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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105)

作者:牧专 时间:2019-02-04 10:50 标签:快穿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苏秣站在一边看陈四烧菜,陈四拿铲子姿势就不像是个会烧菜的,锅里还有水冷油就倒下锅了,这下好了,油花四溅,炸的皮开肉绽,疼。
  连站得远远的苏秣都不可避免的被油花溅到了。
  “你还是放着让我来吧。”苏秣伸手要拿铲子。
  陈四惊道:“哥,别啊,要是给秦爷知道我这一身皮就保不住了,你别看我烧菜跟玩似的,但我烧菜是我们帮里公认的好吃,特殊方式烧出来的菜和平时正常烧的菜肯定有点不同。”
  苏秣还是不太敢相信:“真的?”
  陈四信誓旦旦道:“信我一次。”坚决不能让人下厨房就对了。
  苏秣勉为其难相信陈四坐在了沙发上。
  捣鼓半天,陈四把菜烧好了,一盘青菜捧到苏秣面前,“哥啊,你看看这个能不能吃。”陈四一脸羞涩道:“我烧的还是不错的,就是中途火大了,闷过头了,菜都变颜色了。”
  一盘黑乎乎的青菜,苏秣叹了一口气,这哪里是变颜色,这分明就是烧糊了!
  苏秣问:“你闻见焦味了吗?”还好他之前就没指望陈四能把菜烧好。
  陈四嗅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是有点,”
  苏秣:“因为菜,糊了。”
  陈四一脸震惊道:“怎么可能,我尝尝。”
  吃完直接对着垃圾桶干呕。
  猪食,根本不是人能吃的。
  苏秣进厨房拿锅铲。
  陈四急了:“苏哥,别烧菜啊,给秦爷知道……我没办法交代啊。”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陈四是个实在人,他表示这样不行,秦爷想知道可以通过一千种一万种方式知道,而且……那四个壮汉不是人吗?
  陈四急中生智道:“我知道了,点外卖,最近可流行点外卖了,我点给你尝尝鲜。”
  

  ☆、惩罚世界8.0

  做菜不会, 点菜过来吃陈四还是会的, 正好封面首页有个土菜馆,看菜色不错, 进店铺点一大份酸汤肥牛,秋天时兴吃鱼,这个季节黑鱼长膘又肥又美点一道酸菜鱼在合适不过,干锅牛肉也不错炒的颜色鲜亮,还有用红油辣椒一起下锅炒的辣子鸡隔着屏幕都能闻见香气, 再点一道小炒菜,最后点个汤。
  不会做菜也能搞一桌子。
  外卖送过来的时候还热气腾腾。
  陈四熟练地把菜拆开,摆桌上,在客厅刷墙的那四位壮汉闻见香味,竟齐刷刷转头,苏秣被看的不好意思,人家在哪儿刷漆他在这儿吃饭感觉不太好,“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吃?”
  “苏哥哪能一块儿吃, 我点了盒饭,你不用管我们。”
  苏秣客套了两句,陈四立场坚定说什么也不肯一块儿吃,几道辣菜吃完上吐下泻,胃里还一阵阵绞痛。
  苏秣就是根骨架子,陈四不敢碰,但这情况不进医院不行啊,脸色惨白像霜打过的茄子, 苏秣抱着垃圾桶干呕,他根本没吃几筷子菜,但店家放在酸汤肥牛里的朝天椒是真辣,吃了一根差点没把命送掉。
  苏秣吐的撕心裂肺,陈四站在一边干瞪眼看。
  “哥,没事吧,要不要我扶着你,纸还够吗,要不要再拽一点?”陈四把剩下的半包纸扯完一个劲往苏秣手里塞,嘴里还念道:“纸快没有了。”
  “吐这么严重得去医院了,一定得去医院,小心急性肠炎,这时候不治以后发愁,天天拉稀脱水让你怀疑人生。”
  苏秣指望半袋纸是不行了,纸又不能止涂,陈四打车把人送进了医院,这人病殃殃的,一看就知道身体不好。
  苏秣也没想到他的胃又这么娇贵,仅仅吃了几筷子辣菜就受不了,摇着手说:“不用了,缓缓就好了。”
  苏秣脸色差到随时会嗝屁,陈四不敢把人扔着不管,“不能不管啊,小病多了就成灾,明个到老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把人送进医院陈四终于喘了一口气。
  陈四虚得很,苏秣本来没那么娇弱,被搞进了急诊躺在病床上,旁边有个出车祸额头鼻孔一块冒血,口齿不清还呜呜呜叫疼。
  旁边家属都站在急诊门外,陈四说什么都要一块进来,一个圆滚滚的大光头油光可鉴看见吓人,不像好人,一路上把苏秣扛过来力气大的吓人。
  医生没办法从来没见过这么执着的家属,为了这么点小事闹起来不值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人放进来了。
  医生问:“哪里疼?”
  陈四道:“胸口疼,你没看见正捂着胸口吗?”
  医生挑眉道:“捂得那个地方是胃。”
  苏秣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吃了点辣椒胃不舒服。”
  实力打脸之后陈四不说话了。
  医生让一旁的护士打单子,“这样吧,你说你胃疼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不如先去拍个片子,拍完了拿过来我再帮你看看是什么情况。”
  今天不是双休日医院人流量不算大,排队排了两个小时,报告要过半小时才能出。拿了片子,医生看完说胃部有炎症,饮食上面要注意辛辣刺激都不能吃,开点药回去吃,还开了点水在医院吊。
  苏秣血管看着好,其实营养不良血管脆,容易爆针,手上一排三个孔,护士终于换一根血管扎这次一针进了。
  看护士走了,陈四扭捏对苏秣道:“这家护士技术也太差了吧,挂个水戳这么多针。”
  苏秣笑了笑道:“可能我针比较难扎吧,又不疼。”
  吊水掉了一下午。
  中途陈四接了一个电话出去接的,回来脸色慌张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秦岳来正赶上苏秣挂最后一瓶水,是个玻璃瓶子,挂了大一半,“胃怎么样还难受吗?”
  苏秣透过玻璃看自己,脸色蜡白像个鬼,他面相不算好看,撑死了被人夸赞是个面相俊逸的小伙子,人一瘦各种弊端就显露出来,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两只手像鸡爪,脸上的肉也深凹进去。
  真是委屈了秦岳,他不想放手,只能一直委屈男人了和他在一起还要挑战心里承受能力。
  这年头丑人多作怪。
  苏秣挂水那只手冷冰冰的,秦岳不知道重哪里搞来的暖手宝垫在手底下立马暖和了,解开风衣外套,里面还有碗粥,用体温保着现在还暖着,“你胃不好少吃辣,明个给你找个保姆煮饭,等我过阵子闲下来就回家给你煮。”
  时过多年苏秣依旧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脸红心跳,他不知道从秦岳身上看到了谁,其实他们都一样,本质上给他的感觉都一样,那些关心爱护他都能感受到。
  说是虚情假意,苏秣不情愿相信,“谢谢。”
  秦岳神情古怪,似不解地看了苏秣一眼,男人手里端个粥盒子,身子半蹲,“啊,张嘴。”
  苏秣张嘴,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秦岳。
  粥是温的,秦岳吹了两口,苏秣打趣道:“你一吹,口水吹勺子里了我怎么吃?”接下来的温粥堵住了苏秣的嘴,咸淡刚好,温度也刚刚好。
  秦岳没想到苏秣还会开这种玩笑,气氛一下沉到谷子,他反问:“你还会嫌弃我的口水吗?”
  苏秣被粥呛了口。
  秦岳帮他拍背,“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他没想到秦岳还会说出这种荤话。
  他们就是表面虚假关系,苏秣心里有点数,他告诫自己不能因为这一点虚情假意就被蛊惑。
  秦岳又问:“你真嫌弃?”
  苏秣粥咽不下去了,那一口不上不下,把喘口气把粥咽下去,苏秣真诚道:“我没有嫌弃。”他说话有种令人信服的魅力,目光真挚,感情又赤忱。
  秦岳低头用勺子挖粥,挖了好几下……
  要不是不方便苏秣真想伸手拍拍男人的头,问什么吃口水嫌弃不嫌弃,他要真想吃秦岳还能真给他吃,就嘴对嘴互相过滤的那种。
  不反手甩他一个大嘴巴子啊。
  挂完水回家路上,两人很好的保持了沉默,苏秣是不知道说什么,秦岳是……完全不想说话。昏暗的灯光下,鹅暖石铺着的小路上,四周还有花花草草,看天上哪月亮又圆又大,气氛太好了,好到他们彼此间不说话都能感受到其乐融融的氛围。
  然而就是这么好的氛围什么都干不了。
  一阵一阵凉风打在苏秣腿上还有点疼,他歇了心思就想回床上暖暖,两人抱团取暖,苏秣窝在秦岳怀里没有感觉丝毫不对,天冷了就要搂在一起啊。
  第二天老寒腿发作了,疼了一天。
  家里有保姆,不需要苏秣干什么。保姆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妈,每次看见他都特别亲切地喊一声“小苏先生”。
  秦岳这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唯一的交集点就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秣拿着日子本都不知道记录什么了,每天生活都一样啊,不知不觉一个月都过去了。
  苏秣怀疑秦岳就像用这种办法撑完三个月。
  这可不行啊!
  每天活得跟猪一样,就算知道自己没资本,苏秣心里的算盘还是噼里啪啦地打着,实在不行就只能□□了,他腿病一个月了都没好,还是疼,隐隐作痛疼在骨髓里。
  秋祸——体弱多病。
  拖着坏腿走到了更衣间,苏秣太长时间没找过镜子,以至看到镜子里那个白骨精吓了一跳,以前不说玉树临风但小帅的资本还是有的,但现在这重度抑郁症的脸是怎么回事。
  还□□,他哪有□□的资本啊。
  苏秣垂头丧气,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舔着老脸上,他模样虽然不是那么光鲜亮丽,但使用功能还是存在的,没准这一用反响特别好。
  

  ☆、惩罚世界9.0

  临近秦岳回来那会儿, 洗澡, 抱着脚坐在床上,中途有点冷, 开了空调,头发是刚洗的还抓了一下,蓬松凌乱,对着镜子凹造型。
  腿不能冻,空调一开挺暖和, 老寒腿也能回春。
  苏秣照了照镜子,人呐要有自知之明,不要老想一些有的没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不能强求,人都说强扭的不甜。
  左右想了半天还是不能放弃心中的想法,就……就试最后一次。
  每次都抱着一腔赤忱色热情把真心落在了狗身上,过程坎坷, 路程艰辛,他是不畏惧险阻,可人心都是如肉长的,会疼会迷惘。
  秦岳,你再作一点你媳妇就不要了你了,他要自己一个人浪迹天涯去流浪,去哪里道都好,他怕, 怕什么时候真觉得一个人比两个人在一块儿更好了。
  秦岳今天回来比以往早了三分钟,“冷吗?”他上前握了握苏秣的手,挺冷,男人坐在床头给暖手,他手热,暖手动作自然无比就像做过千百遍。
  苏秣抽回了手,“你最近很忙吗?”
  他迟疑一会儿又道:“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除了睡觉能看见你,平时都不见人影,你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岳表面上装得很走心,实际上一点也不。
  “是很忙。”秦岳重新把苏秣那双手攥紧捂在怀里,“我之前问了人,你的手能治,明天带你去做手术好不好?”
  那条口子割得究竟有多深苏秣知道,没想到还能治好,“可以吗?”但他转头又一想这身体有时限,三个月和他跟秦岳约定处对象的时间一样长。
  治不治得好意义不大,所以得知手能治好的开心减了一半,“不用了,我这样已经习惯了,治手要花很多钱,我没有钱还不起你。”
  这件事情上秦岳态度坚决道:“必须治,我有钱这点上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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