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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老二次元不能结婚![原版](89)

作者:鳄人行山 时间:2023-08-19 09:24 标签:甜文 校园 都市 婚恋

  时章的声音尽数洒在宋拂之耳后,燃起一片细密的小疙瘩。
  “今晚,双手一直握着这朵花,别的哪里都不许碰,可以吗?”
  宋拂之皱着眉,不知道时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立刻答应。
  其实不论口头上说什么,都没法作数,这又不是什么白纸黑字的契约。
  要一个成年人的双手一直放在一朵花上,没有任何外力的束缚或施压,最后到底能不能做到,这全凭本人的意愿。
  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放开双手就可以了。
  但宋拂之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探出指尖,将百合花握进了手中。
  这是一种默许。
  宋拂之伏在大床中央,视线里只有自己的双手,和一朵洁白的百合。
  轻微的响动之后,他看到一件衬衣被扔到床头,然后坠下一片隐秘的黑色布料,随意地堆叠到一起。
  接着,肩头两侧的床褥忽然下陷,属于成熟男人的手撑到宋拂之身侧,手背青筋突显,金色的戒指熠熠闪光。
  宋拂之看到身后的人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过他摆好的东西。
  时章手臂上的血管都狰狞地绷着,显然已经忍到极限。
  “拂之,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这真是你自找的。”
  宋拂之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想反驳说他只是没想到时章这么快就回了家。
  但他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后腰处突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宋拂之被满满填入一个紧实滚热的怀抱,时章从后面拨弄了一下宋拂之的嘴唇,温声在他耳畔道:“会痛,别忍着。”
  *
  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关节泛白,纯白的花瓣早就被揉得稀巴烂,浓烈的花香包裹着两具雄性躯体,馥郁缠绕,细碎的植物组织在床头凌乱地起伏。
  宋拂之起初闭眼强忍着,哼也不哼,时章叼住他后颈那块细腻的皮肤磨牙,用亲吻反复安抚,才逐渐听到一些字不成句的反馈。
  情迷意乱时,宋拂之控制不住地轻声喊了几声“时章”,立刻得到发狠的应答。
  宋拂之的双手握着花,时章的双手则一直掐在他的腰际,该被照顾的地方便无人看管,在半空中可怜地晃。
  宋拂之几次三番试图自我解救,却总会被强硬地抓回去。
  时章的五指从指缝里将宋拂之的手扣紧。
  “别碰它,老师乖。”
  一个“乖”字从教授嘴里说出来,简直让宋拂之要发疯。
  最后时刻,宋拂之崩溃地用额头抵住碎花,尾音扭曲。
  时章从后面将两人紧紧地压在一起,伏在他颈边,掰过宋拂之的下巴和他接吻,顺势舔去他溢出的泪。
  宋拂之此时完全碰不得,强大的力量却还从身后禁锢着他,让他几乎要嘶喊出声。
  时章埋在他耳边,一声声地唤他的名字,喊他“拂之”,喊他“老师”,声声温柔,让人心脏发颤。
  混蛋教授还会哑着声音说些遥遥无期的安抚:“我快了,我快了。”
  *
  床头花瓣纷碎,香气沾惹,一片狼藉。
  殷红的花粉沾染两人的指尖,宋拂之侧躺在时章怀里,疲倦深沉地呼吸,连指头都懒得抬。
  时章从后面讨好地吻吻宋拂之耳后的皮肤,宽厚的手掌按揉他的后腰,却突然被宋拂之反手抓住了手腕。
  宋拂之连头都没回,嗓音柔软地求饶:“别碰。”
  时章放回手,用鼻尖蹭蹭宋拂之的颈侧:“怎么了。”
  宋拂之拧着腰转回身,和时章面对面地躺着,两人呼吸还是很急促。
  他笑笑:“教授饶了我,碰过头了。”
  时章说声“抱歉”,抬起手臂,从肩膀处把宋拂之圈进怀里。
  肌肤光溜溜地触着,又漾起一阵余波未平的心动。
  宋拂之闭着眼回味,简直不能回味,稍稍回味他就又要失控。
  真没想到,他们俩的第一次,他竟真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到了。
  那种新奇而极致的刺激,宋拂之从没感受过。
  时章揉了揉宋拂之的后脑勺:“感觉怎么样?”
  宋拂之闭着眼笑:“舒服得要死。”
  他感到从对方胸腔里传来的笑声,带着空气都在微微颤动。
  时章分明很受用:“评价这么夸张啊?”
  宋拂之真没怎么夸张。
  时教授虽然力道强,但动作从始自终其实都是温柔的,耐心的。
  他让宋拂之疼,但后面又被绵延的爽盖过去了。
  宋拂之不知道时章这次其实收着力了,而且几度在失控的边缘。
  每次看到宋拂之光滑的脊背线条,时章还是不忍心放纵横行,攥着拳把那些近乎是破坏欲的想法收了回来。
  他希望宋拂之能感到快乐。
  况且,在时章看到宋拂之硬生生全靠着自己获得快乐时,经年累月的欲求在那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他已经太幸福了。
  时章抱了宋拂之一会儿就放开了,赤足下床,把用过的东西收拾起来扔掉,然后走进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放水声。
  宋拂之闭目养神,听到时章在他耳边轻声问:“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吧。”宋拂之睁开眼看他,柔和地笑。
  他还不至于脆到这地步,做一次就走不动道,还要人抱。
  宋拂之起身,突然感受到始料未及的肌肉酸痛,没忍住轻声“嘶”了一下。
  好像大话说早了。
  时章张开双臂,俯身勾唇道:“来吧。”
  宋拂之仰起脸,手臂还没伸出去,视线就定住了。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顾不上肌肉深处的撕扯,宋拂之直接站起来,捉住时章的手臂,拧眉急问:“你手臂怎么流血了,在浴室划伤了?”
  看到时章手上伤的这一刻,宋拂之什么都忘了。
  前几个小时的欢愉,还有什么章鱼老师,全都为这道伤痕让开道路。
  宋拂之这话一出来,时章才记起来这件事。
  时章侧头一看,果然,伤口不知什么时候渗出了淡淡的血痕。
  “小事,就在野外不小心......”
  宋拂之倒抽一口凉气,有点不敢相信,轻声问:“野外?你什么时候弄的?”
  时章抿了抿唇,叹了口气,简略道:“野外考察的最后一天,一个学生不小心从山坡滚下去了,我下意识护了他一下。”
  看着宋拂之越来越沉的脸色,时章急忙补充道:“第二天就去医院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放那儿让它自己好就得了。”
  宋拂之的面色更冷,沉默半晌,指了指身边的床沿:“坐。”
  这语气,十足十的班主任。
  时章顺从地坐下了,头微微垂着,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宋拂之问:“所以,你最后一天不跟我打视频,是为了不让我知道你受伤了?”
  “我不想让你担心,因为真的是小事,野外磕着碰着都太正常了。”时章解释道。
  宋拂之没理他,继续问:“你再外面多待了一天,是因为去医院看伤口?”
  时章犹豫了会儿,还是点点头:“怕会感染,但医生说了完全没事。”
  宋拂之拧起眉:“你,你刚刚从背后进——”
  是不是就是不想要我看到你受伤的手臂?
  “不是。”时章睁大眼打断他,话赶话地说得很直白,“第一次这样比较合适,而且能很深。”
  “……”
  宋拂之突然感到腹部残留的触感,他一语不发地站起来,往卧室外走。
  时章也跟着想站起来,被宋拂之一个回眸,冷冷地钉在了原地。
  “别跟来。”宋拂之说。
  时章只好又坐了回去。
  宋拂之走路的姿势还没那么利索,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他还扶了一下墙。
  果然听到时章试图起身帮他的声音,宋拂之回头瞪他一眼,自己走出了卧室。
  过了几分钟,宋拂之拿着一个药箱进来,居高临下地站到时章面前,道:“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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