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31)
即使是身处痛苦之中,江左也实在没办法忍着不吐槽这个狗屎外号,他忍着痛反驳道:“什、什么大福!……老子特么叫江·福尔摩斯·左!”
“……他碰了你的脚?”清池面色遽沉,声音也似凝了霜似的冷冽刺人,好像只要江左点头,他就会立即将掌心中的那只脚掌捏个粉碎,再将碰了他的那人一并杀了。
江左脑子绕了一下弯才想明白老狗逼说的“他”是谁,识相的江左疯狂摇起头,还竖起了两根指头朝天发誓,“没有没有……老子发四!!”
听到江左的回答,圣僧手下力道减缓,他时轻时重地摩挲着掌心下那精致的脚腕,垂眸思索了一阵,接着挑眉问道,“……江左?”
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这么快就被发现,江左睁大眼睛:惊了!
看怀里人不加掩饰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圣僧那清冷的面容似笼了浅淡的辉光,他细长的眸中银辉澹澹,似山水雾花,凝起一池浅浅的笑意,绝色得夺人心魄。
江左看的呼吸一窒,他眼睫微动,转开眼睛大声提醒道:“……我……老子刚刚都亲了你了!你快把解药给我……!”
清池勾着笑,慢条斯理地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子。
那小瓷瓶瓶身线条柔和,玉色润泽,通体明亮,上头纹着一朵盛开的白莲,白莲的花叶边缘用银线细细描过,煞是细致好看。
江左劝道,“这个……一瓶应该有很多粒解药吧……药吃多了伤身子,你一个人吃这么多,对身体不好,我帮你分担一些!”
清池用两指弹开了瓷瓶上包着红色布条的小木塞子,顿时,一股清冽的莲花香气便弥漫在空气中。
江左伸长脖子,往圣僧手中那精致的小瓷瓶子里瞄了一眼。
瓷瓶中装的并非普遍常见的黑色药丸子,而是装满了液态透明,飘着淡淡清香的药水。
江左便眼巴巴地看着圣僧将瓷瓶噙在嘴边,他浅色的薄唇分开一条水色的细缝,接着便将整瓶的液体缓缓倾倒进了嘴里。
他将空了的瓷瓶随手扔置在茶几上,背靠着摘窗的窗柩,一手支在茶几上,坐着一动不动地看向江左,风姿闲散清逸,甚是动人。
江左红着眼睛看了看倒在茶几上已经空空如也的唯一一瓶解药小瓷瓶,又扭头死死地盯着清池那染着一丝水色的唇,接着咬紧牙关,狠狠地扑了上去,一口撞在了圣僧的唇上。
羞愤的江左力道完全没有控制,他这一撞,磕的自己牙关也发着颤,两片软嫩的唇瓣也都撞麻了。
安慰着自己这是在强吻,占便宜的人也是自己,江左狠下心,伸出软软的小舌头,撬开了圣僧的牙关。
一阵轻笑从圣僧的唇间溢出,微微的震颤感隔着他微烫的胸膛传来,江左眼角微湿,他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清池的衣襟,像一条失了水的鱼,柔嫩的小舌迫切地探进了圣僧微张的牙关内,在他口中肆意搅动着,试图从中汲取到能使自己存活下去的水分。
一抹笑意闪过圣僧细长的眼眸,他伸出手,按住了少年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缠绕处,一丝津液混着从江左合不拢的殷红唇角处缓缓流下来。
“唔……”气喘吁吁地挣开圣僧按在自己脑后的手,江左手脚发软,把脑袋靠在圣僧肩头上休息了一会,接着恶狠狠地咽下了从圣僧口里抢过来的解药,他用手背蹭掉了唇角的水渍,“这……这下……总该把毒……解好了吧……”
江走说完咂咂嘴,发现嘴里残留着的解药药水味道清甜,没有一丝苦涩或者半点难喝的药水味儿。
……说实话,还有点点好喝。
圣僧把玩着茶几上倒落的瓷瓶,那瓷瓶光泽晕散,他握在瓶身上的五指修长,根根指骨分明,竟是把那瓷瓶的细腻精美都硬生生压下了几分。
像是知道江左在想什么,清池揉了揉他泛起红意的耳垂,问道:“这琼玉饮好喝吗?”
江左回味无穷,点点头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还行,不过既然毒已经解了,那么老子先闪了!!”
“……谁说这是解药了?”
江左的脚才刚落到地上,就听圣僧缓缓道,接着又见他从怀里,慢慢掏出了另一个小瓷瓶。
这个瓷瓶平淡无奇,瓶子的色泽还有些暗淡,瓶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描,就是一片空白的素淡,可是看起来才像是一个真正装解药的瓶子。
江左眼角一抽,抓住了清池的衣襟,怒道,“妈的!老狗逼又骗我!!老子刚刚喝的那个有点好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毒药。”
拳头正要落下的江左险险止住了下落的拳,他拍拍圣僧被自己抓皱了的衣襟,乖巧道,“我们都什么关系了……还用什么毒药多伤感情啊……是兄弟就把解药给我。”
清池不回应江左的话,而是语气淡淡,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下去,“若没有每月按时服用解毒的话……每月便会发两次毒,每一次都会让你觉得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mmp,亲也亲了,舌头也伸了,没想到原来的毒都没有解掉,现在还多中了一种毒。
江左对这个残酷又无情的世界绝望了。
清池从朴素的瓷瓶子里面倒出了一颗黑色的小丸,对着江左道,“这次……是真正的解药。”
江左恨恨地把头扭到了一边,抱紧了自己的腿:老子他妈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鬼话了……!大屁眼子!!!
清池将那颗解毒的药丸衔在唇间,他把脸凑到江左的眼前,如画的眉眼染上一些邪肆,似乎又想如法炮制,让江左主动吻他。
那两片淡色的薄唇分开,带着惑人的软润。
江左:狗男人!又想骗我亲你!!想的美!!!
上当受骗过一次了的江左捏紧了拳头,气急之下一拳捶了下去,清池握住迎面挥来的小拳头,把江左往他怀里的方向一带,低头衔住了少年那被吻的润泽红艳的唇,将解药推入了他的唇舌间。
苦涩的药味从嘴里化开,江左推攘着圣僧紧紧压着自己的胸膛,想找点水把那颗药丸咽下去,清池却不让他如愿,他用舌卷着那颗解药丸子往他的喉咙深处推去。
异物往喉咙里堵的不适感让江左喉咙咕噜作响,他眼角发红,掌心用力,奋力将身上的人推开,趴在一旁抠着嗓子一边干呕,一边重重咳了起来。
圣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危险的警告,“……今后,还敢不敢乱跑了?”
江左:敲里麻谁不跑谁是傻逼!!老子拿到解药第一时间跑到月球上够胆就来追我!!!
咽了咽口水,喉咙还是被扯的发痛,江左捂紧脖子,有些后怕,表面上假装乖巧地摇了摇头,打算找准时机偷到解药就开溜。
让江左心如死灰的是,自从这次的逃跑事件后,圣僧似乎更加变本加厉了。本来每晚发病浑身冰冷非要跟自己一起睡就算了,偏偏这个时候圣僧还喜欢压在他身上,一边发病一边狠狠干他。
让江左用生命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几天下来连屁屁都疼得大不出来了的江左面容枯瘦,他仰躺在床上,安静地流着眼泪:老子觉得有点委屈jpg
第23章 圣僧你家松鼠到货了23
每天晚上都被狗圣僧压着疯狂脆皮鸭,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被摩擦的又胀又疼,即便是平躺在床上,也觉得某个部位被两瓣压扁的屁股蛋子挤压的难受,江左委屈地哼唧了两声,将身子侧躺着。
自从穿进了这个世界以后就没有一天是过得舒心的,越想越觉得憋屈的江左紧紧地咬住拳头,泣不成声:被老狗逼害的这几天下来吃不好也睡不好,就连大大都大不出来,肯定瘦了十几斤……
362默默扫描了一下自家宿主的身材,没有作声。
没有得到任何预想中的回应,江左又重重地叹了一大口气,他望向只开了一小条缝隙用来透气的摘窗,湿漉的目光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