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Omega是只猫(47)
化被动为主动,安久再接再厉道:“你不相信我是吗,你根本不相信我,我不要做你的Omega了,你不相信我,还用信息素家暴我...”
裴钥脸色登时变了,忙慌失措的松开按着安久的手,不知所措的起身把安久从地上扶起来。
“对不起老婆,老婆疼不疼...”裴钥忧心忡忡的打量着安久上下前后,确认人没有受伤时把人一把抱住,“老婆别生气,我错了老婆,亲一下老婆...”
“我饿了。”安久直接道。
“好,我去做饭。”
裴钥拿起掉在地上的锅铲,像是生怕安久生气似的,转身走的飞快,但没几步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转身看向还站在原地没动的安久。
“我在这晒一晒太阳,饭好了就回去。”安久平静的说。
裴钥盯着安久思考了几秒,突然走回头,弯身一把将安久扛在了肩上。
“你干什么?”安久惊声道,“放我下来!”
“老婆别生气,我是爱老婆的...”
话这么说着,裴钥扛着人回别墅,上楼进卧室,将安久放在床上,然后不由分说的扒掉安久全身的衣服,将衣服直接顺阳台扔出去,最后用被子把人裹住。
“老婆在这等我,我做好饭端上来喂你吃。”裴钥亲了安久两口,“吃饱了老公陪你玩儿,别着急老婆。”
安久无法相信这个男人易感期了还有这份警惕性,把他抱到卧室还强行扒掉他衣服,显然还是为防止他逃跑,而他说的“玩儿”....
想到过去七天的疯狂,安久只觉得太阳穴经脉突突直跳。
裴钥再要亲过来的时候,安久下意识的偏头躲了下,清冷的眼底流露出明显的恼意,他现在只想回去陪自己最重要的人走完最后一程,而不是荒废在这里迎合一头没脑子且只知道做的野兽。
“老婆你生气了?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男人握住安久的手,靠在嘴唇亲了亲,小心翼翼道,“别生气老婆,你昨天还说爱我,一辈子要跟我在一起,今天怎么舍得生我气了...”
“......”
想到裴钥平时深沉阴险的模样,再看眼前这个宛如智障一般的男人,安久只觉得割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Alpha易感期的样子,真的果然跟书里网上说的一样。
要是他这时候有手机拍下这一幕,估计要成为这个男人清醒后视作一生的耻辱,不过他记得Alpha易感期结束后,和Omega一样对那七天的事情存有大致记忆。
这个厌恨自己到极致的男人,如果清醒后知道他易感期做了自己的舔狗,不知道要作何感想...大概会更想杀了自己以抹除这份记忆吧。
男人见自己的Omega依然没有被哄好的样子,心里更加没有安全感,他转身在床头柜的几层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最终拿出一条手链,然后坐在床边握住安久一只手,将手链温柔的套在安久细白的手腕上。
“送给老婆,老婆不生气了...”男人笑着哄道,“戴着真好看,喜欢吗老婆?”
看着被戴在腕上的手链,安久震惊的发现,这正是他之前一直想要,但被裴钥从慈善拍卖会竞价拍走的那一条。
没想到就这么到手了...
“喜欢吗老婆。”裴钥再次温柔道,眼睛不安的盯着安久,等着安久脸色转变。
“喜欢。”安久强挤出笑容,“老公真好。”
裴钥一下放了心,捧着安久的脸颊亲了好一会儿才又下楼做饭,走的时候三步一回头,眼底还是透着些许担忧,像是生怕人跑了。
等确定裴钥下了楼,安久再次到衣帽间匆匆找身衣服穿上,然后也顾不上身体上的酸痛,直接用第二形态从阳台一跃而下。
他记得院侧靠围栏的位置有一棵树,爬上那棵树再凌空越过高高的铁栏,应该不会触发警报。
然而这次没等安久靠近那棵树,凌厉压迫的SX系信息素便破斧般裹住了他,直接令他双腿一软摔在了离那棵树两米远的地方。
还未从摔痛中回神,安久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阴冷的声线,没有一丝温度。
“你果然想跑。”
SX系Alpha的压迫性信息素,对所有Omega来说有着绝对的统治性,它可以让发情期的Omega得到天堂般的安抚和享受,亦可让非发情期的Omega生不如死。
安久从未感受过如此可怕的SX系信息素,仿佛浑身骨骼即将碎裂,整个人像被压迫在深海之下,上千万吨的重量挤压着他的身体,不再是几乎昏厥的感觉,而是在接近死亡...
安久最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恍惚间感觉身体又被扛了起来,最后又被粗暴的摔在床上。
安久再次清醒时,依然是在那间卧室床上,大脑还残留着被SX系信息素冲击的眩晕感,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等想起身时,安久忽然发现自己右手被一副裹着橡胶的手铐铐在床头,他心一沉,用力拽了拽,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这时,裴钥端着早餐脸色冰冷的走了进来。
在床边坐下,裴钥将一颗在楼下就剥好壳的,雪白的熟鸡蛋递到安久嘴边。
“可以把手铐解开吗。”安久尽量温柔的说,他知道现在易感期的裴钥反而是最好骗的,“我刚才只是想去外面晒晒太阳,你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裴钥直接面色阴冷道,“你变了,你看我的眼神变了,你不再爱我,你只想走。”
嘴角微微抽动,安久努力微笑着说,“老公,你相信我。”
“你叫老公的语气也不对。”
“......”
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被降智,安久连跟他讲道理的耐心都没有,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徒劳,反而如果裴钥此刻是清醒的,这会儿不用他说,也会迫不及待的把他扫地出门。
安久没有吃裴钥递来的早饭,裴钥似乎也来气了,直接把早饭往床边桌上一扔,怒声道:“你果然变了,你不是我老婆,我老婆是爱我的...”
“是,我不是你老婆。”安久立刻道,“所以你把我困在这里干什么。”
裴钥明显被安久的话噎了下,愣怔了几秒,目光微垂,声音低了几声:“你是我老婆,只是不爱我了...”
裴钥说完,突然扯掉腰间浴巾上床抱住安久,安久下意识的挣扎,但徒劳无用,很快还是被对方得了手。
“我好好表现,老婆你继续爱我好不好?”男人急躁的亲吻自己的Omega,迫切想让自己的老婆重新爱上自己。
安久手在裴钥脖颈上狠狠抓出一道血痕,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最后,强烈的标记欲望,又让裴钥疯狗似的啃咬安久脖颈上的那只项圈,直至牙床出了血也未停止,只是结果还是之前几次一样,项圈纹丝不动,标记失败。
傍晚,安久醒来时,裴钥就陪在床边。
看到裴钥那张小心翼翼又仿佛很心虚的脸,安久只觉得憋了一肚子火。
“老婆还没消气吗?”裴钥脸色一下更沮丧了,“我表现不好吗?老婆不舒服吗?”他还记得前几日,他在这方面的勤勉表现总能让眼前这个Omega满脸享受,事后更对他格外温顺,一口一声老公跟裹了蜜糖浆一般,现在这是怎么了....
安久闭上眼睛,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他还是摸不透易感期的Alpha脑回路的。
见自己的Omega已经不肯理自己了,男人顿时又气又急又显得无比委屈,他探过脑袋去蹭Omega的头发,声音充满恳求:“老婆别生气,只要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老婆别这样,我受不了...”
的确受不了了,被老婆冷落的Alpha在床边焦躁的走来走去,竭力思考着如何挽回老婆的心,这时注意到窗外逐渐暗下的夜幕...
像是想到了什么,裴钥换了身衣服穿上,又将从安久身上扒下的衣服一件一间帮安久穿回去,并道:“老婆你不是想出去吗,我带你出去。”
安久不太相信,但裴钥已动手解下了他手铐。
安久两条腰和腿还酸软着,走路实在不如裴钥利落,裴钥察觉到以后,直接蹲在安久面前拍了拍自己宽阔的后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