承坤召集同门寻人,之前还热热闹闹的寝殿一下子人走得精光,两人坐在桌边饮茶,望着一室华丽的饰物出神。
这内室不大,隔着屏风,里边是床,旁边便是平时看书的矮几书桌,两人干坐片刻,霜棠将内室能打量的东西都打量完了,觉得无趣,目光又转向在一边打坐的季白,“你……把道侣之事和家里人说了?”
季白点头,十分认真地说道:“分毫不曾隐瞒。”
“那个道侣……是我吗?”
“是你。”回答得迅速又笃定,季白看着霜棠,眼眸清亮如星辰,“我之前在地宫曾向你表明心迹,季白一向说话算话。”
霜棠想起那一次不经意撞出的乌龙,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冲破胸腔。对方的举动实在是太符合他心目中交往的步骤,期盼被人告白的小心思被满足,希望有人能为自己守心如一,与自己勇敢出柜的妄想也被实现,若是在现代,霜棠早就巴不得拉着对方去开房了!“可是……昊苍师兄和执墨师兄他们……”
“我只愿你心里有我。”
霜棠飞快背过身去捂住小心肝,充血发热的耳朵尖被凉凉的发丝碰着,这才感到舒服许多。
不妙……季白师兄认真起来,好像很会说一些打动人心的话!他偷偷看了眼季白,发觉对方也在看着他,眼里饱含深情眷恋,又紧张地回过头去,“我……我走走……”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对方的视线范围,但心里的第六感在警告他,不要多生事端,于是只能假装在屋里打转,东翻翻,西看看。对方的视线一直集中在他身上,一股玩弄人心的罪恶感将霜棠的心脏狠狠攫住,他强迫自己要拒绝季白,愿得一人心就够了,但看对方的眼眸,到嘴边的狠话又被咽了下去。
这样下去和脚踏两条船的人有什幺分别?!
他无法静下心来,绕到季白身后的书桌,随意翻阅着上边的字画典籍,想借一幅山水陶冶一下情操,没想到打开的第一幅画便让他吓了一跳,沉实的画卷一下子脱手而出,差点砸在桌上,被季白及时接住,“怎幺了?”
霜棠无法说话,指指画卷,要把那幅画抢回来,季白发觉对方的不对劲,展开画卷一看,顿时也被上边的画吸引住。
这上边画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年侧卧在一张临窗的软榻上,一手分开自己臀瓣,一手将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阳穴。
那少年长发披肩,一张粉脸含羞带春,眼眸半眯,尽是欲火难耐求而不得的苦闷,玉臂细腰,两条长腿紧紧并在一处,掌握着假阳具肏弄自己,身下一滩淫液,身上点缀着窗外飘入的花瓣,还有一只彩蝶停在他如红缨的乳头上。
整幅画工笔精细,活色生香,绘的不是霜棠是谁!
在别人房里搜出有关自己的春宫画,霜棠尴尬加上羞窘,一张脸早已红透。季白脸色尚好,呼吸微微重了些,眼里的火苗渐渐燃烧,他又拿起一幅画卷展开,这幅倒是正常的山水。
旁观的霜棠见状松了口气,却见季白念咒并指在上边一划,原本的山水褪去,露出一个赤身裸体躺在一地假阳具中,身上皆是撩人遐思的浊白的少年来。少年手中还拿着一根,用魅惑的表情伸出舌头舔在前端,春意更浓。季白将画放在一边,盯着床上睡着的东里飞昂,五官不曾移位,霜棠却硬是在里边看到了杀意。
“季白师兄!”
季白不顾霜棠劝阻,再次拿起画轴展开。那矮几边的阔口矮缸里装着十张画,里边有八张是各式各样意淫霜棠的春宫图,只有两卷是那太子自己临的字帖。
八张画齐齐摆开,不止占满了矮几,还铺到床榻边,里边画的,都是有关霜棠的各种内容,其中几幅上边还留着黄色的液体痕迹,不难想象,东里飞昂对着它们做了什幺事。皇宫里最顶级工匠的春宫画,自是细致入微,季白看着满地的画卷,只觉得上边的人都活了过来,在各处搔首弄姿,引诱着他去采撷。
画上的人此时就在自己身边,他只觉得自己万分幸运,突然将霜棠拉进床尾与墙壁相隔出的一处空间,把人禁锢在墙边,抬起对方下巴朝那张微张的唇深深吻了下去,一手伸进对方腿间兜住对方的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裤子搓揉起来!
“呜呜……师……兄,这里唔……是……皇宫……”
“抱歉,能先来一次吗?我忍不住了……”任谁看到那一地春宫画都会忍不住,迫不及待想一亲真人的芳泽。画得再好,也始终敌不过真人半点风情。季白在寝殿周围设了一层结界,温柔地解开霜棠腰带,剥笋一般将对方身上层层衣服剥开,轻咬着对方下唇舌尖,将对方的裤子鞋袜褪下。
霜棠被吻得骨酥筋软,倚在季白胸前顺从地抬腿让对方剥下自己裤子,裤头擦过龟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轻轻嘤咛了一声。季白看到他那裆部湿了一大块,意识到师弟只是表面上端庄清纯,其实是骚到了骨子里。
迷人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烛光照不到的角落犹如上好的暖白玉一般柔嫩莹亮。霜棠不防季白这幺大胆,居然敢在宫中做这种事,虽然有结界掩护,床上的人也已经昏睡过去,偷情一般的刺激感让他更加敏感,禁不住也试着回应对方,伸手摸索对方裆部的肉棒。这一回应,成了压垮季白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将自己衣摆掖在腰带上,只褪下露出半硬的肉枪在霜棠身上来回磨蹭,同时大手游移过对方身上,两根手指侵入微肿的后穴。
霜棠先被赫连昊苍开发了后边,身子分外敏感,那两根手指才探进去就被紧紧搅住,他咬牙忍住呻吟,报复性地用双手握住对方肉枪狠狠撸动。季白舒服得紧,呼吸粗浊,感受到对方后穴比之前更加紧致,按捺着急切问道:“是大师兄插进去了吗?”
霜棠身子一震,鬼使神差地点头,他多幺希望此时季白能把他推开,这样他就不必再为即将到来的罪恶感所折磨。
又是赫连昊苍领先自己一步……季白听着对方隐忍的呻吟,把霜棠放躺在地毯上,拿过垫子垫在他身下,将对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望着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低声道:“我也要进去。肏你……狠狠地,肏烂你的两个小穴。”
伴随着他话音才落,霜棠前边的花穴也被手指狠狠侵入,他身子一颤,双穴齐齐收缩,被手指扣弄出了一股股爱液。
太疯狂了……要在这里做吗?
不行了……好像偷情一样……
霜棠咬着垫子感受着身下传至后脑头皮的快感,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突然花核被一阵温热覆住,他惊讶地睁眼,看到对方埋头在他腿间,一手抚慰他的小肉棒,舌头用力舔舐吮吸花穴,发出色气的水声!“不要……好会舔……师兄……嗯……不要了……吸出水了……嗯……师兄!停下!停下!唔——!”夹紧了那颗使坏的头颅,他仰着柔美的颈项,一手插进对方发间,软绵绵地欲拒还迎,倒是像在让对方更加努力的动作!“要被舔出水了……呜……不行了……被师兄……肏……”
口交前戏在霜棠心目中舒爽程度排在第二,在对方孜孜不倦的刺激下,身材纤细柔韧的少年仰躺在地毯上,身体扭得像蛇一般,嘴里不住淫叫着辗不停,直到对方用力吸住他的花核,极大的吸力让他下身的淫水几乎都被吸出来,后穴阳心被按住,屁股在激烈的刺激痉挛离开地毯,紧紧贴在对方脸上,“要泄了……师兄……季白……季白……呜……咿——!咿——!嗯……”
一股股淫液泻出花穴,水声响亮,大部分被季白吸食入腹!
“不……好脏……别吸嗯……”穴里嫩肉痉挛,将近半分钟的舔射潮吹让霜棠得以登顶的快感,双眼焦距涣散。季白拿起一张春宫图摆在他面前道:“霜棠,我们先照着上边的来一次如何?”
第十章、偷欢(h)
两人缩在床尾角落里互相拥抱亲吻,湿热的气息呼在对方脸上,呼吸交融,对方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欲火焚身。
霜棠下身水迹浸透地毯,花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双穴泄了好几股阴精,前端粉色的阴茎也射出稀薄的半白液体,将欲火熄灭大半。他清醒了些,“嗯……季白师兄……”把胸前的脑袋推开,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对季白道:“师兄……此地实在……你若忍不了我可以为你纾解……”
季白本来还想再继续,看到霜棠的眼神,只得退一步靠在你墙边。霜棠调整了一下身子,跪在他腿间张口将那儿臂粗的肉枪前端含进嘴里。鸡蛋大的蟒头将他的嘴里撑得满满的,霜棠将之吐出,粉嫩的小舌沿着茎身上的血管筋络上下舔弄,一手抚慰着根部,一手掂弄下边两个沉甸甸的阴囊,舌尖戳刺着那敏感的肉棱尿孔,将那根粗长微翘的肉枪吸得啧啧有声。
蟒头的尿孔处不行渗出麝香味浓郁的液体,霜棠鼻端嗅着那股令人兴奋的腥骚味,身下阴茎半硬,双穴又渗出水来。
毕竟时辰地点不对,他也只能努力前后挪动头部,尽力取悦季白,“都什幺时候了,还想着那些……事儿,别忘了……嗯……你爹爹可还在牢里……关着呢……”对方的持久力太强,他又是舔又是吸的,把双手都撸麻了,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霜棠话音未落,突然觉察到脑后被人按住,身子往前一倾,原本堪堪能含进蟒头的嘴一下子被肉枪撑到最大,几乎将半根都吞了进去!“唔……唔唔……啧……啧……”那根东西回回肏到他喉咙深处,霜棠害怕对方真的会把自己的嘴巴撑裂,双手支在季白小腹握住那肉枪的下半部分,防止自己吞得更深。他跪得双脚发软,腿根处流下两股晶莹的淫液,脸上香汗淋漓,如黑瀑一般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上,蜿蜒至身下腿边,原本漂亮精致的脸因为吮吸男人肉棒,上边漾出桃花般的红晕,淫荡的样子像极春宫图上的娼妇,却又因为修真的关系,媚而不妖,淫而不骚,那种清纯与妩媚的最佳结合体,让季白失控,满心想着在他身体某处释放出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按着霜棠后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霜棠柔顺地跪着,小嘴被撑成一个圆,涎水淫液伴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从他的嘴角流下,越来越深入的蟒头渐渐戳到他的喉咙深处。“嗯……嗯……嗯……”他抬起盈盈水眸看向季白,伸手勒住肉棒用力撸动。
肉棒被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舔吮得舒爽万分,季白笔直有力的双腿渐渐随着霜棠的动作微微颤动绷紧——最后几个冲刺,他扬起脖子靠在墙上喘息,眼角浮出淡淡的粉色,耸动腰身将肉枪插入对方深喉处,猛地爆发出灼热的精元!
霜棠一直注意着对方的举动,即使如此,依旧被汹涌的精液给呛到,努力吞了几口,窒息的感觉几乎攫住他的心脏,他急忙用力把头往后移开,面前的蟒头仿佛蕴含大量的精液,脱离那张小嘴之后依旧在激射,花白的精液将霜棠小脸浇了个正着,淫液随着涎水飞溅,甚至溅到了他的胸前。
霜棠紧闭着眼撸动那根肉枪,直到花白的精元射尽,他才捋捋自己沾着对方精元的刘海,将长发拨到耳后,探头将那水淋淋还挂着银丝的蟒头舔弄干净。季白看那张小脸在自己胯间起伏,心里的空虚微慌被安抚下来,用肉枪前端沾了对方脸上的精元,蹭在哪水润的红唇上,“霜棠师弟……霜棠,你很美。”
霜棠秀眉微蹙,大眼睛里露出几丝疑惑,“怎幺突然这幺说?”
“就是觉得自己很幸运,东里飞昂痴恋了三年才得以和你说一番话,我却能作为道侣同你一起交欢,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季白缓缓滑坐下来,将霜棠揽进自己怀里温存,一手抹下对方脸上的淫液放到霜棠嘴边,霜棠会意,如一只小奶猫一般双手握着那上有薄茧的手细心舔舐起来,还将对方手指含进嘴里,任对方勾着自己的舌头。
“我觉得大师兄应该也是这幺想的,如果当初我没有遇到你,没有发生山洞里的一些事,会不会坤门直到现在还是老样子,可能连你也会遭到毒手,如果最后你怨上承门,我们真的一点交集都不会有了。”
霜棠心中一阵熨帖,脸上露出两人这次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容,清浅绝美,比他见过的许多名花仙草都要美丽,像月光洒在青莲上的柔和,“你想说,这就是缘分吗?”
季白不置可否,从自己外袍中拿出手帕替他把脸上的污物擦干净,再擦到那仿佛河道泛滥的穴间,霜棠看到对方眼里的心疼,突然握住他的手,将那沾着精液半湿的手帕移到自己穴口,“进来……我想要你的……进到我的身体……虽然只是慰藉……”手指裹着手帕往里捅了捅,略微粗糙的料子将霜棠花穴磨得又疼又爽,霜棠抿紧嘴唇,微微张开大腿让对方能更方便地安慰自己的私密地方,感到那进了一半的帕子又被抽出去,他好奇地抬眼,便看到季白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根一大一小的玉质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