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31)
嗯,肾上面也有亏欠,这娃子体质不好,那等事情还是要少做,教主若真喜欢,等我配上几副药把这娃子身体好好调理调理,这样教主用着也放心些。”万一把人搞死在床上多难堪。
“他心智退化可有药医?”
“自然是有的,不过这药千金难寻,如今早已绝迹不做考虑,他脑子有淤血,也保不准那天血块没了身子就好了。”
华毒医配了两副药,内服外用。
外用是治后面的,诶……年轻人做事不知节制,非要搞得血糊糊的送过来,“这药把那处洗干净,然后捣……进去就好了,我给您一个玉撑子,捣药可以用。”
说道玉撑子华毒医老脸一红,这东西圆长光滑,长太像男人那处的糟蹋玩意。
☆、可爱的小傻子7.0
华毒医常年在外, 老脸晒得漆黑, 这一脸红,倒也叫人看不出来, 不过说到那玉撑子,这东西效果可不少,其中有一点就是滋补身体,玉养人放在里面效果更是不同凡响。
秦初阳呢喃道了一句:“玉撑子?”这文名颇为怪异,他以前闻所未闻, “直接捣进去就可以?”不自觉地出了口,这会儿还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药名,未做多想。
华毒医从小柜子拿出东西,是用一个梨花木盒子装的,大越几寸。
秦初阳心中困顿,这药材怎么这般得长,比手指要长上不少,若真是捣进去可真得没事?
“这东西您拿回去, 自然知道用法。”这东西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难猜测到是什么。教主毕竟刚开荤,二十几的老处男了,那个地方自然嘿嘿嘿……反正用了他这东西,把地方滋补润养一番,日后坦诚相见,也好相爱。
床上小傻子迷迷糊糊睡着了。
小傻子先前早晨的时候还在谈疼,“生肌膏可还有。”要是全身都涂一遍一盒肯定是不够用的。
毒医不解道:“昨日您不是问我要了一盒?”
“嗯。”是要了一盒,但一盒不够用。话没说, 但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这还有一盒,这个月就做了两盒,您可得省着点用,要做也得下个月了,这药配置时间长药材也难找。”别的不说单单这研磨的时间就要花费好几日。
药材贵,若不是教主因为出去做任务嫌身上疤痕难堪,他也不必花费时间做这费药材又磨人的东西。
秦初阳道:“下次多做些。”单单他一个人的分量是够了,但身边有个不省心的小傻子,把哪儿磕着碰着就不好了,这药效果好,用不了不留疤,多放几盒平时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华毒医摸着羊胡子,这摸的太频繁一不小心又掉了几根,要那么多生肌膏干吗,总不可能给床上这个小傻子用吧,他相信教主平日虽然任性,但还不至于这么铺张浪费。
秦初阳揉了一把床上小傻子头发,顺滑。
小孩大早上就起床闹腾,现在怕是累了,两边的小脸颊都挂了红,额头早上还烫得很这会儿热度已经下来很多。
秦初阳托住苏秣的后背和小腿,一下把人横抱起起来。
怀里的小傻子迷迷糊糊睁了眼,很快又睡着了,嘴巴该是昨晚是用过度,艳红略肿,还有几分色气。
这会儿乖巧得很,本来就乖,睡着了就更乖些。
走出门,想起昨晚那个女人,秦初阳眸子暗了一个度,他对着空气道:“昨晚那个女人可曾处理了?”
影一影二出去做任务了,留在身边的只剩下影三。
主子昨晚进了曲小姐房间,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匆匆走了,他本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至于除了……那女人衣衫不整,又是教主人,他自然不可能进房内。
“您没有下达命令。”
秦初阳冷笑一声:“处理掉。”不省心的东西自然不会再留在身边。
影三应道:“是。”
不省心的东西再怎么着都不可能留下的,死人能安分不说话,教主对美人的容忍程度从来不是十分。
四五分不满就够一个人死得透透的,更别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院子里面的人都要好好推敲一番,不该有的心思永远的不留。
红藕今早开门,本来应该在床上睡觉的小公子不见了,地上就剩下一堆已经撕烂的衣服,进门就又看见床单上的偌大血迹。
虽然不是过来人,可看床上的血迹,再看地上的衣物,傻子也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红藕惊慌地喊一声门外扫地的绿荷。
绿荷进屋自然也懂了,她进教多年,教主虽然喜爱美人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如此一来……她安抚身边红藕道:“这样未必不是好事,小公子神智稚弱少不了人照看,若教主因为昨日事情对公子多照看几分,以后你我的日子不至于那么难挨,公子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后院都是精明人,一个傻子定然走不长远。
现在仗着宠爱还能好过些,可是这一时的宠爱能有长久,光凭后院美人来来去去换了好几波,该死的都死了,
没人能长久,教主现在因为新奇宠着几分,可谁能对着一个傻子十年如一日。
“把床单赶快收拾了吧。”这些事情绿荷见得多,自然比红藕要成稳些。
红藕也不是想不开,她是一个下人,遇事也只能干着急,这后院美人下场她也听说过,没几个能活的,教主心狠手辣她们都知道,听说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一回事。
如此一想绿荷说得一点不假,如今有这恩宠还能好过一些,以后没了……怕是只有等死的份儿。
想归想,红藕做事的速度可一点没落下,把地扫了床单又换了,被子叠好,桌上摆放的东西也整理了一遍。
一路颠簸,苏秣睁开眼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是在哪里,他瞅了瞅抱着他的男人,直到进了屋子里,也没反应过是来,小脑瓜子本来就不好用,如此一来就更糊涂了。
好在,还认识人。
他红着小脸道:“哥哥?”
还在男人怀里。
倒没忍住蹭蹭了男人的胸口,凉丝丝的舒服,本来不动还好,这一动牵扯到后面伤口疼得吸了一口气,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转一圈硬是转没了,他哽咽道:“屁股疼。”
秦初阳对着门外扫地的绿荷道:“备水。”
昨晚淋了雨,后来又和怀里的小傻子做了那种事,这小傻子呆呆傻傻却意外得软和。
早上起来就喊着疼了,这会又不吃记性乱动,作妖,他点了点苏秣的小鼻尖道:“怎么这么娇气,小哭包。”
苏秣认真道:“没哭,我很乖的。”
是没哭,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又转没了,“嗯,苏苏最乖了。”
魔教杀人不眨眼大魔头,对个傻子耐心倒是好得很,若是说起魔教教主十有八九都知道,魔教行事乖张,那教主更不是什么好东,这些年杀了不计其数的正道,人人得而诛之。
寻常人家光是听到魔教教主这四个字就能吓得哭出来。
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再加上一番丑化描绘,只知道魔教教主脸上长着疤,背抗大砍刀,有三头六臂还会吃人。
殊不知,魔道教主貌若蛟龙,白衣清冽,人也难能温柔,不过这乍暖还寒不多见。
绿荷备了水,“小公子可是要奴婢帮着洗?”
一想到怀里某个小傻子被人扒光扔水里,秦初阳冷声道:“出去。”
绿荷吓了一跳,不用她洗就罢了,可刚刚为何感觉教主那般大的火气,难不成……嫌弃她洗得不好?还是说,嫌弃她手脚笨,不做再多的设想,绿荷轻轻带上门。
苏秣兴致怏怏,窝在男人怀里也一副无精打采样。
秦初阳把人脱光了,某晚凌*虐过的痕迹纵横交错,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印子。
衣服刚脱完,秦初阳倒不知道昨晚有这种程度,那时候他记得不清楚,大脑一片昏沉做了什么知道一些但是却不能完全知道。
印子泛紫发红。
苏秣被抱着,他瞧秦初阳眼神暴虐,竟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就是傻子也知道疼,让人疼的事情就是打。
他在教主怀里扑腾了几下,发现太疼了就不动了:“苏苏会很乖,哥哥不打苏苏。”苏秣坚定认为肯定是他不乖,秦初阳才会拿惩罚他,“哥哥你看苏苏很乖。”
秦初阳脸一黑,也是想到了最晚发生的事,他哑着嗓子道:“哥哥不碰苏苏,先洗澡。”
一听男人不碰他,又听到可以下水,苏秣提起了兴致道:“洗澡澡,玩水水?”
天真烂漫又活泼。
教主把小傻子抱紧了桶里,苏秣身子发软,教主刚把人放进水里,就要沉底,好在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
某个小无辜还睁大眼睛看了他一眼,“嗯?”
教主脱了衣服也进去了。在桶外顾不全,进了桶一把搂住小傻子的腰,纤细而修长,平时吃东西也不多,怪不得瘦,摸着屁股软乎乎的,别的地方倒是格外纤细,脸上也没什么肉。
苏秣体力不支趴在男人肩上,水太温洗久了让人疲乏困顿:“哥哥,不洗了。”
秦初阳哪能任由一个傻子胡来,当下板了脸道:“必须洗。”
抹了一点皂。
这玩意洗澡挺滑的。
“这个滑溜溜的。”苏秣咬住小唇瓣。
知道傻子指皂之后,教主道:“滑腻腻的,这是洗澡用的。”
身边某个小傻子一点也不自觉,吐着小奶音道:
“哥哥也用,苏苏帮哥哥。”苏秣惦记脚,贴近教主的脸侧,小朱唇软得像快棉花,轻轻一擦而过,弄了一点在教主脸上。
教主心里惊起一层涟漪,竟没阻止,直到小傻子勾着唇儿看像他,那猫眼一挑波光粼粼,朱唇鲜红粉嫩,一看就知道滋味颇好。
突然想起什么,教主放慢了动作,手指轻轻将脸颊上哪一点东西抹了干净。
教主洗完澡自然要替水里的傻子洗。
苏秣觉得疼,手碰上去就疼,疼得腰软,这一腰软整个直接挂在了教主身上,小嘴忍不住冒出了低吟“嗯”了一声。
他低声道:“疼。”比昨天晚上还要疼,疼得他都想哭了。
苏秣这一疼嘴里就呜呜的,说了什么秦初阳也听不清……
☆、可爱的小傻子8.0
眼睛溢了一层水花出来, 唇瓣也被咬得不像样子。
这一副被人欺负无力还手, 倒叫教主心虚了很久,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更个易碎品似的,“难受,哪里疼?”他心里一热,半哄着怀里小家伙说话。
话语急促之下,竟有几分凌厉。教主往日在众人面前也是这形象, 肃静严厉却也不陌生。
手紧紧搂住怀里小家伙的腰,下面那玩意更是不温柔。
教主虽然不是个温柔人,在小傻面前多少还压着一点脾气,这会紧张眼中的暴虐就露了出来。
苏秣虽然傻,对人情绪变化倒是敏*感。一感觉男人态度转变,就往后退了几步。
一脸惶恐,眼神刺到教主眼里,不知所谓。
平日看着乖巧怎么得还怕他?
建立营造的疏远感让教主猝不及防, 他活了二十几年到底这种事情经历得不少,可是小东西为什么会怕他?
他当真这么可怕?
教主快要忍不住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他沉声道:“苏苏过来。”他不想让小东西怕他,哪怕对他来说这件东西……只是他平时饲养玩弄的宠物。
苏秣看着神情不稳定的教主,竟有些害怕。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可他真的很难受,但又不想哥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