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122)
你问只有那年,胜过年年吗?
对商见礼来说,只有那年胜过年年。
但对季时冷来说,只有那年是最差劲的。
——
晚上回到家,管家接过季时冷手里的袋子,问他放到哪里。
“全放茶几上吧,有些东西我自己拿回房间。”
走进一看,见到苏轲瘫倒在沙发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摘个葡萄那么累?”
“其实还好。”苏轲睁开眼瞧了他一眼,累到没力气点评季时冷今日穿搭,脑袋一歪继续躺尸,“主要是爬山累。”
“怎么去爬山了?”季时冷解开缠绕住牛皮纸袋的绳子,焦糖烤栗子的香气慢悠悠逸散了出来。
“阿姨想看日落。”苏轲说,“你知道的,对你妈,我根本没法拒绝。”
温沁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温温柔柔地注视着他,问他想不想看日出。
他就是不想也得想啊!
袖子一撸,舍命陪阿姨。
继而苏轲感慨,“也是老了。温阿姨爬完山,大喘气都没喘下,我已经累成狗了。”
第151章 渣男不许多管闲事
季时冷戴上手套,抓了把栗子出来,“知老认老不丢人,倚老卖老才丢人。”
“你就不能说这是我的错觉吗?”苏轲嘀咕,“我才二十多岁呢,是年轻小伙儿。”
“不太能。”季时冷拿了双手套给他,“要不要吃栗子?”
苏轲说自己累死了,要季时冷剥给他吃。
季时冷:“……”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让季时风剥给他吃还差不多。
苏轲扭捏了半天,恋恋不舍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心里还在疑惑,“时哥,你妈妈怎么做到的?”
温沁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只,耐力是实打实的。
“她之前学跆拳道的,跆拳道黑带八段。”季时冷补充,“生我的时候伤了元气,我爸不敢让她继续练了,她换了个赛道。”
“什么赛道?”
“瑜伽呗。”
苏轲:“……”
对不起,是他冒昧了。
难怪温阿姨身体素质那么好,虽然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有些感慨,苏轲心有余悸,“得亏我妈没那么有本事,不然我早被揍得满地找牙了,能不能顺利活到成年都是个问题。”
小时候老苏忙得很,带娃的事情全落在了苏妈妈身上。
苏妈妈一个大家闺秀,最多让苏轲罚抄道德经。
苏轲天天被罚抄道德经,愣是一本完整的都没抄完。
“没关系。”季时冷剥了个栗子扔嘴里,“你哪天要和季时风吵架了,我妈依旧能把季时风揍得满地找牙。”
要对女人的爆发力,充满信心。
“关季时风什么事”苏轲哼了声。
季时冷磨牙霍霍,“那关我抹茶戚风蛋糕的事。”
他的抹茶戚风蛋糕,狠狠成了这两个人游戏的其中一环。
苏轲剥栗子的手一僵,飞速大脑风暴中。
“你知道了?”
“我该知道什么?”
苏轲了然,那就是全知道了,他倒打一耙,“你偷听我们讲话!”
“那你把蛋糕还我。”
“小气鬼。”
“我是为我的抹茶戚风蛋糕,打抱不平!”
季时云正敷着面膜从楼上下来,刚走到一半,就听见季时冷和苏轲在拌嘴。
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她拐了个弯回房间了。
本来想问季时冷借下水色会员卡的,因为水色的高级包厢需要会员登记。
现在想想,还不如直接给水色老板打电话。
苏轲气得和季时冷比赛吃栗子,季时冷吃一个他要吃两个,“那我买一百个蛋糕还你。”
“不要。”
“那你要什么?”
季时冷冷笑,“我要控诉你,偷偷和季时风鬼混到一块去了,还试图瞒着我。”
苏轲无语,他大声辩解,“哪里鬼混到一块去了!我都没答应他的表白。”
“你没答应他,你搞了个什么表现分。”季时冷唾弃他,“渣男。”
“我是渣男?好!”苏轲直认不讳,“那你说说你今天和谁出门的?煌上煌的炒栗子,又贵又难买。你说!是谁!”
重点是煌上煌的炒栗子限量供应,一天就那么一千份,还得排队现炒。
联邦谁敢让季时冷陪着排长队等啊
“渣男不许多管我的事情。”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秦司怎么买到的。
“你就不是了吗?一边吊着秦司,一边和别的男人出去玩!”整句话说完,苏轲反应过来,“你不会和秦司一块的吧?”
季时冷懒得理他,给了他一个眼神自我体会。
苏轲:“……”
“不是季少爷,你和秦司什么关系呢?”
“你和季时风什么关系呢?”
“……”苏轲梗着脖子,“追求和被追求的关系呗,还能有什么关系。”
“渣男。”
“那你就不是了吗?”
“当然不是。我和秦司是好朋友的关系。”
“也是好上了哈。”苏轲一副你骗鬼呢的表情,怕被揍,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自己说的啊,好朋友的好。”
季时冷:“……”
迟早有天,苏轲会被季时风制裁的。
暂时让他潇洒快活会儿。
双方安静了会儿,不约而同的休战。
苏轲拿手肘肘击了下季时风,“时哥,明天水色别忘了。”
“晚上夜场?”
“那必须啊”苏轲说,“夜场人多,漂亮的公主少爷全在晚上,我喷钞枪都买好了。”
“现金取了?”
“没来得及,明天去取。”
“……”季时冷摘了手套起身,“睡觉去了,明天别忘记取现金。”
——
冷风吹得季时冷瞌睡跑了大半,他无语了好一会儿,“你家夜场十一点开场的?”
白天两个人蒙头睡了半天,然后打了半天游戏。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季时冷问苏轲出发没。
苏轲神秘兮兮地说不急,再玩会儿。
结果到了十点多,他准备换衣服睡觉了,苏轲换了身骚包衣服,喊他出发。
“十一点才热闹。”苏轲下了车,把钥匙甩给泊车的门童,勾着季时冷的肩膀,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季时冷打着哈欠,提醒他,“你小心别被人拍了,发你爸那儿去。”
“管他。”苏轲摆摆手,今天他穿了身宽松蝙蝠袖衬衫,网纱的料子,灯光一照流光溢彩、半露不露的,“反正最近没回家,他揍不到我。”
先玩了再说。
一群飙车的兄弟们提前十几分钟到了,见了人纷纷从卡座起身,朝他们打招呼。
季时冷给面子,他和苏轲最后到的,酒局有酒局的规则,“来得迟了,自罚三杯。”
话刚落下,酒就递到了跟前。
他一口闷了一杯,拎着空玻璃杯晃了一圈,接第二杯酒时,抽空懒洋洋地问:“怎么不去包厢?”
不知道谁说了句,“苏哥嫌包厢地小。”
季时冷:“……”
他就知道苏轲事儿多。
三杯酒下肚,他极缓地眨了眨眼,人群簇拥着他坐在C位。
舞池中央的摇滚乐队声嘶力竭地呐喊着,鼓点和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一样密集。
水色的老板,拎着瓶威士忌混迹在他们这群人里,和季时冷碰了个杯,“稀客呐,时哥你多久没来了?”
季时冷的嗓音懒散,“今年第一场,不就来这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