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117)
362:……太真实了。
听了江左的吩咐,林嫂愣愣地点了点头,“原来江少爷喜欢吃这些……那我以后多做一些。”
吩咐完林嫂,江左又问杂志能不能借他多看几天,林嫂一听不由笑着说:“江少爷想看多久便看多久,要是喜欢看的话,我明天再给你带多几本来。”
“喜欢喜欢非常喜欢,”江左心花怒放,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走出厨房前,还不忘再次提醒林嫂一番,让她最近每天都要做他刚刚说的那几样东西。
362好奇:目标阳痿的话你是想反压吗?
从来没有考虑过反压的江左愣了愣,一脸正气地掐灭了362说的这个可能性:啧,我不是那种爱玩脆皮鸭的男人。
话是这么说,但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江左还是控制不住眼睛频频把目光瞥向目标的屁股。
江左:虽然不知道要思考什么但是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jpg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江左一改平日只顾着自己埋头苦吃的形象,很是殷勤地给傅时玉夹菜:“来来来,多吃点竹笋……还有芥蓝……这个也好吃……”
江左把这些全都夹到了傅时玉的碗里,接着把碟子里剩下的几块虾肉全往嘴里塞去,扒了几口米饭后,还不忘从碗沿上方探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傅时玉没有怀疑地把自己夹到他碗里的东西吃了,才安心地低下头吃自己碗里的。
晚上睡前,江左偷偷摸摸躲在被窝里,借着从外头透进被窝里的微弱光线翻看着藏在枕头底下的那本杂志。
江左嘶溜吸着口水:嘻嘻嘻……可以可以,肥肠香艳……
江左看的正开心,盖在上半身的被窝突然被一把掀开,空调的凉气随即迫不及待地窜了进来,驱散去了裹在周身的暖烘烘的气团,男人滚烫的身躯也跟着贴在了背上,江左迅速地把杂志一把塞到了枕头底下。
“在看什么?”
江左把整个上半身都用力压在了枕头上,结结巴巴道:“没、没看什么……”
傅时玉从后圈住他,似乎是不相信江左的话,他伸进被窝里的手稍稍往下,声音里带着笑意,“都石更了?”
江左蜷起身子,像一只煮熟了的虾米,只露出了一只红呼呼的耳朵:……关你屁事。
当晚睡前又被压着弄了好几次,江左眼角都红了,越想越不甘心,大半夜化悲愤为力量,扶着腰爬了起来,黑灯瞎火摸到了厨房里,愤愤地从冰箱里把囤着的好几把芥蓝全都掏出来,用锅弄熟后榨了杯超浓缩的芥蓝汁。
把绿乎乎的芥蓝汁端到了楼上,怕目标不肯喝,江左把傅时玉摇醒,见强行灌不下去,只好嘴对嘴喂着他把一大杯芥蓝汁喝了下去。
等一杯见底,江左才凑上去,他舔舔嘴角,两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湿漉漉的亮光:“怎么样,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灵魂得到了升华甚至有点想遁入空门?”
江左没等到答案,又被一个翻身压住了。
感觉事情发展不太对劲的江左:慌脏的表情突然浮现在脸上jpg
事后,江左悲痛欲绝地咬着被单,看着躺在身旁的人一脸餍足的样子,江左寻思着今晚虽然吃了很多杂志上推荐的食材,但是貌似还没有起到什么实际的效果。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还是要吃的时间长了才有效,不肯放弃的江左只好第二天的时候艰难地爬起来,吩咐林嫂最近都多做点。
目标都受伤了都让自己半死不活,要是伤好了的话自己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根本就过不下去?
江左皱巴着脸。
几天后,江左跟着傅时玉到医院去拆了线,回来之后,江左就窝在了房里看起了电视。
终于等到了中间的广告时间,憋了半天尿的江左才晃着满肚子的液体,起身冲去厕所释放一下。
电视没有关,广告的声音低低传来,傅时玉低头看着书,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广告里正采访一个女人,女性略带沙哑哭音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我老公就是平时饮食不注意……他平时……喜欢吃菱角,我就每天都煲菱角汤给他喝……”
傅时玉本来没注意,听到电视里提起菱角,就想起了江左今天晚上喝汤的时候把碗里的菱角一个一个都挑给自己的模样。
他抬了抬眼皮。
电视里的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还在继续说:“……谁知道后来……他在房事上竟然开始力不从心……好几次临门了却根本站不起来……”
她哽咽了一声,“……我最近才知道……原来是平日的饮食上出了问题……像菱角就是平息欲火用的,高脂牛奶喝多了也不利于那方面……”
“……我查了一下,才知道平时吃东西需要多讲究……像莲子心,虽然有清心泻火的作用,但是也会导致男子性欲低下……芥蓝可以消除水肿……但是芥蓝吃多吃久了,也会抑制性激素的分泌……”
“……这些东西积少成多,吃一点就算了,但是吃多了,就容易导致阳痿……要不是平时这方面不和谐,我们又怎么会闹到离婚的地步呢……”
“……还好后来遇到了挺立牌肾宝片,拯救了我的婚姻,现在我老公夜夜都金枪不倒,让我欲罢不能……”
上完厕所的江左把湿答答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刚卫生间里踏出来,就见傅时玉倚在床头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神情说不出是喜是怒。
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灯也灭了,只剩下一盏床头灯微弱地亮着,房间里一片寂静。
江左不满地叉腰腰:“你为什么要关了我的电视?!”
傅时玉坐起身子,镜片后的细长眼角勾起:“菱角?芥蓝?”
虽然吃饱没多久但是一听目标突然提起吃的,江左有点呆愣愣,下意识问道:“嗯?你又想吃了?”
傅时玉把手里的书合上,慢悠悠地问:“阳痿?”
被拆穿了的江左脸色苍白,“咕噜”咽了一小口唾沫:好,我走,我走。
江左暗搓搓往门口摸去。
“现在知道怕了?”傅时玉站起身来。
江左挺起胸膛:“呸,我胖福就没怕过谁。”
狠话放出去了,江左又怂巴巴地收回了挺直的身板,微微弓起身子一点一点挪到了门口,已经做好离家出走从今以后浪迹天涯再也不回来的打算了。
“过来。”
江左更加坚定地往门口挪去,回过身一手握住了门把。
然而只是这一瞬的时间,傅时玉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把江左放在门把上的手握住了,与此同时将他按在了门上。
江左的左脸紧紧贴着门,扭着身子挣脱不开,只好试图卖萌来软化目标那颗因愤怒而变得坚硬又冰冷的心:“……嘤,人家已经不是你的掌上明猪了吗?”
傅时玉对他的撒娇充耳不闻,他一把扛起了江左,往床边走去。
江左扑腾着四肢,因上半身倒着的姿势使得血流都倒涌到头顶:“够胆就放我下来,我们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傅时玉把江左扔到了床上,按住了他狠狠打了几下他的屁股。
“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被教训了一通的江左泪眼婆娑地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握紧了拳头:“没错!”
傅时玉侧过身子,拿过了那个放在床头柜上的精致的蓝色小盒子,他把盒子上绑着的绸缎蝴蝶结扯开,打开盒子,捻起里头一条细细的脚链。
脚链不是通常可见的明亮润泽的银色,而是有些发灰暗沉的质感,虽然灰扑扑的,却做的很精细,上头还系了个金色的小铃铛。
傅时玉把脚链系在江左的脚踝上。
刚才还说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现在目标又突然送了自己脚链,江左有点反应不过来:……是要用娘唧唧的东西来削弱我男性的尊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