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67)
“谁说没舔到?你每天早上起来都舔的谁的脚?”
“……那是为了叫醒您,时间太短了。”
“操,你想舔多久?”
“越久越好。”
景铭把脚拿开了,放到韦航嘴边逗了逗,“来,跟上我就让你舔。”
韦航刚要跪直身体,景铭用鞋沿打了他脸一下,“让你起来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紧趴回去。
景铭说:“头不许高过我的膝盖。”
韦航磕磕绊绊地以跪伏的姿势跟着景铭的鞋一路膝行到床边,景铭往床上一坐,让他给自己脱鞋。韦航的手被绑在身后,不用请示也只能用嘴,小心翼翼地给主人脱了鞋。景铭终于允许他跪直身体,然后把两只脚一齐按到他脸上。韦航一时无法呼吸,可又不敢往后躲,景铭掐着他受不了的时限松了脚,他马上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然而刚缓得差不多,景铭如法炮制又来了一遍。几轮过后,景铭问他:“这么着是不是闻得更爽?”
“……是,主人,贱狗好爽。”
景铭架起一只脚放到他一侧肩头,另一只抬到他嘴边,“袜子脱了,舔。”
韦航十分熟练地用嘴把袜子脱掉,含住脚趾刚吸允了不到一分钟,景铭突然叫了停,起身把他手上的束缚松开,又重新坐回去让他继续舔,说:“手别闲着,裤子解开,袜子套jb上撸。”
韦航解裤扣时多少有些分心,嘴上怠慢了点,马上挨了景铭用脚的一巴掌,“给你机会你不好好珍惜,还想舔么?”
“想,主人,想的。”韦航的唇舌马上又卖力起来。他一边伺候主人的脚,一边套着袜子手淫,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想射。”
“别撸了。”景铭应允道。
韦航松了口气,总算能专心致志服侍主人的脚。景铭干脆后仰躺下来,享受他灵活的口舌。差不多舔了半个小时,景铭把脚收回来,让韦航脱了衣裤,摘了锁,躺到两张床之间。
韦航琢磨了一下才明白这是怎么个躺法:上半身在一张床上,膝盖以下在另一张床上,屁股和大腿悬空。这样躺一会儿还行,时间久了十分累人。偏偏景铭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侧,用脚底摩擦他的阴茎和袋囊。韦航两手死死抓着床单,绷着腰腹,一面对抗地心引力,一面对抗不断上涌的射精冲动。
“啊……主人,求您了……贱狗坚持不住了……”
“嗯?什么坚持不住了?”景铭明知故问道,“累还是想射?”
“……都坚持不住了,您饶了贱狗吧……”
“只能选一样。”
韦航想都没想便道:“求您别蹭贱狗了……”
景铭满意地把脚移开了,说:“你要是选了另一样你今天就没机会射了,起来。”
韦航如蒙大赦,腰酸痛疼地重新跪好。景铭拉开裤链,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戳到他嘴边,“随便你怎么撸,我射之前你不准射。”
韦航干脆就没碰自己的性器,只一丝不苟地舔弄着主人的圣物。直到景铭射了他都没碰一下,景铭问他:“你还想射么?”
“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依然挺翘的阴茎,把脚往前一伸,恩准道:“自己蹭出来。”
“谢谢主人。”半个月以来,韦航终于获准释放了一次。完事后他抱着景铭的腿,喘息着感叹了句:“狗狗太幸福了。”
大约是这会儿折腾出一身汗又吹了冷气,转天韦航有些热伤风,幸好是回程,人也没发烧,景铭说:“多喝点儿水,先别吃药。”
下午候机时,景铭允许他靠在自己肩头睡一会儿,可他睡不着,总动弹,景铭无奈道:“你到底难受不难受?”
“狗狗头疼。”韦航可怜兮兮地说。
景铭看看他,说:“躺我腿上,我给你揉揉。”
韦航一听连连摆手,“不用了,主人。”
景铭知道他准是觉得受不起,笑道:“我能玩你,也能照顾你,过来。”
“主人……”韦航仍有些犹豫。
景铭不笑了,“过时不候,三、二……”“一”还没念出口,韦航已经侧身躺下了。景铭真想给他一巴掌,低声道:“你说你是不是就是贱?好商好量不行,非得看脸色。”
韦航瘪瘪嘴没吭声,老实地闭上眼睛,享受主人难得的“伺候”。后来他还真睡着了,直到准备登机才被景铭叫醒。
第49章 【四十】
悠闲的时光总是飞一样快,转眼暑假就过了半。一个周末,景铭带韦航去了趟许桐琛家。本来是想约在外面,但许桐琛说天太热,不如直接来家里。景铭无所谓,正好把之前出去玩帮忙代购的东西送过去。
两人进门时,茶几上已经摆了好几盘水果,季轲正从厨房端着托盘出来,上面是四杯冰镇乌龙茶,“看我多体贴,知道你们折腾过来肯定热。”
“热不热的反正你挺美,躲家里吹空调,还得我们俩大包小包亲自登门。”景铭调侃了一句,因为代购清单里的东西基本都是季轲点名要的。
季轲装模作样地“嗯啊”了几声,“……哎呀,咱们谁跟谁,是吧韦航?”
韦航正把茶杯递给景铭,闻言回头笑道:“没事儿,反正都顺道。”
“你看看,”季轲抬手指指韦航,话却冲着景铭说,“还是你们家韦航心眼儿好。”
“我心眼儿确实不怎么好,你小心说话戳到我,我心情不好了他可就要遭殃。”景铭慢悠悠地说,同时拍拍韦航的腿。
韦航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眼,季轲拿胳膊肘杵杵身旁的许桐琛,故意一脸惊讶地说:“天呐,你听听,他怎么这么舍得欺负韦航。”
许桐琛无奈笑道:“人家是变相秀恩爱,这都看不出来,傻!”
“你才傻。”季轲不乐意地瞥了他一眼。
韦航笑起来,余光瞟见景铭正把茶杯往茶几上放,顺手接了一把,这一接感觉水杯外侧是湿的,想抽张纸巾给景铭,探身去够纸巾盒的时候习惯性往地上一跪,再扭回身也没坐起来。景铭对此并不觉得别扭,倒是季轲“啧”了一声,“真是习惯成自然。”
韦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却依旧没起身,他确实觉得待在沙发边时跪姿才是最踏实的。景铭没作声,接过纸巾简单擦了两下手又扔给韦航,韦航接茬儿抹了抹自己的手心,问:“这个扔哪儿?”
“给我就行。”季轲说,一面伸出手。他拿走扔了之后,又带回来一个垃圾盘往茶几上一搁,指着几个果盘说,“别干坐着,这些玩意儿洗了我半个多小时,你们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行不行?”
“帮我们吃点儿。”许桐琛也劝了一句,“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吃得我们俩都快吐了,老太太过来一趟拿太多了。”
景铭一下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有些惊诧道:“你妈上这儿来了?”
“可别提了。”季轲叹了口气。
“怎么了?”韦航被他一口气叹得也好奇起来。
“我不是说要跟家里出柜嘛……”许桐琛苦笑道,“我妈现在算是跟我耗上了,隔三差五上这儿来一趟,我也不能换锁啊……”
“然后就剩折腾我了……”季轲惨兮兮地撇撇嘴,把话茬儿接了过去,“每周最少一天下了班不能回家,得在外面待到十一二点,许桐琛给我打电话说母上大人走了,我才能回来……有时候母上大人不走,我就得睡宾馆……”
“这么夸张……”韦航同情地看看他。
景铭问许桐琛:“你怎么跟你妈说的?”
“实话实说。”许桐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我还以为老太太知道了准得跳脚,跳脚我倒是不怕,慢慢做工作呗,而且说之前我特意带她做了次全面体检,就怕给她气出个好歹……我这儿是做足了准备,哪知道她不按套路出牌啊,就第一天劈头盖脸数落我一顿,转过来就不吵不闹了,改成隔几天上这儿看一眼,来了也不提别的,就当这家里还我一个人住,来串门的,我想跟她好好谈谈吧,人家不接这茬儿。”
“母上大人很聪明。”季轲总结了句。
韦航虽然有过出柜经验,却是全然不同的境况,当下也琢磨不出什么好主意来。景铭一想到这些事就头疼,于是四个人一时都没言语。沉默半晌,季轲回头扫了一眼挂钟,已经四点多了,“得,我先做饭去吧。”
“我帮你。”韦航知趣地跟了过去,他感觉得到景铭有话不想在他面前说。
他一离开,景铭果然压低声音对许桐琛道:“你妈这么给你施压,你觉得有用么?”
“短期没用,”许桐琛叹了口气,同样尽量轻声道,“长期下去我就不知道了。”
“你会妥协?”
“倒不是这个意思……”许桐琛顿了顿,朝厨房的方向瞄了一眼,声音又低了一些,“我怕他受不了,老太太要真来得越来越频繁,早晚得撞见他,就算撞不见,隔三差五被迫住酒店谁也受不了。他现在是不说什么,时间长了呢,不可能一点儿意见没有。那天我说不行把现在这房子卖了换一处,写他的名儿,我妈总不能上人家家堵门去,不过让他给驳回了。后来我一想也是,这么着太伤老太太心了……可我觉得现在这样对他也太没保障了……不是我不坚定,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儿光嘴上承诺没用……”
景铭端杯喝了口茶,说:“承诺得再好,要是总也做不到位,对方凭什么信。”
“就是这意思,”许桐琛点点头,“唉……不好弄这事儿……你有什么打算?估计你们家更费劲,我这儿就一个妈都够呛,你那儿是俩……”
“得把我轰出来,”景铭说,“肯定的。”
“……更要命……”
“早晚要面对,躲不开。”景铭看了一眼厨房里忙活的身影,“有时候我真后悔应该早点儿坦白,越拖越难开口。”
“你别说还真是,”许桐琛赞同道,“二十说和三十说绝对不一样,说得越早,家里认命默许的可能性越大,三十多了再让父母知道他们这辈子没命做公婆抱孙子了,换位想想是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