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56)
……
燕挽同祁云生的婚事快到了,喜服再求精细,大婚之前也得赶制出来。
元春大郡主差人来请燕挽的时候,燕挽正在作文章,宋意布置了作业,他自当全力以赴去完成。
燕挽去了芝兰苑,燕母竟也在,绣娘和裁缝皆立在一旁,十字的衣架上正是他的喜服。
燕挽只看了一眼就惊住了,这喜服做得实在绚烂。
喜服全红颜色,袖口腰带皆用金线绣了祥云飞燕的图案,因着延用了女制礼仪,拜堂的时候两方都是锦袍看着别扭,这喜服的衣摆故意裁得长了一些,但燕挽毕竟是男子,穿嫁衣又如何像话,于是该显男子气概的领口肩膀之处全都照着男子的款式来。
这是一件十分特别的喜服,既不透露女气也不过分凌厉,只一眼便觉得十分合适。
元春大郡主招呼燕挽穿上试试,燕挽立刻将其换上。
接着,厢房中响起一阵吸气声。
男子面冠如玉,风流倜傥,明艳如红莲,那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赤色的衬托下好似雪一般,俊美的眉眼柔和莫辨,清亮安静的目光瞬间能够攫住人的心神。
早知燕挽俊美非常,平日里就斐然出众,不想还能更上一层楼。
燕母看得笑开了花,嘴巴都要合不拢了:“好,好,不枉我和你祖母苛刻要求,一改再改,我的挽儿穿着这身走出去只怕要迷死人了。”
元春大郡主亦是赞同,派人去将燕父也请过来。
燕挽脸皮薄,被她们这样盯着,耳根子都是红的。
元春大郡主又道:“刚好你兄长马上回京了,介时叫他也看看。”
燕挽愣了一下,接着欣喜:“兄长他剿匪成功了?”
燕母接过话道:“当然,你兄长自小习武,可不是吃素的。”
燕挽又高兴了两分。
虽然上辈子就是纪风玄奉旨剿匪,最后安然无恙的回来,但再发生一次,燕挽仍然为纪风玄担心,生怕这辈子产生变数有什么意外。
很快,燕父来了,看到燕挽这一身,面露“吾儿长成人”的欣慰之色,道:“祁家那边早早派人过来递话了,说一切都准备好了,既然那边下了聘礼,咱们这边也不能空手,挽儿经手的铺子全部带过去吧,还有府里能装的东西,全部都装上。”
燕挽眼皮一跳,连连摆手:“父亲,这万万不可。”
他只是成个婚,又不是干什么大事,怎能将整个燕府掏空。
燕母、元春大郡主却都是同意,发自内心道:“祁家底蕴单薄,祁家那小子又不是唯一的儿子,拥有的东西不多,你们两人要想把日子过得好一些,咱们燕家就得多出一些,左右我们也不计较,多出一点也无妨,万不能让你受委屈。”
“只要你想我们了,常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吃糠咽菜也是舒服的,别提你父亲还拿着俸禄,月月有余,足够养活这一大家子了。”
燕挽眼眶一热,哪里还说得出话,决意受了燕父燕母元春大郡主的好意,只默默想着,所有铺子的营收都要往燕府送一半。
他被燕家抚育长大成人,不小心断了袖,害得他们无法同别的长辈一样拥有含饴弄孙的快乐,自是该更加用心的侍奉。
试完喜服,燕母便领着燕挽去库房挑东西。
如意并蒂莲纹的花瓶。
燕挽:“娘,用不上。”
燕母:“怎会用不上,这花瓶还能藏东西,虽然你同祁家那小子恩爱无双,但私房钱该藏还得藏。”
送子观音的摆件。
燕挽:“娘,这个真用不上。”
燕母:“拿着吧,没事多拜拜,万一显灵了,祁家那小子怀了,咱们燕家就有后了。”
琴棋书画若干。
燕挽:“娘,我和云生不常玩乐,以后做了官就更没空了。”
燕母:“哪儿有夫妻不玩乐的,你们若是忙起来顾不上彼此,回了府倒头就睡貌合神离,过不了多久感情就淡了,听娘的,拿着没错。”
……
几番清点,到第三个架子,避火图一套。
燕挽脸颊烧红,呐呐道:“这个就真不要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节奏过慢,于是从第39章 开始修改,直接把剧情提了个速,然后放飞自我。
由于改文时老是犯困打瞌睡,所以究竟写了些啥作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提炼三点,不必回看。
①增加宋意前世片段,这货被琅寰公主毒死了。
②增加宁沉伏笔,这货有本事当太子,还成天暗搓搓的想造/反。
③修改燕挽在宋意跟前掉马戏份,宋意病如死狗还吐了血,现在疯狂自卑。
写到这个点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就先睡了,未来两天将会疯狂补更,所以米娜桑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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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难嫁第五十二天
燕母左右端详:“……好像确实用不上。”
然后, 将这避火图放了回去。
避火图自古以来都是女子出嫁压箱底的东西,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好学会怎么侍候夫君, 但今时不同往日, 燕挽跟祁云生皆是男子, 这男女的册子看了也是无益。
燕挽舒了口气, 感觉面颊快要被烧坏了。
燕母又道:“明个儿我就找人搜罗你能用的,多搜罗几套, 你好好看, 切莫让人钻了空子。”
燕挽耳尖也红了,又有些无奈:“谁来钻空子,母亲你多虑了。”
燕母“哎”地一叹:“娘不懂你们男子之间的事,但对人性还是略有通晓,万一那跟祁家那小子感情淡了,他又后悔了同你在一起,想要个孩子, 那……”
“那靠这个也拦不住啊。”
“所以你们的感情不能淡,你争点气,叫他一直把心放在你身上。”
“……”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燕挽只是这么一听, 并不往心里去, 不想隔了两日, 燕母还真就派人搜罗了一大堆《男男纪事》,装了满满一箱子送来。
燕挽随便取了一册来看,书籍封壳火辣入骨,他忍着羞耻, 指尖颤抖的翻开第一页。
啪——
册子飞了出去。
燕挽心慌意乱的挪开眼,不敢再看地上那册子半眼,接着门被敲响,他装作无事的开了门,只见两名眉清目秀的清倌立在门口,看上去不经风霜柔柔弱弱的样子。
福顺小声说:“夫人送的。”
燕挽咳了一声,掩下慌乱:“不必,将他们送回去。”
福顺立刻领着人走了。
门又合上。
燕挽回头看向地上安静躺着的册子,终究敌不过燕母一片好意,将它拾了起来再看。
燕母的意思他明白,他不是姑娘出嫁,这种东西不必压箱底,自是早学早好。
燕挽自认招惹了祁云生,也想尽到应有的责任,让他舒舒服服。
抱着如此想法,燕挽突然不那么害臊了,神情也庄重起来,只是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上辈子的画面——
宁沉将他压在榻上耳鬓厮磨缱绻缠绵。
罢了,还是新婚夜同祁云生一起钻研。
……
喜服备好,东西置办好,便只等婚期到来。
燕挽忘了和裴澈说好的事,裴澈却自己找上了门来。
听闻喜服制好,燕挽已经试过,裴澈埋怨道:“表兄,您真不地道。”
燕挽也没打算食言,邀他进了府,将喜服穿上给他看了一遍。
惊艳是少不了的,裴澈不免惋叹:“可惜蓝佩哥哥今日不在。”
燕挽心头微触,拢起剑眉道:“蓝兄就不必了罢,他不想成婚。”
裴澈觉得不行,仍是念着蓝佩:“下回我把蓝佩哥哥带来,表兄再试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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