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25)
喻宸低下头,取下玉坠。因为贴在胸口上,白玉上还留着体温。夏许前倾身子,喻宸双臂绕到他脖子后,帮他戴好。
夏许并未马上将玉坠藏进衣服里,而是拿起来细细端详,然后低头,深深吻了上去。
第40章 (结局章)
大年廿八,安城机场大片航班延误。
前几日订票时,喻宸不想夏许起太早,订了中午从北京起飞的航班。夏许改成清晨最早的一班。喻宸有点心痛:“天不亮你就得起来。”
“没事。”夏许在微信上敲字,“早就习惯了,而且我归心似箭。”
多亏这次明智的改签,夏许搭乘的那趟国航是当天少有的没有晚点的航班。
春节期间的机场就跟火车站一个样,人潮汹涌中,喻宸一眼就看到单手拎着行李包的夏许,高高的个儿,脖子上挂着羊毛围巾,常穿的羽绒服换成了黑色长款大衣,身材更显挺拔修长。喻宸逆着人流往前挤,夏许也看到他了,扬起右手有力地一挥,格外潇洒利落。终于靠近,喻宸左手接过夏许的包,右手用力一捞,将夏许搂紧怀中。夏许在他耳边笑:“路人太多,换个地方?”
一上车,两人就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喻宸将夏许摁在副驾上,吻得难解难分。夏许由着他,热情回应,分开时还故意咬了咬他的下唇。
车驶出机场,却没有马上回到市区。喻宸上了绕城高速,夏许一看方向,“这是往南?那边……”
“这么久没回来,你一定很想去看看爷爷吧。”前些年离开安城之前,夏许将爷爷葬在城南郊区的墓园。喻宸偏头看了他一眼,“我准备了一些香火,咱们一起去。”
夏许眼角微弯,“谢谢你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墓园,夏许给爷爷点上香,蹲在地上双手合十。喻宸将一束鲜花放在墓碑边,退后几步,沉默地看着夏许。
夏许声音很低,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功勋章,一个个摆好,“爷爷,我回来看您了。这是我拼来的荣誉,您看,骄傲吗?”
空气很凉,好在天空并不阴沉,也没有太大的风。夏许的大衣衣摆与羊毛围巾落在地上,他揽起围巾,继续说:“您放心,我好着呢,伤的确受了一些,不过都好了,以后不会再受伤了。”
“不过爷爷,您以前老是念叨想抱重孙,这个愿望我恐怕不能为您实现了。”夏许顿了顿,“爷爷,请您原谅我,我找到这辈子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了。他很好,但和我一样,是个男人。”
喻宸指尖轻轻抖了抖。
夏许转过身,望着他:“来和我爷爷说几句话?”
喻宸上前,与夏许并排蹲着,看着照片上那个慈祥的老人,“爷爷,我是喻宸。”
夏许握住他的手,笑道:“爷爷,是他帅还是我帅?”
风过,烛火温柔地摇曳。夏许说:“我爷爷说,他孙子比较帅。”
喻宸手掌一反,与夏许十指相扣,声音深沉而认真:“爷爷,我会照顾好您的帅孙,请您安心。”
过年了,扫墓的人很多,回城的路上堵车严重,夏许捣鼓着广播,一边听新闻一边打瞌睡。
起得太早,又不停赶路,终归还是有点困。
喻宸想关掉广播,让他安心睡觉,他不依,闷声闷气地说:“没声音睡不着,这样刚刚好。”
喻宸只好由他。
车流排着长龙缓慢向前挪,夏许睡着了,头歪向驾驶座一边。喻宸将广播音量调低,不久,新闻进入反腐特别报道,男播音声音醇厚,字正腔圆:“日前,XX省军区原副政委常非涉嫌严重违纪,被立案调查。据悉,落马的军级以上军官人数已上升至……”
喻宸关掉广播,夏许一下子就醒了,揉了揉眼,有些迷糊地看着窗外,“还没到啊?”
“快了。”喻宸温声说:“赶不上饭点了,不过晚一些也好,这几天所有酒店餐馆都人满为患,我们不去挤高峰。”
中午2点,两人终于解决了午饭。回家路上,夏许执意要去便利店。喻宸问:“想买什么?”
“拖鞋。”夏许神情有些古怪,“还有毛巾之类的。”
喻宸笑:“生活用品全都准备好了。”
“哦。”夏许想了想,“那我去买点儿零食。”
“零食也买好了。”
“……”
喻宸目露疑惑,夏许被他盯得不自在,只好说实话:“我想去买润滑油。”
这话说着挺丢脸,像特别猴急似的。
喻宸愣了一下,轻咳一声:“那些……我也准备好了。”
夏许眉梢一动,松了口气。
还好,猴急的不是他一个人。
回到住了多年的家,喻宸一打开门,夏许鼻腔就酸了,暖呼呼的湿意浮上来,有些想流泪。
家里的陈设变了,但还能回到这里已经令他感慨万千。
没来得及脱衣服,他就将喻宸抵在墙边,霸道,强势,吻得占尽主动。喻宸回应得很温柔,双手搂着他的腰,贪婪地感受他的气息。
浴霸散出暖黄色的光,氤氲水气中,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夏许高高扬起头,喻宸吻着他的喉结,舌头缓慢向下,在两刀锁骨上落下连串红痕。
玉坠仍在心口的位置,喻宸眼眶有些热,埋头吻了吻,然后咬住夏许左边的乳尖,用舌头去挑逗,用津液去滋润,用唇齿去邀欢。夏许闭上眼,靠在墙壁上,喉咙散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他的身体上有各种各样的伤痕,落在精壮紧致的肌肉上,却不仅不难看,反倒有种张狂又令人心酸的美感。喻宸单膝点地,亲吻他的伤疤,嘴唇渐渐颤抖,手指狠狠掐在他的腰上。他肌肉绷紧,喉咙干涩,沙哑地喊了声“喻宸”。喻宸抬起头,从下方望着他,轻声说:“对不起。”
他摇头,“不要道歉,你不用道歉的。”
喻宸闭眼深呼吸,双眉紧蹙。片刻后睁开眼,唇落在他下腹的伤疤上,很久才挪开。
夏许伸出手,捋着喻宸的头发,想拉他起来,手腕却被握住。喻宸什么也没说,从腹肌吻向人鱼线,接着是大腿、腹股沟,然后舔了舔半勃起的耻物,毫不犹豫含入口中。
夏许瞳光一收,“喻宸?”
喻宸没有理会,含着,吻着,舔弄着,双手钳着夏许的手腕,抓得越来越紧……
夏许叹了口气,“喻宸,你不用这样。”
喻宸仍然含着,轻声道:“我想这样。”
关了水,喻宸将夏许抱起来,赤脚走向卧室。暖气很足,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夏许仰躺在床上,喻宸从床头柜拿出未开封的润滑油与安全套。夏许将安全套丢回去,拆开润滑油的包装袋,侧身准备扩张,喻宸就将他翻了回去。
“我来。”
夏许还没反应过来,右脚踝就被喻宸抓住抬起,他“啊”了一声,看见喻宸低头吻了吻他的踝骨,那个湿腻的吻沿着小腿向上,直至腿根浓密的阴影处。
他条件反射地向上挺腰,臀部立即被喻宸托住,耻物也再次被喻宸含住。这次含得比在浴室深,似乎也更加情色。
喻宸在给他深喉。
快感像疯长的野草,他本能地曲起双腿,脚掌踩在床单上,双手扶着喻宸的肩,好几次想按住喻宸的后脑,都生生忍住了。
喻宸从来没给人做过这种事,口活算不上好。但对夏许来说,单是喻宸愿意为他矮下身子这件事,满足与心动就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沦陷般的快感中,股间传来丝丝凉意,夏许撑起身子,才知喻宸正一边含着他,一边为他扩张。
沾着润滑油的手指是那么温柔,仿佛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轻轻地按摩,一点点进入,极浅的指甲在肠壁缓慢地刮,指腹撑开穴肉的道道褶皱。
敏感点被碰触时,夏许情难自控地呻吟出声。
喻宸停在那里,揉压拧按,嘴上也没有松懈,来了好几次深喉。
夏许的声音颤得厉害,眼尾红了,眼中浮起雾气,“喻宸,进来。”
喻宸直起身子,手指退了出来,又在穴口按摩片刻,确认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才将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抵上去,试着推了推,抱着夏许说:“我进来了。”
夏许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索吻,肆意又缠绵,不愿放开,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被子掉在地上,身下的布料发出极有节奏的声响,床在晃动,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灼热与情欲的腥咸。
两具渴求彼此的身子根本不需要磨合与试探,令人窒息的冲动与快感在疯狂交合的地方层层扩散。夏许大张着腿,承受喻宸强势却甜蜜的撞击,钢枪早已走火,无度的侵略带来疼痛带来失控,但夏许只想要更多。
更多的痛,更多的快。
喻宸进入得很深,浑身力气几乎都集聚在腰部,挺送如同打桩,筋肉绷紧,腹肌利落如刀。被操成沫状的润滑油从穴口淌出,有的还未来得及淌下,又被火热的茎身推了进去,水声越来越明显,嗤嗤作响,像一首催情的歌。
喻宸压着夏许的小腿,每一次顶送都从敏感点上碾压而过。夏许先还忍着,如今溺在快感中,呻吟根本控制不住。仰躺的身子像海浪中的船,上下耸动,汗水在床单上落下一片湿痕,乳尖肿胀挺立,小腹的吻痕因为染了汗水而格外鲜红。
不断有淫液从腿间淌出,喻宸的汗水滴落在夏许胸膛上,被操成一汪泥泞的肠壁忽然开始痉挛,紧紧攀附、挤压着侵入者。喻宸抽出一半,一边喘息一边稳住心神,然后再次大力闯入,沉甸的囊袋啪一声砸在臀肉上,天翻地覆。
夏许小腹收紧,高扬着的耻物随着身体前后摇晃,淫液从前端洒出来,顺着茎身往下滑,落进湿漉漉的毛发中,黏腻明亮。他摸索着往下,手指摸到了交合的地方。那里又热又肿,滑腻不堪。喻宸插得极深,露在外面的只有两个鼓胀的囊袋。夏许抽回被弄湿的手,动情地将湿润涂在喻宸的腹肌上。
喻宸握着他的耻物,周到地套弄。他前后皆受冲击,整个身子浮起大片情红,半眯着的眼中全是水气,那神情并不柔和,更无媚气,却让喻宸越发把持不住。
夏许自己都能感受到,体内的凶物又胀了几分。
最后的冲刺,喻宸多少也有些忘情,狠抽猛送,操得夏许放声叫喊,津液从唇角淌出,腹肌与臀肉绞得极紧,叫到后来,嗓子沙了哑了,只剩下更加催情的低喘。
他的耻物高高翘着,精液一股一股喷溅而出,高潮时的肠壁咬得更紧,喻宸死死搂着夏许,又干了几下,才将满腹眷念射进最爱之人的身体。
夏许抬起小臂遮住眼,嘴唇抖了抖,吐出一个字:“爽。”
喻宸还埋在他体内,抽出来时带出一阵咕哝作响的水声。他伸手摸了摸,将后穴溢出的精液抹在自己刚射过的耻物上。
喻宸搂着他亲吻,不过多时,又调转身位,再来了一次。
下午的阳光从窗帘缝里探进来,夏许抱着枕头趴着,双腿自然分开,喻宸拿着一盒舒缓药膏,仔细地按摩红肿的穴口。
做了三次,虽然说不上痛,还是使用过度了。去浴室时夏许腿脚打颤,站不住,精液从合不拢的小口往外淌,又痒又耻,上药之后凉丝丝的,有些酥麻。
喻宸放下药膏,在他臀瓣上左右各亲一下,他羞恼地喊了一声,将喻宸推开,耳尖红着,“哎别。”
喻宸堵了他的嘴,将他迟来的羞涩吞入腹中。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夜幕降临,夏许去厨房查看一番,提议去超市屯点儿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