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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血相亲(15)

作者:月半丁丁 时间:2018-12-21 11:48 标签:兄弟 日常

  “不对呀,我注意过了的。”他语气有点儿疑惑,“为了不会弄疼哥哥我甚至不让保镖出手的……”
  “……你挨一下试试。”确实不疼,是我瞎编的,但为了让他赶紧放开我,我厉声回了一句。
  他没理我,而是说:“我得先做一件事呢。”
  “什么事?”
  过了几秒钟,我听见裂纸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碎纸片先先后后落到我的面上。他轻声说:“哥哥的这封信,写的话我不喜欢,不能作数。”
  “你!”我喊了一声,心头不妙,“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似乎身子俯了过来,两只冰凉的手指捻住眼罩边缘,慢腾腾地仔细给我脱了下来,仿佛还在注意不弄疼我,甚至不弄乱我的头发。黑暗了一段时间的视野重新恢复,我眼前模糊了好久,才缓缓变得清晰。
  我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他,甚至不知道他把头发留长了,过肩一点点,没有束起,只是柔顺地垂着。这几年他的轮廓越发长开,已经完完全全是个俊秀少年,面容白净五官精致,嘴角噙着笑容,带着股天真的味道,一晃眼我以为他还是从前的模样,没有太大变化。
  “我说过了,我不会放弃的,哥哥好像不当一回事。”他柔声说。
  我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也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的。”
  “我听进去了的。”他趴过来,近距离地凝视着我,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不让我说出来,说我是变态,也只是为了保护我不被其他人使绊子而已。”
  我手脚被缚,只有一张嘴能用,气息错乱,刚挤出“是你自己”几个字,他就抢话打断:“我现在变得厉害了,很快就能成功了,我有点儿等不及了哥哥……”
  尾音甚至还带着委屈的调调。
  我不能理解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思绪混杂。我想破例揍他一顿,把他那逻辑奇怪的脑子纠正回来,又想把他绑起来训话,不训到他低头认错我绝对不会认输。我弟绑架我,说等不及了,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明明是夏天,他的手冰冷,我的也渐渐地褪去了温度。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未开口,他已经伸手来解我的衣服。
  我脸色骤然一变:“你干什么!”
  “我查过了,哥哥这几年其实也是想着我的,根本没有找女朋友。”他撒娇似的一笑,“我舍不得让哥哥禁欲,这就帮你。”
  我一瞬间险些崩溃,无法控制音量大小:“你疯了吗?!”我狠狠地用被绑起来的脚蹬我躺着的床,大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是你亲哥哥,你他妈——!”
  “我也说过了,哥哥还经常拿出来嘲笑我呢。”他趴过来,在我嘴唇上软软地舔了一口,“我愿意为了哥哥当女孩子,哥哥难道忘了?”

40.
  
  如果我知道他会这样想我肯定一早就把自己嘴巴缝上。五岁小孩子说的话自己哪里会记得,我他妈一而再再而三当成笑柄拿出来,这就是报应。
  就一句话,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另一件事情上了。他的脸靠得那么近,我连他睫毛有几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太长太浓了,数不清。我又拼命地低头,尽可能地,将视线往下方投去。
  他的脸诡异地红了:“哥哥一来就看我那儿啊?”
  我心里都快急疯了!妈的哪有这种死小孩!
  他留长的头发,偏执的言行,结合刚才那句话——我都能听见自己牙齿磨动的声音。他迫不及待地把我的上衣解开了,衣领摊开露出胸膛,又去解我的皮带。他的手跟女孩子一样白,骨节又更加纤长分明,活动起来灵巧翻飞,很快又把我的裤头也解开了。
  我来不及羞耻,来不及挣扎,死死盯着他问:“你说为了我当女孩子是什么意思?”
  他和两年前一样,眨眼回答我:“字面意思。”
  我倒吸一口凉气,怒骂道:“越臻!我`操!你他妈!!你把裤子给我脱下来!!”
  他跟得令一样马上把我的裤子扒了,我差点没控制住,用被捆在一起的脚踹他:“我是说你的!”他可怜巴巴抖了一下,睁着小狗似的眼睛看我,说了声“哥哥凶我”,倒仿佛做坏事的是我一样。
  差点要背过气去的时候,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衣服裤子从里到外全部扒干净,丢到一边堆在一块,光溜溜,眼神略带不好意思地看我,期待问:“哥哥,我不难看吧?”
  我看到他下`身某个器官还完好,这才松口气。
  他重新爬过来我身边,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我不会做那种事的……真的做了哥哥肯定会哭的。”
  我再次板住脸:“那你放开我。”
  “那个和这个不是同一件事,这个肯定要做的。”他半点害臊都没有,蹭过来,两掌撑在我头两边,脑袋俯下来,想要亲我的嘴唇。我扭开脸,他就再接再厉,重新调整位置,仿佛认真学习的小朋友。我忍了又忍,忍不到时机成熟,狠狠一下把两腿一同抬起,要把他蹬开。但他反应竟也十分迅速,直接两腿叉开,以一个毫不检点的姿势趴在我身上,我的腿碰不到他。
  刚刚还确认存在的某个东西现在疯狂凸显存在感,抵在了我那儿。
  他的气息灼热,同样不稳,明明胯部在那儿放`荡地蹭了起来,脸上皮肤却热得要命,显然还是小孩子,还是会害羞。他的嘴唇不依不饶地寻过来,亲我的胡茬,亲我的脸,最后胡乱地亲到了我的嘴唇。
  我狠下心,重重地咬了他一口!
  “啊!”他微微离开,控诉道,“好疼!”
  “越,臻,”我叫他,“马上从我身上离开,我不可能和你上床。”
  他说:“上不上床现在是我说了算的哥哥。哥哥,你现在都连名带姓叫我了,不喊我小臻了……”
  我立刻说:“我叫你小臻,你马上停手。”
  他又说:“我是能沉得住气的人,连名带姓叫也没事。”他撅着嘴,重新伏过来,“还是先和哥哥生米煮成熟饭最要紧,我想要哥哥都快想疯了……”
  这小子油盐不进,两年里不仅没变好还加重,用一副看似纯真的语气和表情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我曾经呕心沥血抚养的弟弟就好像失去了一半一样。
  我和他一母所出,我们曾经相依为命。
  他不住地亲吻我,拿了润滑液,给自己倒了满手,紧接着我听到他吃痛的哼声,他又咬住牙,渐渐的,额上冒出汗,但目光始终黏着在我身上。我不停地劝他,吼他,骂他,用尽了我前二十七年没对他说过的脏话,但他只是越来越委屈,最后干脆都不说话了,只是泪眼汪汪地还是过来亲。
  我对同志之间的那档子事不熟悉,但不是不知情。把自己关在家里的一个月时间里我查过同性恋许多资料,片子也看了几部,我知道他在扩张。
  他的脸上全红了,眼泪汇成滴,一点一点地落下。他尽力憋住了自己的闷哼,但疼痛时的本能呻吟还是掩不住,裆部在我大腿上蹭,连前头都硬了起来,然而那忍痛的喘息始终未曾消失。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他怕疼,我又想他忍着疼也要做的事情。我前所未有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就爬下去,用别扭的姿势从抽屉拿了个针筒过来。
  他真是神通广大了,在C国都能轻松搞到麻醉剂,花了好大功夫,强行按住乱动的我给我注射。
  一瞬间我感到绝望无比。他像是总算完工了,软软地叫了两声,用手碰上我的那一刻,我又做了徒劳挣扎。我努力直视他的脸,声音沉得发出来时我自己都吓一跳:“小臻,冲动会害你一辈子。”
  他纠正:“我不是冲动,我已经计划一年多了。我每天睁眼闭眼,全在想哥哥的样子,哥哥现在是穿了睡衣还是西装,哥哥抱我的时候是怎样的,哥哥如果在我自`慰的时候趴在我耳边说话,我肯定半分钟就缴械……”
  我快疯了:“你敢做下去我永远不会理你!”
  “之前也和我不理我没有两样了。”他说,“如果不是我来,哥哥是不是想永远躲着我呢?太绝情了啊,一面都不让我见上,连话也不和我说。”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到我的脸上,有几滴流到我唇边,又烫又咸涩。我还是语气软了下来:“小臻,算我求你了。你才多大?你未成年!”我找了个很可笑的理由,“在国外和未成年上床是要蹲监狱的!”
  他不予理会,硬生生把我不争气地摸硬了,然后冒着冷汗,自己坐了下来。
  我在那一刻非常想死,我又开始反省我前二十七年和他一起度过的日子,觉得自己了无牵挂满是遗憾。
  而他掉着眼泪,那个地方缓慢地把我往里吞,紧,窄,夹得我有点儿疼。他显然不是一点点疼,大口呼吸着,显然很辛苦,很困难。
  然而他脸上表情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安心和满足,让我不敢多看。
  他带着哭腔让我喊他名字,我就嘶哑着声音?说:“越臻,你完了。”
  “哥哥啊。”?他重新覆过来,之前是亲现在是吻,唇舌相交,混着泪水?的味道,他含糊地说,“我早就完了。”

41.
  
  在那之后他不断地说着疼,然而坐在我身上,光靠他自己就发泄了两次,估计是小孩子第一次没什么自制力。他又躺在我身边,光溜溜的,也不穿衣服,就拿被子把我们盖住,钻在我身边。我的手脚被束缚着,他遗憾地说:“哥哥没法抱我。”就自己张开双手,将角色对调。
  我全程一声不吭闭着眼睛,不给他回应。
  
  做完这次后他没有放我走,而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捆手脚的绳子换成了锁链。活动范围扩大了一点,但最多也就到厕所,连房间的门都够不到。
  手脚能活动了,我本来想揍他,但他天天喊着疼,走路姿势也不对,是那一天的后遗症。他亲自拿了饭菜来喂我,眼神殷殷切切,我只说:“不用给我了,我不吃。”
  “不吃会饿死的。”他嘟囔。
  我心想饿死就饿死吧,他逼我做了那种事,现在还把我关在这里,和让我自杀差不多。他缠在我身边软磨硬泡,但我饿了太久,连伸手推他的力气都没有,最多也就只能粗声粗气骂他几句。
  他脸皮厚了不少,哪怕被骂也不害羞,只是仍然软声规劝。
  饿了两天之后我开始意识不清醒,连抬个手指头的功夫都没有,就是闭眼躺床上,带一点赌气地想能在梦里饿死也不错。他趴在我旁边,摇着我的手臂说:“哥哥真的不吃的话会变轻的,那以后就连我都比不过了。”
  我不说话。
  他又说:“那我就能想拿哥哥怎样就怎样,哥哥一点当哥哥的尊严都没有了。”
  搞得好像我现在有一样。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没过一会儿,我听见一阵哭声在我耳旁响起来。这个哭声真是熟悉极了啊,我从以前听到现在,听了十几年,听了几百次,仍然没有培养出多少免疫力。
  这个人哭得那么伤心,期间口齿不清地喊几声哥哥,我的心就不自觉地软了,会和以前一样心想,算了他想要什么就答应他吧,毕竟这是我唯一的弟弟。
  世界上只有一个他啊。
  
  他给我挂葡萄糖,在我醒来之后,他的口气终于也不能再维持调侃撒娇了,近乎低声下气地求着我吃饭。饿了好几天不能大鱼大肉,只能先从白粥吃起,连味道都没有。我嫌弃地瞥了两眼,第一次张开嘴,他大喜过望,一边掉眼泪一边喂我说:“哥哥要是饿死了,我也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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