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丑了我拒绝(90)
“好了,为师知道了。”云采夜脸皮薄,自然是说不出“吾也爱慕你”这类情话,只能轻轻拍着小徒弟的肩背,让他收敛些,“光天化日,不要如此荒淫。”
“不。”烛渊松开了紧箍住云采夜的双臂,扶着他肩拒绝道。
云采夜还没搞清他在拒绝什么,是说他没明白他的意思呢?还是小徒弟不高兴松手还想再抱抱他?然而烛渊的下一句话,就叫云采夜明白他究竟给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
“烛渊心慕于师尊,就想和师尊白日宣淫。”
云采夜:???
云采夜闻声立时睁大了眼睛,然而下一瞬,云采夜就觉眼前景物一花,身体一轻,继而被烛渊抱离了绿池,等他再次看清眼前的东西时,却发现自己双腿朝两边分开,被一双铁铸似的胳膊搂住,而那不孝徒弟顺势俯身而下,含住他双唇肆意舔吻着,继而又探舌勾出他的,狎昵玩弄着。
“烛唔——!”云采夜瞪大了眼睛,双手使劲想要推开烛渊。他不知道自己撩到了小徒弟哪根神经,明明方才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还是一片和谐,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幅不知羞耻的样子?他万万没想到啊!他小徒弟脸皮竟能够如此厚,如此饥渴难耐,就差没直接说出“师尊我想干你”这样放肆,恬不知耻的话来。
可他现在干的事,简直就是在身行力践他刚刚说出口的“白日宣淫”那事!
入水后湿透的衣服还正湿淋淋挂在两人身上,烛渊随手一掐仙诀,便将他身上的水汽烘干了,而轮到云采夜掐诀时,他却一把扣住青年的手腕,打断了仙诀。
云采夜抬眸,惊疑未定地朝他望去。
只见烛渊幽暗的红瞳里正跳动着炙热的欲望,他舔舔下唇,在云采夜鼻尖咬了一口,哑声道:“师尊衣衫都湿了,烛渊来帮你脱掉好不好……”
他话虽是这么问着,但却—点也没要得到云采夜同意的意思,没等云采夜回答,他就直接扯断了青年的腰带,紧跟着掀开那白色长衫的下摆,探手到腰间,提着青年腿根抬臀一拉,直接将亵裤扯到脚踝,连靴带袜一齐扔到绿池中去了。
烛渊想这么干很久了,他甚至想把云采夜这一身衣服都撕了——他穿着其他女人做的衣服算个什么事?
“烛渊!你——”
云采夜见此一惊,连忙起身伸手想去接那裤子,却被烛渊再次按倒在石桌上,握住双腿间半硬的那物上下套弄起来。酥麻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处炸开,如浪潮般迅速冲刷尽全身,云采夜立时咬住下唇才没喊出来,但即便如此,仍是有几分带了媚意的轻吟从唇齿间泄了出来,鼻息也渐渐加重。
烛渊垂着眼帘,望着右手中白玉般的茎身,唇角的弧度弯得更深了些。
云采夜这根东西生得极为干净,笔直硬挺,柱身粉白,握在手心撸动如缎滑顺,只有顶端最敏感的那处呈嫣红色,
中间的小眼也因动情而渗了几滴透明的晶液出来,缓缓流到柱体上,弄湿了他的手指,烛渊为微微合拢五指,便感觉到那热物敏感地跳了—下,不禁嗤笑出声,调笑道:”师尊,这里也好湿呢。”
“孽徒……你……”云采夜在烛渊身下扭动了几下,但身下那物被他紧握在手心里,他每每—动,烛渊便会大力地抚弄把玩上一会,弄得他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烛渊闻言又开始装起委屈来了:“师尊方才明明说,自己想要就自己来取的,为何师尊要骂我?”
此时云采夜额角微微汗湿,张着唇喘息,露出里面小半截猩红的舌尖,面颊也因刚才的挣动而染上了几分红晕,原
本就媚意绵绵的桃花眼此时更像那盛开至靡艳灼极的桃花,勾得人心荡神驰,恨不得立刻将这人压在身下,肏得他哭出来,不许他再到处勾人才好。
他听到烛渊的话后,气得紧抿上了唇,低声骂道:”那
也不许在白日……”
烛渊目光幽深,直接扒了云采夜衣领,从精致的锁骨细
细吻到胸前游色的乳珠。他先是在那乳尖轻啄一口,而后
探出舌尖绕着乳晕划了三四圈,最后才用牙齿咬住那颗肉粒
轻轻拉扯着。
云采夜先前还有些微微颤抖,被咬住那处后立刻就弓起了身体,抬手拽住烛渊的黑发,声音颇有些委屈:“疼……你别咬了……”
烛渊轻叹了一声,在那被玩得有些红肿的乳珠上舔了口,抬起身体,眯着眼睛望着衣衫凌乱,墨发零散在石桌上
的云采夜——谁能想到,仙界向清冷禁欲,对谁都是风轻云淡,满目疏然的剑神大人,此刻会以这番模样躺在他身下?
这般想着,烛渊手上动作也没停,沾了些那颤巍巍挺立的玉茎端头上的滑液,就往云采夜下体去,然而指尖才刚触到穴口,便被那湿热的软肉缠住,—张一吸,吞吐着往里拖。
烛渊微微一怔,没想到云采夜的身体现在竟然已经敏感到这种地步,便直接探了—指进去,细细摩挲着湿热细腻穴壁。原本紧致的后穴被异物侵入,层层密密的软肉立时就缠了上来,裹着那根目手指直往深处拖。烛渊眸色一暗,又接着伸了根手指进去,在里面翻弄抽插着。
云采夜这下便放开了些噪音,轻轻地呻吟着:“恩……你快些……”这事总归是逃不过了,可白日宣淫……他与烛渊还是早些解决掉比较好吧。
烛渊闻言,两根手指抽插的动作也快了些,渍渍的水息声渐渐起,等到青年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时,他却陡然
收回了手指,扒开青年的双腿按压在身恻,低头打量着正饥渴翕动着的艳红穴口。
“师尊你真是……”烛渊摇着头叹气,弄得云采夜羞赧不已。
云采夜蹙若眉,眼尾媚红,别过头去不肯看烛渊,眼睫微颤,下身却是抬起了腿勾住烛渊腰身:“你快些嘛……”
烛渊唇角勾起,撩开自己玄色仙衣的下摆,只将一根粗长热硬的奉师之物露出,在云采夜不断收缩的穴口摩挲片刻,才入了半个头进去:“师尊,你看着我。”
“嗯……烛渊……”云采夜细细地抽着气,垂在身侧的手蜷了又松,方才呻吟着转过头来,眼眶微红,“你……”
烛渊俯身含住云采夜的唇耩瓣,随后抽离,仅用舌尖描绘着唇部的轮廓,勾引着青年主动探出舌来与他相缠。
云采夜眸底生了些水意,但还是抬手拽住烛渊身侧的衣物,闭着眼伸出舌尖追寻着烛渊的。
“啊——!”
胶着片刻后,云采夜忽然睁目轻叫了声——烛渊将他那孽根重重捅入了他体内,却没有丁点先兆。弄得云采夜身体猛然绷紧,不断颤抖着。
烛渊入了那柔软湿热的那处后却静止不动了,慢条斯理地起身,出声道:“师尊,你知道我方才去哪了吗?”
“……不知啊……嗯……你慢些啊……”云采夜刚刚张唇,烛渊就摆胯抽插了起来,重重地顶入肉穴里,却在肉穴饥渴地缠上他时抽出,搅弄得云采夜说话说得断断续续,只能长句断作短词来说。
烛渊下身不停,手却探进怀中,抽出了—根较粗的红蝇出来,云采夜瞧着那红蝇有些眼熟,但时却想不出在哪见过。
“烛渊去了月老庙,请月老单独捻了—根较粗的红蝇。”烛渊垂眸,望着云采夜低声笑着,“师尊那么好,总得把
最粗最长的给你呀,恩?是不是?”他说着这话,还挺了挺胯,最粗最长所指何物不言而喻。
“你!”云采夜被他这话羞得浑身直颤。
烛渊却趁着青年被他肏得绵软无力时提了他双手,用红绳细细捆住,在保证不会伤到青年后才笑道:“弟子不喜欢
那些细细地红蝇,师尊总是背着弟子拈花惹草,那么细的红绳哪栓得住,得用根粗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