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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75)

作者:漱己 时间:2019-01-07 18:51 标签:甜文 穿书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女装

    “贫道为何要怕?”姜无岐纵容地道,“你即便鬼气缠身那一日,亦不曾害了贫道的性命,你太过善于忍耐,又爱逞强,你若是到了会害了贫道性命的那日,便证明你的神志已全然超出你的掌控,纵使贫道身死,也并不是你的过错。”
    姜无岐不知自己对他的心意,以为自己若是害了他的性命,不是因为鬼气缠身,便是因为那瘾。
    酆如归心中发苦,但又庆幸于姜无岐未将自己一番出格的行为联想到自己对他怀有欲念上去。
    姜无岐并非断袖,姜无岐将会爱上柳姑娘,万一姜无岐知晓了他的心意,就算姜无岐纵容于他,姜无岐也定会对他退避三舍,不会同现下一般因为疼惜他,在他的哀求下,与他如此亲近。
    他心乱如麻,末了,却吐出一句:“姜无岐,你这傻子。”
    姜无岐无半点恼怒,笑着问道:“酆如归,你还要贫道舔舐你的后背么?”
    “要。”酆如归得寸进尺地道,“多舔舐一点,你如若愿意,身体压到我身上罢,手抱着我的腰身。”
    姜无岐褪去双梁履,上了床榻去,虚虚地压在酆如归身上,左手探入床榻与酆如归腰腹的空隙,抱住了酆如归的腰身,才又去舔舐那块血痂。
    这姿势宛若是在被姜无岐后入似的,酆如归原以为姜无岐不会答应,未料想,姜无岐竟是依言而行了。
    姜无岐悲天悯人,他便捉住了姜无岐这一软肋,加以利用,实在无耻。
    但被姜无岐舔舐了片刻,他的理智便散了去,顾不得这许多了。
    姜无岐怕压着酆如归,右手撑着床面,但由于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的缘故,口中的津液竟是无法抑制地钻过舌尖与口腔的细缝,流淌在了酆如归的背脊上。
    酆如归耳侧挤满了自己的心跳声,唯恐失序的心跳声入了姜无岐的耳,故而努力地欲要让自己冷静些,但那温热的液体猝然间跌落在他的肌肤上,不但逼得他的心跳猛烈得直如要撞破他的胸腔,更逼出了他的一声低吟。
    这低吟甜腻得犹如缠满了蜜糖,打在姜无岐耳畔,逼得他恍了神。
    片晌,姜无岐才取出帕子来,擦去了那点津液,道:“抱歉,让你不舒服了罢?”
    “无妨。”酆如归言罢,又在心中暗暗补充了一句:不,我很舒服,再多给我一些。
    姜无岐又去舔吻酆如归的血痂,偏生这时,外头隐隐传来俩人的对话:
    “穆净,你的双目为何会失明?”
    “我这双目约莫一年前,便时好时坏了,看过数位名医,皆道这是我从娘胎带出来的毛病,时至今日才恶化,已是我的福气了。”
    “你……抓紧我。”
    “程大人,你不必同情于我,我没甚么可可怜的。”
    却原来是穆净与程知县么?
    血痂周遭的肌肤已被舔舐得充了血,姜无岐收回舌尖,堪堪为酆如归穿妥衣衫,却觉察到酆如归望向了门扉。
    姜无岐登时心生不悦,拼命地控制着情绪道:“贫道若是不说买点心予你,你当真会答应嫁予穆净么?”
    自己拒绝了穆净的求亲,哪里是为了点心,明明是为了姜无岐本身。
    酆如归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嫁予穆净么?”
    姜无岐思忖着道:“嫁或不嫁全由你自己做主,但你要问贫道是如何想的,贫道自是不希望你嫁予穆净。”
    酆如归暗生期待,追问道:“你为何不希望我嫁予穆净?”
    姜无岐被问住了,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许久才回答道:“贫道也不知。”
    酆如归失望之下,拧了下姜无岐的腰身,见姜无岐吃痛,才道:“我不曾对穆净动过心,自是不会嫁予穆净。”
    姜无岐听得酆如归此言,心脏莫名舒缓,仿佛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的劫难。
    他望着酆如归道:“走罢,我去买点心予你。”
    有姜无岐在身侧,酆如归早已将点心抛到九霄云外了,合身扑到姜无岐怀中道:“晚点再去,先让我睡会儿罢,我有些倦了。”
    自离开姜无岐那日起,酆如归便未曾好眠过,因此他一安心下来,哪里还受得住困倦?
    他聆听着姜无岐悦耳的心跳声,在半梦半醒间,含含糊糊地道:“姜无岐,我甚是想念你。”
    姜无岐满心生甜,柔声道:“酆如归,贫道亦甚是想念你,你切勿再不辞而别了。”
    第85章:野鬼村·其二
    酆如归转醒时,天色大亮,不知是还未暗去,还是已过了一夜,又至白日。
    他见姜无岐无半点动静,轻轻地吻了吻姜无岐的唇瓣,又将脸埋在了姜无岐颈窝中。
    片刻后,他又故意扯开姜无岐的衣襟咬了口藏匿于其中的左侧锁骨。
    但姜无岐竟是还未醒来,他大着胆子,探出舌尖来,将一副锁骨舔舐得水光淋漓,又将一只手潜入了姜无岐左侧衣袂中,如同抚琴一般,轻点着。
    但奇怪的是姜无岐这左手上竟有些凹凸不平。
    他撩起姜无岐的衣袂,细细端详,其上果然嵌着深浅不一的伤口。
    姜无岐终是被酆如归的一番动作闹醒了,他见酆如归盯着他的左手不放,便抬手揉了揉酆如归发髻松散的后脑勺,道:“贫道无事。”
    酆如归双颊圆鼓,气呼呼地瞪着姜无岐道:“我离开那日,你这左手哪里有这许多的伤口,你且快些坦白,勿要敷衍于我。”
    姜无岐据实答道:“当时,贫道一醒,唯恐你那瘾发作,便要去寻你……”
    酆如归当即打断道:“我若是那瘾永不会发作,你便不会来寻我么?”
    话音落地,他忐忑地等待着姜无岐的回答,听得姜无岐不假思索地道:“你那瘾若是永不会发作,贫道依旧会来寻你,贫道放心不下你。”
    这便足够了,放心不下便足够了,酆如归不敢再逼问姜无岐,生怕得到他不愿听的答案。
    姜无岐继续道:“未料想,贫道方走出斗室,却闻得大门被活物死命撞击着,响声刺耳,贫道一开门,俩白一黑三头野犬即刻扑了上来,又见一黄白野犬缠在从房中出来的云研膝盖上去一寸。
    “贫道猜测,它们许是吃了那恶犬的尸身,才变作了那副模样,贫道斩杀四头野犬后,便为云研划出了一个结界,欲要去一探究竟,一出门,却见数不清的飞禽走兽流窜着,无一神志清醒,皆是发了疯,只知袭击活人,但其中有一小部分却不管身侧的活人,而是径直往‘珍宝馆’去了。
    “贫道将毓秀镇六七百口人集中到了一大宅子中,布下结界,又赶去崔迎的坟冢,那恶犬的尸身果真被挖了出来,被吃得只余下只剩下零碎的骨头以及微不可见的腐肉,飞禽走兽感染了怨气才失去了神志,至于径直往‘珍宝馆’去的那些飞禽走兽应是最初吃下那恶犬尸身的缘故,体内的执念胜过了怨气。
    “贫道唯恐云研有难,回了‘珍宝馆’,却见云研自己出了结界,直言要去救子恒的家人,贫道将他送去大宅子,接着将毓秀镇内感染了怨气的飞禽走兽斩杀干净,而后将周遭的山林检查了一番,末了将它们的尸身聚在一处烧尽,做了超度,又将大宅子的结界收起,才出发来寻你。”
    酆如归踏月而行,途径崔迎的坟冢时,曾暗自羡慕那恶犬能陪在最为紧要之人的尸骨旁,却未想,那恶犬的尸身已被啃食大半了,死无全尸。
    而他现下他正在最为紧要之人的怀中,一伸手便能触到最为紧要之人的肌肤,显然要较那恶犬幸运许多。
    他又将姜无岐的衣袂撩至其肩头,俯下首去含住了一道还未生出血痂的伤口。
    姜无岐突感痒意大作,但又怕酆如归自残,不敢有所抵抗,只得任凭酆如归舔舐。
    酆如归口齿不清地道:“我那日不该走,我若是在你身畔,与你并肩作战,许你便不会受伤。”
    姜无岐摇首道:“事发突然,你并非先知,不必自责。”
    “我不必自责……我若是没有发现你身上的伤口,你便打算欺瞒于我么?”酆如归重重地咬了口姜无岐左手上的一块好肉,以牙齿研磨了数下,又衔在齿尖,怒目而视,“姜无岐,姜无岐,姜无岐……”
    他一连咬牙切齿地喊了三声姜无岐,终是忍不住软下了嗓音来:“姜无岐,你勿要欺瞒于我。”
    姜无岐应承道:“贫道不会再欺瞒于你。”
    “那便好。”酆如归双目灼灼地盯着姜无岐道,“除却这左手,你身上可还有其它伤处?”
    姜无岐回道:“只零星伤口,无关紧要。”
    酆如归心存怀疑,眼波扫在姜无岐面上,手指却已去解姜无岐的道袍。
    姜无岐任凭酆如归将他的道袍褪去,又除去余下的衣物。
    酆如归忍着羞耻,将姜无岐的身体仔细看了,见其上果然如姜无岐所言只零星伤口,他生怕自己欲念又起,不敢再多看姜无岐的身体,快手将姜无岐的衣衫穿妥,便偏首垂目,凝定心神。
    待他冷静下来后,又忽而发觉姜无岐的话语中有一处不妥,道:“你既闻得活物拼命地撞击着大门,为何要直接开门,而不是先透过斗室或者云研房中的窗枢窥察外头的状况?你素来不是如此轻率之人。”
    姜无岐迷惑地道:“贫道那时不知为何鼻尖好似闻到了你身上的脂粉香。”
    酆如归欣悦难掩,眉飞色舞地道:“你莫不是想念我了罢?姜无岐,你那时想念我么?姜无岐你定是想念我了,想念得都产生幻觉了……”
    听得酆如归颠来倒去地道自己想念他,姜无岐柔声道:“贫道昨日便同你说过了贫道甚是想念你。”
    酆如归急声质问道:“你甚么时候说的,我怎地没有听见?”
    姜无岐笑道:“就在你说你甚是想念贫道之后。”
    酆如归已记不得了自己曾说过这话了,略略红了耳根,重复道:“姜无岐,我甚是想念你。”
    姜无岐奇道:“你已说过一回了,为何要说第二回?”
    这姜无岐实在木讷,酆如归讥讽道:“你用过一回膳食,便不用第二回了么?”
    姜无岐回道:“贫道已近辟谷,用过一回膳食,可三月不进一颗米。”
    “你……”酆如归气愤地道,“你索性从今往后再也不要用膳食了。”
    姜无岐认真地苦恼道:“那怕是不行,贫道道行粗浅,时日久了,定会饿死。”
    酆如归无奈地道:“我适才道我甚是想念你,便是要你也再说一遍你甚是想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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