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28)
景铭把他的两个脚踝固定起来,大脚趾也用橡皮筋绑在一起。膝盖弯曲尽量压向胸部,一根麻绳穿过膝窝,缠绕几圈再打好结,最后跟项圈的挂扣连在一起。由于长度调整得有限,韦航只能被迫架着脖子。两条手臂贴在身侧,手腕处被景铭用胶带固定在了桌面上。这个姿势相当不好受,可比累更难受的是,他的后穴插着一个电动假阴茎,此刻正嗡嗡震着。
“这张逼嘴夹紧点儿,小心把jb吐出来。”景铭说完这句就离开了,坐到沙发上继续看韦航进门之前刚放到一半的美剧。他故意没有把电动假阴茎插得太深,韦航的半个屁股因为悬在桌面外,不得不提心吊胆地度秒如年。
眼睛看不见,韦航只能一边忍受身体里不停扭动的按摩棒,一边支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其他声响。他听见电视的声音,还听见主人不时用英语骂几句粗话。这三个月的接触,韦航知道景铭的工作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所以口语很好。曾经有好几次他听见景铭用英语接工作电话,当时真是很佩服,因为英语是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科目。但现在他被剥夺视线束缚成这种羞耻的姿势,耳边传来的也不是熟悉的语言,他突然有种身处异地的感觉,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或许是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景铭再次走了过来,不过没有立刻出声,察看了一下韦航的状态,过了半分多钟才道:“我说过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射的,你自己坚持不了,我就帮你坚持,待着吧。”说完,把按摩棒往里推了推,大概蹭到G点了,韦航没控制住“唔”了一声。
“你最好省着点儿嗓子,有你叫的时候。”
韦航这会儿还对主人的话半明不明,一刻钟之后,他明白了。不过他真希望他不用明白。景铭拿着个按摩梳刮他的脚底。
“知道为什么让你穿袜子么?”景铭问,接着又坏笑着自己答道,“因为隔着袜子更痒。”
“呜呜呜呜……”韦航没办法说话,连想摇头求饶都做不到,项圈被绳子拴得真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绷住身体对抗全身各处不断传来的痒感,再余下点精力就是在心里乞求主人能赶快饶了他。
“有人只这么玩就能高潮,你要不要试试?”按摩梳滑到韦航乳尖时,景铭突然问了句。
这话把韦航吓得不轻,猛地挣了两下,右手手腕上的胶带响了一声,景铭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你再动!信不信我真挠到你射?”韦航马上不敢动了,“呜呜”地哼着,因为实在难忍脚趾一缩,脚背不自觉弓了起来。
“我数一二三松开,”景铭用按摩梳的把手点着他的脚底,“一,二……”
“嗯嗯……”韦航松了劲儿,但喉咙里的吭哧声越来越急促。
景铭探手到他的小腹摸了一把,抽出来时带出一摊水渍,有些惊讶道:“湿成这样?你挺爽啊,看来多玩几次真能射了。”
“呜呜呜呜……”
不知道又挨了多久,韦航又忍又哼地都快虚脱了,景铭才放过他,绕到他头顶处,把他嘴上的胶带揭了下去。
“爽么?骚逼。”
“……主人……”韦航脖子酸得要命,虚虚叫了一声。
“问你话呢,”景铭拍拍他的脸,“又不长记性?”
韦航一听他警告的语气便赶快回道:“……爽,主人。”
“我看你不是爽,你是骚,”景铭戏谑道,“怎么玩你你都爽,看你jb流那些水……你骚不骚,嗯?”
“……骚。”
“骚给谁看?”景铭又问。
韦航以目前的姿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说:“……贱狗骚给主人看。”
“以后再骚点儿,”景铭说,“骚到我满意自然你赏。”
“贱狗记住了,主人。”
“光顾着爽,规矩呢?”景铭突然扇了他一耳光,因为相对姿势的原因,这一巴掌并没用力,只是问道,“爽了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景铭不耐烦地提醒道。
“谢谢主人赏贱狗爽的机会。”
景铭点点头,把连在他项圈上的麻绳松开,韦航的头终于能放下了,松口气地倒垂在桌边。景铭捏捏他的下颌,说:“张嘴。”
韦航乖顺地把嘴张开一些,景铭不满意道:“张大点儿,我感觉不到你想吃jb。”说着探进两根手指搅了搅又抽出去。
韦航却稍微呆愣了一下,心想主人是想用这个姿势操他的嘴么?正想着,鼻翼突然被一根温热的棒状物拍打了几下,他确定了,主人的确是想操他的嘴。他忙把口腔打开,尽量放松喉咙,希望主人插进来的时候不会难受。
景铭一只手轻板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扶住茎身,缓缓往他的嘴里插,先进出了几次让韦航适应,最后才把整根都插进去,但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想干呕。
“我先不动,放松。”
韦航越想放松越放松不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紧张。景铭只好把阴茎抽出来一些,“看来真得给你上口枷练练深喉了。”
韦航其实很想跟主人说:“对不起,贱狗让您扫兴了。”但他眼下不能说话,就在心里跟主人道了句歉。景铭也没特别难为他,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插弄了一会儿便退出去了,绕到桌子另一边,把仍在韦航体内震动的假阴茎拔出去,换上自己带了套的真家伙。
“上面那张嘴不好用,只能用下面这张了。”
“嗯……啊……”
“把头抬起来,”景铭操弄了几下后,向前探手把刚解开的挂扣重新挂上,好让韦航一直保持抬头的姿势,接着又去摘他的眼罩,依旧提醒了句,“我现在给你摘眼罩,别立刻睁眼。”
“是,主人。”
摘去眼罩后,韦航闭眼等了会儿,渐渐睁开一条缝,虚着虚着彻底睁开了,他看见主人正在注视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儿投了。
“看着我,”景铭说,“要不就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韦航赶紧把视线低了低,他宁愿看着主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总比对视要好面对一些。
“贱逼,就喜欢看自己被操是么?”景铭问道,一面换着插弄的角度在韦航体内找敏感点。
韦航还没来得及答话,突然叫了一声:“啊……”
景铭知道顶对地方了,于是也没再说话,朝着那一处努力。韦航又哼又叫的喊着“主人”,景铭低头一扫,发现一股液体从他的小腹沿着腰侧滴滴答答到了身下的椅垫上,“操,你这水也太多了,你尿了是么?”
“贱狗不知道,主人……嗯啊……求您停一下……”韦航自己也不确定,他只知道不管流的是什么,他都控制不了,但他真的不想尿在主人家的餐桌上。
但景铭闻言不仅没停,反还加快了速度。韦航怎么求饶都没用,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了,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飘在了天上。
景铭把他放下来以后,让他去洗澡,等他洗好出来,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主人,您让狗狗收拾就行。”韦航觉得很尴尬。
“哪有养狗的从不打扫卫生的。”景铭正站在厨房水池边喝水,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笑了一下,“你今天行啊,看来健身有效果,都没怎么喘。”
“是吗,主人?”韦航自己都没留意,不过能让主人满意他就觉得高兴,可还没高兴半分钟,又自责起来,说,“主人,狗狗今天是不是让您扫兴了?”
景铭的脸上难得显露出迷茫的神色,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过来先是揉揉他的头发,又捏捏他的下巴,说:“多练练吧,我去洗澡了。”
“主人,用不用狗狗伺候您?”韦航追着他的背影问了句。
“不用,”景铭站定回头道,“你把冰箱里的水果洗了,记得穿围裙,厨房窗户可没有帘。”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韦航终于在主人家体会了一把裸身穿围裙的感觉,洗着洗着竟不自觉又有点起反应,不禁在心里暗叹口气:真是憋久了,只释放一次果然不够。
晚上两人也没有出门,吃完饭窝在家里看电影。景铭让韦航不用跪着了,坐在沙发前给他当脚垫。
明明看的是枪战片,但因为景铭的脚时不时在韦航的大腿根附近踩踏,他的阴茎渐渐又立了起来。景铭察觉到了,揶揄他道:“怎么,你这杆枪也想用用?”
“没有,主人……”韦航面色发窘地回头看了一眼,“狗狗这根是给主人玩的。”
“那我现在也没玩它,它怎么自己站起来了?”景铭故意又问。
韦航心说您还不叫玩啊,打擦边地踩了半天了,再没反应他该阳痿了,不过嘴上回的却是:“主人,您饶了狗狗吧,您在狗狗身边,狗狗就能硬。”
“怎么意思?那我现在走?”景铭接茬儿逗他。
他果然慌了,大着胆子抱住主人的脚,讨好地说:“主人您别……狗狗错了,不会说话,您别跟狗狗一般见识。”
“你还不会说话?你现在嘴越来越甜。”景铭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不过脚却没抽走,韦航便知道主人是在他跟开玩笑,当下把手紧了紧,抱着主人的脚继续看后半场电影。
这时茶几上的手机连震了两下,韦航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景铭一眼,景铭有些无奈道:“不用时时刻刻请示我。”
韦航笑笑,转回去拿起手机,也不知是在跟谁聊天,每次都是刚把手机放下,屏幕又亮了,他再拿起来又是一通噼里啪啦。几次过后,景铭诧异了,问他:“你有事儿打电话说多方便?”
“不是的,主人,是季轲的消息。”韦航说,见景铭惊讶地提了提眉毛,赶紧把手机送了过去,“主人,您要不要看?”
景铭接过来扫了几眼,摇头笑了句:“拉斐尔这回可有事儿干了。”
韦航收回手机,又跟季轲聊了几句,突然问景铭:“主人,您说狗狗说得对吗?”
景铭猜他指的应该是回给季轲的那段关于奴的承受度的问题,略沉默了一下,说:“彼此信任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但凡形式可变的东西都不重要,还是那句话,重要的是心。”
韦航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表了句衷心:“主人,狗狗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