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丑了我拒绝(89)
不行!他不能心软!
云采夜暗骂一声,抬步走上前去在烛渊屁股上抽了一下:“你知道错了吗!”
烛渊:“……”
他其实很想提醒云采夜,他就是拿渡生来砍他,不用仙力的话都伤不了皮,这种情趣小竹条就不要拿出来玩耍了。
但这话要真说出来那他就是智障了,于是烛渊很识趣地答道:“弟子知错了!”
云采夜又给他来了一下:“你错哪了?”
“……弟子不该觊觎师尊的美色,色迷心窍,乘人之危在密道内对师尊做出那样的事。”烛渊垂着眼帘,声音沉稳有力,“事后还妄图瞒天过海,未能主动向师尊认错,请师尊继续惩罚弟子吧。”反正他一点都不痛。
这下轮到云采夜没话说了。
烛渊认错认得太快,态度也不要太好,沉溺与他的美色……他长得真有那么好看吗?
云采夜皱着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脸又拉了下来——小徒弟这么说的话,那他爱得不就只有他的脸了吗?!
咻咻咻——
空中传来几声极响的破空声,云采夜手持藤条,用力地又抽了烛渊三下。待第三鞭结束后,藤条断了。
烛渊:“……”
他这次是真的演不下去了,道具不太配合啊。
云采夜脸色更黑,显然他也发现这根藤条对小徒弟来说没什么用,旋即转身,欲到暖阁处寻更粗的棍子来。
烛渊却以为云采夜不耐烦,甚至更生气了,便立即起身抬脚,将云采夜绊倒使他掉进绿池中去了。
云采夜对烛渊一向不设防备,而他出脚又太快,一时不查便落尽了水里。入水的刹那,云采夜想揍烛渊的心便更盛了几分。紧闭着眼在水中沉浮,云采夜挥着手拨弄水纹,正欲出池,却被一双铁臂止住了动作,被那双胳膊的主人压着望水里更深处去了。
令人难耐窒息中,一双火热的唇忽然覆上云采夜的,还用舌尖挑开他的唇渡来一口气,云采夜就是不睁眼也知道这人是谁!他试着动了动胳膊,那人却拽他拽得更紧了,还移了一只手紧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死死压制住。
烛渊双腿稍稍用力,就将云采夜带到了岸边,把青年抵在岩石边上与其唇舌相缠,在柔软湿热的唇中狠狠吻了一番,才稍稍放手。
云采夜得了空隙,立即就撑着烛渊的胸膛,把他推开骂道:“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烛渊轻笑一声,也不再端着过去那副无辜而不知世事的模样,而是紧了紧箍住云采夜腰身的那只胳膊,同时挺了挺胯部,将那根早已硬挺,蓄势勃发的热物顶入青年腿间,一边轻轻抽送着,一边垂下头舔吻着青年洁白的耳廓,将自己炽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青年脖颈处,哑声道:“多谢师尊夸奖。”
若真是算起来,两人欢好的次数也不是太多,可每一次都是极尽缠绵,舒爽至极,更别提烛渊为了让云采夜不抵触后穴,早就用尽各种手段摸透了青年身上的敏感点。
因此烛渊只是轻轻地撩拨了他几下,就能感到自己面前这人也动了情欲。
第69章 合籍1
云采夜扬起下巴,稍稍侧头避开烛渊细碎的吻。
而绿池里的红鲤早在两人落水的刹那,摆动着红纱似的尾鳍游到池潭的另一边去了。
察觉到青年轻微的抵抗,烛渊眸色一暗,抬手钳住青年的下颌,低头以唇相贴,摩挲那已经被他轻咬至嫣红的唇瓣,顺势将手从漂浮起来的衣衫下摆中探入,在光滑如缎的脊背上轻抚着。
那作乱的大掌十分温暖,带着迫人的热意,引得云采夜轻轻颤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心法的原因,他身上总是略微冰凉,如今落了水,全身便更凉了一些,但烛渊却恰好与他相反,不论何时,他全身都极其温暖,哪怕两人现在都泡在冰凉的水中,他也依然像寒冬里的燃着银丝炭的暖手炉一般温热。
“抽出去。”云采夜蹙眉,声音像是掺了些碎冰带着几分冷意。
烛渊抚着他腰线的大手停了停,口中虽是低声道了声“是”,但仍是不甘心地,像是报复一般缓缓往下,划过凹陷的腰窝直达那两瓣挺翘的臀肉,粗鲁了揉了两下,在云采夜叱出声之前才松开了手。
云采夜深吸一口气,责骂他的话憋在喉头出,涌到舌尖又转了回去。
烛渊见此,倒是扯起了云采夜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了一下。
“你这是作甚?”云采夜猛地一抽手,却没成功,四根玉白修长的手指紧紧蜷向手心,被烛渊一掌握住。
烛渊盯着云采夜的双眸看了一会,偏偏头道:“师尊不开心,弟子琢磨着,也许师尊揍我一顿心情就舒畅了呢?”
“我揍你?”云采夜嗤笑一声,“往日我对你那么好,你都能做出那等离经叛道之事,今日我要真是揍了你,还不知你又会做出什么欺师灭祖的大事来呢。”
“弟子知错了,师尊怎么惩罚弟子都好。”烛渊垂着眼帘,将云采夜的手指一根根拨开,而后十指交缠握紧,“只是不要不见弟子就好……”
云采夜缄默了半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为师会生气,为何又要在密道内做出那样的事来?”
烛渊听到云采夜这话,便知晓他心中的气消已经消了大半,便如实道:“我那时刚刚成年,还不能控制好体内的力量。而且……我出塔后并未看到师尊。”
云采夜默然,此事确实是他不对。
烛渊伸出手去,从腰腹间穿过,将云采夜密密实实地搂进怀里,又把脑袋搁在他侧颈处轻声道:“师尊从小就对烛渊好,烛渊从记事起便倾心于师尊,只是碍于礼法,一直不敢表明心迹。”
云采夜有些讶然:“记事起……那时你才多小……”
但他迟疑了片刻,仍是抬手轻轻回抱住了烛渊——一如他抱着小时候的他那样,轻轻在他脊背上轻抚着,安慰着他。
“师尊曾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弟子,也许师尊并未将此事记挂在心上,但弟子却是一直铭记在心中的,每每回味时均是甘之如饴蜜,便再不觉半分苦涩。”烛渊顿了顿话音,再次开口时便带上了一些寂寥落寞之意,“……但越是珍视,心中的绝望便越发强烈,才叫弟子轻易就入魔怔,鬼迷心窍似的对师尊做了那等大逆不道的事……”
情字一事,入心自由,可一旦沾身,便再也别想全身而退。
若真是如烛渊说的那样,云采夜倒也能理解几分。毕竟烛渊苦恋他时,他未给半分回应不说,还失信与他,甚至未留半点口信就猝然离开,徒留他一人待在那诡秘重重的镇魔塔里,独自面对无数妖魔凶兽。
——唉,都是他先辜负了小徒弟。
小徒弟从小就在众仙的非议中长大,冷眼嘲讽捱受了不少,如今还顶着师徒乱伦的名头和他在一起更是不容易,他又何必再去苛求那么多呢?
云采夜这时却是把六界中其他痴心爱慕着他的人都抛至脑后去了,只是轻捧着小徒弟的脑袋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了。”
烛渊迅速点头:他人都追到手了,为什么还要去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云采夜这次思绪也终于和他对上了,抿抿唇,喉间滑动几下,声音细若蚊呐:“……你若是想要,就直接和师父说。”烛渊听到他这话却是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继续道:“只要不是太过分,师父都会依你的。”
末了,云采夜又蹙眉,侧着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师父哪次没有依你,你听话些,我就不会生气了。”
烛渊怔怔地望着云采夜的侧脸,直看到那人耳廓染上了几分绯色后忽然笑出了声,一双暗色的红瞳里隐有光华流动,引着人就此沉溺于其中,痴痴回望难以抽身。他紧紧地抱住云采夜,声音低沉沙哑:“师尊,烛渊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你对我如此宠溺,如此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