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主角对我贴贴上瘾[穿书](205)
夏稚年:“!!!”
夏稚年眼睛睁圆了。
他感觉晏辞是个妥妥的黑芝麻汤圆,现在这个黑芝麻汤圆少了几分伪装,流出点黑心,和纯白外表交杂在一起,就有那么点……噬人心魄的诡谲艳丽。
说白了,他感觉这只黑芝麻汤圆像个妖精。
然后他被成功的蛊惑到了。
指尖打颤,心脏像是要跳出来,晃悠悠将盖子打开。
晏辞一手还握住他后颈上,少年红着耳朵,眼尾都是漂亮的绯色,小小喝一口。
后颈指腹突然不经意的擦过。
夏稚年脑袋里懵的厉害,浑身发烫,一个没留意——
咕嘟。
刚刚那口让他自己喝下去了。
夏稚年:“……”
夏稚年无辜的眨巴眨巴眼。
他抿紧唇,被吻的红润的唇瓣压在一起,声音软糯糯的,透着股异样的勾人,偏偏他自己浑然不知,杏眼干净的一眼能望见底,问他。
“你、你还喝嘛?”
晏辞挑眉,点头,亲亲少年唇瓣,笑一下,“喝。”
都到这儿了,不喝多惦记。
酒精被浑身热气一蒸,迅速扩散全身,夏稚年脑袋晕乎乎的打转,哼哼一声,往男生怀里一挤,意识模糊。
“可是,我好像……唔,怎么有点困了。”
晏辞:“……??”
少年手里的小酒瓶掉落,他伸手接住,紧跟着下一秒,少年眼睛一闭,顺着他身体望向滑。
晏辞:“??”
“乖崽?”
夏稚年脑袋发晕还不忘揪住晏辞衣服,省得咣叽栽下去。
意识消失前,他感觉晏辞一身滚烫,乱七八糟的想——
啊,都怪晏辞。
谁让他自己乱撩要喝酒的。
活该。
晏辞:“…”
晏辞:“……”
晏辞抱稳少年,把酒放下,撑住软绵绵的糯米团子,带着一身炙热气息将人抱到床上。
少年挨着枕头,翻了个身,呼吸匀称的闭着眼,唇瓣嫣红。
晏辞啧了一声。
刚表白,就喝醉?
他酒还没喝着呢。
晏辞有点不高兴,捏捏少年脸颊,恶劣的想把他叫醒。
“乖崽,起床了,天亮了。”
夏稚年:“……呼,呼~”
晏辞:“……”
晏辞瞧着少年不设防的睡姿,长睫垂落,精致脸蛋上染着酡红,嘴唇无意识张开一点。
他俯身亲了亲,少年喘不上气,软着嗓子哼唧一声,翻身就躲,不相信蹭到近处男生,被过于高的温度烫的他一哆嗦,想往远处藏。
睡的倒香。
晏辞盯住少年,轻呵一声,意味复杂的捏他脸蛋,捏的少年抬手乱挥。
晏辞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抱起染了酒气的少年进到浴室。
片刻,将暖融融的少年塞回被窝。
再片刻,他自己又进了浴室,再出来带着一身凉气。
睡前还不悦的在少年唇瓣上咬个牙印。
少年被弄的痒,无意识嘬了一口,舔巴舔巴男生唇瓣。
晏辞:“……”
……靠。
晏辞又去了浴室。
.
第二天周末,夏稚年睡得神清气爽,睁开眼,晏辞倒像没睡好似的,抱着他还在睡。
夏稚年有些惊讶,他很少看见晏辞醒的比他晚,偶尔有,也是他一醒,晏辞也就跟着醒了。
这会儿瞧着睡得还挺熟。
全然忘了,自己呼呼大睡徒留晏辞一身炙热的事情。
夏稚年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小幅度把手机摸过来玩手机,看见江鸢消息。
【妈妈】:年年,周末回来吃饭呀,家里准备了好吃的,小辞想来就带着他一起。
夏稚年笑一下,打字回了个好。
他打字要两只手打,动作幅度稍微大了点,箍着他的男生若有所觉,手臂收紧。
“唔……”
夏稚年被扣着腰,整个没进晏辞怀里,鼻息间尽是熟悉的沐浴露香气。
他和晏辞用的一瓶,味道都是一样的,这会儿充斥鼻尖,暖融融的,有种毫无间隙的亲密感。
晏辞睁眼,双眼皮褶很深,有丝细微的懒散缱绻,模样出奇的温柔,摸摸少年头发,声音微哑,“睡的很好?”
夏稚年点点头,“好啊,你没睡好?”
晏辞对上少年圆不溜秋的杏眼,唇角扯了一下,弯出个笑,意味不明。
“我的酒,没喝到。”
夏稚年:“……”
哈,果然黑芝麻汤圆的温柔都是表皮上的,纯靠这么一张无害的脸啊。
夏稚年顺着他话语,想起昨晚的酒,又想
到昨晚脸红心跳的气氛,杏眼圆溜溜的,翻脸不认人,目光乱飘,佯装不知。
“什么酒呀?你想喝酒?”
晏辞:“……”
晏辞盯住少年,慢吞吞的笑一下,“忘记了?”
他指尖顺着少年耳廓,从耳朵尖滑倒耳垂,声音还是懒散的哑着,笑笑。
“没关系,那我告诉你,乖崽昨晚答应我,要喂我喝酒,还要一天内亲我一百次,说做不到的话就翻倍继续。”
夏稚年:“??!!”
哈?
我信你个鬼?!
少年杏眼睁圆,眼底带着控诉,扁扁嘴,“我是断片了,不是降智了。”
晏辞轻笑出声,和悦道:“喝醉和降智区别不大,乖崽再仔细想想,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
晏辞温润的笑着,唇角弯起一点弧度,目光落到少年身上。
瞧着醒了有一会儿,但哪也没去,窝在他怀里玩手机,浑身温热,杏眼圆不溜秋的,琥珀色眸子漾着光。
夏稚年:“……”
呸,黑芝麻汤圆黑心肝!
晏辞这是看出他装傻了,夏稚年咂咂嘴,耳垂被捏着,有点痒,他撑着手臂坐起身,支支吾吾打马虎眼。
“晚上再说吧,我妈妈让回去吃饭,说有好吃的,你去吗?”
“那就晚上继续,喝酒,和一百个亲亲。”晏辞不让年糕团子装傻,毫不客气接着道,“我跟你一起去。”
夏稚年:“……”
什么时候有一百个亲亲?!
……一天一百个亲亲,这得亲破皮吧。
呸呸呸,别想,没有那么多亲亲,黑芝麻汤圆想得美!
夏稚年红着耳朵爬起来去洗漱。
他俩昨晚就在地下室床上睡的,晏辞跟着少年起身,离开前,看见桌上摊开的相册,伸手再往后翻了几页。
上面是几张报纸裁剪,还有网上打印下来的照片。
照片正中间是一滩腥红的血迹,淌了一地。
年纪幼小的小孩儿低着头,抱着女人上半身,看不清神色,只是伸手捂住母亲脖颈处的伤口。
浑身沾了血,手更是被血染的鲜红。
晏辞对着照片看了一会儿,合上相册,关灯离开。
晏辞别墅在郊区,路上远,他俩吃了点早饭才过去,没叫秦绪,晏辞自己开的车。
十二月多,昨天白天下的雪没化,晚上又接着下雪,地上有些压实的雪还没清理掉。
晏辞开的不快,夏稚年瞧着窗外银白一片,眸子微亮,突然看到什么,扭头回去。
“晏辞晏辞,停一下,我想吃烤肠。”
下雪天吃烤肠,nice!
他指指路边一家小超市,以前来这里吃过,烤肠味道不错。
“我找个地方停车。”晏辞道。
但这会儿这是在马路上,不让停也不让掉头,想停车得绕一圈重新回到路口,有点麻烦。
夏稚年摆摆手,“这地方偏,没人没车的,我过个马路,两分钟就回来了,你在车上等我,我动作很快。”
晏辞看眼周围,还在城郊范围,路上没什么车辆,抿唇,“路上滑,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