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103)
严寞昀好半天找不出话来应答。他快速回想着自己近期是否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都没有。他甚至前几天还主动给沈赫介绍了一个他认为非常符合沈赫喜好标准的奴。沈赫和那人聊得还不错不是吗?他看沈赫仍闭着眼,表情平静,不像准备长谈的模样,心稍安下几分。
“爸爸?”他叫了一声,“您要休息了吗?”
沈赫就等着他多嘴似的,眼一睁,又成了那个玩他时高高在上的主人:“老子让你停了?”
严寞昀赶紧恢复手上动作,然而沈赫的脚已经抽回去了。下一秒,他左脸挨了一巴掌。是用脚扇的。沈赫说:“眼镜摘了,跪好。”
“是,爸爸。”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后续~
彩蛋内容:
今天下班严寞昀是直接从单位去的火车站,因此没有换衣服。他穿的正装。沈赫的脚在他下巴上重重蹭了几下,却没有继续往上,而是停到他衬衫领口的位置,踩按他的喉结和脖子。他跪不稳当,又不敢把手从背后移开,只得把两膝再岔开一些勉强保持平衡。
“扣子解开。”沈赫说。
严寞昀的身材算不上壮,但很结实。近一年来他开始健身,肌肉线条比原先明显不少。之所以在繁忙疲惫的工作间隙里还要找时间锻炼,是因为他观察过沈赫,他发现沈赫很喜欢抚弄奴的胸肌。那是沈赫难得流露出特别爱不释手表情的时刻。他不愿意承认他嫉妒,他希望沈赫的视线能多在他身上停一停。
他把衬衫解开,还没来得及脱,沈赫的脚上来了,踩踩他的胸,笑一下。他马上将自己送得更近。他诧异沈赫今晚为何一直不给他闻舔的机会,哪怕后来让他脱了裤子,又踩又撸玩得他阴茎直冒水,仍不肯把脚赏给他。他背手岔腿地跪在地上,衬衫不知不觉从肩膀滑下去。
“嗯……爸爸……爸爸……贱狗想闻……求您了,爸爸……”
他这副衣衫不整的贱样终于吊起沈赫的胃口,一把扯过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裤裆上一按:“想闻?闻吧。不让你动不许起来。”
沈赫这么一拽,他的衬衫彻底掉了。他匍匐在主人胯下,背上是主人的腿。他被彻底箍住了,完全动不了。隔着裤子,他感觉到沈赫的反应和温度。他的呼吸再喷上去,两个人很快更热起来。从沈赫的角度,能看到他发际边缘的细密汗珠。
沈赫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乱,像跟自己较劲又像对自己投降似的骂了一句:“操你妈的,老子要干你。”
严寞昀盼了那么久,又经历过两次半途而废的失落,今天总算期望成真。他把自己收拾干净,知道沈赫耐心差,连润滑扩张都自己做好了。重新跪到沈赫脚下为沈赫口交时,他仍不敢相信事情就要发生了。沈赫不是才告诫过他不该想的不要想吗?怎么又会给他这么高规格的赏赐?难道沈赫不是那个意思?……
直到一根肉棒毫无顾忌地捅进来,严寞昀痛醒了。他硬扛着没有出声,不断告诉自己:头一回哪有不疼的,忍一忍,别扫爸爸的兴。他一个奴本来就该是主人的泄欲工具;主人能心血来潮地使用他,已经是他求不来的荣幸了。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疼。冷汗密密麻麻地爬了他一身,他开始控制不住往前窜。
沈赫也不怎么好受,自己的东西被挤出来,他愣半点没觉得不高兴,反倒把套一摘,撸了撸,重新抵回严寞昀唇边:“还是你上面这张逼操着爽。”
最后他还是射在了严寞昀嘴里。一边平着呼吸,他说:“你没事儿找根假jb捅捅自己,捅松点儿没准我就有兴趣操了。”
“贱狗知道了,爸爸。”严寞昀下身那根此时还挺着没有释放,他也顾不上了,一脸抱歉地问:“刚才没弄疼您吧?”
“我以为你要给我夹断了。”
“贱狗没想……”
沈赫摆手打断他,意思别再提了,然后问他想怎么射。
“贱狗哪还有脸射,都没把您伺候爽。”
沈赫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你还挺自觉。多少天没射了?”
严寞昀回答:“三十二天。”
“不算太久。”沈赫说,“行,那你就接着憋。我看看你最长能憋多少天。”
严寞昀刚要“领旨”,沈赫又补充了一句:“梦遗不算,就憋到你调回来那天。不是说有消息要回来了?”
虽说有消息,但具体时间还不确定。快则一两个月,慢起来半年也未可知。但沈赫这么说,严寞昀心里却一下好踏实。他明白他今晚在小区楼下看见沈赫那一刻,说不出话是因为什么了。
沈赫不管做主还是不做主,从来不是个完美的人。他浑身上下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放在挑剔的人眼里数都数不过来。但他有一点从始至终做得很好:只要一段关系没有结束,他永远会等他的奴。哪怕他生气,他故意冷淡,他罚起来够狠,他仍然让你知道你总有个地方可以回;他不会单方面无缘无故地不要你,只因为感觉不新鲜了。
严寞昀在极度心灰意冷的时候,也曾冒出过“沈赫没有心”这种念头。但他知道这是气话,作不了数。这世道有太多人一听异地连聊都不要再和你聊,沈赫却从来没有因为见面少而对哪个奴有过意见。这里或许有多奴的原因,但“不了了之”这个词不是没来由的。严寞昀也不是没体会过这种沮丧。但跟着沈赫这两年,确实一直是爸爸在等他。那天他在八卦群里感慨的正是沈赫一直以来对他的容忍和心疼。
严寞昀不敢说自己伺候主人有多好,他没优秀到不可替代,况且他对主人变了味儿的感情,在主人那里多少该算一种困扰。然而直到现在,他依然跟着沈赫,依然是沈赫在等他。他凭什么还不知足?
第82章 番外 到底在乎不在乎(沈严)
这一晚沈赫没有留宿,因为严寞昀说明天上午要回母亲家一趟。有两个多月没去过了,每每赶上有空回来,他第一选择都是见主人。两个城市间折腾,难免匆忙,母亲的工作又只比他更忙,娘儿俩总也凑不上时间好好说说话。前两天母亲给他打电话,说挺久没见了,问他在忙什么,他想他再不回来看看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沈赫点头说,是该去看看,怪严寞昀不早言语,还以为他把这些事都料理好了,合着有了主子忘了妈,简直该打。
严寞昀说:“就是觉得太久不见主人,不好。”
沈赫说:“我希望你随叫随到,但不是不准你有自己的生活。”
严寞昀看一眼时间,说不早了,爸爸还是住下吧,明天他早点儿起来送爸爸回学校。
沈赫想也没想,接道:“那样我还得起个大早。”
严寞昀拿了车钥匙便和沈赫一块儿下了楼。
七月初,还没到这座北方城市一年中最粘腻的时候,少了白天车挤人拥的喧闹,夜晚的街上凉风习习。沈赫将车窗降下一半,伴着晚间电台播送的怀旧歌曲,与严寞昀闲闲散散地搭着话。
沈赫不是个八卦的性格,对生活里的朋友也好,对奴也好,除非彼此间的话题深入到了,否则他从不主动打听人家的私事。当然,也可能是他奴多,他问也问不过来,总是要在奴放下戒心,愿意对他倾诉的时候,他才依着气氛多问几句。他对严寞昀的家庭情况了解有限,只知道严寞昀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没见过父亲,连姓都是随他母亲的。
不过严寞昀有个好母亲,沈赫是知道的。严寞昀说过,他母亲是真正做到了又当爹又当妈,不但在情感层面上对他照顾有加,关怀备至,也为他提供了不比任何健全家庭的孩子差的物质条件;那是个女强人,在事业方面一直是严寞昀的榜样。
沈赫对此曾挺意外,以他的经验看来,大部分奴在成长过程中难免存在有不同程度的情感缺失。这倒不是说好这口儿的人就一定都经历过丰富的不幸,或者一定能从过往伤痛中总结出某种确切的心理因素,只图个爽难道不行吗?当然行,也绝对有这种人。毕竟是即便与主奴这码事儿无关,一个人在这世上活了二十来年,丁点儿委屈没受过,片刻遗憾未曾留,生活完满得有如童话,那也属实罕见。但凡活过,总有局限,有局限就有烦恼、有压力,或多或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