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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只正经狐(31)

作者:糖丢丢 时间:2022-01-14 10:49 标签:生子 甜文 穿书 升级流

  胡以白召回异雀,看了眼脚下那把剑,从最后一个传音小人儿消失后,那把古剑便当啷一声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胡以白试探着伸出手,发现它并无反应,才将其一把拔下来。
  出乎意料,看着明明很厚重,可拿在手上居然比异雀还要轻便不少。
  胡以白把两把剑放进储物袋,先去找到了凤翎。
  *
  从积雪下把凤翎挖出来时,小孩还在说胡话。
  一会叫爹喊娘,一会又低声啜泣。而且他哭还不是像普通人那样放声哭,默默的一声不吭,只有眼泪顺着通红的眼尾往下落。
  吧嗒一声,落地直接冻成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珠。
  看着可怜见的。
  胡以白坐在他旁边时,就感觉手按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发现地上哭出来的冰珠都能穿好几条项链了。
  这是哭多久了?
  这种情况应该跟他刚才看到他爸一样,是魔气入体产生的幻觉,直接叫是叫不醒的,除非他自己识破是幻觉主动醒来,或者等魔气慢慢消散人自然就醒了。
  胡以白叹口气,帮凤翎擦了一下又要落泪的眼睛,好像他能听见似的劝道:“别哭了,人家都说鲛人能对月流珠,你一个凤凰干嘛抢鲛人的活儿干。再说你这珠子带出望雪谷就得化没影了。”
  说着,拿起一颗对着阳光看了眼,别说,品相不错,还挺圆润规则。
  这时昏迷的人忽然叫了声:“师兄?”
  “!”
  胡以白看冰珠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屏住呼吸,可随即一想他现在是胡以白,凤翎不可能认出他。
  他低头看去,发现人还没醒,应该在幻觉里看到他了。
  看一直在哭的凤翎,叫了这声师兄后终于没再落泪,他就先自恋的认为这个‘师兄’就是他自己吧。
  “冷……”
  听到凤翎喊冷,胡以白伸手贴了贴他额头,还真挺冰的。
  大概是陷入沉睡后,火灵根也没法再运作,让身体温度骤然降下来了。
  胡以白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大氅披在他身上,看他还在打寒颤,从后面轻轻拥住他,顺便把自己那九条不知道为何长这么多的大尾巴甩出来,把凤翎紧紧缠住。
  这下应该好多了吧?
  等体温渐渐回升,凤翎眉间微微舒展开,“多谢师兄。”
  “……”胡以白哑然失笑,怎么做的梦还跟现实对应上了,难道在他的幻境里自己也正在帮他取暖?
  想到这胡以白看向睡梦中的凤翎不禁多出几分好奇,自己在他幻境里究竟在干什么。
  他从储物袋里找出陨星扳指戴在手上,恢复师兄的声音试探道:“小金鱼师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梦境中的凤翎眉间一蹙,居然还对上他的话:“……嗯。”
  好冷淡,就一个嗯。
  胡以白:“那我在干什么呢?”
  这回隔了片刻凤翎才回:“在……脱衣服。”
  嗯?!刚才跟尾巴一起伸出来的狐耳不由得抖了两下,毛茸茸的耳尖儿都透出了绯红。
  这小孩做的什么鬼梦?
  虽然明白凤翎肯定不会有那些不三不四的龌龊心思,可这个画面,怎么都有点……
  胡以白抓心挠肝,这到底干什么才能正大光明的脱衣服?
  不等他再开口,幻境中的凤翎忽然皱起脸,一副抗拒又带着些许隐忍道:“师兄不,不行……真的不行……”
  胡以白听着断断续续的话语,耳朵已经尴尬的卷成两个毛茸茸的狐耳卷儿,心想我还是不要再听下去了,可是两只耳朵却一听到声音,就不受控制的支棱起来。
  生怕错过一点风声。
  这该死的好奇心。
  随后就听凤翎道:“这棉衣……我不能收,真的不行……”
  “……”原来只是太冷脱衣服给他。
  好吧,刚才是冷,现在脱衣服不正好把衣服给他,一向自诩智商在线的胡以白揉了揉眉心,忽然感觉刚才的自己好蠢。
  胡以白看小孩在梦里都这么纠结,笑了声:“你就收下吧,师兄家里就是倒腾棉衣的,不差这一件。”
  其实青丘不就是倒卖奇珍异货的中间商么,说买棉衣的也不算扯谎。
  没想到胡以白刚搞怪完,凤翎忽然喊了声:“师兄?”
  这次声音不像刚才那般清醒,反而带着一股初醒时的混沌。
  不等胡以白反应,凤翎忽然动了一下头,“是你吗师兄?”
  意识到凤翎突然醒了,胡以白吓得手忙脚乱。因为他刚才用师兄的声音说话,手上还带着陨星扳指,这要是突然转头看他,不就全露馅了。
  胡以白下意识一把捂住他的眼睛。
  突然被捂眼睛的凤翎一愣,以为师兄又像上次那样跟他开玩笑,配合道:“是师兄。”
  胡以白心里干巴巴:不是师兄,不是师兄,我现在是胡以白。
  听凤翎如此肯定,本想摘掉扳指装傻的胡以白也不能这么干了。看来刚才跟他说的话都被听见了。
  胡以白吸口气,稳住心神,故作轻松道:“师弟怎知是我?”
  凤翎:“方才在幻境中耳闻师兄声音,而且师兄身上有股淡淡的艾草沉香。”
  听到这胡以白心一紧,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这身衣服,之前自己伪装师兄时,那身白袍也有这股味道?
  幸亏前几日穿的衣服都是胡均新拿的,不然跟凤翎相处这么久,岂不是早就被他发现端倪了。
  原主这个骚包,没事闲的熏什么艾草,难道他还有狐臭么。
  凤翎静默半天捂住眼睛的手还是没有放下,他有些奇怪:“师兄?”
  他意有所指的碰了碰眼睛上的手。
  胡以白这趟出来没戴斗笠,这时候也表演不了现场换装,他踌躇片刻,还是决定坦白:“我现在没戴斗笠,所以……”
  说到这他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这张脸有多稀贵,还矫情到不戴斗笠就不让人看了。
  凤翎格外善解人意:“那我不看,师兄不必捂住我。”
  他也没作多想,师兄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肯定有他的道理。
  气氛一下安静下来,凤翎才感觉到好像有好多东西缠在身上,他下意识一动,那东西仿佛活物一般还收紧了。
  此刻他闭着眼看不到,但也不好直接去碰。
  只是想从中挣脱,缓缓坐起来。
  胡以白看着九条大尾巴还死皮赖脸的缠在凤翎身上,仿佛还抱出感情似的,不肯撒开了。
  他眉间一皱,直接将九尾收回去。
  拉着凤翎缓缓坐起来。
  “我……”
  “我……”
  “师弟先说。”
  “师兄先说。”
  胡以白见他不好意思,还是自己开口:“我是路经此地要去办点事,恰巧在路上碰到你们几个,不放心跟来看看。没想到误打误撞就找到你了。”
  凤翎礼貌颔首:“多谢师兄,又救我一次。”
  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根雪白的长羽,递给他:“我虽不是火凤,但血脉里有火凤血统,这跟长羽贴身放着可保体热不散。”
  胡以白听他这么一说,再看那根雪白的凤羽眼睛都亮起来。
  好东西!
  等有了它这一路回去都不惧寒了。
  然而他表面上还得故作淡然的接下,好奇问一句:“谢谢,为何送我这个?”
  凤翎闭着眼,薄唇微微开阖,仿佛欲言又止,但见胡以白一直不作声,还是实话实话道:“师兄,不是蜘蛛么?”
  蜘蛛是冷血动物,天生畏寒,一般在冬日都鲜有出动。若不是为了救他,师兄也不会在望雪谷待这么久。
  不过说来也巧,好像每次他遇到困难,师兄都会出现。
  “……”胡以白刚要把长羽塞进衣服里的手一顿,脸色都僵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到底哪里像蜘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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