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15)
“该说什么?”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
韦航想了想,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么说,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不对,”景铭果然不认可,“你应该求我操你,操你是我给的赏赐。”
其实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听得面红耳赤,讷讷地重复道:“求……求主人操贱狗。”
“操你哪儿,把话说全了。”景铭不耐道,一面抬腿上了床。
“……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为什么操你的骚逼?嗯?”景铭又问,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就是不进去。
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满心羞耻地说:“因为贱狗的骚逼痒,想让主人操。”
“你拿我给你止痒?”景铭往前探了下身,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贱狗说错话了……”韦航这下彻底糊涂了,认了错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口。
“什么都要我教你,你还真是狗脑子。”景铭又拍拍他的脸,“听清楚点儿,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你正好长了个狗逼让主人操,记住了?”
“贱狗记住了,主……”韦航忙点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人贯穿了,“啊……唔……”
“叫好听点儿,给你主人助助兴。”
“啊……啊……”韦航被顶得不住呻吟,过了会儿,他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耳听主人说,“你不是说味道好么?现在怎么不舔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立刻把头偏了过去,甘之如饴地探出舌头伺候主人的脚。景铭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撸,上下三处的刺激让韦航很快就受不住了,连连求饶,“啊……主人,贱狗忍不住了,想射……”
“我准了么?”景铭用反问给了他回答,不过很快又问他,“贱逼,你被插射过么?”
“没……没有,主人……”
“那我今天让你尝尝被操射的滋味。”景铭说,一面抽回手脚,跪起身把韦航的两条腿压得更低。
刚才插弄的时候,他已经通过韦航的反应找到他的G点在哪儿了,这会儿便一鼓作气地直捣那一处。韦航的声音都不对了,明显带了哭腔,胡乱叫着:“啊……唔……不行……受不了……别……主人……”
“让你爽你敢不要?嗯?”景铭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啊……啊……主人……我不行……受不了……不要……”韦航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刺激得连称呼都忘了,只觉得又爽又有点害怕,快感来得太过汹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
景铭一看他的状态,反倒力度和速度都猛了起来,还没两分钟,韦航的阴茎就流出了股股白浊。很快,景铭也射了出来。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主奴两人均汗湿连连。景铭去洗澡,韦航跪在浴室门口,说:“主人,狗狗伺候您洗吧?”
“来吧。”景铭冲他笑了一下。
景铭家的淋浴间很大,两个人一起洗半点不挤。韦航跪在地垫上,给主人腿脚擦沐浴露,擦着擦着一偏头,正好对上主人的性器,他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咽了咽口水。
景铭发觉了,调戏道:“今天没让你舔,你馋成这样?”
韦航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景铭见状倒也又来了兴致,说:“五十个耳光你还没扇呢,现在扇给我看。”
景铭要不提,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略顿了一下,道:“……是,主人。”他往旁边挪了些,抬手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报数。
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
“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么?”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
“主人,狗狗帮您吧?”
“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
“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
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
“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
“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听你的听我的?”
“听您的。”
第10章 【十】
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韦航也忙了起来。一个周末,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周五晚上请安时,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主人,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
“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景铭戳穿他道。
韦航委屈得眉毛都皱起来了,撒娇似的撇撇嘴,嘟囔道:“主人,狗狗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好,也不一定是……”
“那好啊,你忙你的,我正想换换口味玩别的狗。”
景铭随口的一句话让韦航愣了愣,但也没敢说什么,又道了声晚安便下了楼。转天在学校忙了一天,回家路上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想问问主人能不能见面。结果半个小时以后景铭才回复消息,说:我在外面,还不知道几点回去,你不用等我。
韦航看着消息失落了一阵儿,他今天特别想见主人,但主人没时间见他,他只能忍着。他从书包里翻出习题册,做起了下周上课要讲的题目。这方面他向来很认真,布置给学生的作业他总会自己先做一遍,这样上课的时候能更有针对性,如果有学生找他问题目,他也能很快答上来,大家都不耽误时间。
写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韦航上了趟楼,结果没有敲开门。他只好给主人发了消息说晚安。景铭十几分钟后回了句:乖,睡吧。
韦航却睡不着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没有困意,他打开手机进群看了看。其实自从跟景铭认识,他很少再刷群消息了,每天脑子里都想着主人,别的人他也没空关心。
周末晚上的群里还是挺热闹,有不少发图的。韦航看了几眼,忽然扫见一双眼熟的篮球鞋。视线稍微往旁边一挪,果然连马甲也是熟悉的。图下跟了一串赞,不少人说训犬师很久没发过图了,真难得又看到。而且这次的图是真的在训犬,景铭脚边的奴是完全犬化的状态,项圈、狗链、头套、尾巴、CB锁,掌套几乎戴了个全。韦航盯着呆了半晌,终于明白主人今天为什么没时间见他了。他以为景铭昨天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原来不是。
主人还有别的狗。韦航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句话,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心里一惊:他怎么会这么想?他一直以为自己没问题,完全可以接受一主多奴的关系。第一任主人时他明明做得很好,这次是怎么了,他心里突然特别难受,有种主人被抢走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转天上午韦航上楼敲了门。景铭也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总之开门时正穿着照片上的那双鞋。韦航磕头时就看见了,声音不由得跟着有些发堵。
“怎么没发消息?”景铭说,“我正要出去,再晚半分钟你又扑个空。”
“……狗狗以为您应该在家。”韦航闷声道。
景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刚上午就蔫头耷脑的?”
韦航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低着头道:“昨天没睡好。”说完又想起来两人正一门内一门外地站着,问了句,“主人,您是要出门吗?”
“去趟公司。”景铭点头道。
韦航赶紧让开一些,说:“那狗狗不打扰您了。”
景铭关了门,回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又见他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鞋上,又无奈又好笑道:“别看了,我今天没时间玩你。”
“您昨天有时间也没……”
等韦航意识到自己多言了的时候,话已经出口了。他心理咯噔一下,随后果然听见景铭不满地问:“你有意见?”
韦航赶紧摇头道:“狗狗不敢,主人。”
景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沉声道:“看见照片了?”
韦航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头怎么也摇不动,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我收了你,把你带回家,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景铭看着他,脸色虽不好,却也谈不上多气愤,然而恰恰是这种冷淡让韦航特别不安,马上道:“狗狗不敢这么想,主人。”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没猜对。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没意识到。之前两人闲聊时,景铭有次提过一句,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进过他家门的奴。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一切在没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他因此占了点便宜。但其实,心思这种东西最难控制,即便不去刻意琢磨,它自己也会变。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