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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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缀花床
“再怀一次我们的孩子。”
穆离渊很满意狼王的寝宫。
倒不是因为整座宫殿有多奢侈繁华, 而是因为寝宫后面居然有一个大型厨房,各式用具应有尽有,仓库地窖堆满了各种从别处掠夺来的珍贵食材。
厨房是穆离渊最喜欢的地方, 在这里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一点价值。
北辰仙君是什么都不缺的,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蝼蚁们无论努力献上什么都还是微不足道。
但好吃的东西除外。
虽然也很微不足道, 但带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穆离渊感觉江月白似乎是喜欢的。
他试着用这里的食材做了几道点心。
做好之后尝了尝, 对味道很满意。一想到江月白醒后就可以吃到这些甜甜的东西,他心里也有点甜味。
景驰离开前吩咐王宫的侍从们照顾好江月白, 无奈江月白一直昏睡未醒,景驰只得勉强同意守卫和侍从们暂时听命穆离渊。
但狼王前脚一离开, 穆离渊立刻就遣散了寝殿内所有侍从。
很奇怪的心思。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江月白虚弱的样子。
这种虚弱太少见了, 连他都没有见过,别人更不可以看。
江月白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了, 期间穆离渊替江月白擦洗身子换好了柔软的衣物, 触碰时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江月白的虚弱, 不仅是身体、还有灵脉。
能把整座恢弘的神殿都折腾成断壁残垣一片废墟, 足以彰显那个怪物到底有多疯狂了。
江月白颈侧的红痕不仅没消, 反而弥漫开了, 成了一片殷红。
腰侧宽大的指印也成了深色,仿佛浓重的颜料洇透了苍白的宣纸, 在贪婪地向着更深处生长。
两腿膝弯下的红痕还清晰地保持着手指掐出的形状——穆离渊抚摸这些痕迹的时候甚至能想出来那个怪物都用了哪些姿|势......
看到这些痕迹是残忍的折磨, 但他却像自找折磨似的, 一遍遍反复地看。看得双耳都尽是沙沙的血流声,空气都变成了涩的, 吸进鼻腔有点疼, 咽进嗓子里想要咳血。
窗边的光影随着日升月落变幻, 穆离渊沉默地坐在床边。
只有江月白睡熟的时候他才敢这样光明正大地看, 他看了两天两夜,却不觉得时间漫长,只希望这样安静的时候再久一点。
旁人都不在,他守着江月白,有种平平淡淡陪伴着眷侣的错觉。
夜晚的时候起风了,微风吹过床榻,月光一般的纱幔蒙上了江月白的脸,穆离渊想去撩开,靠得极近时忽然停住了——
他忍不住顺着褶皱的纱描摹着江月白的脸,从额头眉峰、到眼睫鼻梁......
强忍了半晌,他俯身,很轻地吻了江月白的唇。
隔着一层纱幔,应当不算冒犯吧。
碰到江月白双唇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害怕,害怕江月白知道了会生气,更怕江月白的爱人知道了会生气。
但很快害怕的念头就被这个吻带来的强烈冲击感淹没了。
江月白的唇是冰凉的,却很柔软。
越含咬就越深陷进柔软。
淡淡的甜味透过薄纱,像在吸引着索取的人再深入一些......
失去理智的人忘情地深吻,咬住唇瓣吮吸,又卷着薄纱向里。
这个隐秘又放纵的吻有着极强的刺激感
喃颩
,让原本胆小的人忘乎所以,深吻时他抚摸着江月白的长发,穿插进发丝深处,可还觉得不够深,想要让自己的全部都陷进这朵柔软里......直到肮脏的地方抵到了江月白,他才猛地回神。
穆离渊慌乱地撑起身子!抿住唇压抑着喘气。
江月白没醒。
呼吸仍然是平稳的。
穆离渊松了口气。
他很久没敢再有任何动作。
等平复好情绪后,才颤巍巍地伸手,撩开了江月白脸上的纱幔。
湿润的纱在江月白唇边拉出了一道暧|昧的晶莹水痕。
穆离渊动作很轻地退开,半蹲半跪在榻边。
用手帕仔细专注地擦干净江月白的脸。
某一刻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卑鄙的行窃者,只敢躲在阴暗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一摸已经属于别人的珍宝。
“你的伤好了么。”
江月白淡淡开了口。
穆离渊被吓了一跳!擦着江月白侧脸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结结巴巴地回答:“还没......好、好了。”
江月白缓慢地睁开了眼。
江月白的眼睫很长,掀起的时候周围月光下的细小尘埃都随之飘晃。
“好了还是没好呢。”江月白轻声问。
“好了......”穆离渊慌慌张张地收回手,“已经好了......”
江月白没再说什么,从床褥里撑起身,转身坐在榻边。
月光被江月白的身形挡住了一半,跪在榻边的穆离渊身上映下了一半阴影。
逆着光,穆离渊看不清江月白的表情。
极度寂静的气氛让他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江月白有没有察觉到方才那个胆大妄为的亲吻。
沉默片刻,江月白伸出了手,停在他脸侧,
拇指抚过他还湿着的双唇......
这一刻穆离渊几乎是心惊胆战的。
他已经颤抖着跪直了身子,准备好江月白狠狠给他一耳光了。
可江月白的手微微停顿后,指腹却沿着他的下颌和颈线向下,
穆离渊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喉结不受控制地随着江月白指腹的滑过滚动着......
紧接着感到身前一凉——
江月白解了他身前的衣扣。
又抽了他的衣带。
穆离渊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脱。”江月白只说了这三个字。
穆离渊急促的呼吸猛地停住,可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膛了。
他甚至怀疑这句是自己的幻听。
他仰头望向江月白。
江月白也垂眸看着他。
刚才那三个字是命令的口吻,似乎在等着他照做。
穆离渊控制着颤抖的手,脱了自己的外袍。
江月白仍然沉默着。
穆离渊低下头,继续解自己的内衫。
他的身子也开始抖。
陪着熟睡的江月白时他是大胆的,但其他时候面对江月白他都是畏惧害怕的。
总害怕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让江月白不悦厌恶。
“跪近一点。”江月白说。
穆离渊深吸了口气,挪动膝盖靠近了江月白。
江月白冰凉的手指揽过了他的后颈,衣袖带起的淡香萦绕在周围。
穆离渊在江月白的味道里失了神。
滚烫的热流渗进皮肤的伤口,他才被痛得找回了点理智。
——他刚刚说了谎,他的伤根本没好,满身都是血口。
灵息应当由内通过灵脉,此刻江月白却用灵息直接从外触碰伤者皮肤——穆离渊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这种这种剧痛的疗伤方式是不是对他说谎的惩罚。
微微冰凉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的皮肤,从肩膀、到手臂,从前颈、到胸膛,从腰侧、到小腹......
很细致缓慢。
指腹是凉的,灵息却是烫的,比火焰还要炽热,接触到皮肤时几乎要把皮肉烧得融化。
但穆离渊却逐渐感觉不到痛了。
因为另一种比痛更加难忍的酸胀从燃烧起来,自下而上沿着血管往浑身弥漫。
他很怕江月白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但江月白根本没有往那个地方看,神情淡漠,似乎只是在履行承诺给他疗伤。
他松了口气,甚至很奇怪地恨自己身上的伤口没能再多一些。
这样被江月白温柔以待的机会太难得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
遐思戛然而止——
穆离渊咬着下唇的牙齿猛地颤抖!随着他没忍住的闷哼,一道鲜血从被自己咬破的嘴角滑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剧烈地喘息着,眸底浮起了一层水雾,视线变得模糊晃荡。
江月白的脚踩在了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