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30)
曲莹心中怜惜,这哪里是那处不行,分明是等着她的到来。等教主知道女人的好处,定不会还养着李希余那个臭男人。
这药粉,她记着那人说小半包就够了,可是这药本来就不多,万一效不好怎么办,思来想去曲莹把一整包全放进了汤里,汤勺搅和几下鸡汤的香味立马溢了出来。
“弄得什么汤?”秦初阳推门进了屋子。
曲莹心慌不止,面上不显,她笑道:“今日顿的是鸡汤,妾身亲自熬的,教主您可得尝尝看口味。”
曲莹盛了一大碗汤。鸡是特意一大早就让婢女去买的老鸡,炖了足足四个时辰才把鸡汤炖烂,里面还放了不少滋补的药材,这鸡汤方子是她从一个厨子哪里得到的。
秦初阳喝了一口味道不错,鸡汤回味有甘甜,当入口鲜香味就涌了上来,“做这汤你怕是费心了。”
曲莹道:“不费心,照顾您的饮食起居本来就是妾身分内的事情。”男人都喜欢温柔又体贴的女人,她不介意做一个这样的女人。
一碗汤很快就见了底。
曲莹心里却越发没底,不是说这药效果极好,很快就能见效?怎么这一碗下去了她还没看见效果,莫不是被人诓骗了?
喝汤暖人,才一小碗秦初阳鼻尖上就冒出了汗珠。
小片刻功夫后就不止是热那么简单了,全身像被人放在火架上烤一样,一股热意从底下往上窜。
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秦初阳怒道:“你在汤你放了什么?”
他掐住曲莹的脖子,一掌把这该死又作妖的女人拍出几米远。
曲莹是个娇柔女子哪禁得起这一拍,当场撞到柱子后晕死过去,这一拍没想当初的设想便是做了空,做出来的努力也要便宜其他人了。
秦初阳坐起身子想运动逼毒,谁知道这一运功非但没把药逼出体外还让这东西在身体里游走了一圈,本来药性还不是那么灼烈,这一下身子像晒在三伏天。
下身急迫想要一个宣泄口。
他本就一袭白衣,面上也是堆砌不易接近的冷色,这下脸颊熏红,眼里竟是露出了情*欲之色。
药性本烈,哪里禁得起折腾。这下只想抱起个绵软的人,紧紧相贴,又不留情面的顶进去。
感觉太奇异,教主神色一恍悟竟想起了苏秣。一双猫眼水灵,哭起来又何等惹人怜爱,侬红色的小嘴唇,声音也好听,小傻子甜甜腻腻地喊着哥哥。如此一来,本就被欲*火烧空的理智此刻连残渣都不剩。
出院的时候天气做丑,忽然间电扇雷鸣,没过几秒钟,雨就落了下来。
瓢泼大雨,天上还有闪电,雷鸣“轰隆”不断,秦初阳刚出院子衣服就被淋了个透便。
苏秣这边,打雷声吓得他缩进了被窝,两只小手揪着被子,小脑袋直接闷了进去,人也缩成一个小圆球靠在床面里。
这大热天的,可不得把人捂坏。
红藕急道:“公子啊,头不能钻进被子里的。”
苏秣吓得靠在墙角瑟瑟发抖,哪里还去理会红藕说什么。
“公子啊,你再这样不听话,教主马上过来打你屁屁了。”红藕怕秦初阳怕得厉害,着魔教里就没人不怕教主的,这会儿正拿出来做反面教材,好让小公子乖乖就范。
苏秣掀开小被子,露出小脑袋道:“哥哥不会打苏苏屁屁的,苏苏给哥哥生崽崽,哥哥不打苏苏。”崽崽最不乖,为什么打苏苏,苏苏这么可爱,这么乖。
他小嘴撅了有半厘米高,一番奶声奶气指责后,觉得还不过瘾,“藕藕讲哥哥坏,不理藕藕了。”
刚露出来的小脑袋瓜又“蹭”的一下躲进被子里。
苏秣躲在小被子里道:“不理坏藕藕,哥哥是最好的。”
红藕哭笑不得,哪有人置气是把自己捂进被子里的,“小公子不理我,红藕好难过。”
“那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公子快出来理理红藕吧。”
红藕刚想再说点什么,她口中的恶霸教主就来了,男人衣服透视,眼睛里面烧着火花。来不及想到底是出现了什么变故,红藕赶忙跪在地上,“奴婢拜见教主。”
秦初阳道:“滚出去。”本是一袭白衣浊世翩翩,那眼眸也瞧不见半点温情,谁知道药劲上头,一场冷雨也没消了眼底灼*热,反倒愈演愈烈。
教主本就是个反复无常的性子,红藕心底怪异教主大晚上不在别的院里反倒来了这儿,别的却也没多想。
苏秣听到秦初阳声音后立马掀开小被子,男人眼底雾霭沉沉,与往日见到的不大一样,“哥……哥?”他小手攥紧了被子,一眼困惑。
想了片刻没想通,他又松开手里的被子爬起了身,一路磕磕碰碰跑到床边,拿着玩的桃木剑绊到了脚,人就要滚下床却被教主一把接住。
苏秣吓得人抱紧了教主的脖颈,两条腿也死命得夹住了秦初阳的大腿根部,“哥哥,剑剑又来戳苏苏了。”
☆、可爱的小傻子6.0
秦初阳抓住了苏秣的手。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口, 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 心里欲*火越烧越重已经把人淹没。
秦初阳眼里一片猩红。
喧嚣的热意让他想要把面前的撕碎再咽下去,他也这么做了, 把人扔在床上,挣开身上繁琐的衣服,发间的雨水顺着他的三角肌一直往下流到脚面子。
苏秣蜷起了身子,眼前男人让他陌生得害怕,却又忍不住想要贴近, “哥哥?”他怯懦地喊了一声。
躺在穿上小傻子衣衫露了大半,肩峰往内的小雪肌,一头浓密的青丝散开在床上。
他无措而懵懂,却不能引起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惜。
男人最原本的欲wang被撩拨,本来就理智全无,看到这一幕更是加剧了某些不可描述……秦初阳欺压而上,肌肤相贴让他心头喧嚣的热意有了一丝缓解。
宝剑抵住了腿间。
苏秣吓得想往后腿,两条大腿被人死死抵住让他动弹不得, 宝剑戳到腿间嫩肉,刺痛刺痛的。
“哥哥,不要,不要了,苏苏不要。”苏秣虽然傻,但也知道疼,剑剑抵住了他的大腿,哥哥一直拿剑剑戳他。
秦初阳找到了小傻子不安分乱叫的小嘴。
牙齿啃噬外围的一圈, 过分甜腻又冰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近一步。
苏秣嘴里“呜呜呜”的叫着,被堵住了嘴唇后气也吸不上来,他张开了嘴像一个破壳的河蚌露出里面雪白香甜的肉子。
乘机而入的火热大舌把里面搅的“啧啧啧”作响。
苏秣一阵失神。
身上有小虫子在咬他,舌头痒,后背痒,屁股痒,连最下面的脚心都痒,他哪里受过这种,嘴里又“呜呜呜呜”的说不出话。两只小手想把人推搡开,但就这小力气顶多只能给人增添qing趣。
教主撕碎了身下小傻子的衣物,微凉的肌肤让他忍不住让要索取更多,也想要紧紧相贴。
带有薄茧的手蹭到了胸前那一小颗。
酥麻的感觉逼得苏秣细声哭了出来,他小声呜咽,痒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抱紧教主磨磨蹭蹭,先前被哥哥摸过地方火辣辣的,好难受。
苏苏不要难受。
可是越磨越难受。
衣服一路撕扯到腿间,苏秣像被人剥了皮的红枣粽子,又甜又糯,还黏哒哒。
火热的大宝剑,这会儿直接和苏秣的小细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火热滚烫,苏秣被烫到惊了一声。
只是腿间摩擦根本得不到满足,下面那根东西也不知道顶到哪里,苏秣哭得更凶了,又痒又疼。
一晚迤逦。
小傻子哭得嗓子都哑了,哥哥戳他小屁屁,小屁屁疼。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想昨天晚上的战况多么惨烈。
苏秣两只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小腿还死死勾住男人的腰身,他在睡梦中眉毛紧蹙,枕头下面一片湿润。
苏秣昨晚哭得厉害,他傻只知道喊疼,喊累了还停下来喘几口气,疼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叫唤一晚上,喊得嗓子也疼。
苏秣喊过很多次疼。
呜咽得时候喊。
屁股就像被人劈开成两半,昨夜一晚毫不怜惜的顶弄,把后面弄伤了,一小块血迹滴在床上已经干涸。
痒得时候也喊。
喊了疼也没用,该疼的地方还是继续疼,最后没力气又索性不喊了。
秦初阳醒得时候,天正微亮。昨夜淋了一场雨后早晨起床头疼得厉害,下面被一个湿润的东西裹着,两只小细腿有气无力的搭在他的腰上。
欲wang使然,男人晨早的时候那个地方本来就会有冲动,在加上位处宝地,难以掌控的陌生感……让他不受控往里面推进了一点。
直到意识到不对劲,秦初阳从那个地方小心翼翼退出,却带出了一丝血红,随着劣物的拔出滴到了床单上。
昨晚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
饶是秦初阳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的惨况。小东西眉头皱得死,两片长密的尾翼被泪水打湿,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痕,全身上下皮肤没有一块好的。
昨晚断片的回忆在脑子里又拼凑了一遍。
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床上小孩又呜咽起来。
他轻轻拍了拍小傻子的后背。
苏秣本来就睡得不安神,这一拍直接从噩梦中醒了过来,他看到身旁的秦初阳立马白了一张小脸,人抓着被子又往床角挪了好几步,“哥哥不要了,我疼。”小眼睛冒出小泪花。
小脸蛋红扑扑,一双眼睛水雾雾。
就爬那几下子人差点滚下床,吓得秦初阳赶忙把小傻子拉进了怀里,“哭什么,嫌我凶了。”
苏秣睁着眼睛雾蒙蒙的看像秦初阳,“哥哥戳苏苏,流血了,哥哥看。
哥哥是大坏蛋。”话音有气无力,眼睛蒙了一层灰,暗得没光泽。
秦初阳摸了苏秣的小脑袋,烫得厉害,怪不得今早起来有气无力的,连眼睛都失了神。
底下的衣服已经撕成一堆碎片,不能再穿了,橱柜里都是小家伙,型号比他小得多,秦初阳随便套了一件,只能遮住一半的小腿。
他又找了一件,给裸*身的小孩套上。
苏秣全身滚烫像个火炉子,本来发生昨晚那件事他该是怕秦初阳的,可惜这时候脑子正烧着,体热,教主身上凉冰冰的,不热,这让他只想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傻子本来就不记打,这一时半会知道疼,没过多久也忘了。
教主抱着小傻子直奔华毒医的茅屋。
晚上下了一场雨,今早天上太阳出来,天气好得很,华毒医摸着羊胡子把药材摆了出来,想着今日再晒晒也就差不多了。
昨日哪几不知死活的混小子把他院里外面种的草药当成野草给拔了。
华毒医气得胡子都撸掉了几根。
“教主,这地上是草药不能踩!”
秦初阳刚要从地上一堆破草上踩过去,听到华毒医这话,硬生生停了脚步。
“帮我看看他如何了。”
“那您先绕个圈过来,把这孩子放进我茅屋里,我给他号脉。”
教主直接运了轻功。
这心急样看的毒医好奇,怕是个绝色美人,要不然不得这么紧张。
茅屋里华毒医号了脉。
秦初阳道:“他如何?”
热字上头,脚底虚汗直冒,脸颊酡红,目光成呆滞状,两眼涣散无神,“应该是受凉所导致的湿热,热不难退,但我看小公子不止受热这么简单,他有目无神,怕是受了惊吓,体冷又恐有yin气作祟。”
华毒医接着道:“不止这些,刚刚我还发现他怕是曾经头部受过重击导致心智退化,如今的智商和五岁稚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